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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爷一愣,“什么幸福不幸福的?”不知所以然的抹抹脑门,十三知道这话的出处,只拿眼狠狠剜了我一下,酿起一个冷笑来。
于是我埋头苦吃,不理会四爷与十三交换了怎样的眼神,也不知八爷的修指在桌上若有似无的轻弹代表什么,只能心中默默哀悼:十二阿哥,怎么连你也害我?
我很想安静的吃饭,可前提是谁好心的替我把聒噪的八福晋丢出门外?莫非是方才八爷的举动刺激了她,强横的反击就此开始?
她笑靥如花,和颜蔼色,轻扬的银铃笑语,冲淡了席间的诡异气氛,也顺便把我从众阿哥的围追堵截中解救出来。还没等我的感激传达到她耳中,她已然连同其他两个小妾,明里暗里的贬了我一番,言下之意,无非说我是水性杨花,生性风流,仗着几分姿色迷惑男人,是女人中的耻辱。
耳听得她们越说越离谱,八爷早涨红了脸,连连厉声喝止。她消停了一会,又转向牡丹,“亲切”的照拂了一番,还取下腕臂间稀有的紫色晶镯,亲与牡丹戴上,眨眼间两人攀了交情,彼此间姐姐长妹妹短的亲昵起来。我是不担心牡丹的反戈,只是可怜八福晋还不知牡丹的本性,过会子又不知闹出什么“有趣”的事儿。
牡丹香帕掩着唇,笑得俗气:“婉荷姐姐,这‘紫梦’既是姐姐的珍爱,妹妹我怎敢夺人所好。”清萌的紫色如烟如雾,衬着牡丹的皓腕凝霜,别有风致,只是她此刻偏作出一股上不了台面的小家子气,生生破坏了如花美景。
“哎吆!可怜见的,妹妹如花的美貌偏偏给四爷冷淡了,姐姐我替你不忿哪!”
“妹妹我哪敢抱怨?溶儿妹子本就生的乖巧,爷们多疼她也是应该的。”含娇带怨的斜了我一眼,好一个深闺怨妇。
生的“乖巧”?我愕然的望着牡丹,不知她说这二字时有没有口泛酸水。
牡丹指指我胸前的璎珞项圈,笑得别有深意:“八爷送的这项圈精致夺目,想必姐姐也得了吧?”八福晋立刻黑了脸,耷拉着眉扫向我的胸前。
我不会误会她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只是据某人说本小姐脖颈上戴的璎珞圈也有个名号,唤作“清幽”,五彩的璎珞琉璃,闪着馨谧的光华。在八福晋的眼中,我看出暴力的苗头,她很想扭断我的脖颈。
这八福晋果然舍得下血本,挑拨离间的招数被她使将出来,还蛮像模像样。只可惜啊,你不是我,牡丹也不是你心目中的牡丹。
八福晋坐回原位,牡丹与我交换了一个“火花四溅”的注视,毫不意外的,我在她眼中找到狡黠和算计。牡丹其人,原是披着羊皮的狼呢,与狼谋皮,我为八福晋默哀。小心不要被狼拆骨入腹哦!
或许在八福晋眼底,我和牡丹充满“敌意”的对视让她很满意,她挑衅的瞄了我一眼,唇角含讥,掩饰不住的得意。
且不论牡丹如何的忠贞不二、坚定不移,勇于打入“敌人”内部卧底,只八福晋目中无人的轻视,毫不避嫌的离间,就让我心火一簇一簇的拱出来。当我是软柿子?捏来揉去不算,还正大光明抢我的人?
我虚身一挤,勾在八爷的肩头,香|乳左摇右晃,在他身上蹭的不亦乐乎。刻意撩高裙摆和裤角,露出小巧的足,光裸的小腿,顺着他的大腿,摩挲着衣料的柔软,一分一毫,一挑一抹,打着圈的往两腿中央探去。四爷在我身后,左一声右一声的哼来哼去,像个鼻炎发作的病患,我依旧实行我的“勾男”计划,八福晋的眼神越凌厉,我玩弄的越开心。
她死命的瞪着我,而我死命的勾引她男人。十八般武艺,无所不用其极,众目睽睽之下,我风淫而放荡,像极了一朵妖冶的罂粟。
八爷终究是忍不住了,薄薄的面皮难得一片赧色,大手一捞,他抓住我作乱的小脚丫,在他惊人的欲望上磨蹭了几下,咬着牙,闷出一句:“我不介意当众欢爱。”
“我也不介意。”我靠在他耳边,暧昧的吐了口芝兰香气。
“贱女人!”八福晋咬牙切齿的声音传了过来,颤抖的葱指点着我乱颤,着实气得不轻:“你就是个表子!”八福晋,您再气,也不能忘了您的身份啊!
