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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清清爽爽,虽说已经年近四十,可也不似燕王那般大腹便便。若说看起来像是个书生,可那眉宇间的英气更像是一员武将。整个人往哪里一站,便可以成功震慑住在场的燕花苓带来的人。
这一刻,萧瑾然知道了,为什么老燕王会如此器重这个庶子了。
“苓儿还不住手?”燕万里声音低沉的可怕。
燕花苓并没有收手的架势,司马睿想要跳出战圈,却生生又受了燕花苓的一掌。这一掌,打在了胸口。一口黑血直接从司马睿的口中喷涌而出。
这下,萧瑾然心疼极了!以往练功受伤的时候也有过,可是魑魅魍魉也好、陆明、千娇也罢,谁都不会下黑手。且不说司马睿眼睛看不见,便是能看见,习武之人点到为止,谁能如此揪着不放!
“花苓郡主打伤我家王爷,你们燕王府是不是要给个说法?来砸我胭脂行,到底是燕王授意?还是花苓郡主本身就是如此猖狂?”
萧瑾然的怒气已经积压不住,扶着司马睿坐到床边,语气不似之前那般温柔,颇有些要个说法的架势。
燕万里没有错过萧瑾然手中那块明晃晃的牌子,心中一愣,脸上立刻赔笑。“是我侄女无知,冒犯了睿王爷。我在这里替她给你们赔罪。胭脂行的损失,燕某全权负责。”
“你少来这里假惺惺,你来这里还不就是为了收租?”燕花苓看着燕万里,脸上的鄙夷之情明显。“莫非你想让我将你的好事告诉爷爷?”
燕万里对于燕花苓的威胁并不在意,好似早已习以为常。反而对着萧瑾然与司马睿鞠了一躬。
“燕王府管教无方,让二位见笑了。睿王爷受了伤,在下就不打扰了,改日定当上门赔罪。”
话说完,直接起身,一掌打在燕花苓的后颈。在燕花苓昏过去的瞬间,将人扶住,给外面的人使了眼色。很快燕花苓的人随着燕万里一起离开。
瑾然胭脂行一片狼藉!
“咳”
所有人一撤走,司马睿立刻咳了一口黑血出来。吓得萧瑾然手忙脚乱。
“你怎么样?你别吓我啊!”用手托着司马睿的头,萧瑾然向外面喊道,“千娇、千娇你快来!”
司马睿昏过去的时候,脸上是笑着的。
瑾然胭脂行,停业三天。门口挂着的牌子十分醒目显眼。
萧瑾然握着司马睿的手,躺在贵宾室的床上。此刻的司马睿半侧半卧,看着身旁躺着的人儿,面上浮起好看的微笑。
“你倒是说说,你眼睛什么时候好的?”萧瑾然与司马睿大眼瞪小眼儿,整个人还是有些不悦。
“那天给你送生煎的时候就恍恍惚惚能看清些。”
“你为什么不说?”
“你也没问”
如果说,这世上有一个人能叫萧瑾然立刻方寸大乱的,那便是司马睿了。
“我不问,你便不说。眼睛长在你的脸上,我怎么能知道你能不能看的清?”
“那时候也看不清,只能看出人影。你又哭的厉害,我哪里有解释的机会?也不过是受了燕花苓的两掌,把我压在胸口的毒素,一下子逼了出来。”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她喽?”萧瑾然没好气的道,“要是感谢你自己去感谢。最好以身相许娶了她,王爷配郡主倒是绝配”
“你就这么想本王娶了那厮?野蛮的像个汉子的郡主?”
“娶呗,与我何干?燕花苓都说了,你娶她只有好处没有害处。照着目前来看,皇上一时间还动不得燕家。你们司马家也不算是小家族,与他们家联姻,倒是可以继续壮大实力”
话没说完,嘴唇上便附上了一片柔软。
萧瑾然的眼睛倏地睁大,面前有张放大了很多倍的俊脸。脸的主人闭着眼,睫毛那么长,与自己的脸只有一公分
‘咚——咚——咚——’萧瑾然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
‘扑通——扑通——扑通——’附在司马睿胸口的手,能清楚的感受到两人的心跳频率,竟是很一致的重合。
“闭上眼,认真些”司马睿有些不满。大手一捞按住了萧瑾然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萧瑾然被吻得晕晕乎乎,拽住司马睿前襟上的掌心也紧张地出了一层细汗。
“你害怕了?”司马睿保持着最后的意思理智,将人放开。微笑着伸手将萧瑾然有些凌乱的发丝理顺。
“”萧瑾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害怕么?刚才司马睿特有的气息扑在自己的面上,是紧张?是激动?萧瑾然自己也分不清。
许久得不到回答的司马睿叹了口气。“瑾然,咱们成婚吧!”
能看到,吃不到的日子也应该有个头了!
“皇上那边”
“我身上的蛊毒去了,他并不清楚。上书去求皇太后,应该会得到怜悯。我若活不过二十五岁,皇上怎么会担心?”
“你要欺君?”萧瑾然看向自己身侧的司马睿,伸手去抚平了他紧锁的眉头。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要娶的不过是户部侍郎家,一个不受宠的嫡女。便是有皇贵妃这个靠山,她身在深宫不得干政。右丞相又不喜你娘那个经商的闺女。皇上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你我的事情,他便是不知道也听说了不少。我能为了陪你来柳州,接下让他头疼多年的燕王案,这份心思足矣表明决心。他装作看不懂又是为了什么?”
萧瑾然静静地想了一会儿,很快,一个很大胆的想法浮在了心头。
“他知道,我是医你的药!”
