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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峰笑道“这只能说明,南方的军队太无能了,而并非宋军有多么强大!”
当闻听此次来犯的宋军统帅是张俊时,马峰找到刘继业言道“宋军还有张俊这么个人物,是不是马某孤陋寡闻了,请问刘将军知道此人吗?”
刘继业摇头道“刘某驻守边关多年,和宋军交手也不下数十次,但却没听过有这样一个人。”
马峰继续问道“那刘将军有否听过林伦平呢?”
刘继业依旧摇摇头道“没听过,他是什么人?”
马峰笑道“宋军副帅。”
刘继业不解道“怎么这次宋军的统帅都是些陌生的将领。”
马峰笑得更大声了“看来宋朝已没有可用之将了,尽派些无名小卒过来。不过有位将领刘将军想必不会陌生,据马某所知,宋军的参军是李继勋,他可是刘大将军的手下败将了,我们还有何虑?哈哈!”
刘继业摇头道“此一时彼一时!彼时,刘某侥幸获胜,此时,刘某断不敢言胜也!要知道,在刘某看来,那李继勋乃一位智勇双全之人啊!而且,宋军那两位统帅依刘某看也绝不简单,不然,宋朝强将如云,赵匡胤又何必派张俊、林伦平来统帅宋军?”
马峰哼道“刘将军似乎是在长他人志气!我马峰敢保证,如果宋军胆敢继续北犯,我定打他个落花流水!”
……
“风萧萧兮,易水寒。大风起兮,云飞扬。君不归兮,纵横流泣。胡不归兮,美人望兮。大风……”
“好了好了,大哥,我求求你,你就别再唱了,我耳朵实在是受不了了。”黄龙埋怨道。
“就是,大哥,你被杨英赶出来心情很气愤,这我们能理解,但你也不能把气发泄在我们身上啊,你这样残忍地折磨我们的听觉,还不如拿刀杀了我更利索。”雷铜叫苦道。
张俊才不管他们的哭诉,依旧得意地唱着,还不时挥挥衣袖,以显示他的悲壮“大风起兮,云飞扬,壮士一去,啊……不回还……”
“张大哥,求求你,你杀了我吧,快动手啊……”洪兴声泪俱下道。
“洪兴,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他现在是荆柯附体,听不见你说话的,他现在以为这汾河就是易水了呢,一心想着要去刺秦,你就别拦他。”这时,杨英从船舱走了出来微笑着说道。
自张俊被杨英赶出船舱后,张俊就跟黄龙、洪兴他们坐上了同一艘船,这可难为了跟张俊同坐一船的人,每天都要听他在鬼哭狼嚎。
潘帅也走出了船舱,张俊看他脸色红润,心中猜想“这小子,两天两夜都跟杨英呆在船舱,准干不出什么好事来。”
潘帅见张俊锐利的目光正像看贼似的看着自己,很不好意思地回避着张俊的目光。张俊心里哼道“这小子不敢正眼看我,准是心里有鬼!”张俊故意仰天长叹一声,道“唉!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在这船上熬了两天两夜,吃不饱睡不好,还要成天提心吊胆,怕中途杀出伏兵。哪有潘帅兄弟那么逍遥自在啊,新婚燕尔般,搂着美人入睡,真是羡煞旁人,羡煞旁人……”
潘帅和杨英被说得满脸绯红,黄龙大笑道“快看呀,潘帅比杨英更害羞,跟个小媳妇似的。哈哈!”
众人笑作一团,潘帅更是羞得差不多要跳河自尽了。潘帅为了转移尴尬,忙道“大家快看!我们差不多就要*岸了!”
这句话着实让人惊喜,大家都忘了再取笑潘帅,忙着向前方看去。
“终于看到岸了!太好了!这两天两夜的行程终于都要结束了!”雷铜开心道。
“所有人作好戒备,准备迎敌,前方很可能有埋伏!”洪兴一脸严肃地道。
这让众人都不由的把手按向刀柄。忽然,洪兴脑袋被人重重敲了下,洪兴大惊道“是谁?真的有埋伏,大家别慌!”可他自己却手忙脚乱。
“埋伏你个头,是我啊,看清楚,慌慌张张的。”张俊叫道。
“张大哥,你怎么敲我啊?”洪兴摸着脑袋问道。
张俊凑到洪兴耳边小声道“看到潘帅和杨英在一起这么亲密,你就一点都不吃醋么?”
