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无忌上下打量了一下便盯住了她的胸部,“星瑜姐,你真美,就跟神仙姐姐一样迷人。”
“大色狼!”
沈星瑜生气的说道,狠狠的瞪了张无忌一眼:“还不带路?”
沈星瑜屁屁上有伤,根本不敢怎么迈步,张无忌只好扶着她,将她安排在自己房间的隔壁。这当然也是张无忌有意安排的。
俩人进了屋把灯掌起来,张无忌指了指里屋,“星瑜姐,我给你预备了一桶热水,刚才是很烫的,估计这会也该晾得差不多了,你先去擦擦吧,小心伤口!”
沈星瑜盯了张无忌一眼,还是走了进去,对一个女人来说,干净比什么都重要,这些天是脸没梳头没洗,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
“星瑜姐,如果身上的伤不方便的话就叫一声,我好人做到底。”
张无忌随后又来了一句。
“你最好是别进来,小心老娘跟你翻脸。”
沈星瑜说着话的同时已经开始脱衣服,过了一会又问:“我女儿怎么样?”
“星瑜姐你放心,她好得很,如果不相信,哪天我让她来看你。”
张无忌偷偷的一笑,心想她现在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另外我听说你丈夫回到蒙古王爷哪里邀功,王爷一高兴,封了他一个大官,还赏赐了十多个美女,他现在可快活了!”
里面突然没有了动静,过了一会,突然听到“扑通……”
一声,接着听到一声痛苦的呻吟。
“星瑜姐,你怎么了?”
张无忌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冲了进去,就见沈星瑜几乎光着身子斜倒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抖,屁屁的伤口已经又透出了血,想来是刚才突然听到了丈夫忘恩负义,一时情绪过于激动。
张无忌过去把她抱上了床,她竟没什么反映,眼神有些呆呆的,水晕似溢似流的在眼中汪动。
张无忌把她的身体慢慢翻过去,从木桶中倒了一盆水,把毛巾浸湿从上到下给擦洗了一遍,接着,又把两处伤口从上过药包扎好。还别说,她的身材不真不是一般的好,纤细的小腰,挺翘屁屁,一双笔直笔直的,不见半点垂肉,肌肤光润柔滑,水珠落上去就像落到荷叶上一般,细碎的在白嫩的皮肤上滚动,这哪像是生过孩子的母亲。
张无忌早就感觉她的皮肤身材不错,但是光线下怎么能看得这么清楚,张无忌不觉心里就燥动起来,感觉血液在身体里膨胀的难受。
慢慢的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沈星瑜的美目跳动了一下,似是刚闭上,两行清泪从眼角溢了出来,张无忌用毯子盖住她的下身,重新洗了下毛巾,把她的脸轻轻抹了一把,一张脸虽说有些憔悴,但绝显不出半点衰老的迹象,两叶睫毛又长又翘,上面挂着点点清新的水珠,轻轻的眨动间就像是被晨露浸染了翅膀的蝴蝶,小嘴含露欲滴,丽脸羞涩的红晕饱涨着白玉净霞般的皮肤。
张无忌呼吸越渐急促,手也有些微微发颤,慢慢的拉下她胸前的小兜肚,一双高耸的玉兔活泼的弹跳了出来,白白嫩嫩的,硕大饱满。
“啊……”
沈星瑜似是苏醒过来,一把护住了酥胸,两只修长白嫩的小手也只是护住了一半,美目轻轻闪动,带着羞涩又透着慌乱,直直的盯着张无忌。
张无忌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动作变得快起来,帮她擦了擦脖子,接着拉起她的手,沈星瑜挣了挣,但还是顺从的放任了,张无忌顺着她的手臂擦拭干净,又洗下了毛巾,把她的手拿开,在她的胸部上轻轻的揉了揉。沈星瑜身体禁不住抖了下,忙闭起来了眼睛,再也不敢看着张无忌了,热呼呼湿润的毛巾在那里轻轻的揉动着,似是那热汽一下浸进了身体里,一阵通透的暖意,身上的毛孔竟一下全张开了,似是能感觉到那细细的汗痒痒的从舒开的毛孔钻出来。
