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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清濛两个字的时候,萧瑾然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可也是很快,就用喝茶的动作,挡住了面貌。司马睿放在萧瑾然膝盖上的手,也是轻轻点了几下,示意她‘稍安勿躁’。
“不知万里兄口中的清濛是何人?既是郡主的师父,总要背景清白吧,怎么就盯上了怎么就盯上了瑾然呢?可是有什么误会里面?”
司马睿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地面,让坐在一旁的萧瑾然都觉得,这就是一个患了眼疾很严重的人。
说出的话也是可怜巴巴,让人觉得必动恻隐之心。萧瑾然还在愣神之际,燕万里便投来询问。
“弟妹可是做了什么惹恼花苓郡主的事情?”
此话一出,萧瑾然忙摇头。
“没有没有,我与花苓郡主不熟。若非说有关系,大概是我刚来柳州的时候,郡主要收税赋的那件事情吧!但是那件事情兄长您是知道的呀,单就为了这件事,我想郡主大概不至于为难我吧!”
燕万里挑了眉梢,“当真只有这件事?”
“只有此事!”萧瑾然郑重的点了点头。“之后我们都没有再见面过!”
“可是听闻最近弟妹收了几个铺子啊!”
听见燕万里这样说,萧瑾然在下面捏了捏司马睿的手掌。吞下那几家铺子的事情,燕万里早就知道,而且与司马睿询问过。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日却要旧事重提,让萧瑾然心下咯噔一下。
司马睿刚想接茬,却被燕万里打断。“睿弟稍安勿躁,我不过是询问弟妹!”
人家都已经这样说了,萧瑾然觉得,自己肯定也是跑不了了。原本与司马睿说好的,见了燕万里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可是谁能想到,燕万里今日来的突然。
而且人是直接杀到家里来。若不是出了七羽的事情之后,萧瑾然向千娇讨教,在门口处放了个能报信的知了蛊虫,也不能那般快速有了应对。
在接到消息的时候,萧瑾然简直是连跑带颠冲进了司马睿的书房。一把抽走他手中的书籍,拿在自己的手里。否则就凭着门房与亦舒拦人的速度,非得撞见司马睿在读书不可!
“收了那几家铺子。不过是生意上的事情啊!”萧瑾然眨巴眨巴眼,“难道那几家铺子有什么不妥?莫非闹鬼?”
那日燕万里询问司马睿铺子的事情之后,司马睿回来就已经给萧瑾然通过气了。当时司马睿给燕万里的解释,也不过是说’瑾然喜欢罢了!女人掌家的生意事,自己没得过问!’
“噗——”訾刚坐在萧瑾然与司马睿的对面。听见萧瑾然的话,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接着哈哈大笑。“哈哈,闹鬼?睿王妃可是话本子看多了?柳州可还会闹鬼?不过是闹几只虫子罢了!”
“訾刚!”燕万里出言制止,却还是未拦住。
萧瑾然顺着眼看过去,看着燕万里五色交杂的脸,问道。“虫子?什么虫子?是哪家铺子的装潢有问题么?是饭馆还是茶楼?”
在接受到燕万里眼神的施压之后,訾刚尴尬的摆手。“没有虫子,哪里来的虫子?睿王妃听错了!听错了!”
“听错了?王爷你刚刚可是听到了?”萧瑾然转过脸看向司马睿。
司马睿温柔的一笑,“瑾然,我的茶冷了,你替我去换一杯吧!”
萧瑾然知道这是给自己机会,借着倒茶把自己支走。萧瑾然也觉得自己不应该留在这里,毕竟燕万里可不是好对付,稍有不慎,就是把司马睿推向万丈深渊!
