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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三天老脸一红,有些尴尬道:“是有事找你商量,不过不着急,先喝酒,待会儿说。”
曾毅知道自己要不喝这杯酒,今儿铁定套不出他话来,可双方的恩怨,那是说化解就化解的嘛?
再说田骡子那张臭脸眼高于顶,曾毅瞧了就来气,说什么这杯酒都不能轻易喝下,举起又放下,这番举动落在田三天的眼里,把他的心都差点给揪了出来。
“曾毅,都是乡里乡亲的,你难道非要和我田家闹的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咱们也没啥子大仇怨,不就是那果园闹的嘛,说到底这不算死仇,还是能揭过的,要不回头叔给你介绍个好姑娘给你做媳妇,这权当赔罪如何,保证你欢喜,你就喝下这杯酒,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田三天劝说的这话在理,村里人难免磕磕碰碰,抬头不见低头的见的,总不能老是这么仇视着,有什么恩怨尽早化解为好。
曾毅也是点点头,道:“村长,这话听,可我有一点不服气,这事谁惹出来的,就该谁致歉,要个女人来牵线赔礼,算什么东西。”
“兔崽子,你骂什么。”田骡子立马不快,怒目瞪来。
啪一声,田三天一巴掌拍在了他脑门上,怒骂道:“兔崽子,你骂谁呢,那是你哥,还不快敬酒赔罪。”
面对父亲的使眼色,田骡子虽然气恼,可最终还是忍下了心头恶气,瓮声敬酒道:“曾毅哥,对不起。”嘴上是这么说,可他心里则是冷笑不已,寻思着怎么事后报复呢。
曾毅哪里看不出他是口服心不服,也不点破,仰头喝下酒水。
喝下这酒,田家人松了口气,虽然不见得恩怨会尽消,但是至少日后表面上会和和气气的。
田骡子闷声道:“我有些醉了,你们谈事,我出去溜达会儿,吹吹风。”
田骡子闷头出去,田三天忍不住骂了句兔崽子,曾毅看着他出去,一阵厌恶,嘴角抽动俩下,压抑心头的厌烦,强装和颜悦色问道:“村长,现在可以说你的来意了吧。”
田三天抽了口烟,缓缓道:“曾毅,你是个有本事的,话说那一园子果子可是值钱不少啊,成了咱村的特色,农改的招牌。”
听到这番话,曾毅有些迷糊了,不过他也抓住了一个重点,那就是要说的事情涉及农改。
“村长,夜深了,你还是长话短说的好,免得太晚了,我路不好走。”曾毅提醒道。
田三天掐灭了烟,点头道:“不瞒你说,我今早收到通知,再有个把月乡里要来领导了,要考核咱们村的农改情况,好评选先进农改村,我看你那果园,想跟你借来考核。”
听这么说,曾毅心头一阵冷笑,田三天这是要弄政绩,求奖赏哩。
南星村一清二白,除了有几户人家承包了鱼塘,基本上都是普通庄稼户,大多数壮年都在外打工求生,这农改要说推进,也推了好几年了,可哪里会有人去顺上头的意思搞什么新奇的栽种,所以南星村一直是同乡村子里倒数的。
今年又到评审的时候了,田三天头上的压力可说是倍增,如果再评选落到最后,只怕明年乡里拨的推进农改的款项就没了,这可是他一笔最大的财路,要是断了,那可就惨了,所以他才厚下脸皮来求曾毅。
田三天看曾毅就坐着,面无表情,心里直忐忑,弱弱的问了句:“曾毅,这事你准不,只要你一句话,叔绝对亏不了你,以后有啥好地你要承包的,我一定给你办下来,你看这样如何?”
“老东西,许个空头承诺就想叫我帮你,做梦。”曾毅心里谩骂,脸上则是为难道:“村长,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果园我已经转给了张大业,这件事情你不该来问我,我没话语权的。”
田三天一拍大腿,无奈叫道:“这事情要是他这个大老粗帮的上忙,那才见鬼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人,他没你好说话,至今见了我就喊打喊杀的,还有,这果园是你家一手弄的,领导来了可是要询问情况的,他懂个屁啊,一问三不知,到时候还是不顶用,所以还得你去招待,帮帮叔吧,我亏不了你,要不等评上了先进,奖金我分你点。”
“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哼,老小子,我家果园的损失,就得从你身上捞回来。”曾毅心里得意无比,嘴上还是装出为难道:“我不是图你那点奖金,只是我到现在还欠着你家债呢,我怎么好意思拿你的奖金呢。”
田三天心里一阵气急,不过也得意:“臭小子,想趁机免了我那债务,算你狠,可若是叫我评上了先进,这点钱算什么。”
“不就是那五万块嘛,就一笔勾销了,莉莉,去屋内把欠条拿来撕了。”
孙莉莉高兴的把欠条取来,田三天就要撕掉,曾毅忙道:“别急,这还不够。”
“啥,那你还要啥?难不成你想要所有的奖金,这可不和规矩啊。”田三天有点着急,眼珠子瞪过来,眼红红的,恨不得和曾毅抢食的架势。
曾毅微笑道:“我说过不图你那点奖金,到时候我只拿你百分之十的就可以了,不过我想承包一块地,就怕村长你不肯割爱,你也知道我家如今没了果园,入秋后,我父母的生活可就没保障了。”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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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一块荒地()
第298章一块荒地
田三天不是傻子,不然也不会做上村长位置了,他没有立马答应下来,先问道:“你要哪块地,差不多能给的,我就给你。 ”
“不为难你,我就是想要山脚下南边的那块地。”
一听是那儿,田三天笑了,二话不说答应了,之所以这么块答应,那是因为曾毅要的那块地,实在是不咋样,有人在那种过庄稼,根本就种不活,在他眼里就是块废地,给就给了,根本就没啥子可惜的。
当晚,曾毅就和田三天签订了承包协议,承包时间,十年,承包这种荒地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钱,签订了协议,田三天还当自己赚了,直乐呵着拉曾毅喝酒。
酒席差不多了,曾毅有些微醉,站着都摇晃,田三天也喝的不少,冲儿媳妇道:“娟秀啊,你送送曾毅,这大晚上的,又是刚刚下过雨的,别叫他摔沟里了,你打着灯好好送人。”
吴娟秀正想着怎么和曾毅单独在一起了,听这么说,当然是乐意提着手电筒送曾毅回去。
“曾毅哥,你干啥要那块荒地啊?那里泥泞的很,根本就种不了果树啊。”吴娟秀扶着曾毅,好奇问道。
曾毅鼻尖闻着吴娟秀身上散发来的奶香和女人香,心里一阵挠痒的,也是酒喝多了,话到嘴边都倒了出来:“你知道啥,那地方之所以泥泞,是因为你们不懂疏导,改明个我去开个渠,把山下下来的水都给引河里去,那地方就成了一块风水宝地,种啥旺啥。”
“啊,这么好啊,那我家老头子这次不是亏大发了吗?”
