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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宁挥手让护士出去,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我坐,我拄着拐杖坐到沙发的另边,离他远点。
“你怎么没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裴庄告诉你的?”我对这些话题点好感都没有。
高宁晃了晃他那根灵活的食指,“才不是,要不是我啊,庄哥哪能找到你?哼哼,快点谢谢我。”
我疑惑着挑眉,“你什么意思。”
他说自从他找过我以后,便找人监视林边边的举动,我被绑架的那天早上,他的人路跟踪才发现我被绑了,然后汇报给他,他才让裴庄去救我的。
“我昏过去之前,只看到裴庄和方俊,你该不会是来邀功的吧。”我才不会那么轻易想想这个嘴边没毛的家伙呢。
高宁切了声,“我当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才让庄哥去的,不然英雄救美的肯定就是我了。”
“那你监视林边边是几个意思?”
他的唇边漾起我猜不透的笑,接来他的话吓得我差点从沙发上掉去。
“那还不是为了你吗?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配上他贱兮兮的表情,我好想把晚上吃的都吐出来。
我做出嫌恶的样子,“离我远点。”
高宁点也不在乎,他自顾自地翘着二郎腿,而我却不断地在想他的话,我跟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他为什么要对我的事那么上心,还为了我去监视林边边。
他到底有什么企图?
自从知道裴庄是算计我的背后人物,我对谁都是半信半疑,我谁都不信,谁都要怀疑。
“嫂子,庄哥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高宁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么句。
我皱眉,“你可以走了,我是病人需要休息。”
见我逐客令,他不高兴地切了声,“好心当成驴肝肺,你要是知道林边边现在的场,你就知道他对你好了。”
什么?林边边?她能有什么事。
我心生疑惑,却又碍于面子不想问,最后还是什么都没问。
高宁走后,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我没有钱,没有人,我什么都没有,除了跟着裴庄当个受他摆布的傀儡以外,我别无选择。
不!或许我可以投靠心姐?
我掀开被子床,打开病房的门,外面空无人,我在走廊上绕了圈,看到个长相和善的叔叔正在给家里人打电话,他打完了我才过去。
“叔叔,我是这里的病人,我可以借用你的手机给我的家里人打个电话吗?”我双手合十请求道。
对方口就答应了,我忙道谢,稍微走两步拨出了心姐的清吧的电话。
“喂,你好,请问哪位?”
听到心姐温柔声音的那刹那,我鼻子很酸,“心姐,是我,小七。”
“小七?你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还是有人欺负你了?”她听出了我声音里的哭腔,担心地问道。
我吸了吸鼻子,“姐,我在市中心医院骨科病房,你能来接我吗?”
“你别哭啊,我马上就来。”
我挂了电话,抬起手背抹了把眼泪,然后将手机还给那位叔叔又多说了两声谢谢。
我拄着拐杖回到病房,腿还隐隐作痛,等了近个小时,心姐敲响了病房的门。
看到她的那刹那,我有种见到亲人的感觉,“心姐,带我走吧,我不想留在这,我点也不想留在这。”
“怎么突然伤成这个样子了?是谁干的?”心姐看着我全身的伤,眉眼间尽是心疼。
我摇摇头,“我会跟你解释的,但不是现在,我秒也不想待在这里,姐,咱们走吧。”
看我说话就想哭的可怜模样,心姐扶着我出了病房,然后走到医院的停车场,她把我放进后座,这才起离开了那鬼地方。
我心中涌起对自由最原始的渴望,就算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但今天我不想对裴庄妥协。
到了心姐的家里,我跟她挤在张床上,关上灯,心里很安静很舒服,我抓住旁边她的手,“姐,谢谢你。”
“傻丫头,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啊,也曾经经历过很多事,当初你姗姗姨就扮演着我今天的角色,如果不是她伸出援手,也许我辈子也逃不出那个魔窟。”
她说着说着,手都忍不住颤抖。
我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可我还是扭过头睁大眼睛企图能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然后发现只是枉然。
“心姐,你那时候经历的事情,比我现在遇到的可怕吗?”我哑着嗓子问道。
她侧过身子摸了摸我的脸,“比你遇到的可怕上千倍。”
第31章 林边边怎么流产了?()
我心里惊,如同擂鼓,对我来说,可怕是裴庄的算计和失去贞操,那最可怕的是什么?
我想不到。
“切都会有解决的天的,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心姐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点点头,就这样握着她的手沉沉睡去,梦里裴庄带人来砸心姐的店和家,我惊慌失措的跪在他面前向他认错,答应会直待在他的身边。
醒来的时候,我抽了自己巴掌,骂自己好怂。
早上,心姐去准备开店,给我准备了早餐,还让我不用担心,安心地住在这里就行。
我的手机在被绑的时候丢了,家里倒是有台电脑,我登上自己的扣扣和邮箱,什么都没有。
难道裴庄没发现我已经逃跑了吗?忽然,扣扣里个对话窗口弹了出来。
“小七,救我。”
短短的四个字透过冰冷的屏幕让我感到害怕,张磊怎么会给我发这样条消息?
我们是大学同学,同学之间留扣扣号很正常,班级群也是建在扣扣上的,所以大家平时都会关注扣扣。
他是昨天发的消息,而且是午,那个时候我还没醒来,我醒来的时候在傍晚,又没有手机,所以错过了弄清状况的最佳时间。
怎么办,他到底帮过我,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可我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该怎么办?
