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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声音高了好几度,胸腔内的怒意疯狂翻涌,平常温和内敛的模样全然不见,浴袍领口处的脖颈,都有些微微发红。
周遭气氛很压迫,傅思暖蹙了蹙眉,淡淡道,“陆铭寒,我不想跟你吵。”
随之而来的,是她被毫不留情捏起的下巴,那力道用了十足的量,傅思暖疼得无法挣扎,几乎要逼出泪来。
“陆铭寒,你放开我!”
她挣扎着,眨眼间话语权被全数侵占,温热的舌尖也趁势钻了进来,使得她节节败退。
她伸出双手去推搡男人的胸膛,却被轻而易举地压到了头顶,浴袍的腰带也被扯了下来,他的动作凶狠霸道,好像要将她拆之入腹。
好不容易趁出间隙,刚开口,却又被男人以吻封唇。
傅思暖被禁锢在床笫之间动弹不得,可男人的动作丝毫没有松懈,后来甚至变着法的折腾她,将她压在床褥上,一遍一遍地啃咬过她的脊骨,每当她要开口,便以吻封谶。
借着窗户,她看到了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抵死缠绵,无法言喻的羞辱感侵袭而来。
傅思暖床笫之间冷静又克制,全然没有女子动情娇媚的模样,引得陆铭寒的怒意更甚,动作越发凶狠。
后来,除了压抑不住时喉间溢出的低吟,自始至终,她都没能说出一句话。
男人的怒气全数发泄在了她身上,肌肤上全都落下了深深的吻痕,昨晚的痕迹加上现在的折磨,她的身子斑驳不堪,已经没法看。
卧室的空气暧昧又萎靡,周遭都是被侵袭的模样,清晨的环境已经渐渐明亮,不知道折腾了多久,这一切才归于平息。
陆铭寒看着把自己缩在被褥中的女人,不动声色地僵了半秒,才弯腰拎起一旁的睡袍去了浴室。
周围一片狼藉,傅思暖听着男人的脚步声进了浴室,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触手的竟是湿润的眼泪。
不带感情的床事,最是折磨人。
她明明知道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却还是招惹上了他。
其实她看的挺开的,并没有第一次给了谁就要以身相许的说法,可偏偏就有人非抓着她不放。
当断不断,最后反受其乱。
……
陆铭寒放好水,调好水温,打开门打算抱床上的女人洗澡时,房间里那还有女人的影子,周围什么都没变,唯独床上空荡荡的,卧室的门大开着,寂静非常。
别墅没有人,他最后在监控室的视频里,才看到一个落荒而逃的身影。
傅思暖几乎是奔跑着去了车库,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熟悉的帕加尼飞快地从车库急驶了出去,那起步的车速,门口的保安也被吓地摔到了一旁。
而她身上穿着的,赫然是昨晚的浴袍。
监控室里,保安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声音也是颤抖地厉害,“陆先生,我……是我一时大意。”
陆铭寒看着监控视频,手指握成拳重重地敲在了桌上,脸色阴沉地像是黑云压城的风雨前兆,寒凉的嗓音也几乎是从喉间溢出来,“邵凡,你去找李局把周围的监控调出来,要快!”
旁边邵凡弯了弯腰,直接火急火燎地给手底下人打电话,“快,你先去李局哪里把人给我拦下来,我马上到。”
傅思暖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们都得组团唱凉凉。
现在想想监控里的视频还是心有余悸。
陆太太。
那真是典型的不要命,飙车比男人还要厉害。
第150章 陆铭寒!你他妈就是个人渣!(必看重头戏)()
跑车的引擎声愈演愈烈,银灰色的帕加尼一路上闯了不知道多少个红灯。
傅氏别墅被大雨冲刷着,雕花大门禁闭,傅思暖靠在椅背上,外面的雨声还在继续,雨水拍打在车玻璃上,最后划出一道道水渍。
她拧着眉心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像是失了力道瘫软在椅子上。
原来,她一直都是一个人啊。
之前傅泽晨和阿榆在的时候,她还有地方可以去,可是时至今日,A市这么大,傅氏的产业随处可见,可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容身的地方。
大雨冲刷着城市污秽脆弱的人心,细细密密的雨声像是打在傅思暖心尖上,仓皇又无力。
她仰了仰头,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的哽咽声。
不知道平复了多久,才踩着油门回到了傅氏,最后的最后,还是回到了自己最为熟悉的小方天地里。
小公寓的规格不大,里面也是素日以来的冷冷清清,没有丝毫人气。
跌跌撞撞地跑到浴室,直接拧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打湿了披散肩头的长发,身上发潮的浴袍也被温水重新淋湿,整个人几乎是无力地瘫软在了地板上。
花洒的水声在耳边萦绕,她双手撑在地上,不断地喘着粗气,终究还是感觉到自己的眼眶有泪水溢出来,一滴一滴,最后和水融在一起。
可能是压抑了太久,也有可能是近日来的心力交瘁,又或者是被逼地节节败退,她的哭声哽咽地发涩。
空荡荡的公寓里,只有女人细碎到呜咽的哭声。
仓皇又无助。
她的生活,为什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傅思暖懵了半秒。
揉了揉红肿的双眼,还是拎起旁边干净的浴袍裹在身上,拖着疲累的身子去开门。
手刚碰到门把,显示屏里就出现了男人英俊紧绷的五官,她瞳眸缩了缩,有些仓皇地后退了几步,光脚踩在地板上,带着深入骨髓的寒意。
如果说此时此刻,傅思暖最不想见到的人是谁,毫无疑问就是陆铭寒。
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受制于人成这个样子。
门铃声响了又响,傅思暖直接拔掉了电源,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小袋粉末出来,缩在茶几旁边的地毯上,缓缓摸出了打火机。
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起,所有的感官被悉数淹没,直达神经末梢的酥麻感和多巴胺的强烈分泌几乎让女人飘飘似仙,傅思暖眯着眼睛沉醉其中欲罢不能。
陆铭寒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女人,竟然藏地这么深。
公寓的窗帘紧紧拉着,里面光线昏暗地厉害,稀薄的空气中甚至能闻到甲基苯丙胺的味道。
女人屈膝坐在地毯上,栗色的长发卷曲着披散在肩头,白皙的小脸带着潮红,星眸红肿,浴袍敞开的领口能隐隐约约看到之前的吻痕,落魄又萎靡。
他的脚步直接就顿住了。
傅思暖听到声音,星眸朦胧地看着出现在门口的男人,有些仓皇地笑了笑。
“怎么,想弄死我?”
