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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迷药和催情的药效依旧
——那种东西和我有关么?
——以后会有的吧谁说的准唉唉您别掐了,土豆子掐碎了恢复起来很麻烦的啊!
——
在船里恢复了一会儿,景天走出底仓,往上层去。在向船头走的时候路过大厅,看见了趴在窗户上遥望水面的唐雪见。
“雪见,干嘛呢?”
“看海啊,我这辈子,还没有坐在船上看过海呢!”
“怎么会?唐家堡不是有临海的码头么!”
“可是那只能看见一小片儿的海,他们还不肯让我上船,说我是女孩子,不吉利——女孩子怎么了?等我闯出名号回来,看他们再看不起我,再拿我取笑爷爷不会教育孩子!”
“雪见是个好孩子来的,不过是那群家伙瞎了眼,看不见罢了。”景天拍拍雪见的头,安抚。
“”雪见沉默,“景天?”
“怎么了唐大小姐?”
“你当你摸小狗呢么”
“哎呀,摸小孩子不是都这样的么?”
“滚!谁是小孩子!我唐雪见可是堂堂唐门少卿!你才多大,不许管我叫小孩子!”
“是是大小姐”景天翻了个白眼儿。
唐雪见继续望向窗外cos沉思者,景天一看也没什么好聊的,就继续往船头走去,出了一扇门,就看见了紫萱。
紫萱其时正在逗蛇玩儿,紫色的紫萱和她面前的紫色大蛇一起起舞,时不时玩个空中投掷——蛇将紫萱卷起向上轻轻抛出,颇有些像逗小孩子玩儿的举高高。
那蛇见了景天,居然愣了一下,随后优雅地蜷起身体,低下头,行了个礼。
景天惊讶了,“紫萱姐,这是?”
紫萱也很惊讶,“阿天,这是我族的图腾兽,是当年陪在女娲娘娘身边的蛇的后裔,它已经陪伴了我娘一辈子,是看着我长大的,算是我的长辈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它对女娲娘娘外的谁行这么重的礼!”
——它认识你么飞蓬将军?
——管它认不认识,反正我是景天。
——您已经决定甩了重楼了么?您要劈腿了么?徐长卿和紫萱已经命定,您就不要去
——谁说我要抢紫萱姐了?
——我也没说你抢的是紫萱啊,你抢的明明就是徐长卿
——嗯?我的听力没出问题吧?
感觉到景天的笑意,花楹没来由地浑身发冷了。
紫萱似是觉察到景天的走神,担心地伸手在他眼前晃晃,“阿天?你还好么?要是累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我们又不着急,反正船在海上漂着,也干不了什么。”
“我没事紫萱姐,我们这船是要去哪里?”
“顺流而下,去蓬莱。”
“蓬莱?”
“嗯我和长卿的事情,我想请蓬莱的掌门帮忙说个情。”
“紫萱姐,有些事情决定了要做,又何必非得他人同意,既已决定,就莫要再受束缚。”
“阿阿天”
紫萱呆住:这样的景天,似乎,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小伙计啊
“何况,以您的身份,若是蜀山掌门,又哪来的资格说那一句同意与否!”
“阿天?不不对,你不是阿天,你是谁?!”
紫萱看着那气势凛然的人,恍惚之后,迅速戒备。
“我?我是景天,至少,这十几年来,都是景天。从今以后,也只能是景天。紫萱姐不必多想,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作为过来人。几世追随既已不易,该放手一搏的时候,又何必委曲求全?若是不能有勇气抗争到底,那么就不如一开始就不去参与他人的人生!我言尽于此了。”
景天转身走出,我透过景天的袖口,看见紫萱仍旧愣愣地站在原地,口中喃喃自语,两眼里的泪水却已决堤。
——景天,您这么说,会不会狠了点儿?虽说很正确,但是她没有经历那种隐忍,您又如何确定她能理解那种爆发一样的情感?
——隐忍?其实她隐忍过,只是不够彻底而已,伤人伤己,何必?倒不如索性不再打扰,放那人自由,也放了自己自由;或是放了那人,自己念着所有,又何尝不是一种成全?有些时候,太过执着,只会是孽啊
——可是,被放过的人,什么都不知道,岂不是很可怜?
——花楹,你这就错了。其实若是能什么都不知道,那才是最幸福的,没有前缘的牵绊,他能活得干净潇洒,何其幸福啊。最倒霉的一种人是,同样记得,却遇上了自已以为他已不记得却实际上还记得的人啊
——t…t
——你又怎么了?居然又开始渗水!
——重楼好可怜
——他哪里可怜了?倒是我比较倒霉好不好!明明决定不让他搅合进来了这家伙居然自己追来!简直是狗咬吕洞宾!
——唉?魔尊的本体是狗么?
——不是,是鹰隼一类的,具体不清楚我说你是怎么把话题勾偏得这么严重的啊
从“话是不是说重了”研究到“魔尊的本体物种问题”,这题跑的
景天看着小土豆子,不知怎么,忽然就有种无力感。
——景天?你怎么了?怎么情绪忽然间这么低落,谁欺负你了么?告诉我,我去咬他!
——花楹。
——嗯?
——你其实不是五毒兽,是青蛙来的吧?
——?
——你跳得太快了,我跟不上啊
——?
——
话分两头,重楼离开船上,总觉得不放心,就在离船不远的海面上飘着散心,顺便听着船上的动向确定下一步去哪里散心。
谁想,就听到了有趣的东西。
对重楼而言,什么是有趣?
其会答,“与飞蓬相关的,都会引起本座的兴趣!”