洪兴一时顿住了,良久才叹出口气道“只要她能幸福,我没什么好吃不吃醋的。”
“你就真这么放得开?”张俊追问道。
洪兴又是一怔,道“只要能看到她幸福快乐,我甚至可以……可以忘了她。”
两人都沉默了,良久的沉默。
张俊心想“是啊!为了让心爱的人幸福快乐,洪兴都懂得放手,难道我连洪兴都不如?我也应该彻底放手,诚心诚意祝福映雪跟王爷白头偕老,幸福美满。”
正文 第五卷 功败垂成 第七章() 杨门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7…27 23:21:30 本章()字数:3655
眼看越来越接近对岸了,潘帅提醒道“元帅,要不要派先谴队先泊岸,等他们探清楚我们再*岸,万一前方有埋伏,我们也可有所准备。”
张俊笑了笑,道“不必了,如果汉军算准了我们会偷渡汾河而来,他们早就应该会在汾河中心设伏,那时我们的船还在中间,就会进退两难,任他们宰割。现在,我们都快要到岸了,就算有伏兵我们也不怕,只要大军一股作气冲上岸,我们的一万骑兵就可以在陆地上纵横驰骋,谁也奈何不了我们。”
果然如张俊所料,先头部队的船只顺利*岸,并没有发现所谓的汉军伏兵,大军陆续登岸,兵员、马匹、粮草都完好无损地运了过来,一万兵马就在这里集结完毕,等待张俊的下一步战略部署。
众将士不由得感慨这两天两夜的渡河行军,竟然让全军安然无恙,并无声无息地来到了敌人的心脏地带,而这时的汉军,竟还丝毫没有察觉,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众将士从而对张俊这个统帅更加心悦诚服,只有张俊领兵,才能创造出这样的行军奇迹。
潘帅高兴地道“下一步,我们只要拿下祁县,就可以和林副帅他们的部队两面夹击汉军了,是吗大帅?”
张俊微笑着点头道“不错,就是这样。”
潘帅不由地对眼前这位年轻的统帅产生了好奇“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看他平时嘻嘻哈哈,但一双明亮的眼睛后面,却带有一股深沉,一股压抑的深沉。为什么他会这样呢?难道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么?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统帅了,深得皇上重用,这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他都做到了,他还有什么不如意的事呢?”
带着心里深深的疑问,潘帅再一次审视着眼前的这位统帅,张俊发觉到这回是潘帅用这么奇异的目光看着自己了,忙作惊恐状,道“潘将军,你……你该不会是……有龙阳之辟吧?”说着往后跃去,这真是让潘帅哭笑不得。
渡过了汾河,张俊便马不停蹄地行军,他们白天就在草地上、竹林里睡觉,也不打开帐篷,怕被敌军发现,专挑黑夜行军。到了离祁县不足一百里的时候,张俊下令全军下马走路,别让马蹄声惊醒了敌军的注意。
漆黑的夜路,宋军连火把都不让点,摸索着前行,黄龙在一旁催促道“快点!快点!别慢吞吞的!快!”
城楼上的汉兵在打着瞌睡,张俊对着众将领道“我猜汉军主力都已集中到了柏团谷,还有部分兵力留守太原,而这里肯定空虚。潘帅,你认为呢?”
“末将同意元帅的看法,这里有汾河作天堑,汉军一直都是认为柏团谷是我军通过的唯一通道,绝不会在这留下重兵,我猜城内的汉军不足千人。”
雷铜急性子地道“那我们还等什么,大哥,快下令杀过去啊!”
张俊浅浅一笑,忽然手一扬,大声道“进攻!”