她的笑容没有了平日的冷清,竟然带着风流场所那些女人独有的妩媚,妩媚地惊心动魄。
他眉峰凛了凛,直接大步上前夺走了女人手上的锡纸,额前的青筋凸起,嗓音竟然比往日还能凛然几分,“傅思暖!”
傅思暖任由男人的大掌掐着她的下颚,眯了眯眼,挑唇笑道,“满意你现在看到的吗?”
她狠狠地摔开了男人掐着她的手,浴袍的领口敞开地都能看到起伏的风光,但她却浑然不觉。
“陆铭寒!你他妈就是个人渣!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嫁给了你!”
可能是多巴胺分泌过多,也可能是甲基苯丙胺过量,此时此刻,情绪已经全数爆发了出来,脸上的表情也是狠厉地不像话,她喘着粗气,胸前微微起伏,栗色的长发散乱,看起来有种落魄的美感。
陆铭寒在女人跑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拦住了她,掐着她的腰压回了身后的沙发里。
“你放开我!”
傅思暖的声线又尖又细,整个人好像是失去了控制,“陆铭寒,你他妈放开我你听到没有!”
男人一只手箍住她挥腾的手,另一只手紧紧地掐着她的下颚,鼻尖相触,陆铭寒甚至能闻到她呼吸里甲基苯丙胺的味道。
他的嗓音凉且薄,眉目也没了一贯的温和,咬牙道,“傅思暖,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傅思暖的大脑已经被多巴胺占据,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冷笑了一声,“我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还有,”她感觉自己的下颚都快要被捏碎,“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调查了我那么久,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不止吸毒,我还和别的男人上过床呢,你是不知道,他们的床品可比你好多了,我那层修补的膜,也得亏你看得上。”
傅思暖现在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她无视男人眼底的寒意,寡淡的小脸已经染上了浓浓的戾气,甚至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空气一度很稀薄,陆铭寒眉骨狠狠地挑着,青筋凸起,直接封口堵住了女人的呼吸。
他见过那些瘾君子发作时候的样子,也闻过那些粉末的气味,可真真正正从女人嘴里尝到的时候,却是不一样的味道。
他贪婪着索取着怀里人儿的呼吸,舌尖也重重地抵了进去。
傅思暖挣扎的力度比往日大,若要真的用了全力,完全是可以挣脱的。
她咬破了男人的唇角,仰头狠狠地撞上了他的额头,在他反手锁住她的时候,一脚踹到了他的膝盖,闭着眼睛冲进了卧室,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她背靠着门滑坐在了地上,视线刹那间被水雾笼罩,眼泪一滴一滴地从腮边滑落。
傅思暖慌忙地拎起旁边的纸巾去擦,结果却是越擦越多,到了最后,她抱着双膝缩在角落,即使死死地咬着嘴唇,还是有破碎的哽咽声溢了出来。
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呢。
明明之前二十几年都好好的啊,又不是受不了委屈。
客厅里,陆铭寒看着女人行云流水的动作,直接一脚踹翻了身侧的茶几,脸色骇人地像是寒冬腊月的碎冰。
茶几上的花瓶和托盘散落了一地,四周也是一片狼藉,就连卧室里的傅思暖,肩膀都不可避免地颤了颤。
第151章 她早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傅思暖觉得自己的嗓子已经哽咽地发不出声音,强撑着站稳锁死了卧室的门。
浴室的镜子里,如水的双眸已经红肿的不像话,长发也凌乱地披散着,勉强将自己的浴袍整理好,才拎起手机给张晟发短信。
张晟收到消息,也是很快地驱车往过赶。
A市的雨已经渐停,所谓空山新雨后,却已是深秋。
傅思暖将浴室的门锁死,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浑浑噩噩地也不知道放了多少精油,软着身子直接躺了进去。
可能是之前甲基苯丙胺的后遗症,又或许是精油的起来效用,她抱膝坐在浴缸里,任由水漫过了头顶,竟然没有一点儿声音。
现实与清醒之中,好像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她小跑着走上前去拉那人的衣袖,可是一切却又归于虚无。
然后她的眼泪再次溢了出来,歇斯底里地低叫,“妈妈,妈妈……”
不要离开我。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早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世界的人心丑陋又不堪,她多少个深夜里看着有些人歇斯底里,有些人纸醉金迷,如果有选择的余地,她不会再回来这里。
重蹈覆辙,循环往复。
人生啊,还真是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