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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玉英一阵长笑,俊脸凄厉地向着孟卫国,“咋啦?害怕啦?”
孟卫国不理玉英对孟指导员和侯警官说道:“先把高志洁带走!”
邓大嫂上前拦住:“凭什么?派出所可以胡乱抓人吗?”
“我看谁敢把高老师带走!他是我叫来的!”玉英喊道,声音凄厉,犹如绝望的呐喊。
“谁相信啊!你叫他来干什么?”孟卫国没等警察说话,就迫不及待地大声问道。
“你这只狗还不配问我!”玉英骂道。
“我可以过问吧?既然报了警,事情没弄清楚,我们是不可能罢手的!”侯警官笑道。
“我叫高老师到家里来,我看上他了!咋啦,你们当官的还不许我这个寡妇找男人吗?”玉英心如刀割,眼中喷出火来逼视着面前的这群人大声质问。
“你……你找的好借口!”孟卫国压制不住心中的暴怒盯着玉英说道。
玉英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向着孟卫国啐了一口涂抹:“滚,有警察还轮不到你说话!”
孟指导员伸手拦住了孟卫国:“玉英同志,这件事儿谁给你作证?”
“我,可以吧!”邓大嫂站出来。
“你,怎么能作证呢!他们的事儿你清楚吗?”孟指导员笑着问道。
“我是媒人,难道还不清楚吗?法律上有没有写上寡妇不得找男人,寡汉不得找女人吗?有没有那条法律上说我不能给玉英和高老师当媒人呢?”邓大嫂旁若无人地扫视了一圈子问道。
“这个法律上还真的没有!”孟指导员嘿嘿地笑道。
“谁能给你作证啊?”侯警官听到邓大嫂的话,狗急跳墙地站出来说道,“我看你也是胡说八道!”
“我能不能作证啊?”邓大哥从人群中站出来。
“你是谁?”侯警官不甘心。
“他是我男人!我做的事儿他都知道!”邓大嫂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们是一家,不能作证!法律上是这样写的!”侯警官不甘心到手的猎物又跑掉了。
邓大嫂咯咯地大笑起来,大家都奇怪她还能笑得出来,所有的眼光都一眨不眨地望着她。侯警官面带不甘和恼怒,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可笑!”
“我可笑?为什么?”侯警官愕然了,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卖得是什么药。
“我问你,你有没有见到过两个人谈情说爱要把所有的人都喊来作证的啊?当年你老爹老妈准备生你的时候,是不是也把全村的人招来作证啊?”邓大嫂鄙视侯警官的蛮不讲理,故意施展针对高志洁的黑手。
围观的人群听到邓大嫂说出这样露骨的话,好多忍不住地大笑起来,场面显得非常火爆。
玉英见侯警官吃瘪也开心地笑起来。
侯警官瞪着死鱼般的眼睛,恼羞成怒地说道:“你个泼妇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你是警官,连这样的生活常理都不明白,你还不觉得丢人现眼吗?在这里把脸昂那么高干啥啊?”邓大嫂心想,既然已经得罪了你,也不用在说话上留一手了,因此她的话非常尖刻刺耳。
孟指导员见侯警官吃瘪,知道今晚没有什么便宜可占,向着孟卫国和侯警官递了个眼色,便对着围观的人喊道:“父老乡亲们,这里是一场误会,已经没事儿,大家请散了吧!散了吧!”
孟指导员说罢,摆了摆手,率先带头向门外走去。
邓大嫂和高志洁终于松了一口气。
第二百零四章 诉说前情()
人们都散了,玉英的院子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高志洁心中痛苦不堪,他看了看邓大嫂和江娜,说道:“玉英心中苦,你们就多开导开导吧!我走了!”
邓大嫂向高志洁使了个眼色,高志洁会意,向愁眉紧锁嘤嘤啼哭的玉英看了一眼,踌躇再三,也只好多留下一会了。
玉英只是哭,一句话也不说,江娜毕竟年龄小不懂事儿,没有太多的计较,看着玉英一个劲地哭,就直接问道:“妈妈,你到底怎么啦?为什么那个姓孟的那样说?”
“娜娜,你能不能不要管妈妈啊?”玉英热泪纵横,以泪洗面。
“妈妈,原先你和高老师不是很好的吗?为什么后来你拒绝和高老师在一起?是不是和姓孟的有关啊?”江娜连声追问,问得玉英毫无招架之力。
“我就要问,你今天得给我和高老师个答复!高老师为了你和我,为了咱家付出了多大的心血,难道你都忘了吗?”江娜固执地追问。
“娜娜,妈妈实在是没有办法啊?”玉英哭得更加伤心了,孟卫国欺辱她的一幕幕往事全都浮现在脑海中,那一段段屈辱低贱的蹂躏,让她心寒,让她想死,让她不得不沉沦自贱。
“娜娜,别逼你妈了,她心中苦!”高志洁劝江娜。他虽然不明知道玉英和孟卫国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故事,但他相信这样的故事足以摧毁一个女人的心理和尊严,足以让一个女人痛不欲生。他不想江娜让玉英回忆说出那段不堪回首的事儿。但是高志洁没有想想,今晚上孟卫国已经揭开了这鲜为人知的丑恶,玉英还能够在大家讥笑的眼神中生活得泰然吗?
