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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井底的时候水魈看起来很精神,现在快到井口了,就连青苔都已经干瘪得紧贴在井壁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水气了。
再网上没两步,这只水魈看起来就没什么力气了,我急忙用双脚撑住墙壁,它这才有机会喘上几口气。
我抬头看着上面,距离井口还有大概五六米,一直这么撑着墙壁也不是办法,再看水魈的样子是拖不动我了,掉下去虽说摔不死,可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忽然有人影在井口晃了一下,我立刻清了清嗓子,然后看着水魈示意它躲一下。
水魈灵敏地躲在我身后,我才开始大声呼救。
果然呼救声引起了注意,我看到又几个脑袋在向下看,还有人用手电筒向下照着,我急忙更加卖力的呼救。
“小洒?!”我听到沈冰的声音,却用的是疑问口气。
怎么搞的,我好不容易上来了,居然不第一时间救我,还在那里犹豫个什么劲儿,同时我还听到牛队长在旁边小声说着什么。
两个人交头接耳了一阵,似乎有些矛盾,可沈冰还是一把甩下来了绳子,根本不顾旁边牛队长在那里说些什么。
这时候沈冰的声音传了下来,叫我用绳子绑住腰,然后他们会拉我上去的。
我拽了拽这跟绳子,看起来很结实,利索地在腰上绕了两圈,然后向下用力拽了几下,固定得很结实了才让沈冰拉我上去。
当我脚脱离井壁悬挂在空中的时候,心里多少有些慌张,只知道紧紧拽住绳子,感觉着自己慢慢被向上扯去。
渐渐的我感觉有风吹进来,井里潮湿的空气被新鲜空气替代,让我深深吸了口气。
我扒着井口借着大伙的力气爬上来,这才注意到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多都是牛队长的手下,而且张巧艺和乾老也已经赶了过来。
就在我刚要道谢的时候,牛队长却将我反手给扣住了,然后旁边的警员也都过来压住我,差点把我手臂给弄断了。
“牛队长,怎么回事儿?”我因为疼痛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为什么牛队长回来这么一下子,而且沈冰也根本没有组织。
在我说话的同时,沈冰和牛队长都是轻咦了一声,我尽量抬头去看沈冰,发现她和牛队长似乎是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才慢慢松开了我。
“不是水魈。”乾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擦,竟然把我当成水魈了,我个子有那么矮么?
我活动了一下臂膀,牛队长一脸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说乾老刚才在我呼救的时候叮嘱了他,说水魈能懂人言,且善于捉弄人,经常假扮成人的样子。
怪不得之前我看见跟沈冰差不多模样的人影跳进了井里,原来是这水魈故意将我引过去的,但为什么偏偏是我?
一想到水魈,我这才发现刚刚在井里它还躲在我后面,在我被拉上来的时候好像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奇怪了,那只水魈呢?
牛队长确定是我之后,拍着我的肩膀笑着说道:“小洒你真有两下子,被水魈拽下去了还能上来,是不是已经把它解决了?”
经牛队长这么一说,所有人目光都注视着我。
这时候从旁边走过来几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缠着纱布,其中一人甚至都快被缠成了木乃伊,是被抬着过来的。
这几个人过来的时候就在那里叫嚷着什么,话多人杂,却也听不太清楚他们说得是什么,可总得来说能听懂大概意思,也是在问那只水魈解决了没有。
我奇怪地看着牛队长,牛队长这才给我解释,说这些人就是之前被水魈所伤的人,尤其是躺在担架上的那人,就是他请来的煞头。
看着这个躺在担架上的煞头,这家伙命还真大,这么重的伤都还这么精神,看来那只水魈也手下留情了。
至于牛队长和这些人问我水魈的下落,我只是说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听说你是被水魈给拽下的啊。”这煞头一听我这么说,对我大吼了一声,估计他要不是起不来,肯定就直接冲过来了吧。
水魈这一块还有待观察,毕竟乾老说魈是灭不掉的,那就几乎等于是不死之身,尽量能不招惹最好了,免得日后麻烦。
对于我在井底的事情,我全部隐瞒了,可这个煞头却猜到了我在说谎,还说我肯定跟那只水魈串通好了,死咬着我不放。
似乎是被水魈给弄急眼了,这个煞头就吃定了我跟水魈有什么,而我又不太善于隐藏,再这么下去肯定就露馅了。
刚好张巧艺走了过来,一下子给了那个煞头一脚,踹得他子哇乱叫,并且警告他说话注意一些,不要对着她的保镖乱指乱点。
就她这一脚也够狠得,旁边几个一起手上的村民一拥而上,似乎是要将张巧艺给淹没了一样,却没想到她谁也不理,很淡定地走到我旁边。
“气不过就教训他们,有我爸给咱们撑腰呢。”张巧艺一点也不避讳地说道。
一听这话,那几个手上的村民立刻哑火了,似乎都猜不到眼前这个打扮时髦漂亮得小姑娘是什么来头。
此时牛队长也赶紧让警员将他们几个拦下,小声对着我和张巧艺说,让我们不要乱来,不然警局这边很难做。
我倒是不怎么在乎,而是张巧艺不满意地瞪了牛队长一眼:“我爸帮了你不少,那些人你看着办吧。”
牛队长满脸堆笑着点了点头,摆手示意警员将那些人都带到一边,不准他们再靠近。
“这还差不多。”张巧艺说完就拉着我的手臂,挑衅地冲沈冰那边哼了一声。
真不知道牛队长和张战又多少交情,单从上次张战愿意借给他那么多工人,就说明两个人已经是很熟络了。
似乎是受到了张巧艺的挑衅,沈冰径直走了过来,我看着她淡淡地瞄了一眼张巧艺,就将视线落在我身上,仔细打量着。
“那么深的井,你是怎么爬上来的?”沈冰奇怪地看着我。
我擦,这也太针对我了吧,简直是字字见血!