“该喝药了,我去把药热一热,就别喝茶了!祚医堂的医者吩咐过的,喝药之前不该喝茶的!”萧瑾然说着起身,向燕万里以及訾刚告辞。
人一出门,司马睿本还端着笑意的脸,便落了下来。
“万里兄可是信不过我?今日何苦为难瑾然?你知道瑾然为人纯良,又与婉儿姑娘交好。不过是生性爱极了黄金美玉,又极喜好生意经营。几个铺子而已,万里兄何苦要小题大做?”
“小题大做?睿弟在觉得为兄小题大做?”
燕万里瞬间眯缝了眼睛。訾刚知道,这是燕万里生气的表现,此刻也不做声,静静地坐在一边喝茶吃果子,好似什么都没看到一般。
“花苓郡主与我们有什么过节,想必没有比燕兄更清楚的人了!”司马睿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依旧直勾勾看着眼前的地面。“瑾然是什么样的人,也没有比本王更了解的!”
“”燕万里半晌没有说话,就这么上下打量着司马睿。若是换做萧瑾然在这里,单就燕万里的眼神,就够萧瑾然心中打鼓,面上改色的了!
然而司马睿就那般从容的坐在那里,好似任何事情都与他无关!
“不过日常的询问,就叫睿弟连为兄的称呼都改了?”燕万里叹息着摇了摇头。“看来为兄在睿弟的心里,还是不及弟妹半分啊!”
司马睿立刻面上浮上了尴尬,可是依旧硬撑着一般。“万里兄说笑了,在睿的心中您永远都是及时解难的大哥。可是大哥也不能欺负睿如今是个瞎子,便为难内子啊!”
“好一个内子!”燕万里听了这话,从高位上哈哈笑着走下来。“睿弟什么时候办婚宴?可是在这柳州城办?为兄等这杯喜酒可是等的不耐烦了。”
拍了拍司马睿的肩膀,燕万里接着说。
“若是这婚宴早些办下来,怕是花苓也就不会为难弟妹了!说到底这件事是你的不是,好好的姑娘跟着你,总是许人家这,许人家那!总也不见实处,怎叫人心安?总不能跟着那赐婚的圣旨过一辈子吧!”
司马睿知道,这燕万里是在给自己台阶下。也不多言,“大哥教训的是,倒是为弟我考虑的不周了。可是婚宴一事,还得禀明家母。便是又圣旨,也得家母来操办婚宴。”
“那便修书一封,让伯母过来,也好瞧瞧这柳州的景色!”燕万里拍了拍司马睿的肩膀。“你这婚宴不好办,我是知晓的。西域那边的亲戚也要安排到,为兄等着喝喜酒!”
话说完,便大摇大摆出门。正对上端着汤药过来的萧瑾然。
“大哥这是要走?”萧瑾然偏着头问。“怎么不多坐会儿?我叫厨房做了几道小菜的,今晚您留下跟我家王爷喝上几杯啊!”
看着萧瑾然手中端着的冒着热气的汤药,燕万里摇了摇头。“不留了,这酒等着睿弟身子好了再说。倒是这喜酒为兄急得很啊!”
听罢,萧瑾然故作羞涩的低了头。燕万里瞧了瞧,哈哈笑着离开。
见人离开,门口的蛊虫知了又报了信。萧瑾然才端着空药碗进了屋。
“药倒在周围了?”司马睿接过托盘问道。
“嗯,已经倒在书房边了。刚才也检查过了,没有蛊虫窃听。”萧瑾然叹着气,反复看着手中的纸条。“你说七羽给我这纸条什么意思?这药我也叫千娇看了,确实是防蛊虫的药。”
“大概是感谢你出手赠药,探子回报据说那便的情况部分已经控制住了。”司马睿拉着萧瑾然坐下。“而她那便大概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见你。或者上次咱们去的着实大摇大摆,她已经被青檬盯上了!”
“你说说,这青檬原来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生活。咱们还费着劲儿各种查找!啧啧,当真是我在明,敌在暗啊!”
第一百五十九章 批量生产国师()
“国师那件事情,陆明已经查明了。”司马睿目光灼灼的说,“京城里的人,确实是国师无疑。无论是装束,还是声音!”
