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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皇帝出发到木兰岭的时辰,宫中的宫女太监、侍卫都聚集在崇文门,宫中几乎没有了人,东丹九重从侧门进入之后不走大路,熟练地在御花园的草丛、假山之间左右穿插,迂回地走到宫中最偏僻的一角。
宫殿被石砖彻的高墙从四面围住,只露出朱檐一角,四周散发出一种沉沉的死气;摸着灰色石砖,东丹九重的脸色微微地沉了下去,庄青压着嗓子在他耳边说:
“太子,门边有人守着。”
东丹九重脸露错愕,踏前几步,从转角处遥遥看去,四面围墙中唯一能勉强称为‘门’的开口放着一顶明黄大轿,旁边站着几名带刀待卫,登时他往后退去,躲到暗处。
“太子,怎么办?要等他们离开才进去吗?”庄青问。
东丹九重垂首,看一看自己洁白似雪的袍摆,转身,反方向沿着围墙走,沿着围墙几乎走了半个圈才停下来。
眼前四周的景象更加荒凉,杂草丛生,几乎令人不敢想象这里竟然会是宫中一角,拨开地上的野草,露出墙脚的一个小洞——‘狗洞’;东丹九重不吭一声的弯身钻了进去,狗洞连接着锁云殿内后园的假山群,甫爬出头来,一名穿着蟒袍、长得颇为清秀的小太监已经在洞外等待。
“奴才叩见太子。”
东丹九重神色不变的从地上起来,再次垂首看一看自己的衣摆。
可惜了一个早上的打扮!
庄青也从洞里爬出来,立刻跪下帮东丹九重扫去衣服上沾着的泥沙,东丹九重抬眼看一看小太监,问:
“等了很久?”
“奴才等太子是应该的!因为门口有侍卫,奴才想太子殿下或者会从这里进来,所以才在此接应。”小太监恭恭敬敬的说。
东丹九重微微一笑,“小争,你越来越机灵了。”
“谢太子称赞。”林争弯身,年少的脸上始终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神色。
抬头看天,东丹九重淡淡的问: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林争脸上的笑容一黯,垂头,“昨天午后就已经来了,到现在还未离开。”
庄青抬头偷看着东丹九重的脸色,却无法从那张平静的后脸看出什么。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吧。”东丹九重淡淡的说。
“是的,太子。”
为免招疑,林乎回到殿中,而东丹九重则与庄青躲进中空的假山里;挤在漆黑狭窄的假山壁中,庄青心中暗暗嘀咕着。
既然都是等,殿里、殿外又有什么分别?何必要辛辛苦苦的爬狗洞进来?
抱着手、背倚石壁,东丹九重一直没有说话,眼帘半敛,他默默地感受着从空气里传来的痛苦气息,只有更加的接近,才能更清楚的提醒他,他最重要的人正在承受的屈辱,这种近乎自虐的方法令他时刻警惕、时刻存恨。
等待近半个时辰,林争终于带来了好消息,得知东丹桂终于离开之后,东丹九重从假山出来,向殿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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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殿外的荒凉,锁云殿内布置得极其华丽,地上铺着从异国进贡的白羊毛地毯,柱上用金漆绘满图案,在寝殿前垂着大幅东珠珠帘。
殴内传来微弱的痛苦喘息声,东丹九重的心瞬间扭作一团,脚步一顿,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他恢复自若,使劲拨开珠帘。
“太子!”在殿内侍候着的妙龄宫女吓了一跳,忙不迭抹去眼角的泪珠,赶紧向东丹九重请安。
不经心的拨一拨手,东丹九重的视线集中在大床之上,把脚步放轻,缓缓走近,“父王,孩儿来了。”语气轻细,柔情似水,听见他的声音,躺在床上的人雪白肩头微微一抖,却没有把脸转过来。
