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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命!”话音方落儿,两人再次对视一眼,你说?还是我说?
终于,马忠轻轻点了点头儿,这一句话儿事关重大,衡量下远近亲疏,还是我来说吧!毕竟,我自幼在温王府中长大,万一温王雷霆大怒,我还好狂奔去请昭懿君保护。想到这里,他略略定了定心神,这才缓缓问道。“温王,有一句话,我不得不问。若是真的查出是太后所为,我等该当如何?”一听这话儿,吕布的双目之中立刻就喷出了熊熊怒火,紧接着,便是颓废――不错,就是那种生无可恋的颓废!一时之间,屋子里安静地怕人,曹雍的额头两鬓,前心后背,转瞬之间就汗出如浆了。噫!马将军措置大事儿,还真的是毫不含糊!
许久之后,吕布终于出声了,声音细得就像蚊子哼哼一般,声音之中,还饱含着疲惫、伤心和颓废。“若是??????真的查明??????是太后所为??????”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才略略提高了些。“唉!想我吕布一心想做汉臣,却偏偏有人怀疑我要篡位!难道,真的要我解散部曲,遁入山野,他们才肯放手吗?可是,此时此刻,即便是我自己想解散部曲,遁入山野,也是做不到的呀!无它,我的身后,支持我的,也是推动我不断前进的,是数百万人呀!”
马忠和曹雍静静地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听着吕布喃喃自语。此时此刻,为人臣者,是绝对不能擅自插话的,就等着温王自个人定下心神再说吧。是呀,你想做汉臣,可是偏偏有人怀疑你要篡位,那你就索性翻上一翻,自个儿做天子好了!两人暗自腹诽道。
仅仅在一刻钟之后,吕布终于停止了自言自语,他用大袖擦一擦脸上的泪痕,停挺直了腰板儿,徐徐说道。“若是真的查明是太后所为,本王将与文和兄、大将军、侯子玉等重臣商议之后,再定如何措置。总而言之,天子年幼,此事与他无关!”“诺!”两人恍然大悟了。
先与重臣商议,就意味着要取得最大多数的支持,定下调子与天子无关,监国体制就能得以持续。尤其是最后一点,这是铁律,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能越过这个界限。只要天子还在,就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唐太后嘛,一个小妇人,让她凭空消失,甚至“病死”,都不是什么大事儿!要怪,就怪她自个儿糊涂吧。此次此刻,作为温王的吕布,终于再次回来了。
议论完了这一件天大的大事儿,马忠和曹雍终于如释重负了,他两人连忙取出绢帕,细细擦了擦头上脸上的汗。然后,两人都长出了一口气。“温王,还有一件大事儿,暗影和司闻曹都接到过紧急情报,黄巾余孽要刺杀你,据说有相当级别的高手出手!”马忠徐徐说道。
“好,我知道了。三日后,我要去城外的工部秘密作坊看一看鲁墨新研发的新式武器。看完了之后,我就不再外出了,好生在府里陪一下昭懿君,也省的你俩整日里担心害怕。”吕布微微一笑说道。敌人连暗中下毒的腌臜法子都想得出来,刺杀一事,更是家常便饭了。
“温王能如此,实在是社稷之福呀!我等定会督率所部,限期破案!”两人再次叉手道。
三日之后的那一次外出,多派兵马和武林高手相随,难道那些黄巾余孽还敢出手吗?
