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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的,你才五岁呢,你最多会吃,居然还敢说会做!
失去了屏障,楚倩缩在墙边瞪着他,生怕他真的会扑过来掐她。
莫飞扬的手停在半空中,呆呆地看着楚倩,都说爱情让人改变,楚倩这条飞条蜈蚣自从下嫁了他,从此洗手做羹汤,乔莫伊穿什么衣,她就穿什么衣,乔莫伊做什么菜,她就去学什么菜……她把自己放得低到了尘土里,只是为了想和他在一起。
“以后不许再打人。”
他垂下了手,低低地说了一句。
“好,不打,绝对不打!”
她笑着凑过来抱住了她的小老公,阳光穿进了窗,把两个人的影子揉成了一团,好一会儿,她才说道:
“老公,大嫂她说——”
“说什么?”
莫飞扬扭头问她。
“说让我和她一起开侦探社!”
楚倩立刻说道。
“不许。”
莫飞扬斩钉截铁地说道,楚倩立刻就义正言辞地投诉起来:
“可是她说,如果我不和她一起,不去替她充当打手,她就天天和你大哥告状,说我打她。”
莫飞扬拧起眉来,摸出了电话就打给了莫泽睿。
莫宅。
莫泽睿正哄着乔莫伊,十年让她胖了不少,圆圆的身体窝在他的怀里,他就像抱着一只慵懒的猫。
“什么事?”
手机响了,莫泽睿接了电话,听着那边的投诉,脸色渐渐变沉。
“怎么了?”
乔莫伊抬头问道。
“没什么。”
他不露声色地把手机抛到一边,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手指轻拔她的耳垂,低声问道:
“小兔子也可以上幼儿园了,你一个人在家里会不会太闲?”
“是太闲了。”
乔莫伊认真点头。
“要不,找点事做?”
莫泽睿继续问道。
“什么事?”
乔莫伊瞪大了眼睛,她正在暗中筹备她的玫瑰俱乐部,现在小三越来越多,越来越猖狂,她实在看不下去,决定重出江湖,重举正义大旗——
“我只有一个儿子,可是事业这么大,以后他工作会很辛苦,不如再生两个。”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手指勾开了她的衣扣。
乔莫伊的眼睛一点眯瞪得更大,不会吧,老夫老妻了,她都三十多了啊,还要生?她连忙抗争起来,不能让她一辈子围着孩子转吧,她可怜的青春,她可怜的美貌,她可怜的身材,她可怜的岁月——
“唔,我不要!”
她尖叫起来。
“你要的,老婆,有这么多精力去办别的事,不如给我生孩子。”
莫泽睿快速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一定要将她“罪恶”的念头消灭于萌芽状态,不许她去江湖兴风作浪。
惨烈一晚,乔莫伊揉着被他摧残得快散架的老骨头,满眼控诉地瞪着莫泽睿。
“你放老实点吧你。”
莫泽睿搂住了她,无奈地叹息起来。
翌日。
莫飞扬很早就起了床,赶到了医院,接过了医生递来的已经洗好的照片,然后写了一封简短的信,填上了地址:新加坡**监狱,郑清歌
把信封好,投进邮筒,他调转了车的方向,往莫氏驶去。
途中,他看到了莫泽睿名下的那个洗浴城,看到了乔纪城跳下了车,快步往洗浴城走去,他现在正帮女婿打理洗浴城,认认真真,兢兢业业。
途中,他看到了林雅逸的车正穿过街道,驶向了法院的方向,林雅逸的名声已经越来越大,稳坐C城第一大状的宝座。
途中,他看到了幸福,希望,明天——
【1】扑倒,老公!()
纷纷扬扬的雪花。
莫泽睿拥着乔莫伊,静静地看着窗外,那雪白的精灵,在半空中旋转着,落了满眼的银光。
结婚十年,每一年,他都会带她来看场雪,这十年间他们跑了很多处地方,哈尔滨,瑞士,加拿大——有美妙雪景的地方,都有他和她的足迹。她对于雪的喜爱,不仅因为C城看不到,更因为对于天池的回忆。
“丫的,太美了,C城为什么不下雪,害得我们每年要花钱出来。”
乔莫伊伸了个懒腰,转身抱住了他,仰头,笑眯眯地说道。莫泽睿的唇角抽了抽,就知道她说不出多少美妙的话来。
“我警告你,不许在濋萱面前说脏话。”
他在她腰上拧了一把,低斥着。
“哦哦,也行,你给我点好处,你带我去看那个脱衣舞。”
乔莫伊嘻嘻笑起来,向他伸出了小手。
“乔莫伊,你真是活得不耐烦!”
他拉长了脸,把她推开:
“晚上的活动取消!”
“那,你不能这样残忍!”
乔莫伊顿时急了,他答应带自己去这里的酒吧开开眼界的,她还跟楚倩吹了牛,要拍几张照回去呢!柔软的腰肢一扭,人就缠上了他的身体,双手紧搂着他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老公!”
“公什么公,我还有公务,要和他们开个视频会。”
他扒开了她,抬步往书房走去,乔莫伊急了,连忙紧跟过来,拉住了他的胳膊央求道:
“老公……心肝、亲亲……”
莫泽睿顿时打起了冷战,只觉得鸡皮疙瘩起了满身,血管都跟着麻了起来。
“宝贝……”
乔莫伊还在继续肉麻他,莫泽睿忍不住了,伸手就掩住了她的嘴,再叫下去,他这个可怜的人真的会被电成帕金森症的。
“有什么了不起。”
乔莫伊气鼓鼓地看着他进了书房,不甘心地抓了抓头发,气哼哼地说道:
“我自己去,我都打听好地方了。”
“你敢去试试!”
