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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余四狗还在发愁:“孩子们长的太丑了,俺怕没人敢娶。”
沈临仙这个气呀,朝他摆手:“你也别跟我这唠唠了,有啥用,这是孩子的事情,得她们自己拿主意,再说嫁不嫁人能有啥?她们缺吃还是少穿?自己有本事有能力,不用到别人家受那份闲气去。”
余四狗的思想还是转变不过来。
沈临仙气的拍了他一掌:“你后头也没娶媳妇啊,你娘我说啥了,我催你了不成?我犯愁了吗?勇子大志他们都多大岁数了也没娶媳妇,我也没催不是,你看你妹子比兰子她们大多了,也没成家立业呢……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管得过来吗。”
余四狗一想也是,家里的孩子可都没结婚呢,别人着急,老太太一点都不急,没催过一句。
再一想,婚姻这事得沉得住气,不能急吼吼的抓着一个就结婚,万一以后是怨侣可咋办,就跟他和白招弟似的过不到一处要离婚,那比不结婚还差劲呢。
不过,说到余兰几个,沈临仙想了想问余四狗:“过了年兰子她们就要集训了吧?”
余四狗点头:“她们回来吃了年夜饭,明天就走,也不知道要到哪训练去。”
沈临仙一笑:“这次要参加奥运会吧?”
余四狗接着点头:“四个人都要去的,就是不知道拿不拿得着奖牌,要是有一个能拿着奖,咱家可就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行了。”沈临仙没好气道:“咱家祖坟上冒青烟的事多了去了,你也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一会儿别在孩子跟前瞎说,孩子正是关键的时候,马上就要为国争光的,你万一说这说那的让她们分了心可咋办?”
这话一出口,余四狗吓的立刻不敢多说了。
“哎呀,大明星回来了。”
外头一阵笑声,余秀一听就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外跑。
不一会儿,余秀就拉着一个穿着时尚,看起来十分温和有礼的青年进门。
“小,小全。”
看到余全进来,余四狗赶紧站起来,搓着手,不知道要说什么。
后头,余二狗和柳枝眉开眼笑的进来,柳枝拉着余全就问:“啥时候回来的?咋不提前说一声,好让你爹接你去。”
余二狗也道:“是啊,咋不提前说一声?”
余全脸上带着松快的笑:“才回来,有公司的人接送,就没通知家里。”
柳枝让余全坐下,又把他从上打量到下:“好几年没回来了,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娘都不敢认了。”
余二狗则一直在追问:“今年还上春晚吗?”
看到这一家人亲亲热热的样子,余四狗有些失落。
可后头一想,余全到底是二哥二嫂养大的,也是过继到二房名下的,和他没啥关系了,就把这份失落捺下。
余兰看出些什么,就坐到余四狗身旁和他说话,不时的讲些训练的趣事逗他笑。
余兰眼角余光打量余全。
她记事早,记得白招弟在家的时候,早先曾说过余全是白招弟生的,是她的亲哥哥,余兰一直没怎么当真。
现在看到余全的样子,余兰更加不信。
她一直认为白招弟就是个能作的,作天作地,可能是看着二房的余全堂哥长的好又有出息,所以才那么说的。
怎么看,余全也不像是四房的孩子啊。
看她,还有余菊,还有余桃和余桂,再加上那个被白招弟带走的余海,这才是亲姊妹,长的丑,学习不好,也就力气大了点,一看就是一家子出来的,一个爹妈生的。
可余全呢。
人家白白净净,长的又好,又聪明又懂礼数,看着哪哪都好,再看余秀和余梅,一个个也白白净净的,要说不是一个妈生的,还真没人相信呢。
“今年不去了。”余全含笑回答余二狗的问题,丝毫没看到堂妹心中的波涛起伏:“好容易一家人聚在一起过个年,我自然得和爹娘还有奶奶一起。”
余二狗一听乐了:“不去了好,你如今忙的跟什么似的,俺们好长时间才能见你一回,这次回来也住不了几天,还要参加春晚,咱家就更没时间一块聚聚了。”
柳枝则拉着余全的手问:“小全啊,你跟娘说,有对象了没?”
余全脸上的笑就挂不住了:“娘,我还小呢,谈恋爱还早着呢,再说现在公司也不让啊……”
“这什么破公司,连找媳妇都不让,小全,咱不干了。”柳枝一听就生起气来:“咱家也不差钱,你就是不唱歌不演戏也缺不了一口饭,成天在那个破香江的破公司辛辛苦苦的,一年到头回不了家,还管天管地管着人娶媳妇了,这太过分了。”
余全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柳枝的反应这么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还是余秀出马安抚柳枝:“娘,小全还小吗,你看我和梅子还有小芳都没结婚呢,哪有我们姐姐在前头杵着,弟弟先结婚的道理,等我们姐妹三个都出嫁了,小全再结婚也不迟,再者小全这几年正是拼事业的时候,你起码等他事业有成,成了啥子歌王影帝什么的再退出娱乐圈也不迟啊,以时候让小全娶个好媳妇,给您生个大胖孙子,有您乐呵的。”
余秀费了好一番唇舌才把柳枝劝下。
宋小菊坐在一旁乐呵:“是啊,你看我们家勇子和大志不都没娶媳妇吗,你着的哪门子急,又不是咱们家娶不着媳妇,是没合适的孩子们不乐意罢了,碰着合适的,不用你催他们就屁颠屁颠的赶上去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我是渣奶()
正吵的热闹间,一个穿着一身黑衣服,戴着眼镜的女孩子进来。
宋小菊看到这个女孩,立刻抚额:“我说小齐,大过年的你也穿这么一身黑,你这是干啥呢?昨天我不是给你找了一身喜庆点的衣服吗,你咋不穿呢?”