“冲啊!杀啊!”寂静的深夜突然杀声震天,把睡梦中的汉兵惊醒,汉兵们看着下面如潮般的进攻,个个吓得身子直发抖,连箭弦都拉不上了。
宋军气势如虹,锐不可挡,城楼上的汉兵还未回过神来就已被下面的骑射手射杀。宋军把在树林里做好的大块木头运上前来,使劲撞击城门,很快,城门被撞破,宋军蜂涌而进。
本来祁县就没有什么守军,再加上宋军如天兵天将般突如而至,更是杀得汉兵措手不及。宋军一直杀到总督府,总督府前,倒是展开了一场像模像样的巷战。张俊远远就看到一位手持长枪的汉将十分勇猛,连杀了围攻他的十几名宋兵,要知道,这些宋兵可都是出身禁军,是大宋最精锐的部队。
那汉将十分勇猛,骑着马左冲右突,骑兵奈何不了他。忽然,潘帅张弓搭箭,就欲射杀他,却被张俊阻拦道“此人如此勇猛,当生擒之,看能否归顺我大宋。”
潘帅点了点头,箭射向汉将的座骑,马哀鸣一声倒地,可那汉将没了座骑依然勇猛非常,一杆长枪横撩斜刺,宋兵虽然人多,却硬是*近他不得。此时的那名汉将,盔甲已经染红,脸上也是血迹斑斑,但竟然还能去救身边的几个汉兵,他为了去救身边那名受伤的汉兵,肩上被宋兵砍了一刀,那名汉兵痛哭道“将军,别管我,你快走啊!我腿上受了伤,我是逃不掉的,将军,你快走啊,求求你,快走!”
那名汉将脸色坚毅道“我不会丢下任何一个弟兄的,要死大家一起死!”
黄龙不由得赞叹了声“果然是条汉子!”
雷铜按耐不住道“大哥,请让我去擒下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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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俊笑道“三弟好勇猛啊!但刚才攻城时你怎么躲在后面?”
雷铜直爽道“我是跟随大哥啊!大哥,你不也在后面光顾着摇旗呐喊么?”
张俊一阵脸红,咳嗽了声,道“嗯,好罢,就让你去立一次功!”
雷铜欢喜地过去,张俊又在背后喊道“三弟!要多加小心!”
雷铜回过头来笑道“大哥只管放宽心来观战!”
只见雷铜在几名宋兵前耳语了几句,宋兵们奋勇地冲杀过去,将汉将与那名受伤的汉兵分隔了开来,雷铜却在此时走向了那名受伤的汉兵,那汉兵本来腿上就有伤,行动不便,另一只没受伤的腿硬是被雷铜冲上去就是一刀,那士兵失去脚力道的支撑,顿时跪了下去,雷铜一把抓住他的身子,将他拽了回来。
雷铜把那名士兵扔到张俊面前,立刻就有士兵将刀架在了汉兵的脖子上,使他丝毫动弹不得。雷铜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得意笑道“怎么样,大哥,我说过一定擒下此人,现在我做到了。”
张俊、潘帅听得目瞪口呆,黄龙、洪兴则当场捂着肚子大笑,还有些将领,已经笑躺在了地上,更有甚者,几乎快要笑到断气了。
张俊惊讶道“三弟,你要擒下的就是此人?”
雷铜很自然、很爽快地说道“是呀!就是此人!不然你以为是谁呀?大哥,我立下如此大功,你可要好好赏我!”
张俊若有其事地点点头,沉吟道“嗯,是该好好奖赏你,来人,赏他一顿拳脚。”
黄龙高兴应道“是,末将来执行!”
……
那名受伤的汉兵的脖子都已架在了刀刃上,但他却不顾个人安危,眼睛依然看着正在拼杀的汉将,口中不断念叨道“将军,快走啊……”
张俊看见那汉将虽身负重伤,但依然奋力拼杀,宋兵还是无法*近他身边,心中不禁也佩服起他的勇猛来。
张俊心中感叹道“就算你再勇,也只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随即大声道“住手!都给我住手!”
全部士兵都停止了进攻汉将,那汉将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