脸越渐红晕,感到阵阵发烧,连整个身体也浮起了一层红晕,沈星瑜感觉喉咙发干,心越跳越快,吸呼不稳定的急促起来。那暖暖的毛巾还在向下滑动,似是要融进自己的身体,或者是自己想包融他,沈星瑜几次想阻住他,可是却又提不起勇气和力量。
多少年了,自己跟着丈夫闯荡江湖,尽管她也知道自己丈夫做的很多事情是不对的,但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也只能跟着丈夫去做那些不仁不义,违背良心的事情,为了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放弃了太多太多,根本就无暇去想,似是忙得忘了自己还是个女人,也不知这么多年所付出的对还是错,是不是值得这样付出这样坚持,直到听到张无忌说自己丈夫升官发财,还有了新欢,她才顿时感到一阵绝望……
暖暖的毛巾滑过了小腹,在那刚刚感觉到一丝丝凉润,另一处却又暖了起来,沈星瑜一阵惊颤,一股热流直涌上来,浑身瞬间酥软了……
“啊……”
张无忌的丹田内就如同燃起的一团火,炙热难当,那团小气团疯狂的乱窜乱跳,张无忌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如黄蓉所说的那样,变成了没大脑,被支配的两条腿动物,怎么一见女色就想着叉叉就要发疯呢?
多少次张无忌就差点把沈星瑜按在床上给叉叉了,可是在关键的时刻还是被一丝理智给拦下了,毕竟那是沈星瑜,已经把欧阳琴叉叉了,再叉叉她娘好像真得有些过意不去,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不过,张无忌也有另外一个想法,排除那些道德观念的话,其实叉叉了沈星瑜也没坏处,只是时机还未成熟,沈星瑜可是非常成熟的女人,用强固然可以征服她的身体,却是难以收服她的心。现在张无忌缺的不是女人,而是培植自己的力量,如果把沈星瑜的人马收到自己的麾下,那无疑是件美事,所以,这件事一定要慎重,如今沈星瑜感觉丈夫背叛了自己,是她心里最脆弱,最需要关心的时候,如果把握好绝对是个机会,对她细心一些,平时多关心一下,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来个水道渠成,那自己的计划可就有了眉目。
张无忌计划的是不错,却是苦了自己,为了压制自己的,咬着牙从沈星瑜的室内走了出来,盘腿坐在床上,不断用内力压制心中的那团欲火,可是,让张无忌苦闷的是,却是越压制越糟,自己的内力就像助燃剂一样,不但没压下去反而越加强烈,那腾腾的欲火好像要把自己的身体融化了,大脑里不断想着叉叉女人,目前离他最近的也就是沈星瑜,所以满恼子也是沈星瑜的影子,那张成熟的丽脸,那处处透着女人成熟气息的……
张无忌不只一次的在心里闪现出疑惑,难道自己练的是邪功,怎么每次一想到女人就受不了,越想越难受,自从练了九阳神功后好像就离不开女人了,似是每时每刻都想着叉叉女人?
其实张无忌还真是没悟透九阳神功的要意,什么与地合之,以阴调息,悟之地道;这句话从直观上看,是以纯阴之体修炼,但是,你仔细分析一下绝对会分析出另一个意思,“与地合之,以阴调息……”
男人就是所谓的天,所谓的坤,就是纯阳之体,只要开始了九阳神功的修炼,体内便会源源不断的产生纯阳之气,而修炼九阳神功又必须保持自己的阴阳平衡,所以他就必须时时需要女人,直到达到一定阶段,与天地通灵,到那时就不用再通过女人的身体来调节了。此时他正需要补充纯阴之气的时候,也就是需要女人的时候,可是他偏偏忍着,这也罢了,他又偏偏运转内力来压制,这一运转内力刺激的身体各经络|穴道更加活跃,阳气是越来越足,这不找死吗!