东丹九重坐上床,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拥着东丹昽的肩头,掌下的身子瞬间绷紧,“小青,你到外面守着。”挥挥手,命庄青退下之后才轻轻把东丹昽的身子扳正过来。
东丹昽有着惊人的美貌,冰肌玉骨、廷颈秀项、芳泽无加……即使用尽诗人最出色的词句也难以描述他的容姿之一分,一双修长翠绿的异色眸子,今他无暇的美貌更加瞩目,仿如天人。
每次见到他,东丹九重都感觉震撼,当然,他绝不容许自己从言行间流露半分。
“父王。”
东丹九重的神色温柔恭顺,用指尖拨开落在东丹昽眼角前的一绺青丝,顺势把他身上的被衾拉开,露出的是一具赤裸的美丽身躯,东丹昽紧紧闭着眼帘,全身颤抖得更加厉害。
东丹九重的眼睛一一滑过东丹昽的胴体,雪白的肌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都是被人用手掐出来的,平滑的胸膛上,两颗|乳珠的根部被红线紧紧勒着,再用一条绳子连在一起,红线勒得很紧,两颗|乳珠充血肿起,泛着成熟的石榴色泽,连两个小小的|乳眼也被迫张了开来。
东丹九重再向下看去,落到东丹昽光滑的下身,一枝金钗从软垂的分身铃口插入,露出手工繁巧的金凤凤头与长长的流苏,流苏一直延伸到双丘之间。
“奴婢本来想把线解开,但实在绑得太紧了……”宫女莲儿抖着嗓子说。
“嗯。”
东丹九重淡淡的点了一下头,弯身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小刀,刀刃的寒气逼近胸口,娇嫩的肌肤瞬间泛起敏感的疙瘩;东丹九重慎重的将小刀贴着鲜红的|乳尖,半晌,右手轻轻一翻,红线立刻在锐利刀尖下断开,左右都如是施为,两颗|乳尖登时被解放开来,在胸口上颤动。
“痛吗?”东丹九重皱一皱眉头,用指尖轻轻按上两颗娇嫩的|乳尖。
就像伤口被按着一样,东丹昽痛得剧震一下;东丹九重把指腹抵在肿胀的|乳尖上轻轻揉着,长时间的充血令|乳珠敏感得厉害,像疼痛又像快感的感觉瞬间流遍全身,东丹昽想把东丹九重推开,勉强抬起手抵在他的胸口,却无法用力。
知道东丹昽不喜欢,东丹九重立时把指尖移开,一旁机灵的林争适时把药盒送上,打开药盒,用指尖挑了少许半透明的药膏轻轻抹在|乳珠上,清凉的药膏抚慰了火烫的痛处,让东丹昽的身子稍稍放松。
东丹九重观察着东丹昽的脸色,把手悄悄向下滑去,软垂的男性被握住,东丹昽吓得猛的睁开眸子,漂亮的翠色眼瞳里流露出惶恐、拒绝之色。
“父王,请放心。”东丹九重安抚地用左手按着东丹昽的肩头,“东丹桂到木兰岭去了,至少行一个月不会回来。”边说,东丹九重边用右手把东丹昽的分身温柔地托起。
被金钗贯穿的肉块可怜地缩成一团,东丹九重怜惜的用掌心轻轻扫动着,让东丹昽的身子不断直打哆嗦。
“父王,请放松。”在耳边柔声说着,东丹九重握着余钗的凤头缓缓转动着,试图把金钗抽出。
翠色眼眸里盈满了水光,却没有流下来,东丹昽用力咬着唇,克制着难以言喻的羞耻;由下身传来的强烈酸麻、疼痛,还有令人耻辱的不正常销魂感,令雪白的脖子绷紧着向后弯去,喉头上下滑动着,从那红得像要出血的唇瓣里流泄出无声呻吟。
金钗终于被抽了出来,从松弛的铃口流出了浊白体液,东丹昽的身子完全乏力,目光散涣地瘫倒在东丹九重强壮的怀抱中。
“唔……”
一声细细的呻吟从红肿的唇瓣流泄,与那张绝美熏红的脸孔相辉映,销魂得令人发狂,在旁边侍候的林争与莲儿都不由自主地红了双颊,唯独东丹九重一张俊脸依然神色自若。
“莲儿,把床铺整理好,再去捧一碗热粥来。”吩咐的同时,东丹九重温柔的把东丹昽抱起,走向寝殿后的浴池。
东丹桂最重享受,浴池当然也是最好的,整个浴池用白玉砌成,温泉水从青铜的龙口吐出,温度适中。
掖起袍摆、卷起衣袖,东丹九重把东丹昽放进浴池中,身子甫浸进温水,东丹昽的眉头微微一蹙,而东丹九重又是何等细心,立刻便把他抱出水面。
“父王,哪里不舒服吗?”
