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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归晚再一次醒过来,是在一张大床上面,四肢被束缚在铁链上面。
幼稚!
虞归晚咬牙,想要用碧绿火焰把这铁链烧毁,却没有任何用。
不是碧绿火焰烧不断这铁链,而是她压根就感应不到碧绿火焰了。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中间阻断着她和碧绿火焰的联系一般,虞归晚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君越!君越!君越!
冰冷的铁链紧贴着虞归晚的纤细的手腕,手铐上面包裹了一层厚厚的鸭绒,虞归晚并感觉不到冰冷。
不知道是不是君越感觉到虞归晚在骂他,刚好这个时候进屋了,他手中端着一碗汤,走到虞归晚身边。
虞归晚咬牙切齿地看着君越,冷冰冰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时,虞归晚压根就没有对君越有所防备。而且那就是虞家附近,虞归晚压根就没想到君越就那个胆子。
结果虞归晚万万没想到,君越就是有那个胆子,而且他胆子太大得很,直接把她带走了。
君越垂下眼睑,冲着虞归晚淡淡一笑,的说:“喝点汤吧。”
虞归晚冷笑一声,讥讽地说:“我这样,你让我怎么喝?”
君越眼睛一亮,甜滋滋的说:“我可以喂你。”
虞归晚冷笑一声,说:“你现在想关着我,你能关我一辈子吗?”
君越的脸上不再见笑意了,他摸着碗的边缘,冷静地说:“你想离开?”
虞归晚“嗤”了一声,说:“我是一个正常人,我不想出去难不成还想任由你关着吗?”
说着,虞归晚冷冰冰地看着君越,声音也冷得掉冰渣子:“我又不是抖m,和你玩这种情趣游戏。”
君越歪了歪头,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哄虞归晚,说:“现在外面的坏人很多,你出去不安全,等过一阵子,我就陪着你出去。”
第266章 初吻()
虞归晚冷笑一声,说:“呵,不安全,我看最不安全的是你才对吧!”
君越这哪里是在保护她的安全,明明就是借着保护她的安全为借口强行囚禁她才对吧。
啊,真有意思呢,没想到一直乖巧地孩子还能做出这种事情啊。
虞归晚看着君越,君越也看着虞归晚,一双眼睛不再像以前那样阳光清秀,而是带着一点雾霾和疯狂,似乎随时准备发疯。
虞归晚诡异的朝着君越笑了笑,冰冷的说:“我们是同一类,拥有奇怪的能力,你能保证我不会离开吗,或者是没有办法离开吗?”
君越立刻看着虞归晚,咬着牙,就像是强忍着什么一样。
“你确定你自己能够困住我吗?”
“你确定我没有能力离开吗?”
“你确定”
“你真的是这么觉得的吗?”
虞归晚一边说,手指一边小心翼翼地撬锁着,她冷冷地看着君越,似乎在为自己争取时间。
必须一次成功。
如果这一次没成功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虞归晚之所以这么大胆的在君越眼前耍小手段也是迫不得已,她调取不了碧绿的火焰。
但是如果不借着这次机会跑的话,以后就没机会了。
因为君越一旦出去,肯定会把门都锁好,而且很容易就发现了她手中的东西,到时候就是真的跑不出去了。
所以虞归晚才会这么大胆。
虞归晚看着君越,突然说:“你抱我一下,我有一点冷。”
君越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抱住了虞归晚。
虞归晚趁机用被子埋住君越,准备一个肘击将君越打晕过去的。
可惜君越反应极快,基本上一瞬间的时候就反手将虞归晚重新摁回床上了。
虞归晚愣了愣,然后就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
君越冷冷地看着虞归晚,说:“你还是想走?”
虞归晚冷笑一声:“我不走我干嘛?你说我想不想走呢?”
君越从虞归晚手里拿走了一根小铁丝,压着虞归晚重新扣上,然后坐在床边上。
“你为什么一定要走呢?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可以给你,你为什么一定要走呢?”
君越的声音充满了不解和迷茫。
虞归晚没有说话,心里默默想这个家伙真是反应神速,该怎么办呢?
虞归晚心里头难免有一点烦躁,但是转头一看君越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虞归晚又很无奈。
君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办法一样盯着虞归晚,嘴唇微微动了动。
然后猛地吻上虞归晚的粉唇,虞归晚向后躲了躲,君越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整个人把虞归晚罩在床上的角落里。
不管虞归晚怎么躲,君越都像是能掌控一样。
直到虞归晚感觉有一点窒息,君越才慢慢停了下来。
虞归晚狠狠地瞪了君越一眼,但是她现在眼睛湿润,就像是笼罩了一层水雾一样。
这一表情在君越看来格外诱人,君越直勾勾地盯着虞归晚红肿的双唇,就像是想要再品尝一次一样。
第267章 不祥的预感(1)()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受不了的啊!”
一边说着,君越一边伸手捂上虞归晚的眼睛,他抱着虞归晚,眉眼弯弯,就像一只餍足的猫抱着自己的小鱼干。
温热的呼吸轻轻地拍打在虞归晚的脸上,虞归晚只感觉黏黏的,就像一条阴冷的蛇在皮肤上爬行一样。
“你能有什么受不了的?”