萧瑾然不禁咋舌。“这就奇了怪了,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就突然凭空出现了?若不是咱们亲手安葬的,我非得以为是诈尸不可。”想了想,萧瑾然突然问道,“不会是有人冒名顶替吧?”
“有这个可能不假,可是换一个人,嗓音可以模仿,说话方式可以学习,生活方式也可以培养。可是不可能所有事情都了解吧!你们家郑姨娘那边可是没有任何的破绽!”
司马睿说的事情,萧瑾然也有考虑。
“按道理来说,国师在京城没有什么熟识的朋友。整日里独来独往,又是包裹的严实。唯一与他有往来的,大概就是郑秀秀了吧!别看郑秀秀为人不怎么靠谱,可是眼力还是很好的。
她要是都没有看出问题,那这个‘替身’可就有点真了!如此一来,我竟是不知道,巧英是真的?还是京城里那个是真的了!
本想问问七羽,毕竟收了我的大礼,总该告诉我些什么吧!可是人家就是不露面。这次给了我这个纸条,也不过是要我小心听蛊。是帮了大忙,可我要知道的事情,还是不知道!”
萧瑾然的抱怨被司马睿听在耳朵里,本想安慰一番,可是司马睿突然发现,这张字条摸起来有些凹凸不平。
又仔细摸了摸,不禁惊喜道,“别说人家没帮你,这不已经告诉咱们答案了?”
一句话说的云里雾里,萧瑾然反复确认了一番字条,发现并没有其他的内容。
没好气的道,“就是个方子,哪里有什么其他的?你莫要诓我,难道这字条是封密信不成?”
“别说,真让你说着了!”司马睿握着萧瑾然的手,迫使她的食指与拇指在字条上来回摩挲着。“可觉察了?”
“这是”萧瑾然努了努嘴。
司马睿以为萧瑾然自己已经发觉了字条上的不同,刚想飘扬自己一番,却听萧瑾然没好气地道。
“这是什么纸?一捏竟是掉渣!柳州的作坊这么不靠谱么?我可得提醒亦舒,进货的时候自己盯紧些,省着落了胭脂中,顾客上门找茬!”
几句话,竟是说的司马睿哑口无言。心中是又气又笑。本想提醒萧瑾然一番,可是又觉得,这人傻得也真是可爱!
“你没感觉到上面有凸起?”
“感觉到了呀,所以才说质量不好啊!”萧瑾然说的着实诚恳。
司马睿叹着气摇了摇头。“罢了罢了,这上面写的是些个盲文!说的是,国师不是巧英!”
“什么?”萧瑾然大吃一惊,赶紧用食指与拇指的指腹去探寻,可是依旧苦着脸。“我怎么感觉不到?万象山的时候,付师夫教你盲文的时候,我在一旁跟着学了呀!
当时就怕你一辈子瞎下去,除了危险我好给你传个字条什么的!我学的可认真了,可是这个”
被萧瑾然这么一说,司马睿直撇嘴。“你学的是认真,就是在一旁看,也不曾亲手去摸。大概只记得盲文长什么样子,会雕刻罢了!”
这话说的萧瑾然一吐舌头。“那竹简刻得粗糙,上面都是毛毛刺。我这手来回还得留着查看脂粉品质的呢!若是割坏了,用什么赚钱养你?”
“这话说的也对!”司马睿点了点头。“可是你也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不去实践还是不行!”
眼看着司马睿要唠叨起来,萧瑾然竟是默默的向后退了一步。
细微的动作看在司马睿的眼睛里,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拉过萧瑾然。“我也不是批评你,总归有些事情要学的扎实!看在你说要养我的份上,今日我便不再唠叨你!”
萧瑾然忙感激涕零般点了点头,就听司马睿继续道。
“不说你不代表你就能躲过去。既然你已经选择了要离间七羽与青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