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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一路走访了京兆尹、左冯翊、河东郡、弘农郡、河内郡、河南尹六个郡,再加上刚刚去过的右扶风,整个司隶他已经走了一个遍儿!面见两千石以上高官数十人,千石、六百石的官员数百人,当场免职三十八人,降职一百零三人。
一些实心办事儿,政绩突出的官员得到了升迁,甚至有从六百石的郡丞直升一郡太守的。那些颛顼无能,得过且过的官员们纷纷被免职、降职甚至直接槛车押赴廷尉府问罪。吕布掀起的这一场官场整肃运动,彻底地改变了司隶的官场风气,能吏、循吏们实实在在地看到了希望,得过且过混日子的官吏们受到了警告,触及了灵魂。
这场整肃运动的影响颇为深远,以至于司隶的百姓们口口相传,官儿们已经有了正常人的思维!这才是最大的收获!在此之前,吕布曾经说过的那个笑话儿,就是“猪都能明白,官儿们却不明白”,已经流传甚广了,从司隶向四周辐射,已经传到了四面八方。
在辛勤工作之余,好消息不断传来,足以让吕布怀疑,贼老天是不是开始眷顾他了。“大司马,洛阳大司马府报称,七月二十日,灵骓将军诞下了一个男婴,母子平安。看上去虎里虎气的,灵骓将军为他取名张虎。”“大司马,八月初一,康茉莉夫人在洛阳城大司马府也诞下了一个男婴,按照大司马的吩咐,取名吕逸,母子平安。三公子一出生便笑了。”
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大司马竟然又有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子,这已经足以令吕布欣喜若狂了。“曹雍,还有几个太守和县令没有面谈?”吕布疲倦地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问道。“还有两个县令。”曹雍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书说道。“唤他们一起觐见,和我一起用午饭,边吃边谈。谈完了立刻返回京师洛阳城,我要看我的儿子和孙子!”吕布大声说道。
于是乎,两个等候了多时的县令得到了非同寻常的待遇,和那便是和大司马一起用餐。等到他们战战兢兢、如临大敌般觐见大司马之时,才发现大司马满脸喜色,早就笑得合不拢嘴儿了。大司马只是敷衍地问了几句儿,然后便吩咐他们陪同自己用餐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曹雍出去了片刻,回来之后,满脸喜气。“大司马,还有一个好消息,经过王司徒的苦苦劝说,天子终于亲口答应回銮了!回銮的日期大致在九月末,具体的细节,王司徒和他的僚属们正在和黄琬、郑泰等人仔细商议,这些都是细务了。”
一听这话,吕布的脸上笑容更盛了。“王司徒不愧是老成谋国!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传令,重赏!王司徒和何顒两人都要重赏!问问他们自个儿,想要什么?只要陛下回銮,车驾到达洛阳,便是一个乡侯也不是问题!天子的的要求,只要不甚过分,我统统答应!”
“诺!”曹雍应了一声儿下去了。吕布抬起头来,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个县令。“诸君!饮酒!你们几个有福气,这么好的消息,理应畅饮一番!来人,取我亲手酿造的西域葡萄酒来!不!这酒有人喝过,不足以慰我心怀。去塞北春来,想必两位县令都没有喝过!”
片刻之后,塞北春到了,吕布亲手执壶,一一给三位县令斟满。“诸君,这酒是赵酒,浓烈异常,非寻常烈酒可比!寻常能喝一坛的,这塞北春只得三盏!来来来!饮酒!”话一说完,吕布端起酒盏,一饮而尽了。“我等为大司马寿!”三位县令连忙高举酒盏,避席向吕布敬酒。听大司马的意思,这塞北春似乎并没有人饮过,我二人岂不是第一个饮的?