东丹昽的唇动了一动,到底没有答话,想了想,东丹九重把他抱到池畔的躺椅上,整张躺椅用白玉雕成,东丹昽在躺椅上敞开肢体,白得竟与躺椅无异;轻轻把他的双腿拉开,露出双丘间的秘地,果然,那里正红肿着渗出几缕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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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丹九重暗暗责怪自己大意,当下跪在躺椅边,用柔软的布巾沾上温泉水为东丹昽擦身;东丹昽一直紧闭着眼帘,动也不动,只有当温热的布巾抹过身体上的伤痕时,长长的睫扇才会不由自主地抖动两下。
“父王,放松点。”见东丹昽难受,东丹九重只得一再柔声安抚。
帮东丹昽梳洗干净之后,东丹九重自己反而出了一身汗,把外袍脱下来,将他赤裸的身躯包裹着走出浴池,床上的床单被衾已经焕然一新。
扶着东丹昽倚坐在床头时,莲儿刚好捧着粥回来,她把托盘放在床边的小儿,见东丹九重伸出手,连忙说:
“太子,让奴婢来吧!”
“不用了。”东丹九重摇摇头,亲自拿起白瓷粥碗。
粥是刚热的,煮得又软又绵,粥里加了红枣莲子,上面浮着几朵翠绿葱花,清香扑鼻,东丹九重舀了一匙,放到嘴里尝一下热度,这才喂到东丹昽唇边;东丹昽吃了几口就没有胃口了,把头别到一旁去。
“父皇,粥做得很好,即使不饿也吃一点吧!”东丹九重要柔声说道。
拿着汤匙的手一直举在东丹昽面前,毫无放下之意,东丹昽抬起翠眸,向他看了一眼,迟疑片刻,终于再次张开唇瓣,勉强吃下小半碗粥,他的眼皮是越垂越低,终于支持不住,在东丹九重的怀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东丹九重知道东丹昽这几年的身子是越来越差,加上被东丹桂折磨了整夜身心,只怕早已筋疲力尽,也不敢吵醒他,只把碗交给林争,轻着手脚把他柔软的身躯在床上放好,再拉上床衾。
坐在床边,东丹九重把手伸进被衾里,轻轻摸着东丹昽的手,刚刚沐浴完出来时他的手还是暖的,但才一会儿又变冷了,冷得像脆弱的玉石一样。
皱一皱剑眉,东丹九重看着莲儿,轻声问:
“上个月我叫锦瑟带来的补药有依时让父王吃吗?”
“都依时吃了。”恐怕惊醒东丹昽,莲儿的嗓子也压得细细的。
“他的身子有好转吗?”
“每天都被那样折磨,吃再多药也没有用……”莲儿说着,眼圈不由得一红。
一个外人尚且如此,东丹九重的脸色却还是那么平静,反而安慰她说:
“一切都会好转的。”
莲儿咬若唇点点头,不再说话。
东丹九重一直坐在床边默默看着柬丹昽的睡脸,他睡得并不安稳,形如远山的眉微微拧起,红唇半张着,不时吐出细细的梦呓,期间更醒过数次;东丹九重握着他的手,弯身在他耳边说些温柔的话,这才把他哄得再次昏睡过去。
这样反反复覆总算睡了两个多时辰,醒来时刚好是正午,见他怎么也不睡不着了,东丹九重只得侍候他梳洗,并叫莲儿再捧来一碗热粥,粥足新煮的,加了白果籼姜丝,东丹九重吹凉后舀到东丹昽面前,他摇摇头,不肯张嘴。
“父王,你刚才吃得太少了,这样对身子不好。”
东丹昽没有说话,垂首看着雪白床铺,于是他只得再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