虞归晚嗤笑一声,表示不屑。
君越危险的看着虞归晚,虞归晚不甘示弱地瞪着君越,冷漠说:“你把我绑在这里,难道就不怕虞家和你君家断绝关系吗?”
君越笑了笑,说:“谁知道是我绑了你呢?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是两家都承认了的,谁又会觉得我会绑你呢?”
虞归晚咬着牙,随后只好无奈地对他说:“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君越也没有说什么,他拍了拍虞归晚的头,端着粥离开了。
虞归晚冷眼看着自己手脚上面的铁链,颇为无奈的叹了口一口气。
这是什么意思啊?囚禁她吗?君越到底想要对她做什么?亦或者是利用她做什么?
猜不透,理不清。
虞归晚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倒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要把这个天花板盯出两个洞一样。
最后心烦意乱,虞归晚干脆闭上眼睛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一点点疲惫。
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应该是几个小时吧,不然君越早就过来送饭了。
既然对方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就不可能把她扔下不管,虞归晚心想。
虞归晚自己在自己的心中数着数,一秒两秒三秒的数,最后数到了三十多万秒的时候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叮铃铃,叮铃铃——!”
这个房间没有任何一扇窗户,就像一个地牢一样可怕,幸好有着灯,不然虞归晚在这里等着都快等发霉了。
“你们来了就快出来,别玩躲猫猫,怎么,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想要看笑话?”
虞归晚知道对方是黑白无常,有一点不耐烦地说。
虞归晚曾经在黑白无常的身上种下了两朵小火焰花,一开始,她是打算把这个当成定位的。
比如有时候找到了什么恶鬼啊、冤死鬼啊、恶灵啊之类的可以给他们两个阴曹地府的公务员送过去,避免放在自己这里。
毕竟谁愿意整天带着鬼在身上啊?就算虞归晚曾经是鬼,她也不是很愿意带着鬼在自己的身上。
毕竟虞归晚还不知道自己带着一只鬼在身边,带久了会发生什么。
白无常看了虞归晚两眼,出乎虞归晚所料,他竟然没有开口讽刺。
虞归晚看着白无常,她发现这一次白无常没有笑。
“怎么了?”
虞归晚心里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白无常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叹了口气,只是深深地看了虞归晚两眼。
虞归晚扭头看向黑无常,黑无常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不出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你们两个人快点说啊!”
虞归晚心中不详的预感愈演愈烈,她皱着眉,问。
第268章 不详的预感(2)()
白无常扯了扯嘴角,低下了头,慢慢地说:“我们很可能救不出你来。”
虞归晚猛地抬头,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来冷静一点,说:“救不出我来?你这话是什么事?”
白无常面色凝重地说:“想要困住你的人下了血本了,你知道这个锁链是什么吗?这个锁链是天师的传承至宝,不论是什么样的厉鬼都可以锁住。”
虞归晚眯了眯眼睛,说:“这锁链比你们的锁魂链还要厉害不成?我可是用碧绿火焰烧不动这个东西的。”
一说到锁魂链,白无常心里就格外郁闷和生气。但是一看虞归晚现在的可怜兮兮的样子,白无常还能怎么办?他也只能叹口气。
明明对方把他的锁魂链都烧没了,他还不能不管对方,一想起来就气得不行。
白无常抿唇不说话,他重重地冷哼一声,撇了撇嘴。
黑无常揉了揉白无常的头,淡淡地开口,说:“锁魂链可不算是阴曹地府的至宝,而这‘断衡’却是阳间索鬼的至宝,也是天师一脉一直守护的至宝。”
“所谓至宝啊,就是和普通的器不一样。这样和你说吧,锁魂链和困住你的‘断衡’压根就是两种级别的东西。”
虞归晚瞅了瞅嘴角,说:“那为什么天师一脉的至宝会到他手里啊?”
黑白无常都不是很清楚虞归晚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但是可以确定,这个“他”应该就是把虞归晚困在这里的那个人。
白无常摇了摇头,他皱眉眉头,似乎也不是很理解,说:“我也不是很懂天师们是怎么想的,那群家伙一向清高。因为师承白骞词,就觉得自己是名门正派,和别的抓鬼的术士和阴阳先生与众不同。”
虞归晚撇嘴,说:“不是不同,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吧。”
白无常似乎想到了那群鼻孔朝天的天师对待和自己一个职业的同胞的嚣张态度,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虞归晚“啧”了一声,说:“那该怎么办?”
白无常揉了揉眉心,说:“不然我们连你带着床一起带走吧?”
虞归晚突然觉得不妥,也觉得似乎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而白无常说到什么就去做什么,速度极快,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当即就准备把虞归晚连人带床一起带走。
虞归晚在白无常用锁魂链圈住整个床的时候,心中不详的预感升到了最顶端。
只听到“滋”的一声,锁魂链直接化为灰烬,比虞归晚用碧绿的火焰焚烧更为可怕!
白无常当即吐了一口鲜血出来,猩红的血染红了他的衣襟,他弯着腰,不停地咳嗽,嘴巴里时不时地溢出一点血迹。
虞归晚瞪大眼睛,再看了看自己睡着的床,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了。
这一看就是有人在这里施下了什么阵法,除了君越搞的鬼还能是谁?他既然能把“断衡”搞过来困住她,怎么不可能摆一个阵法呢?
虞归晚阴沉地想,看来自己以前都小看了君越,他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