“也不知道谁贱!”我的嗓音一向娇侬可怜,此刻偏放着无比刻薄的冷箭:“看不住自己的男人,还求爷爷告奶奶的找人帮忙,啧啧,女人做到你这个份上,也算是本事!”
八福晋拂袖而去,扫落一地碎瓷烂碗。不错了,没掀倒桌子也算她定力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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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小巧的脚踝从八爷的手里挣脱,落地时顺便碾了八爷一脚,看两个女人为他火拼,他还老神在在,事不关己的看好戏,绯闻男主角是这么容易当的?
灰狼四爷
八福晋仓皇而逃,而牡丹,噙着若有若无的冷笑,轻佻的媚眼扫向同席的两个小妾。我整个身子被四爷托在怀中,宛如小小的兔子,“瑟瑟发抖”在大灰狼的怀抱。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嗯?”他擒着我的下巴,让我看清他的怒意与阴狠。“回府再罚你!”他旁如无人的肆虐我的唇瓣,唇上一痛,一颗血珠被他含在嘴里,前所未有的邪佞。
怒到极致,无需再忍!此话用来描述四爷,真是再贴切没有。我想,我是撩到老虎须了。十爷和十四怒意冲冲,箭步而上,预备解救我,八爷再顾不得宁静致远的信条,清丽的眸子不掩痛惜,直盯着我肿胀的红唇,“溶儿!”太子阴柔的语调,在我头顶响起:“老四,如此美人,你也舍得?”
“舍得!舍得!”我闷在四爷怀里,叫嚷道:“我是咎由自取,高估了皇四阿哥喝醋的水准,原以为他的醋量跟酒量一样大,谁知竟是这么小!”我整个人都被四爷圈在怀里直不起身,只能颤颤巍巍的伸出小指,比划出指甲盖大小的地方,加重了语气:“这么小!如今,你们都不要管我,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四爷哭笑不得,轻敲了我的脑门一下,笑呸道:“胡说什么呢!这也是说着玩儿的?几天不打,上房接瓦,套用你身上简直天衣无缝!”
“过奖过奖!”感觉他的怀抱松了松,我趁机蹦下他的膝盖,四爷早有准备,猿臂一捞,将我拦腰截住,恰巧十四和十爷冲到面前,我不屑的撇了撇嘴,“英雄救美,也太迟了些吧!若靠你们这速度,美人早嗝屁了!”
我故意说得粗俗不堪,四爷在背后轻哼了一声,倒也没追究。我作大擦冷汗的惶恐样,浑身战战兢兢,虚打着自己的耳光,嘴里“噼里啪啦”的伴奏,头也配合手的姿势左右直晃,“主子面前也敢混说?啪!”头往右侧偏去,鬓发微乱,“打你个烂嘴的婆子!再敢混说要你好看!啪!”头往左侧偏去,摆头时用力过猛,一只珠钗斜斜飞出,擦过八爷的面颊,“下次还敢不敢了?咚!”装作被人迎面一拳,嘴里发出“咝咝”的痛呼,“再敢乱说揪掉你的舌头!啊!”满头的簪子寿终正寝,如流珠入盘,叮呤咣?》的直坠地面。我不惜血本形象,将往常所见奴才挨打时的搝样一一学出,自感卖力,愿博四爷一笑。
谁知……满头青丝倾泻而下,如黛如瀑,发尾含香,靡丽惑人,再配着我运动过度的红润脸颊,隐隐不妥。
八爷迷离的眸中映着我诱人的娇俏,再看众人如痴如醉的模样,我暗中哀嚎:“莫非是表演的太过火了?”