这个想法颇为大胆,却叫司马睿的心思一瞬间清明了不少。
但是,司马睿接下来的话,却叫萧瑾然觉得很多秘密没有解开。而且自己的处境很危险!
“你确实是医我的药。相传当年大祭司将解药的方子告诉了宫中的一个太医。那个太医知道自己一定会被灭口,所以早早将方子隐藏在自己夫人写下的胭脂方子里。”
“”
“后来那个胭脂方子,随着那位夫人的改嫁,以及不知情,流传了很多地方。经过了很多人的手。还有人相传,那方子上有武功秘籍。甚至得之者得天下十三年前,那个胭脂方子现世了。”
萧瑾然忽然明白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司马睿会接近自己。不是因为自己曾经救过他,是因为自己阿娘的胭脂方子,很可能是那个能救他的药!
“我家的胭脂方子,仅仅是一个普通的方子。比之他家的好些,那是因为工序不一样。过筛的次数多,粉质细腻!这些你都是看在眼睛里的啊!”
萧瑾然的激动让司马睿叹了口气,早就知道这小人儿听了这话会炸毛。伸手将人搂在了怀里,轻轻拍了拍萧瑾然的后背。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端木家说这方子是从族谱里破解下来的”
“谁说的?”
“你舅舅”
第一百零一章 乞丐贵人()
日子好似跟着两人的重归于好变得平静起来。
但是萧瑾然知道,日子是不可能平静的。按照之前跟在自己阿娘身边学生意的角度来讲,最近的钱赚得有点太容易了。虽说是借了燕万里的面子,可是也有些让人不可置信。
萧瑾然坐在贵宾室研究新的胭脂产品,心中却很不安稳。一口气接着一口气的叹着。
“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的话,我给你瞧瞧?”司马睿时不时看萧瑾然一眼,一上午陪在萧瑾然身边看医书的他,早就没有了看书的心思。
“没事儿,你忙你的。”萧瑾然摇摇头,看着自己收中正在过筛的花粉愣了神,不多时又叹了口气。
司马睿忍不住摇头,来到近前,修长的手指搭在了萧瑾然的腕子上。
“郁结于心?”好看的眉毛一挑,捏着萧瑾然的下颚,迫使她露出了舌苔。“你最近瞎想什么呢?把自己搞的这么累做什么?我会心疼的,知不知道?”
看着司马睿认真的模样,萧瑾然突然觉得好笑。
“那么紧张做什么?吃两块阿胶糕就好了。”
“你以为你那阿胶糕包治百病?信不信你现在吃了两块,一会儿就会流鼻血?接着嘴起大泡?”司马睿故作嫌弃的模样。“鼻子出血,本王尚且可以忍耐,嘴起大泡可啧啧”
“就这么嫌弃我?我怎么记得某人早上还说喜欢我来着?好像还说我变成什么样都喜欢我的!”
“是啊,你老了的时候我也老了。我肯定还是喜欢你啊!可是你这嘴起大泡本王实在下不去嘴啊!想亲亲都不行啊!”司马睿说的萧瑾然满面通红。
又气又羞地拿着拳头捶打了他一下。“你一天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想早点娶了你啊!关键是这燕王最近太稳当了。你又收了燕万里的东西,我这上书的折子都得写的委婉些!”
萧瑾然一怔。
“我想的也是这件事。自从我收了燕万里的东西,咱们胭脂行的生意就好的不得了。这种风平浪静的日子是会遭人嫉妒的。但是现在各家胭脂行好像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关注咱们一样!”
看着萧瑾然紧锁的眉头,司马睿叹了口气。“就为这事儿烦心?然后一上午就只是叹气?”
“这可不是小事!”萧瑾然眉头一皱。“算了,我说了你也不明白。我自己想吧。你忙你的去!”
“忙什么忙?都几时了?还不吃饭?走吃饭去,吃完饭我陪你一起琢磨。好歹我一个王爷,脑子比你好用多了!”拿着盲杖伸手拉起萧瑾然,“快点,没有你扶着,我可不能一个人走。”
“大哥,你就是有个好爹,然后你爹有个好爹,然后你爹的爹还有个好爹”
司马睿的眼睛虽说已经好了,但是经过两人的秘密研究,觉得还是有继续装下去的必要。毕竟皇上现在收拾的是燕家,下一个就可能是司马家。
之所以没有拿司马家开刀,那是因为,皇帝觉得他手里还有控制司马家的药。一旦他知道司马睿身上的蛊毒解了,那司马家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尤其,萧瑾然如今在皇上的心中,也列为了同司马家一样重要的人物。胭脂行的秘方到底有什么功能,还需回京之后去大昭寺把那本手抄的莲华经取回来研究一番。
两人如今只能谨小慎微的活着,或者说,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因为说也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下一天。两人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你就不能说人话?”在萧瑾然挽上司马睿的胳膊之后,他没好气的道。“弯弯绕绕无非说我是借了祖上的光。这光不要也罢”
萧瑾然自是明白,司马睿说的是司马家被皇帝盯得过紧一事。只可打趣道,“若是不借了你祖上的光,如今我岂能认识你?你又岂能在宫中见到我?你那可是一眼万年,若非对我一见钟情,谁能这个时候搀着你?”
“这么说,本王还得谢谢他们!”
“非但要谢,还要感谢老天爷,把这么好的我安排在了你身边!”
“萧瑾然”司马睿斜斜地扫视了一下,自己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小女子。显然这人的心情已经大好!
“嗯?”
“要点脸!”
说完这话,司马睿便抬腿欲跑。可惜的是萧瑾然早就将人挽的结结实实。两人疯疯闹闹除了贵宾室。一瞬间又恢复了往日那般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