这么一说,曾毅的酒顿时醒了,目光如刀子扫向吴娟秀,因为是夜晚,灯光不亮,吴娟秀也没在意。
曾毅心里想了想,收敛起目光来,协议都订了,也不怕田三天现在反悔,而且他现在也不敢反悔,他还等着那果园救急呢,不敢得罪自己,如此也就心安下来。
送到果园,曾毅道:“夜深了,你路上小心点,拜拜。”
“曾毅哥,你不让我进去坐会儿,这一路走来,我腿都酸了。”吴娟秀敲着她的俩条匀称的腿,眼巴巴的看向曾毅。
曾毅定神一瞧她的面相,夫妻宫奸门粉红闪耀,分明是红鸾心动,背夫偷汉,心里一惊:“这娘们怎么突然学会偷人了,上次还不是这面相,难不成这一晚上功夫,她就变了性了?”
这晚上的,曾毅看面相也看的不是太真切,而且他今晚也吃了酒,很是头晕,不想近女色,便委婉拒绝道:“太晚了,你到我家,实在不方便,再说你回晚了,只怕田骡子要误会了,你也不想被误会吧。”
这么一说,原本吴娟秀还有些不快,可想想,觉得有理,点头嗯道:“你说的对,来日方长,那以后我再来找你啊,晚安。”
吴娟秀踮起脚尖在曾毅的下巴亲了亲,羞红着脸匆匆跑了。
这一下弄的曾毅懵了,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叫道:“天呐,这妮子真的转性了,她身上到底发生了啥子事情啊?”
想不透的曾毅酒醉的厉害,回屋倒头就睡,迷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来……
一大早起床,曾毅头疼的厉害,这就是宿醉的影响,洗漱一番,曾毅打了套拳,身体轻快了许多,回想起昨晚的一幕,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夜里做的古怪梦境也模糊不清了,不过直觉告诉他,这梦和吴娟秀有着密切关系。
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人体也是一个大的气场,人和人之间交集,便会发出气场交流,这就好像武侠小说里说的男女双修一样,气场交流,彼此会互通点信息。
曾毅夜里做梦,便会做到一些关于吴娟秀的事情,不过曾毅因为酒醉,加上他的功力不深,所以并未能记住梦境的内容,所以他觉得很是遗憾。
甩甩脑门,曾毅吃了早饭,提着铁锹去南坡下开垦那块心地。
这是一片大的泥地,山上的溪水留下来,汇入其,无法流入河流,让这里变得泥泞不堪,曾毅来这,轻一脚,重一脚的踩上去,整个脚上很快便是淤泥。
曾毅目测了一下这里的地形,心里有了计量,开始挖渠道。
这是一项耗时的工程,曾毅每天早出晚归的,一挖便是一周的时间,很快全村人都知道曾毅在开垦这块荒地,不少人又嘲笑起来,他充耳不闻,每日忙碌自己的。
张大业得到消息,也来劝说曾毅别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可曾毅不听,还是一如既往的挖渠疏导。
张大业气不过,也就不管了,不想果园却出了事情,村里有孩子胡闹,现在又是放假时候,好奇果园果子到底是个啥样子。
现在七月份,一些猕猴桃都已经早熟了,孩子来了,见没人看着,瞧着果子新鲜,就摘下来吃了,原本摘些也不打紧,可小孩喜欢打闹,不慎糟蹋了些果子。
这事情传到了张大业耳内,如果是以前不知道这猕猴桃的价值,糟蹋了点也不上心,可眼下他却气大了,直接去找曾毅理论了。
“曾毅,你个兔崽子死回来了没?”张大业气冲冲而来,还没进门,便吼来。
曾毅刚刚洗好澡,见到张大业气冲冲的踢门而入,他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大业哥,你这是咋了,一脸的怒气,谁招惹你了?”曾毅不解问道。
“谁招惹我?当然是你兔崽子招惹我了,我好心好意多给你五万块钱,是让你给我看着果园的,你倒好,去挖那荒地,把个大好的果园给人糟蹋了,你陪我果子来,你个白眼狼,枉费我对你那么好,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畜生,我便不该给你那五万块钱,呸,你的心都叫狗吃了,忒黑了。”
张大业气势汹汹,破口大骂,曾毅的眉头顿时拧在了一起。
“你有完没完,我当什么大事呢,感情你就是为了那些被孩子摘去的果子来的,这有什么碍事的,不就是几个果子,又值不了多少钱。”曾毅压着心头不快,劝解道,他想息事宁人,可张大业不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