张无忌猛然瞪开眼睛,双目赤红,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肌肉隆起,青筋贲张,一道气流从丹田里直涌上来。张无忌就感觉周身如炙,血气奔腾,似是要把自己给涨爆了,本能的一提内力,顺着手臂直达手指,手指连弹,“哧哧哧……”
几道气流急促的气直射向了对面的墙上,就像子弹打中了一样,“砰砰砰……”
每个孔都是深入两三寸,那墙可全是青砖垒砌的。
张无忌似是感觉好受了一些,但也只是稍觉得好受,就像是发高烧时一条清凉的毛巾敷在了额头上,只是舒缓了那么一刹那间痛苦。张无忌飞身下床直接窜到了院外,现在除了以外体内涨得利害,那团小气流不停的在身体里乱窜,张无忌下意识的想法就是把它发泄出去。
张无忌急切的十指连弹,根本也没什么目标,丝丝气流在夜空中横飞乱窜,似是隐约能看到那道道气流穿过空气留下真空的痕迹,可是,随着张无忌的发泄身体各|穴道又源源不断涌进更多的纯阳之精气,好像那纯阳之精气永不枯竭似的,此时,张无忌已进入了走火入魔的阶段,这样下去不是脱力而死,就得被突然打破平衡的纯阳之精气给涨破经脉而亡。
张无忌感觉身体越来越炙热,五脏六腑好像变成了岩溶,光凭十指已不够发泄了,不觉就配合上了乱七八糟的拳脚,张无忌的记忆几乎是过目不忘,平时看过乾隆在练功房练功,虽没随着练过,但招式却是记住了,此时竟在下意识中全使了出来。
沈星瑜自然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其实她根本也没睡着,被一个男人撩动了那么久她心里怎么会没一点反映呢,不管是张无忌有意的,还是确实出于对她的关心,但是那种原始的不是想控制就控制的,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只要是正常的人都会有那种原始的需求,一个好女人与荡妇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能控制自己,一个是任其发展,那沈星瑜是不是个好女人呢,这个很难区分,一个好女人与荡妇之间原本也没有明确的设定标准,都是相对而言,荡妇是本身自控能力薄弱一些,或者是根本就不想去控制,而好女人控制力要强一些,究竟有多强那也得看诱惑力的大小,超出一定范围一样控制不了。
在张无忌给她擦身的时候,沈星瑜心里不断萌动着张无忌强行她的想法,她是又有些担心,又是有些渴望,心里很是矛盾,从作为一个女人道德角度来讲,她很想抵触,可是从心里的那种原始的本能需求讲她又十分渴望。不过,最终张无忌没有动她,把她撩动得几乎没了什么抵御能力的时候,他却坏坏的走了,在临走之前还关切的把一些吃的放在了她的身边。
在人的理智被某种东西占据的时候,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沈星瑜心里自然对张无忌时时加以提防,很多时候认为张无忌关心自己纯粹的是为了达到某些目的,可是在那一瞬她的心里动摇了,有了很多想法,有了很多平时根本不去分析的东西,心里不时的闪现出张无忌这几天对她关心的细腻影像,把很多情节加以分类区分,在想着张无忌做这些是出于某些目的同时,也会想这其中对她真正关心成份有多少,甚至把一些情节认定为出于是对她的真心。
沈星瑜大脑一但被这种想法占据便一发不可收拾,竟拿张无忌和她背叛自己的丈夫对比,可是当她想起丈夫竟有些朦胧感,好像生活了这么多年却是那么陌生,还没有与张无忌相识这么几天来的真实,如果说,与她丈夫生活了这么多年一点感情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今天听到丈夫另结新欢的时候,她就已经绝望了!那是一种突然空虚的痛,一种切心透腹的痛,她这一想竟吓了一跳。这些年来丈夫几乎被自己的光辉给掩盖住了,根本就显不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