第1114章:麋家小妹的婚事()
大汉建安三年,五月二十三日,酉时,大汉的京师洛阳城,一座华美大宅之内。
徐州巨富麋家的家主麋竺正在飞毫泼墨,给自己的弟弟麋芳写信。最近这一段时日,他的心情极好,字里行间,也带了几许欢脱之意。自从他作为徐州牧陶谦的专使来到大汉的京师洛阳城之后,已经过去年余了,之所以迟迟没有返回徐州,都是因为公事私事太多的缘故。
这洛阳城,麋竺不是第一次来,前前后后,他已经来过七八次了。这一次麋竺入京,刚刚安置了宿处,立刻就带着几个随从上街了。徐州麋家是富商巨贾,眼力一向是极好的,每到一地,必先细细观摩风土人情,官吏贤良清廉与否,小民百姓是否安居乐业,才能措置大事。这一良好家风,被麋竺不折不扣地继承下来了。麋家生意做得极大,和这家风关系极大。
一路之上,四处都是宏伟瑰丽的建筑,干干净净的街道,满脸幸福和煦的小民百姓,看得麋竺和从人们不由得大为感慨了。如今汉室倾颓,天下分崩,小民百姓流离失所,不知何处才是埋骨之所。可是,此时此刻,就在这大汉的京师洛阳城,竟然有如此安定和谐之所,岂能不令人“心有戚戚焉”?就在这一刻,麋竺下了决心,一定要搞清楚其中的门道儿。
麋竺身上的公事很简单,不过是作为陈登的副使和朝廷谈判,讨价还价,看看陶恭祖举徐州之地归降到底有什么好处儿。其次,便是把自己在洛阳城的所作所为,详详细细写了书信告知恭祖。按照常理儿,这个差使儿并不难,不过是看着陈元龙,不让他搞什么幺蛾子罢了。麋竺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可是一上手,他立刻就知道自个儿是实实在在想少了。
陈汉瑜、陈元龙父子俩一向喜欢玩弄阴谋诡计,这一点,无论是陶谦还是麋竺,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是,一旦办起事儿来,麋竺就真正领教了陈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绝妙手段。最先来到洛阳城的三四个月,陈登和麋竺都忙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将所见所闻传回徐州。
一开始,曹操举大兵攻击徐州,打得陶谦招架不住,这才四处寻找援军,温王这一边儿自然是首选。可是,随着刘备刘玄德带着关张二人领军来援,和曹操军切实见了几仗之后,陶谦的态度就转变了。既然刘玄德能救徐州,为什么还要找吕奉先呢?刘玄德是丧家之犬,那吕奉先可是呼风唤雨的真龙,既然能依仗刘玄德保住徐州,为什么要举徐州之地投降朝廷和温王呢?陶恭祖是忠厚长者不假,可是,能把徐州留给自家,总胜过留给外人吧!
陈登是聪明人,一看战事焦灼,他立刻就明白了陶恭祖的心思儿,传回徐州的消息,也渐渐显得中立甚至偏向说温王吕布的坏话了。在这一点上,麋竺的脑袋瓜儿就转得慢了些,他的书信还是以赞颂温王为主的。如此一来,久而久之,陶恭祖就不大喜欢听他的话了。
“子仲,你是我派往洛阳的专使,不是温王麾下的臣子,这一点,你要想明白。”终于,陶恭祖不耐烦了,他亲笔写了一封书信,话里话外把麋竺骂了一顿。麋竺也是聪明人,只不过太过于憨厚了。接到陶恭祖书信之后,他仔细想了想,终于明白自己是被陈元龙耍了。
此时,他来到洛阳已经十个月了,痛定思痛之后,麋竺终于有了措置。既然陶恭祖不上路儿,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他只有抛弃陶恭祖,倒向温王了。麋家不愧是长袖善舞的富商巨贾之家,很快地麋竺就通过陈群搭上了刺奸将军马忠的关系,然后一直和马忠合作。
利用了数月的时间,麋竺终于把自己庞大的财产转移到了温王控制之下的区域,还趁机得到了许多便利。至于留在徐州的土地和田宅,只好暂且留给陶恭祖做押头儿了。下一步,就是想个法子,将麋家的男女老少从徐州捞出来了。麋竺左思右想,终于把主意打到了妹妹麋贞身上。只要温王纳了麋贞为妾,麋家就是一等一的外戚了,即便是陶谦吃了熊心豹子胆,也绝对不敢动麋家一下!麋贞虽然年仅十四,不忙着成婚,可是,可以先送过来培养感情呀。
