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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地往汤底里丢着菜。
“莫泽睿,偶尔吃吃这些东西吧,也挺好吃的,不比那些什么西餐厅差。”
她精心调了一碗汤料,然后烫了一片羊肉放到他的碗里,拌了拌,夹起来往他嘴里送:
“乖,张开嘴巴,姐姐喂你,啊——”
莫泽睿嘴角抽搐了一下,张嘴咬住了肉片——噗——两片嘴唇辣得快着了火,他急忙端起了水杯就往嘴里倒去——噗——
“什么鬼玩艺儿?”
他丢掉了杯子,有些气恼地瞪着乔莫伊,到底让他喝了什么,怎么酸不溜湫的?
“喂,小声点,别不识货,这是老板特地熬的茶,降火除湿,你懂啥呀,老板,杯子掉了啦,再来一杯。”
她连忙按住了他,冲着老板喊着。
“我不喝。”
他紧拧着眉,盯着那杯像毒药的水,难喝到极点,亏得她喝得那么起劲。
“你太不识货了,你看我的脸,我以前就是常喝这个茶,我皮光肉滑,我水嫩嫩啊我。”
乔莫伊把锅里的菜捞到自己的碗里,笑嘻嘻地说道,莫泽睿摇了摇头,她太容易满足了,喂她这些东西也可以。
“来吧,爷,赏个脸,再吃点,老板,啤酒,两扎。”
她又夹了片肉片塞向他的嘴,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莫泽睿没好气地扒开了她,自己拿了只空碗,她调的汤底可以辣死一头牛,水灵灵的脸是怎么长出来的?
啤酒来了,倒解了些辣,他吃了几口,其实味道还真不错,小半碗羊肉片下了肚,身上就开始冒汗了,辣还能开胃,他也不去计较自己坐的凳子看上去有多油,敞开肚皮吃了起来。
“喂,你觉不觉得,其实这种日子也挺快活的?其实我很容易快活起来的,你陪我吃一顿饭,陪我看看电视,陪我逛逛街,散散步,然后你耕田来我织布,哇神仙般的日子,莫泽睿,我是不是太容易哄了?太便宜你了。”
乔莫伊嘴里咬着筷子,一手托着腮,看着他,桌上两扎啤酒已经见了底。
“那我岂不是要感谢你?”
莫泽睿扫了她一眼,她只要一开口,他就会知道她接下来的言论大概是什么,无非是不要这么咄咄逼人,不要只想着挣钱,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让莫天瀚担心——
如此等等,小妈妈一样的罗嗦。
“那倒不必谢了,不过,如果你硬是要谢,便早点给你自己放假,早点带我去英国玩吧,顺便什么德国呀法国呀瑞士呀,都带我去吧。”
最好一出去就是一年,回来的时候这里已经风平浪静,而他在旅行途中心灵得到了洗涤,灵魂得到了升华——呃,好肉麻!她清了清嗓子,期待地看着他。
“会好好谢你的。”
他唇角一弯,拿着点的单看了看,潇洒地打了个响指,扔了钱在桌上。
“那你怎么我?喂,等等我,去哪里啊?”
乔莫伊恋恋不舍地往嘴里塞了最后一片菜,这才拔腿去追上了他,搂住了他的胳膊,笑着问道:
“说啊,去哪里玩?”
“回家看电视。”
面对她的急切,他只侧脸看了她一眼,慢吞吞地说道,一身火锅味儿,他得好好洗洗。
“呃。”
乔莫伊看他上了车,连忙也钻了上去,系好了安全带,皱了皱小脸,轻声说道:
“那,你请我去按摩洗脚吧,不如,再看场电影吧,不如——”
“没空。”
他淡淡地一句话,切断她所有的幻想,乔莫伊沮丧下来,还没开始“深入交流”呢,回了家,澡一洗,他往书房一钻,自己又要失去一次沟通的机会了。
车驶往回家的方向,他探过了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略用力地握了握,她所说的这种快活,真如她所说的一样吗,那样纯粹,那样真心,那样像童话?
一辆黑色的奥迪慢慢地跟在他们的车后面,渐渐的,便被不断加进的车给隔开,再后来,开车的人,看不到前面那辆车了。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纤素修长,食指上的蓝宝石戒指泛着熠熠的冷光,映在她有些苍白的唇色上。
叮叮——
她的手机响了,她塞上了耳朵,只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低笑声:
“怎么,又在看你的老情人?我说郑小姐,怎么这么想不开呢,天下男人多的是,你何必只盯着他一个人。”
郑清歌轻拧了下眉,冷冷地问道:
“有事就直说。”
“我在天启酒店1109号房等你,快点来。”
商承启的声音变得阴冷起来,她看向了车窗外,只见商承启的保时捷跑车很不讲规则地在车流里挤了过来,从她的车边快速开过,冲向了前方。
她把手机丢开,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
上了电梯,郑清歌在1109号房外站了一会儿,她实在不想面对商承启,相对于李亚军,商承启更加让人恶心,他的“爱好”简直让她无法忍受。
“怎么,想让外面的人都看到你的脸?”
门突然拉开,商承启那张让人厌恶的脸出现在她的眼中,他一伸手,把郑清歌拉了进去,不由分说地就按在了墙上,粗鲁地亲了下去,满是酒气的嘴唇狠狠地咬着她的薄唇,让她一阵阵地反胃。
“扮什么清高?当年老子就让你跟着老子,你要去拿脸贴姓莫的冷屁|股,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得乖乖伺侯老子。”
商承启松了手,阴笑着看着她花容失色的脸,她轻喘着,胸脯一起一伏,就让他来了劲。
“来吧。”
他把她拖进了房,往床上一推,就开始解皮带。郑清歌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着他压上来。
“不是清高吗?不是攀了一个高枝又一个高枝吗?郑清歌,其实你太对我的胃口了,看上去这么清纯,一肚子坏水,李亚军那蠢猪怎么斗得过你?早点跟着我,你想除掉谁,我就帮你除掉谁,好不好?”