莫泽睿冷哼着,从书房里丢了句威胁出来,乔莫伊泄气地一屁|股坐在床上,双手狠狠地拧着枕头,独眼龙,有什么了不起?想当年,你可怜巴巴的时候,姑奶奶我可是有求必应的!
呜呜呜……
她委屈地在房里哭了起来,当然,这个哭要打个引号,不过是用枕头捂在自己脸上干嚎而已,借以打断他想专心做事的心思。
一年才带她出来一次,一次不过三四天,三四天里他还要分心做别的事,她想想就觉得自己就是那站在雪里的窦娥大姐,眼泪都能凝成雪花。
可惜,她的眼泪已经打动不了莫先生了,他关上了门,认真的开着会,分析着这边市场的形势,乔莫伊假腥腥的哭声如今在他心里已经起不了任何作用,他更敢断定,他不出声,她也不敢一个人去看什么破脱衣舞!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他关上了视频,打开了门——
空荡荡的房间!她的大衣也不见了!
“乔莫伊,你居然敢一个人去!”
他顿时火了,自从和楚倩混在一起之后,她便越来越不像话,胆大包天,任意妄为,甚至用她从楚倩那里学来的几招三脚猫功夫和他对抗,今天抓她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拉开门,怒气冲冲地冲出了酒店,刚想伸手拦车时,却怔在了那里。
不远处,城市里著名的花园喷泉已停止喷放,积雪堆在池沿上,一身火红色羽绒服的乔莫伊正蹲在池边,和几个约莫七八岁的外国小孩子一起堆雪人,已经堆得差不多了,她直起腰来,把她自己的围巾取下来,戴在了雪人先生的头上。
“beautiful!”
乔莫竖着大拇指,拿着相机给小孩子们拍着照。
莫泽睿看着她笑眯眯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些歉疚起来,自从那回出事之后,他和莫飞扬兄弟二人痛定思痛,一改以往霸道专断的作风,集思广益,招集了一大批优秀人才,对莫氏的管理进行了改革,莫氏越做越大,他的应酬也越来越多,很少有空陪她和孩子们,十年里,他们的婚姻也出现过感情危机,七年之痒、感情从浓烈归于平淡,每一件事都考验着他们的婚姻,可每一次,他们都会重新紧牵住对方的手。
他和她,曾经经历了太多。
“你怎么不戴眼镜!”
乔莫伊扭头发现了他,一面拍打着身上的雪花,一面快走了过来,从他口袋里掏出了墨镜,嗔怪着,给他把眼镜戴上。
十年了,她一直这样体贴着他,让他生活得温暖又惬意。
他轻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拉进了怀里,轻吻了一下她的面颊,在她耳畔低声说道:
“你不是说要去看表演吗?”
“你肯带我去?”
乔莫伊大喜,她打听的那个酒吧,可不光有女子表演哦,楚倩说,还有帅哥!想一想,多么刺激的场面呀!
看着她泛着灿光的双眸,他心中一动,唇角微微一勾,又俯身在她耳畔说了一句话,乔莫伊的表情凝固住,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独眼龙到底在说什么?
“走吧。”
他握紧了她的手,把她往酒店大门里拉去。
他说:
“看别人跳,不如看你跳,你跳给我看!”
呜呜呜……虽然也很刺激,可是她又看不成帅哥了,想她这一辈子,就和这么一个独眼龙滚过,今后升了天,在天上遇到其他人,大家一起吹牛的时候会不会很没面子?
“那个,可不可以你跳给我看?我付钱给你!”
关上了门,乔莫伊忍不住问道。
“不可以。”
他笃定摇头,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乔莫伊恨恨地咬牙,她才不是怕他呢,她只是不放心他一个独眼龙单独留在酒店里,她是好心,她是善良,她是世间最温柔的女人!可是他呢?这十年来,花心风|流债历历惊心,都成了独眼龙了,还不改臭脾气!
“有什么了不起,你以为你还是十年前的莫大少?你看看你,皮都松了,用不了几年你都要秃顶了你!”
乔莫伊讥笑起他来,年近四十,还想摆酷——可是,上天真的不公平,他都快四十了,为什么除了成熟之外看不出老态呢?男人四十就应该老了呀!而她,不过三十多岁,腰却有些圆了,琐骨也悄悄藏进了肉里,生养两个孩子给她的礼物就是变天的腰痛,还有悄悄贴上骨架的肉肉。
“老妖怪!”
她不甘心地又骂了一句,莫泽睿只挑挑眉,除了牙尖嘴利占点便宜,她还能怎么样呢?
“还敢笑!”
见他唇角勾笑,乔莫伊恼了,挥着爪子扑过去,把他扑倒在了床上,弹力让他们两个陷下去,又弹回来,他顺势抱住了她,一个翻滚把她压在身下,轻轻地吻了下去。
最初和她的吻,总是霸道而热烈的,日子久了,现的吻总是缠绵而宠溺,唇齿轻缠着,双手轻轻地拥着她的腰。
“臭男人。”
良久,二人分开,乔莫伊俯在他的怀里,和他十指相缠着,轻轻地骂了一句。
骂了十年了呵,语气语调也渐渐变了,从尖锐到充满爱意,再到现在,只是平平淡淡一声称呼。
她的脸颊绯红,呼吸拂在他的颈上,一阵燥动就在他体内窜起,他又吻住了她的唇,手也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柔滑的身体在他的抚|慰下一点点地为他融化开来,当衣物褪去时,她便像一副浓彩的工笔画般,向他鲜艳地展开着她的美。看着她明媚的眼波,他的呼吸开始浓重起来,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