如此一来,远在徐州的麋家男女老幼就可以借着送亲的由头儿一窝蜂儿都搬过来了!这个法子是实实在在的“阳谋”!可是,陶谦却不敢动他麋家分毫。可是,和温王联姻的想法儿他和刺奸将军马忠说了一个多月了,马忠那边却迟迟没有回复,着实让他等得心中焦躁。
“子方,家中、族中诸事,愚兄医匠全部安排妥帖,和温王联姻一事,只等等待刺奸将军的答复了。无论温王应允与否,我东海麋家都会简在温王之心,对于日后种种,大有裨益。汝在徐州,当倾心交好曹豹,以为助力。下邳陈家父子一向奸狡,一定要事事小心,以免入其彀中!切记!切记!愚兄观陈元龙之意,只想割据徐州,并不想归降朝廷,汝应牢记。”
写到这里,麋竺觉得该说的话他都说完了,剩下的就是如何答复陶恭祖了。想到这里,他又奋笔疾书,加上了几句话。“愚兄另有书信一封,面呈陶恭祖。如今天下大势已定,还是归向朝廷的好。温王之意,若他举徐州之地来朝,五等爵最高的公,应该是有的。除此之外,加封勋官最高的三世三公,也不是不行。至于职务,外放州牧,亦或是六部九卿皆可。”
说句实话儿,比起韩遂和张燕,这个价码儿可是高了许多。至于陶恭祖如何措置,归降还是不降,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无论如何,作为陶恭祖麾下的臣子,他麋竺已然顺利完成使命了。写到这里,他又加了一句儿。“陈汉瑜父子奸狡如狐,汝在徐州,定要千万小心!”
这一封信终于写完了,麋竺取过蜡封,细细封了口儿,换来心腹,命令即刻送出。
刚刚措置完了这一件大事儿,麋竺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他长出了一口气,将腹中的污浊之气尽皆呼出去,这才缓缓吩咐道。“准备酒菜,我要小酌几杯。”麋家是豪富之家,家中的小厨房一向是十二个时辰不熄火的。听闻麋竺如此吩咐,应诺声一片,须臾之间就妥了。
麋竺刚刚端起酒盏,府令匆忙来报,刺奸将军马忠来了!“快快有请!”一听此言,麋竺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光着脚儿就迎了出去。刚刚赶到屋门口儿,马忠就迈着大步来了。“噫!想不到子仲竟然如此!马忠做了不速之客,实在是受之有愧呀!”马忠连连拱手,缓缓说道。
入得房门,一见案几之上整治的美酒佳肴,马忠的腹中立刻就雷鸣之声大作了。“唉!子仲,我忙了一日,竟然忘了用晚饭,只好叨扰你喽!”马忠有些尴尬地说道。“嗨!你我莫逆之交,说什么叨扰呢?你又不是没用过我家的饭?来人,重开宴席!”麋竺微笑道。
左右重开宴席,两人推杯换盏,饮了有数杯酒,马忠直吃得眉花眼笑,连连赞叹。彼此之间,也顿时觉得交情厚了几分儿。“我说子仲呀!我今日前来,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令妹入温王府之事,已然是妥妥儿的了!明日,朝廷就会发出诏书,封令妹为美人,入温王府!”
一听此言,麋竺立刻就得大喜过望了。本朝的规制,达官贵人的小妾,照例是没有什么名分的,如今,竟然由天子发出诏书,封麋贞为美人,实在是莫大的恩典呀!“想不到朝廷竟然如此郑重!我就谢过将军了!来来来!我等为温王贺!为将军贺!”麋竺举起了酒盏。
两人一连干了三杯,这才放下了酒盏。马忠想了想,徐徐说道。“其实,这一次令妹入府,温王一直是不同意的,无它,不过伉俪情深而已。最后,还是昭懿君一言定了大局。她说:‘奉先,娶一人得一州,这事儿是天大的好事儿!若能如此,我愿意你娶个十个八个回来,大汉的天下就传檄而定喽!再者说来,我的身子不太好,总得有个人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