他一面说,一面用力地扒着她的衣服,郑清歌只是软软地任他摆布,很快就剥光了,被他拉起来压到了桌子上面,他用皮带往她的臀上用力一抽,只觉得兴奋异常,当年他也追求过这个小娘们,可惜她投入了莫泽睿的怀抱,让他只能看不能摸,哪里知道两年后这女人却自投罗网,让他抓住了把柄,让他发现,原来李亚军所谓的疯病,全是这女人在平时悄悄下了药——最毒妇人心,他倒是见识到了,这女人实在是讨他喜欢。
“叫声老公来听听。”
他掐住了她的下巴,狠狠一捏,她秀美的脸就被捏变了形,她看了他一眼,轻轻地叫道:
“老公。”
“真乖。”
他又是一皮带抽了过来,痛得郑清歌一个颤抖,想挣扎开,却又被他抓住了,往下一摁,拉着她的长发,把她压在了身下,开始肆意凌辱了起来。他叫嚣得厉害,却是三分钟先生,更多的时候只是在她身上又掐又捏,整得她痛极了,却只能忍耐着,等着他结束。
“宝贝儿,还是你乖。”
他终于满意了,躺在床上,轻抚着郑清歌光洁的身体,低笑起来。
“东西可以还给我了吧。”
郑清歌侧过脸来看向他,已经陪了他两次了,他还不放手?
“可以。”
他抓过了衣服,从里面拿出一只U盘来丢给了她。
“宝贝儿,再帮我做一件事,我就帮你把乔莫伊赶走,把莫泽睿抢回来好不好?”
他看着她飞快地下床去开电脑验证U盘,又笑着问道,郑清歌的身影僵在床边,他一伸手就把她拉回了怀里。
“有什么问题?”看着她一脸狐疑,商承启捏了捏她的脸,低声问道。
“是你一直在和莫泽睿作对?”郑清歌小声问道。
“和他作对的人少吗?不差我一个吧,我倒是知道一个人,一直盯着他。”
商承启打了个哈欠,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塑料袋来,倒了两颗药丸丢进嘴里。
“深入交流”(二更)()
“谁?”
郑清歌转头看向他,明媚的眸子里映着商承启很是阴冷的脸。
“他四叔啊,我们商家这一辈只有我一个儿子,所以商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老情人不同了,他四叔才四十多岁,不肯让位,还有个儿子,他有得等。”
商承启随口敷衍着,刚吃下去的药效上来了,浑身又开始燥热,手指揉上了郑清歌的腰肢,使劲一掐,郑清歌就跳了起来,躲到了一边,商承启不K药的时候已经是野兽了,现在k过了药,很快就要变禽兽,她已经一身青紫,再被他折腾一回,明天都不要想下床。她匆匆地捡起了衣服,快速说道:
“我帮你找小姐过来,我公司还有事。”
“小姐哪有你有劲,过来吧。”
商承启一把抓住了她,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怪笑,郑清歌心里一沉,脸色就难看起来。李亚军犯病的时候会打她,可是清醒的时候对她也极好,否则不会在她身上下那样的血本,豪宅加鸽子蛋来送她,讨她的欢心。可是商承启不同了,他完全是拿她当泄|欲的工具,她胡乱套上了衣服,拔腿就跑,可是商承启已经扑了过来,一把拉住她的长发,又拖回了床上,粗壮的手指掐住了她的咽喉,冷冷地威胁道:
“想跑?想我把你害李亚军的证据交给警察叔叔,然后又把你送回大牢里去?告诉你,我可不是李亚军,少在我面前耍花样,我一根小手指就能碾死你,乖乖地伺侯好我。”
郑清歌死咬住了牙,闭上了眼睛,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个禽兽趴在自己的脚下求饶,她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让她难过的人,她要让他们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商承启已经趴到了她的身上,她身上开始火辣辣的痛,他从来不知道怜惜女人是怎么回事,在他的折磨下,没有女人会想继续做女人,尤其是他的女人。
——
这是,兽般的过程。
商承启呼呼睡起大觉来,郑清歌缩在床脚,睁开了肿胀的眼睛,好半天才勉强撑起了身体,她连洗都不想在这里洗,这里的水都会肮脏得让她反胃,一双手软得抓不住衣服,哆嗦了好久才穿上衣服,在他的包里翻了一会儿,没发现有用的东西,这才转身看向了睡得猪一样的商承启,好想……一刀结果了这个畜牲的狗命!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把小刀,轻轻地抵在了他的胸口,眼睛里冒出怨恨的冷光,只需要用力,就可以送他去投胎,这么坏,下辈子就去做猪狗吧。
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她一个哆嗦,连忙把刀收了起来。商承启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她,低声说道:
“去开门。”
郑清歌拿好了自己的东西,过去开了门,门外站的是一个他的手下,她直接无视了他猥琐的目光,扬起头快步往电梯走去。手下贪婪地在她的背影上看着,郑清歌长得漂亮,又有风韵,身材又好,难怪总能勾|引上一个又一个男人。
“妈|的,不想要你的狗眼了?”
商承启的骂声传过来,他这才收回了目光,快步进去,把一套干净的衣服递给了商承启,低声说道:
“商少,你不会是真的喜欢这女人吧?这女人可心狠,难以操纵呢,最近和楚老也走得近,小心她在背后捅你一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