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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
景天的大手按上我的头顶,一通狂揉——你个小土豆子还蛮有活力的嘛,这样本将军就放心了。
——景天大人
——先别急着感动,我们之间,还有账还没算呢你把我直接丢到重楼床上也就算了,为什么那个时候重楼那家伙居然就在那里?!擅自送我走,完全无视本将军的想法,啊嗯?!
——
土豆子冷汗涔涔,奋力自救——景天大人,这东西的传送和床不床的没关系,完全是以重楼大人本身的存在定的位至于床上,其实这才是意外的地方,我真没想到魔尊那时尚未起床
——重楼本身?
景天眯了眸,笑得极度妖孽,——好,很好很好!
土豆子不自觉地抖了。
好容易将土豆子丢进河里让它扑腾了足足半个时辰,爬上来再踹回去,爬上来再踹回去景天看看天色,觉得时间上差不多了,才把土豆子拎出水,抖干,喂了两块儿点心。
土豆子自知理亏也就乖乖领完了罚,捧着点心,忽然有种劫后余生般的解脱感。
于是,泪流满面的土豆子再次坚定了其处事原则:无论何时景天什么的这种腹黑之王样的生物,绝对的不能惹!
景天,现在在土豆子心目中是一种什么形象呢?
大概是这样的——
“景天”此生物的身份卡片:
姓名:景天、飞蓬、龙阳等。
性别:雄。
性情:看似纯良实则狠辣。
性格:绝对腹黑无二话。
种族:不明。
民族:汉。
婚姻状况:订婚。
家庭状况:已知有父景逸(已死)母不详,其他的父母已知有姜国姜王与王后。此生为独子,有千年前的妹妹一只,经千年分裂成俩;剑一把。此生认一女,名唐雪见,为夕瑶之子,该人自认为是夕瑶兄长。未婚夫为现任魔尊重楼。资料待续中,随时等待更新。
无论在土豆子心中,景天这一生物已经无限妖魔化到何等状态,景天这个生物,终究已经是花楹心中认定的家人。
这边诸人围坐井边,龙葵和雪见浅眠补充体力,景天趁机夜审土豆子。
——花楹,你怎么会被雷劈到的?这可是大晴天。
——感觉是那人放的雷系法术,估计是在哪学过吧?
——学过?花楹你当那些仙术书是路边大白菜,哪都有的么?
——可是先不说我们并不清楚他的出身,单说霹雳堂,我们不就从其弟子们那里拿到过火法么?这般想来,以他之能混迹其中能有机会学到雷法也不是什么让人不能接受的事情。
——但是,一个普通人类的话,对于雷法的掌控土豆子,这么跟你说吧,小莲,一千年,再加上在锁妖塔里生死之间磨出的那些经验,现在还没有把握能正好劈晕而不伤到你。
——哈?那人这么厉害?!龙莲姐都那人,不该啊
——不该?土豆子,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景天大人,您知道我来自于其他世界,这个人的身份我那天在他脑子里看到点儿东西,基本可以定了那人的身份,但是那人不可以死,他死了这个王朝这个天下的走向都有很大的可能会改变景天大人,您跟我说过,这个世界的千万生灵,他们,赌不起!
——影响会这么大?
——嗯,至少,会影响这个王朝接下来的大部分走向。
——那这人,便真的动不得了土豆子,你说的很对,有些事情我们做得到不假,可这世界的千万生灵,他们,赌不起啊
——不过,景天大人,那人对我们似乎没有什么针对性的恶意,只要我们少和朝廷接触,不要或者尽量少地触及政治,他该就不会为难我们那个孩子,我能感受到他心里其实很孤独。
——既然你这么说我们接下来不出意外的话最多和神界魔界鬼界什么的有交叉,政治本来我就没打算接触,这么算来,只要我们不去惹他就可以了?
——理论上是这样,而且我们只要把这段行程挺过去,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话,估计不会超过一年的时间。只要在这时间内不再被他注意到,我们该就不会和人间朝廷有大的牵扯。
——那就先这样吧,到不得已的时候
——?
——到时候再说看什么看?睡觉!明天还要忙,今天全耗在你这笨土豆子身上了。
——哦
距离德阳不远的一处山林中,有一队人马在赶着夜路。
马上那首领模样的人接过信兵传来的急报,看着上面关于景天一行人行踪的详细报告。
映着微弱的火光,依稀可以看见那人的脸,正是那击晕花楹撕了的男人。
男人年龄看似二十上下,身上有着掩不住的雍容贵气,那眼中闪着玩味儿的光芒。
指尖一动,一道细小的雷光打下来,将那密报击成飞灰。
那人勾起唇角,表情在明明灭灭的火光映照下看不大清楚。
“花楹这一次,我真的是遇见了有趣的东西了。”
回身,看看那一队人马,“大家注意安全,我们加速前进,子时之前翻出此山扎营!”
“是!”
声音低沉坚定,是军人特有的回应方式,“大家注意!加速,跑步前进!子时前下山扎营!”
井边,半夜,守夜的土豆子和景天无聊,起身沿着井边溜达,看看星星什么的耗耗时间。
往客栈正门那边走了十来米,就听见两个压低了的声音在说着什么,隐约听见其对话中提及唐门,景天和花楹对视一眼,放轻了步子,小心地躲在树后,细听。
那女声道,“晋叔,咱们辛辛苦苦赶上几个月的路,就为了到这穷乡僻壤来?”
