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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叫我知道你和国丽打什么坏主意,我就拿刀上你家去,我家好不了,你家也别想好。”
沈竹看到王庆气成这个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她指着王喜道:“你也别当我们好欺负的,我娘家离的近,我还有娘家姐姐兄弟,还有外甥侄子,真要惹急了我,就直接回家把人叫来,我看看你王喜这个好汉能钉几颗钉。”
王庆和沈竹一起发狠,真把王喜给吓住了,他脸上带笑:“我,算了,你们不愿意就不愿意吧,反正我也是为了你们好,犯不上为了这事闹的兄弟失和。”
他一拽王老太太:“娘,咱赶紧走吧。”
“对,走走。”王老太太拉着王喜走的飞快。
王庆在气头上,根本就没有起身相送,倒是这俩人走后,沈竹起来去锁了院门。
回来之后,沈竹看到桌上插的菜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有点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破事。”
京城
京城西山深处的沈氏庄园
老管家带着一对母女进了屋子,屋内坐着一个看起来不过四五十岁,长相英俊,双眼有神的男人。
男人正在读一本线装书,看到那对母女进来,指指另一侧的沙发:“坐。”
那对母女母亲约摸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身蓝色的套装,长发梳成辫子搭在脑后,模样并不是特别的出奇,可却有一种知性温婉的味道。
而女孩十几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红衣,整个人看起来热烈如火。
两人坐下去,当母亲的对着男人叫了一声:“爸。”
女孩则叫了一声:“外公。”
男人这才放下书,揉了揉额际:“阿沛,有事?”
这做母亲的名叫沈沛,她对着男人柔顺的笑了笑:“是有一件事情。”
沈沛看看她女儿:“姗姗,你和外公说。”
而沈沛的女儿正是楚珊珊,她脸上带着笑,可笑不达眼底,眼尾藏了一丝愁容:“外公,昨天晚上我出去玩,回来的时候在一条巷子里救了一个人,那个人看样子很不好,好像是叫邪修给吸了元阴的,我看她还有一口气就带了回来,可我和妈妈都没本事救她,就想求外公救救她。”
“邪修?”
男人,也就是这沈氏庄园的主了沈天豪皱眉:“多少年了,邪修又按捺不住的蹦出来了,行了,你把人带过来我看看。”
“好。”楚珊珊笑了笑,转身叫管家把人抬进来。
随着管家带着两个下人把一个姑娘抬进来时,一股恶臭就从外头传来,沈天豪更是皱眉:“这邪修,也实在太过无法无天了,在京城就敢这么胡作妄为,也不怕遭报应。”
女孩被抬进来放到地下。
沈天豪看了两眼,第一眼看到女孩的时候,他就十分震惊。
女孩应该是个花季少女,最天真无邪纯真美好的时候,可躺在担架上的女孩则头发花白,满脸的皱纹,浑身上下几乎只剩一层皮了,比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妇人看起来还要苍老。
女孩闭着眼睛,胸口微微鼓动,可以看出她还活着,而那股恶臭,就是从女孩身上传来的。
“元阴已失,邪气入体。”
沈天豪叹了一声,起身走到女孩身旁观察,这一看,惊的倒退了两步。
“外公?”楚珊珊赶紧起身扶住沈天豪。
沈天豪扶着楚珊珊的手一脸的震憾,随即眉头皱的更紧了。
沈沛看到也赶紧起身:“爸,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天豪拂开楚珊珊,摆了摆手:“没事,不过就是震惊于这个女孩小小年纪,身上竟然带了功德之力,许也是这点功德之力护住了她的性命,不然,她早就丧命于邪修之手了,哪里还等得到珊珊救她。”
“罢。”沈天豪长叹一声:“既然有缘救了,她又身带功德之力,那就救到底吧,救下她,说不定将来还能给我们沈家带来一丝庇护。”
“嗯?”
这下子,连沈肺和楚珊珊母女都感到十分的震惊,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功德之力?”
沈天豪坐下,沉声道:“只有那些有大功于国于民的人才会身带功德之力,这个女孩……许是她家长辈于国于民有不朽功业,然后这份功德惠及于她吧。”
说完,沈天豪对管家道:“你去拿一颗护命丹,再拿一颗养元丹先给她服下,叫她养养精神再说其他。”
“是。”管家恭敬的答应一声,回身果然拿了两颗丹药给女孩服下。
等女孩吃了丹药,管家才对沈天豪小声道:“老爷,小的听说余老正在兴师动众的找一个小姑娘,还说那个小姑娘是他战友的后人,这两天京城四处的警察全都惊动了。”
“是不是这个小姑娘?”
楚珊珊惊呼一声:“咱们要不要去余家看看?”
第二百二十六章 搜查()
京城的大清早并不是太过安静的。
不管是大街还是小巷都有不少人匆匆忙忙的经过,小摊子小铺子也都开了门,尤其是卖早点的摊子更加热闹。
而一大清早公安局的人就上门敲响宋家的院门,这件事情叫周围的街坊以及边上的小摊贩们多了好多谈资。
听到院门被拍的啪啪作响,宋德躺在被窝里骂了一句:“谁这么不长眼。”
他推推方芳:“赶紧起来开门。”
方芳不情愿的穿上衣服,回头对宋德道:“你也赶紧起吧,谁知道是有什么事。”
她急急忙忙去开门,宋德嘴里骂了两句,也跟着起身。
方芳开了院门,就看到围着自家好几位公安,她吓了一跳:“警察同志,你们这是……”
当先的警察把搜查证拿出来递给方芳:“你家附近出了人命案,奉命过来搜查一下。”
“什么?”方芳惊叫一声:“死人了?”