女孩就是余齐,她推了推眼镜:“那身衣服太别扭了,做实验的时候不舒服,不如这身黑衣服好,不怕脏,活动起来也方便。”
“可这又不是做实验。”宋小菊气的不行:“你就换一身衣服能咋滴?”
余齐笑了笑,她也不恼,好脾气的坐下:“吃过年夜饭我还有一个实验要做,换衣服的话太耽误时间了。”
“你说你……”宋小菊一根手指点在余齐额上:“真不知道像谁,咱们家这些姑娘没一个跟你这样不爱打扮的,就是小齐几个成天训练苦的很,可不训练的时候也知道穿两件漂亮衣服,唯独你……”
她看看余全,再看看余齐,余全穿着高领毛衣,牛仔裤,外头一件宽松的休闲式大衣,即显身条,又衬的皮肤好,颜色也鲜亮。
可余齐呢,成天的黑黑黑,一个鲜活的小姑娘,成天穿着乌七抹黑的衣服,打扮的跟个寡妇似的,真是太难看了。
真是白瞎了她那张脸啊。
余齐也不生气,照样笑呵呵的:“我成天钻在实验室里,穿漂亮点有啥用,还不如这个实在呢。”
好吧,宋小菊也没啥可说的了。
沈临仙对宋小菊笑了笑:“你管她干啥,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往后啊,你也是老太君了,能不操心的事就别费那个心。”
宋小菊强笑一声:“是,我听娘的。”
外头传不噼哩叭啦的声音,这是余勇几个在外头放鞭炮。
余全拉着余芳几个也跟着出去瞧。
宋小菊看着柳枝,妯娌两个商量:“今年大年夜京城好像放烟花,咱们也去瞧瞧。”
等到把饺子包好,一行人出去转了一圈,又瞧了一会儿放烟花,七点多钟的时候回来,这时候年夜饭什么的也快做好了,这么些人把韩扬家的客厅坐的满满当当,整整摆了两桌酒席。
沈临仙和韩扬坐在主位上,其余的儿孙环绕着他们坐下。
客厅里还摆着一台大彩电,这台彩电是余聪给搬过来的,他和余明现在又开了一家电器行,生意火的不行,什么大彩电大冰箱,还有空调啥的都能搞到。
为了孝敬自家奶奶,韩扬这院里的家电几乎叫他给换了个遍。
电视开着,一家人满上酒和饮料,一边吃一边说话,倒是欢欢喜喜的。
韩扬看着沈临仙这些儿孙,脸上也带着笑,甭管怎么说,有这么些人,这个年就过的红火热闹。
他过了几辈子,还没有过过这么热闹的新年呢。
酒过三巡,春晚开始,大家凑在一起看了一会儿,又有人提议打麻将。
将酒席撤下,圆桌换了方桌,摆了两张麻将叔,一群人开始凑班搓麻。
这一玩就是一夜,快天亮的时候才各自睡下。
大年初一,九点多钟的时候才有人醒过来煮饺子,韩扬起床之后看着饺子快煮熟了,就在院子里点了鞭炮。
鞭炮的声音把人吵醒,大大小小的人都起来吃饺子。
吃过饺子就是拜年。
从余大狗两口子开始,挨着个的给沈临仙和韩扬拜年。
沈临仙和韩扬也学着这边的人,大年初一醒过来就换了红衣服,看着十分喜庆,两个人脸上带着笑,甭管哪个儿孙,只要过来嗑头拜年的,就送上红包。
拜完年,余兰几个回队训练,余全又在家里住了几天才走,香江那边的工作实在安排的太紧了些,余全也挤不出太多的时间来。
余齐也要回科研所工作,也没多呆。
一个两个的离开,最后就剩下沈临仙和韩扬两个了。
沈临仙叹了一声:“要不,咱俩也收拾一下出去玩几天。”
两人说走就走,也没带多少东西,当天就锁了门,坐飞机去了南方的某个沿海城市玩耍,这一玩就是几个月的时间,两个人走了许多地方,不管是海底还是深山都去过,倒也发现了一些宝藏之类的。
眼瞅着到了夏天,沈临仙和韩扬商量着去东北那边避暑。
两人坐飞机从南方去了东北,下了飞机找了家酒店住下。
进了房间,沈临仙打开电视就开始看奥运会的开幕式,韩扬才把包放下,就听到沈临仙叫他:“快过来,你看是兰子几个……”
韩扬赶紧过去,坐在沙发上和沈临仙一起看电视。
开幕式中,华夏队的运动员队伍中余兰几个十分明显,关键是这几个闺女又黑又丑,长的太过突出了,让人一眼就能瞅见,看一眼想忘记都难。
“兰子她们还真特殊。”
沈临仙无法用语言形容,只能找了特殊这样的词。
韩扬点头:“真说起来,兰子也不丑。”
沈临仙打量他几眼:“也是,自家的孩子,多丑也得咬牙认了,也得把自己的审美观掰过来,也得认为漂亮。”
韩扬笑了笑,没和沈临仙犟嘴。
两个人看过开幕式之后就没有再关注。
可过了几天,沈临仙和韩扬在外头玩,看到不管是报纸上,还是商店里的电视上,都在报道余兰姐妹四个人的事情。
这界奥运会上,余兰姐妹四个表现的相当抢眼。
余兰一举拿下女子一百米和两百米两项冠军,而且一百米的比赛中还打破了世界纪录,余梅在跳远比赛中夺了冠军,余桃拿了标枪比赛的冠军,余桂则拿了举重比赛的冠军。
一家四姐妹,连拿五项奥运冠军,一下子是大出风头,国内国外的记者闻风而动,四处追踪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