果然四爷又重新箍紧我的腰肢,从牙缝中挤出几句:“我是该感激你逗我开心的诚意,还是该惩罚你卖弄性感的特意?”
“前者,前者……”我呐呐。
牡丹莲步上前,示意丫头们将遗落在地的头饰捡起,声音柔和动听:“这开场的第一只舞不是你的么?还不去准备……”
牡丹,好人哪!我忙不迭的应声,青丝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十爷迷醉的抽气,吓得我连忙双手合拳向四爷求饶,十爷自己要抽羊癫风,与我何干?
四爷不置可否,摸着下颌淡笑不语。我腿间又顶入一个硬梆梆的物什,还自动的寻找入口。妈呀!四爷你这话儿还带智能性啊!
我小心翼翼的挪动,以错开灼热的欲望,四爷陡然钳住我的大腿:“别乱动!再闹下去,我也不介意当众欢爱!”‘也’字尾音加重,意有所知。
“我……我介意……”小心肝扑通一阵乱跳,我只得身子僵硬的跨坐在他身上,期望他胯下的那根东西不要太智能。
我不动如松,四爷不动如松,众人皆不动如松。
诡异的鸦雀无声。
良久,四爷松开制掣,“去吧!”
我得令,扒住牡丹的手一蹦,或许是太得意忘形?青丝一甩,又……勾住四爷襟口上的盘扣。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四爷胸膛微震,笑意再也掩饰不住,“既然不想离去,何不再留下来陪我一会?”
我手忙脚乱的整理发丝,偏有几丝不听话的,牢牢盘踞襟扣,四爷趁机在颊上香了几口,目光移向我嫩白的脖颈。罢了!这股邪火再消不下去,他不定怎么折腾我呢!我正要扯断,四爷眸子轻扬,捏着那几根发丝:“你敢?”
我小心翼翼的,轻柔无比的……猛然一扯,几根发丝留在四爷手中,我仓皇而逃,还不忘给四爷回一个笑脸:“我怎么不敢?”
四爷在我身后阴阴的说道:“回去再‘收拾’你!”
“我好怕哦!”我撅着嘴,回给他一个飞吻,“还不定是谁‘收拾’谁呢!”
看来这簪梅院今晚又“不太平”了!
拐过屏风,满头青丝斜捋在胸前,唇边含着倨傲的笑,目中无人,自众福晋面前施然而过。惊疑去吧!嫉恨去吧!我身后跟着两名五大三粗的侍卫,看哪个不张眼的敢来惹我?
说曹操,曹操到。我脑中刚转了个念头,果然就有那不长眼的打斜撞了出来。敢情四爷家的侍卫是吃素长大的?一名侍卫侧手一挡,将她推拥在地,魁梧的身躯护在我身侧,冷冷逼视那不长眼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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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下一顿,眸子斜到她身上。她立刻眼泛泪花,满脸涨红的直摆手:“不是我不是我。。我是被推出来的……是……”她扭头求救,她的主子若无其事的正与身侧丽人窃窃私语,状似不知今夕何夕。小丫头立刻抿住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对不起对不起……”
不过是个被人当枪使的可怜人,我又何苦计较。我正欲抬步,那位“后知后觉”的福晋,丽眼一暼,“这才发现”她的丫头满脸泪痕,哭倒在地,忙“气极败坏”的亲自扶起,“颤声”问道:“双儿,是谁把你弄成这样?”
还能有谁,不就是这位义正辞严的侧福晋么?霜儿在我身后小声嘀咕:“叫什么不好,偏也叫霜儿!”我跟牡丹失笑,“说不定此‘双’非彼‘双’呢,你又瞎操心个什么劲!”
我拨了拨挡在我俩身前的魁梧身躯,傻大个就是傻大个,主子要看戏,身为侍卫的也不知给主子让个好视角!
小丫头面白无色,惊惶失措,“没……没有谁……是我不小心跌倒……”
那女人身着粉装,偏偏眉梢带钩,鹰隼鼻尖,真是可惜了这一身柔和的颜色。她“温柔”的轻拍小丫头的脊背,“温声”安抚:“双儿别怕,无论谁欺负你,有我给你作主。”
小丫头越发的啼哭起来,再也不敢多言,慌如惊鹿的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