那名警察点头,挤开方芳进了院子。
宋德这会儿也穿了衣服出来,看到好些警察进来才要问怎么回事,方芳把宋德一拽:“警察同志说附近出了人命案,过来在咱们几家搜查的。”
宋德就没有再问,他们夫妻俩每天忙着工作,在家的时间也不多,再加上他们自己知道绝不可能杀人,自然,这人命案和他们无关,就算是被搜一下也没什么。
而且,人家警察还带了搜查令的,就是不叫搜也得搜,既然这样,还不如索性做好人,放开了给人搜的。
几名警察进去,并没有搜前院,而是直接奔后院过去。
到了后院一保警察指指锁着的杂物房:“开下门。”
宋德赶紧叫方芳去拿钥匙。
方芳跑到前院去找杂物房的钥匙,过去就看到宋宝珠迷迷糊糊的站在院子里,看到方芳过来,宋宝珠打个呵欠问了一句:“妈,出什么事了?”
方芳奔屋里找出钥匙来,急急匆匆对宋宝珠道:“咱家附近死人了,警察都来搜查,你们最近少出门,晚上早点回家,听到没?”
说完话,方芳就跑到后院去了,根本没有看到宋宝珠吓的脸色惨白,惊恐无状的样子。
宋宝珠撒腿就往后院跑去。
她跑到后院的时候,一名警察已经把杂物房的门打开了。
宋宝珠腿一软差点跌倒。
那名带着的中年警察看到宋宝珠,不由微微皱眉。
“你怎么过来了?”宋德对宋宝珠也有几分微辞。
宋宝珠苦笑一声:“我过来看看,就是,就是没见过警察结果吓到了。”
“有什么好怕的。”方芳有几分薄怒:“真是小家子气,这点胆子可不成,以后还得好好锻炼锻炼。”
“队长。”杂物房的警察惊呼一声。
中年警察心中一惊,抬腿走了进去,宋德和方芳也想跟着进去看看,但却被人拦住:“还请不要破坏作案现场。”
中年警察进去,看到杂物房里散开的被子,还有被子上的血迹以及好些污脏的痕迹,立刻叫人拿了相机拍照,又叫人收集证据。
他带着白色手套出来,脸上带着郑重以及沉痛。
出来之后,中年警察先看向宋德:“宋先生,我姓俞,你叫我俞同志就行,现在我们在你家杂物房找到血迹以及女子被凌虐的痕迹,初步认定这是作案现场,还请你跟我们回局里做笔录。”
“什么?”宋德吓的惊叫:“不可能,我家杂物房一直锁着,这几天也根本没人进来过……”
方芳也赶紧道:“对啊,俞同志,我们是真不知道,我们夫妻俩平常工作忙,每天早起就去单位,晚上才回来,哪知道……这天杀的,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跑到我家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俞警官看宋德和方芳的样子不像做假,应该是不知情的,他余光扫到宋宝珠,却见这孩子吓的面色十分难看,原来还以为她知道家里成了杀人现场而起的惊吓,但是,恍惚间,俞警官看宋宝珠眼中一闪而过的慌张,再联想到杂物房中的棉被以及食物的痕迹,俞警官似乎心里有了主意。
“小同学,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冷着一张脸,俞警官大声问宋宝珠。
这句话才问完,他又疾言厉色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宋同学,老实交待吧。”
宋宝珠虽说很精明,心眼也很多,害人的法子一想一个准,但是她真没见过警察,骨子里还是有几分害怕的,被俞警官这么一惊一吓,顿时哭了出来:“我,我……”
宋德看宋宝珠哭了,一阵心惊,他几步过去,一巴掌扇在宋宝珠脸上:“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老实交待。”
上河村
沈竹坐在钱桂芳跟前,哭的眼肿的跟个桃似的。
钱桂芳又是气闷又是心疼,拉着一张老脸骂道:“哭什么,没出息的东西,你们家那个老东西就这么欺负上门,你不知道和她拼命啊,咱们做人做事都得讲道理,天大的事越不过一个理字,理在你们这边还怕什么。”
沈竹一边抽噎一边道:“到底是王庆的娘,我总不能上去和她撕扯吧,要不是王庆拿了刀过来架在那里,王喜肯定要打我的,他家那个老太太说不定就赖到我家不走了,除非我们同意不让国华跟李长春订亲,不然老太太就得没命的折腾。”
季芹在一旁递过一张帕子,看沈竹哭成那样,也觉得挺生气的:“三姐,你要是心里不痛快就别回去了,反正现在咱家活多,你就和三姐夫多住几天,别回去受那份闲气了。”
“住下吧。”钱桂芳叹了一声:“反正过几天你四妹回来,咱们肯定要去县城住上一段时间的,就当散心了,我还不信你家那个老太婆敢跑到咱们沈家折腾事。”
沈竹点头:“幸好临仙把国华带走了,要是国华在家还不得给吓着,她性子柔弱,叫她奶一闹腾,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你先住下,等把你四妹的事情办完,我再过去找那个老不死的算帐。”钱桂芳很豪气的扔下一句话,又气不过,骂了沈竹一句:“没出息的东西。”
王庆蹲在墙角不说话,闷着头吸烟。
钱桂芳直接过去一脚踹在王庆身上:“你还是个男人不,连家都撑不起来,叫你老婆孩子跟着受罪,当初你追我家竹子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都忘了?如今可好,叫老三跟着你受了这么些年的罪。”
王庆不敢反驳,等钱桂芳骂的过瘾了才扔下烟站起身十分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