两人举起酒盏,一饮而尽,只觉得喉咙中似乎有一团烈火,沿着食道滚滚而下,顷刻间五脏六腑便如同烧灼过一般,慰贴极了!这一团烈火到达了肚腹之中,却立刻变得异常温煦了,肚腹中升起一团暖意,沿着四肢百骸,一直暖到指尖儿,前胸后背立刻就见汗了。
“好酒!此酒入口如火,到肚腹之中,却又温煦和平,四肢百骸无一处不舒服妥帖!是御寒好物!”“此酒性情暴烈,饮之立刻便有大汗涌出,若是发给边关将士,寒冬之际,一口下肚,便好似多了一件棉衣一般!”两个县令一盏酒饮毕,立刻便品出了酒中所含的深意!
一听这话,吕布立刻就重视起来了,这两位县令所言,实在是一语中的,他酿造塞北春的本意,便是为边关将士们驱寒。“两位一语中的!吕布亲手酿造此酒,本意就是为边关将士们驱寒!适才吕布实在是太高兴了,还未请教两位尊姓大名,两位便自己讲出来吧!”
这酒都喝了半日了,主人竟然还不清楚客人的尊姓大名!说出去便是天大的笑话儿!可是两位县令却不敢做如此想,大司马亲口询问自己的名字,那便表明自己已经入了大司马的法眼了!这肯定是一件好事儿!当下二人放下酒盏,恭恭敬敬地拱手回答。
“启禀大司马,属下姓董,单名一个昭字,字公仁,济阴定陶人。孝廉出身,曾经担任过瘿陶长、柏人县县令,原来在袁绍账下担任参军一职。数月前才由河内太守张杨推荐,担任新安县令一职。”“启禀大司马,属下姓种,单名一个繇字,颍川长社人。孝廉出身,曾任任尚书郎、阳陵令,因病离职。又被三府征召,担任廷尉正、黄门侍郎。”
一听这话,吕布登时就傻眼了,竟然是董昭和钟繇!这可是两位名臣、能臣呀!两人都是魏武帝曹操的重臣,德高望重,董昭位至三公,钟繇做了太傅,没想到此刻竟然在自己的麾下!“原来是两位!两位大才,我素知之!做一个百里侯实在是太屈才了!两位稍等,我这就修书一封,鹰信给凉州牧贾诩,为两位各自安排一个太守的位置!”
话一说完,吕布命人取来纸笔,刷刷点点,龙飞凤舞,顷刻之间便写就了一封文书。“曹雍!立刻将这一封文书鹰信给文和兄!要他务必留出两个太守的位子!”“诺!”曹雍应了一声儿下去了。一听这话,董昭和钟繇立刻就面面相觑了,大司马一听自己的名字,便立即断定自己是大才了?而且是大司马亲笔的荐书,端的是名贵无比!
大司马一句话,自己就青云直上,做了两千石的太守?这实在是骇人听闻了!可是,无论如何,这毕竟是好事儿!两人连忙整肃衣冠,恭恭敬敬地俯身行了大礼。“多谢大司马抬举!我二人定当牢记大司马教诲,兢兢业业。踏踏实实做事儿!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哈哈哈哈!”吕布放声大笑了,得英才而善抚之,实乃人生之乐事也!“今日连逢喜事,喜上加喜,一定要一醉方休!诸君,好生去做!”吕布端起酒盏,一盏又一盏,一连饮了十余盏,眼见得有些微醺了,他立起身形,拔出宝剑,便在殿上且歌且舞起来了。
“天子回銮兮,甚慰我心。群雄并起兮,天下分崩!安得良将能臣兮,卫我家邦!”
这一天,吕布喝得酩酊大醉了??????