被她这么一说,周围听见的人全部都将目光投向我,甚至乾老也是一样,而我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是水魈,还是张小洒?”沈冰警惕地用目光锁定了我,同时将被吓住的张巧艺从我旁边拽开。
我尴尬地摊开手臂,说我当然是张小洒了,不然还是能是谁。
乾老咳嗽了一声,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可以到此为止了,看来他的确是本人而非水魈,不过他身上确实沾了魈的气味儿。”
话音刚落,我就看见牛队长和沈冰松了口气,一脸轻松的表情。
原来在我被发现的时候,乾老就已经嘱咐了沈冰和牛队长,千万要小心善于变化的水魈,模仿能力极强,大概也就是我在井下看见第一个人影的时候。
“那只水魈不见了?”牛队长早就让人封锁了井口。
第128章 造势()
我也不知道那只水魈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应该还在井底,如果出来肯定会被牛队长一行人给发现的。
不过乾老倒是将牛队长叫过了去,不知道悄悄跟他说了些什么,然后牛队长就召集了刚才周围所有的人。
我诧异地看着牛队长指挥这些人按照顺序站好,显示跟沈冰小声说了些什么,其间沈冰听了还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之后我也被叫过去站在那排人最末尾,然后由沈冰扶着乾老从排头的第一个开始慢慢摸了起来。
怎么回事?
在乾老摸了摸第一个警员的手之后,似乎很肯定地摇了摇头,然后牛队长就叫他站到一边,并且带着乾老往下一个人那边走。
当我看着乾老摸完第二个警员的手之后,就想起来他是能够分辨出魈的,而且这摸骨相术中的诸般神奇我也说不好。
难道乾老是认为水魈变成其中一个人的样子,混在了我们当中?
一连摸了几个就快要到我了,还是没有找出来水魈,我估计不能就这么明显的藏在我们当中,不然就太明显了吧。
轮到我了,乾老在我手背上只摸了一下,说小洒能确认不是水魈,刚才我分辨错了可能是因为他身上沾了水魈的气味儿。
俗话说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这句话果然没错。
乾老现在是看不见了,可他的听觉和嗅觉都一场敏锐,总感觉有一点能理解他的那种直觉,也许是因为也曾经看不见过吧。
“没有了?”乾老眉头一皱。
我见牛队长刚要说话,张巧艺就立刻插了一句嘴,指着旁边一直观望着的那伙村民,说他们是后来的,还没有被检查过。
我这也才想起来那个被担架抬过来的家伙,之前一直对我叫嚣,甚至还敢顶撞张巧艺,这下遭到报复了吧。
“我,我们只是”躺在担架上的那家伙一愣,急忙解释,同时几个一起来的村民也附和着。
这你一嘴我一句的,任谁也听不清楚,但看着担架上那家伙全身都有伤,要是被乾老捏一下估计有他受的了。
就在我心里偷笑的时候,沈冰已经慢慢扶着乾老过去了,而且张巧艺还在旁边帮腔,说这家伙那么害怕,一定就是水魈错不了了。
我看那人哭的心情都有了,可乾老却看不到,挨着个捏了旁边几个村民之后,乾老就慢慢伸出手朝着他探过去了。
“那个,那个老先生啊,我全身都是伤,能不能别”那家伙说话的功夫,乾老已经将手放在他的胳膊上了。
啊!
那家伙一声惨叫,无奈躺在担架上又动不了,只好任由乾老就这么在胳膊的骨头上捏了几下。
乾老轻咦了一声,这时周围所有人将目光聚集在了那家伙身上,而且都是一副警惕的眼神。
“你们,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才不是那个怪物。”那家伙被看得心慌了,忙着解释,却忘了胳膊还被乾老给捏着。
这家伙一动,似乎触碰到了伤口,又是倒吸一口凉气,我看他眼角都有泪水快要掉下来了,而且那委屈的眼神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有什么不对劲吗?”牛队长也警惕地盯着担架上那家伙。
乾老侧过耳朵,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询问担架上那家伙,说之前这井里还有水的时候,有没有在周围做过破坏。
破坏?
村里人听了都是愣了一下,以为乾老看不见,七嘴八舌地说这周围四面环山,以前草木茂盛极了,是因为井水干涸了之后才变得光秃秃的了。
乾老一听四面环山,就问牛队长,说这里是不是被人开了一个缺口?
听乾老这么一说,我心里一喜,看来乾老对风水也颇为了解。
我急忙过去拽住乾老的手,举着他的手指着一个方向,说那里正好有一个缺口,看样子像是人工所为。
“果然如此。”乾老低下头默默地念叨了一句。
其实我已经知道这个风水上的事情了,而牛队长一行人还被清楚,乾老又耐心解释了一遍,而我却注意到那些村民全部都盯着躺在担架上的那个人。
看那人脸色不太好看,起初我还以为是因为被乾老捏疼了,还没缓过来,后来就听那些村民责怪他,怪他带着人非要开了一条通往镇子里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