那男声道,“唉!傻丫头,晋叔能让你白忙活吗?我打听过了,霹雳堂总舵就在这附近没错!”
“可是,这儿的人怎么统统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嘿嘿,年轻人性子急,哪能那么容易让你套出秘密来!慢慢找,要是咱们能把霹雳堂翻个底朝天,准叫唐门那帮老家伙后悔把我赶去塞外!”
“那怎么办?我们继续去找吗?这都一天了,天都黑了这么久了”
“唉我们先找地方住下吧,这事情一时间也急不来。”
那两人走进了一边的客栈住下,花楹和景天刚要说话,就被身后传来的沉静女声打断——
“那是心蘅和晋叔,晋叔是唐门的老人了,可惜十来年前犯了一个只有属于唐家堡内部高层之人才有权知道的错误被长老逐出唐门,令其终身不得再踏入中原一步那心蘅是晋叔的一个侄女,与我一起生活了几年,后来随着晋叔走了,已经十年没见过了,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他们。”
“逐至塞外不得回家?背井离乡死不得归茔这可是重罚,你那晋叔当年是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
“十年前,曾有人提议杀五毒兽取五毒珠,被爷爷拿把柄要挟着诸位长老压下去了。那提出这事的人就是晋叔。”
——!!!
我说当初怎么会忽然间就有性命之忧!敢情是有人特特提出来的!刚没咬他一口真是可惜啊!我后悔了,去补上这一口行不行?
“花楹,你也别怪他那时爷爷刚上任不久,接手的是一个残破的唐家堡那时的局势真的很难让人有希望,甚至于那时候对堡内大多数人来说,取得五毒珠是让唐家堡存活下去的唯一方式,那个时候,若不是爷爷对他自己的能力和唐家堡的未来都有足够的信心,估计”
——雪见,我不怪你们怀璧其罪,生存首要,我懂。
“花楹谢谢你那之后,爷爷趁着此事尚未势大之时,夜访了几位当时掌权的长老,拿把柄挨个儿要挟一番,又在第二日一早诸人尚未及有所反应之时用上了雷霆手段,一纸族规将晋叔及其一系全部逐出唐家堡甚至可说逐出中原,这事件才会仅仅冒了个头就被压了下去,没能成行。”
“所以,你对这位晋叔,还有愧疚?”
“景天,你猜对了当初只是杀鸡给猴看,晋叔只是运气不好,被抓了典型晋叔其实在当时算是那一代难得的天赋绝佳之人,却为此事生生毁了后半生所有机缘,落魄至此”
“雪见,你其实无需愧疚,每人有每人的命数,他命中当有此劫,劫未过,方有此生此果。他当初自己没能闯过那劫,怨得谁来?除了他自己,他谁都怨不了,也根本就没有谁欠他的。”
“可是”
“自己心里的坎儿过不了的话,就找个机会悄悄地在形式上还上吧当下不就有个现成的机会吗?”
“你是说”
——在我们端了霹雳堂之后回来找个方式给他们指个路,让他们拿着这成果回堡里为堡里做了大贡献怎么的都会让人家回家的吧?搞不好还会被家族重新承认,前途就无需雪见你操心了。
“唉,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们明天就去断了霹雳堂!”
——嘛,这样活力满满的,才是我认识的雪见嘛
“走了,睡觉去花楹,你要不要来?”
土豆子摇摇头——我不困,你去睡吧明天还有硬仗要打那
“那我睡了啊”
——晚安。
“雪丫头晚安。”
“晚安。”
第十七章 勇闯霹雳()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景天和雪见就收拾好东西带着我和龙葵跳了井。
井下居然有一个院子。
井本身建在崖上,那系着绳子的桶就是升降的缆梯,从山壁下方出口走出就到了院子里。院子中央有一组凉凳,白色的大理石质地,雕工算不上精美,但是打磨得圆润光泽,那个方向撞过去都不容易受伤。相对于那凉凳,与岩壁相对的一侧有一组房屋,奇怪的是那扇木门连敲带砸都没有任何反应,感觉上似乎是在墙上开的假门。
经过讨论,大家一致认为,这片房子该就是霹雳堂的所有物,很可能是为了掩饰其总舵所在才在总舵所处地点头顶上伪造出这么一片民居。
看着房子拐角长得郁郁葱葱的树,不知为什么居然感觉有点讽刺,还有点悲凉。
树本无罪,但是却被人类利用了来掩饰那些罪恶树何辜
——小花楹?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很消沉?
——没事,只是忽然之间有种兔死狐悲一般的同病相怜之感。
——?
——抽风而已,请您坚强勇敢地忽视我吧!
——
众人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试着用各种方式轰上那个假门,始终没轰开。
于是基本可以确定,那门里面,或者说这几间屋子,根本就是彻彻底底的砖头,里面,压根儿就不是空的!
既然敢往头顶上压这么一个实心民房,那么那霹雳堂的地下建筑绝对很大,而且很深,深到几乎不会受这民房影响,不会有塌方的可能。
四下看看,最终,我和景天把目光定在了这个院子里唯一可疑的建筑群上:那组凉凳。
景天绕着那一组凉桌凉凳走了两圈,我也沿着反方向深思着飞了两圈。
最后我和景天站定(飞定?),对视一眼——景天大人,这桌子有问题吧?
——和本将军想到一起去了,难得啊!
——景天大人您就不能不以随时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