第589章:朱公伟和郭奉孝()
经过了短暂的欢迎仪式之后,吕布进入了洛阳城,他首先要去的便是百郡邸,这是此次重建洛阳城重新修建的建筑馆所之一。百郡邸实际上是一座高级宾馆,专门用来接待大汉诸郡常驻京师的官员,以及奉命来京的高官。百郡邸的对面便是四夷馆,顾名思义,四夷馆便是用来招待异族客人或者是异国重要客人的高级宾馆。
本朝掌管诸侯以及异族事务的官员,是九卿之一的大鸿胪。
始皇帝一统天下之后,初设三公九卿之制,典客便是九卿之一。之所以唤作典客,是因为本朝的通例,凡诸侯王﹑列侯和异族君长﹐以及外国君主或使臣﹐都被视为天子的宾客之故。其间屡次改名,武帝时终于定名为大鸿胪,成帝时,将典属国所辖职务并入。
大鸿胪秩为中二千石,有丞。属官有行人、译官、别火三令、丞﹐武帝时改行人为大行。又设郡邸长、丞﹐主管各郡在京的邸舍。本朝时只留一大行令﹐余皆省去。大行之下有治礼郎四十七人﹐专门管理各项具体的礼仪事务。此时,大鸿胪已经变成一个礼仪机构了。
此次吕布入京秉政,与三公公议,重新厘定了大鸿胪的职责,那便是掌管诸侯以及异族事务。至于礼仪教化等职责,大半归入了礼曹,小部分归入了太常。如此一来,大鸿胪的职责便加重了,早先裁撤的大鸿胪属官译官令、别火令,以及百郡邸令的恢复也就势在必行了,除此之外,还新设了四夷馆令,并且在国子监和京师大学堂中设立了四夷通译的学科。
吕布来百郡邸的目的,是去见一个人,这个人便是前车骑将军朱儁。朱儁抵达京师洛阳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大礼参拜了大汉的宗庙之后,他便住进百郡邸了,闭门不出了。朱儁对外宣称是静心读书,等待朝廷的安排,实际上他是心里有气儿,赌气不出门。
百郡邸有一百多处房子,最高级的有十二座,都是占地五亩的大院子,里面遍布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足以令人乐不思蜀了。在百郡邸令的引导之下,吕布来到了朱儁所住宅邸的门前,他挥挥手让随从们都等在门外,自己倒背着双手儿,施施然走了进去。
宅邸之中,朱儁布衣草鞋,头上戴着斗笠,正在一块农田里侍弄着庄稼。一看吕布进来了,他直起身来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不动声色地问道:“奉先,你可是来帮我侍弄庄稼的?”一听这话儿,吕布的脸上立刻泛起了笑容。“伟老,现在已经八月份了,你种庄稼已经过季了!辛苦了一遭儿,却落得颗粒无收,别人在一旁讥笑,何苦来哉?”
“唉!尽人事而知天命吧!不种庄稼,这这块儿田就要闲上一年了。若是被别人抢种了,岂不是亏大发了?”朱儁放下了手中的锄头,在木盆中净了净手,这才招呼吕布坐了下来。“伟老,我看你这种子颗粒并不怎么饱满,连锋芒都没有,恐怕不是什么好种子。明日还是让工曹篆的小吏来看看吧,若是堪用,就好好儿地发上一发。若是不堪用,那就只好用新种子了。”吕布也不客气,端起一碗凉茶一饮而尽,一抹嘴巴说道。
“是呀,谁说不是呢?”朱儁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说道。“我是这般想的,可是种子不这般想呀,他觉得自己翅膀儿硬了,足以产上几百斤粮食了。”“伟老说得极是!可是农有农时,一过季便不成了,为了明年的收成儿,便只能换新种子了,您老说是不是?”
朱儁静静地听着,却没有回答。“伟老,人生在世,要量力而为,闻弦歌而知雅意。譬如力田,需要找脾气温驯的老牛,若是遇上了年岁小的小牛,你说东它偏偏往西,不仅无法力田,反倒耽误了功夫儿。不如放下,去磨磨镰刀,修葺一下农具,也是做了事儿的。”
“唉!也只有如此了!无论如何,田还是要种的!老夫明日便去宗正府上任。”朱儁长叹了一口气。“伟老,这才是正办!自黄巾以来,诸侯王骄恣不法之事太多了,管都管不过来。好在凉州、并州、司隶诸侯王极少,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