于是可以想见,当魔尊大人听见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就是个小伙计的家伙口出沧桑言语点拨紫萱的时候,魔尊大人有多么的感兴趣,甚至十几米的范围内都能听见魔尊大人虽然压低音量却仍旧极其张狂的笑声——
“飞蓬,时隔千年,你居然学会了说谎,还敢欺骗本座?既如此,本座便陪你玩玩儿,只是你骗本座的账,可就要记下了!”
海上那方圆十米的一片水域绽开红莲,红莲幻像盛开于海上,转瞬不见,只留下,那似曾相识的暴烈气息,许久方散。
景天继续往前走,上了船头甲板,终于看见了徐长卿。
“唉,徐大哥,您用不用歇一会儿?”
“不用。景兄弟练习得如何?”
景天当然不能说“你那心法我都研究明白了,那东西太小儿科了!”
于是景天挠挠头,一脸羞涩,“蜀山心法博大精深,我还不大懂。”
徐长卿的唠叨属性就此开启,“景兄弟不用着急,我蜀山心法乃是历届蜀山弟子反复领悟之基础精华,看似浅显,实则精深,景兄弟能觉得它难,就说明景兄弟是真的用心悟了,只要用心,就一定能有所进步,早晚会收获结果”
——我记得无论电视剧版还是游戏版的徐长卿他都是个面瘫而不是个话唠啊!系统大神您把我无口无心无表情的徐长卿还给我啊口胡
——花楹,你要是再敢在我身上渗水,信不信我立即就挖个坑把你埋了?!
——
土豆子抽抽抽抽,把眼泪憋回去了。
(众:唉?圆圆的土豆子连眼睛都没有,泪水憋到哪里去了?某雅正色:土豆子内含水分,注水注水,就是往里灌水,憋回去的也是一样的!某雅被拍飞。)
景天和我正在就注水一事展开讨论,徐长卿往海面上望望,忽然间就严肃了。
“阿天,去叫紫萱和雪见来,我们要准备战斗了。”
抬头望去,平静的海面向远方延伸,却时不时起个小小漩涡,冒出来个小怪
不是吧,“船长江”这一游戏模式真的有啊这怪物叫啥来着?我就记得有海马子,用飞岩术可以打出一个尸块:璇龟甲。
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不仅是因为这是整个仙三中所能触及的最早的尸块,更是因为这是当初自己作为电白不会翻法从头到神树只会用一招属于雪见的飞岩术的时候唯一打出来的尸块,虽说是误打误撞,却也足以让人在多年之后回想之时满足无比。
船向下游驶去,一路上四个人轮番的放法清怪开路,飞岩术什么的果然是好物,璇龟甲那东西拿了很多,虽说不知道能干什么用,但是有这么多现成的打手和人手一只的空间袋,多收藏些总是好的,防患于未然么,大不了还可以卖钱买好吃的
蓝色的海洋生物作为怪是不奇怪的,但是,你们这群箱子跑来掺和个什么啊?看,被冰咒冻了吧被冰凌子扎了吧被风卷了吧被石块子砸了吧作为一无生命体,你非成精跑来找打干什么呢?莫非,是受虐狂?那也不用搭上命吧,真是敬业啊!
凝聚精神力,放了两个飞岩术连发,一群箱子伴着紫萱姐同时施放的冰咒魂归腾格里愿主保佑你们,平安往生,轮回随心,奈何桥上不喝汤,来生能够长翅膀,阿门!
一路的集中火力轰炸开路,天黑之前我们居然赶到了镇江。
一行人下了船,各自去补充装备,我想了想,拖了景天去药房,买了许多的当干粮。
说到这买药,到真的将那药房老板吓了一跳。
其实我们买的,严格上来说不是毒,是药。天下植物之性上成于天,用于救人就是药,用于伤人即是毒。
“是药三分毒”,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我们五毒兽以毒为食,自然懂得快速提炼毒性的方法。鉴于包裹每样每次只能购买99个为上限,景天就先买一样了99个,给我炼毒,清空包裹,再去买99个,如此往复足有十来回,直讲那要铺老板吓得不敢再卖给我们了。
小小的空间袋中被自制的丸子填满了一半儿,接下来我十来天的粮食都有了着落,这一能吃饱,心情就好了,直接爬上景天肩头,闭上眼睛,唱歌给他听。
唱的是什么?
——徘徊过多少橱窗住过多少旅馆才会觉得分离也并不冤枉感情是用来浏览还是用来珍藏好让日子天天都过的难忘熬过了多久患难湿了多少眼眶才能知道伤感是爱的遗产流浪几张双人床换过几次信仰才让戒指义无返顾的交换把一个人的温暖转移到另一个的胸膛让上次犯的错反省出梦想每个人都是这样享受过提心吊胆才拒绝情代罪的羔羊回忆是抓不到的月光握紧就变黑暗等虚假的背影消失于晴朗阳光在身上流转等所有业障被原谅爱情不停站想开往地老天荒需要多勇敢烛光照亮了晚餐照不出个答案恋爱不是温馨的请客吃饭床单上铺满花瓣拥抱让他成长太拥挤就开到了别的土壤感情需要人接班接近换来期望期望带来失望的恶性循环短暂的总是浪漫漫长总会不满烧完美好青春换一个老伴你不要失望荡气回肠是为了最美的平凡(——陈奕迅爱情转移)
唱着唱着,就感觉景天的步子越来越慢,直至停下,身子的颤动却是越来越强烈。
睁开眼睛张开翅膀飞到景天面前,——景天飞蓬将军,您别吓我啊您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景天仰着脸,望着天空,眼中有水波潋滟,却始终未有一滴水流出,那脸上的表情,是一种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