高宁提过林边边的处境,难道裴庄把她怎么样了吗?那对付张磊的会是谁呢?
切的切都像本无头账,我在里面转圈,却找不到头,也摸不着尾。
我怕死,也怕痛,待在心姐家里的我实现了当鸵鸟的愿望,就这样直当去,不也挺好的吗?
我拄着拐杖移到窗前,看着楼买菜的大爷大妈们经过,还有上班族拎着包匆忙的身影,电瓶车自行车,小轿车,都在忙碌着,眼前最平凡的情景却成为我现在最渴望的生活。
心姐班回来带了许多的菜,她给我做饭,我在客厅看电视,偶尔聊两句店里的事情。
“来,吃饭了。”她忙来扶我。
我笑着跟她起坐到餐桌前,拿起饭碗,我竟有些难以咽。
心姐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做的菜不合胃口?”
我抿唇摇头,“姐,我想了天,我还是回去吧。”
“回哪儿去,小七,我直都没问你,跟严格分手之后,你都在哪里住?还有上次来吧里的那个男人张磊,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放碗,把遇到裴庄之后的事情五十地告诉了她,还有和张磊的合作关系也说了,除了对裴庄的感情,其余的没有丝隐瞒。
不知名的沉默在饭桌上蔓延,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吸引不了二人。
许久后,心姐重重地叹了口气,“属于你的事情你要自己去解决,如果你想回去,那就回去吧。”
我搭上她的手紧紧握住,“姐,我会感激你对我所有的照顾的。”
她笑了笑,往我碗里夹菜。
这是我享受自由的最后个晚上,第二天的时候,心姐给我打了辆车,我上车之前,她叮嘱道:“欲戴王冠,必沉其重。”
我闭上了眼睛点点头,眼角似乎有些晶莹。
我知道她的意思,可我要戴的这顶王冠,不是我想戴的,而是被人强迫着带在头上的。
到了别墅的时候刚好八点半,我本来想避开裴庄悄悄溜回去的,谁知道我刚进门就看到他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好像专门在等我。
“回来了?”他的语气听不出悲喜,脸上更没有表情。
这样才让我更加忐忑,“你知道我要回来?”
“……”裴庄不语。
我咬着唇,拄着拐杖走到他的身边,“在这等我定不会是为了想见我面吧。”
他放报纸,抬起眼皮看了我眼,“总算还有点脑子。”
我生气,只是瞬间,对他的脾气我该慢慢习惯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哪了,你走的时候我知道,至于我为什么没拦着,是给你时间想清楚,花了天那么久,真不识时务。”
我不屈不饶地对上他的眸子,“那你现在待在这是什么意思,预备我不回来就抓我回来?”
裴庄慵懒地放二郎腿,站起身,子就比我高出个头,“答的不错。”
我握着拐杖的手骨节泛白,指甲上的血色都褪去了,我就是根拴着线的风筝,随他怎么放,最终都会回到他手里。
这个男人让我又气又怕,又敬又畏。
他绕过我,我却转身追问道:“林边边呢?我昏倒了之后,她怎么样了?”
裴庄连头都没回,“方俊失手把她打流产了,现在就住在你病房的楼。”
什么?我昏迷的两天,她竟然离我那么近,不过听到她流产的消息,我心里阵畅快,先不管方俊我想不想的起来他的模样,单单是他做的这个事就让我感觉高兴。
这个时候不去看看热闹,我心里怎么会舒坦呢?
说到底,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病怏怏的模样。
第二天,我就拄着拐杖去了医院,林边边躺在病床上,这是我第次看见她如此憔悴,严格坐在她病床旁边的沙发上玩手机。
“你来干什么?”见了我,她秒钟就炸毛了,看来我比兴奋剂还管用。
严格见到我似乎也有些惊讶,但不是那么抵触。
我扫了他眼,他袖子上带着个黑色的孝字,难道他爸爸真的去世了?失去爸爸和孩子,这到底是他的报应呢?还是报应呢?
我微笑,“偷鸡不成蚀把米,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林边边愤怒地捶着床,“阿格,把她赶出去,我不想看见她,秒钟都不想看见她!”
严格今日不像往常样听她的话,他看着我道:“小七,你走吧。”
“我为什么要走?林边边,你有今天的场是你活该,算计我不成反流产,这就是老天爷给你的惩罚。”我字句道,毫不示弱。
林边边气急了,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似的。
她指着我,“你少嚣张,别以为有裴庄给你撑腰你就能怎么样,他还不是样算计你?等到有天你跟我样,变成了对他没有价值的利用工具,你就会知道自己现在像个小丑多么可笑。”
裴庄设计我是我心里过不去的坎,我度把所有的信任都交付与他,可是到头来他才是害我无所有的人。
我又恨又怕,然而,这并不妨碍我看林边边的笑话,“等到了那天再说吧,至少现在我还是站在裴庄身边的女人,而你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可怜虫。”
“颜七,你少得意了,我没了孩子,你的腿也没好到哪里去。”林边边昂起巴,瞪着我。
我勾起嘴角,“原来你孩子的生死那么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