邓大嫂沉默很久,终于说道:“玉英啊,我知道你心中苦,你也看到了孟卫国大言不羞地那些话,你也应该明白你们的事情也定会被大家说得乱七八糟,就算你不说来,也不等于没有那些事儿。”
玉英抬起泪眼,望着了邓大嫂,哭着说道:“大嫂,我没有办法啊!”
“玉英,这里没有外人!高老师虽说是外人,但也算得上你们家最为亲近的人啦!他又那么爱你,心中有你,不管咋说你也得给他一个答复,一个你拒绝他的理由吧!”邓大嫂劝道,“娜娜虽说是个孩子,但她已经明白事理,也应该让她知道你的遭遇,让她知道你的苦心,不然孩子会永远误解的!”
“大嫂,孟卫国他不是人啊!他简直就是魔鬼就是畜生啊!”玉英声色俱厉地哭道。
江娜嘤嘤地哭着,说道:“妈妈,你别哭,到底是怎么啦?”
高志洁从门后的盆架上拿过毛巾,在水中蘸蘸,拧干了,递给玉英,温声说道:“玉英,不管怎样,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玉英接过毛巾,擦了擦泪水,可是眼中的泪水岂能擦得干净呢?
玉英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感情,诉说着孟卫国假借镇里的名义三番五次到家中到地里调戏她的情景,玉英牙咬得咯嘣嘣直响,啜泣着说道:“每次来都被我拒绝了!这个人渣就怀恨在心,于是他就想出了最为恶毒的阴谋!你们还记得苟斌造谣诬陷的事儿吗?那也是受孟卫国的指使干的!”
邓大嫂讶然说道:“孟卫国就因为那事儿能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儿吗?”
玉英说道:“那次在地里要不是我拼死反抗,还抓伤了他的脸,就被他侮辱了!这个畜生怀恨在心,才生出那么个毒计来。这事还是畜生亲自跟我说的!”
“哦,他亲自告诉你的?还有呢?今晚上孟卫国的那些话大概也是真的吧?”邓大嫂怜悯地望着玉英问道。
“你们还记得我家遭贼讨债的事儿吗?那些贼人都是孟卫国这个畜生的朋友,他们都是受他指使的。今晚上那个大嗓门的人就是那些贼人中的一个!不仅这些,向我家征收计划生育罚款的,都是孟卫国这个杂种的诡计,他做这些的目的就是希望我能求到他,他好趁机要挟我,逼我就范!这个孬种的心比锅底还黑啊,他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啊!他是个没有人性的畜生啊!”玉英哽哽咽咽地说着,最后又泣不成声了。
高志洁双目欲裂,似乎要溅出血来,他双拳紧握,呼呼地喘着粗气,骂道:“这样的人渣留在世上何用?”
“志洁,你可必要干傻事儿啊!我们是斗不过他的啊!”玉英怕高志洁冲动之下冒险,赶忙拉住高志洁的胳膊苦劝他。
邓大嫂也说道:“高老师,玉英说得对!你也看到了派出所和孟卫国都是蛇鼠一窝,我们确实斗不过他们的,还是先忍着吧!”
江娜也劝道:“老师,爸,听妈和大娘的吧!”
高志洁终于冷静了下来,他确实不是他们的对手,要是那样估计他的结局会很悲惨的。做事儿不能莽撞,看来只能智斗,无法力敌。
看着高志洁冷静了,大家都放心了不少。
“玉英,后来你就被孟卫国要挟了,趁了他的心啦,是吗?”邓大嫂问道。
“嗯,你们还记得那次我晚上提留着东西去求他减免罚款的事儿吗?”
“嗯,记得!”邓大嫂点着头。
“就在那天晚上,他凶狠地说出他的阴谋,他还拿两个孩子的性命威胁我,我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屈从了他。他逼着我不管他什么时候想要我,我就的去,不然没有孩子们的好果子吃。从那时到现在,他已经多次糟蹋了我啊!我的心已死,要不是为了两个孩子,我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俗话说死了,死了,一死百了!你们说我还活着干什么啊?我已经不是人了,我就是破鞋,贱人,罪人,肮脏之人啊!我活着还干什么啊!”玉英说罢,又哭天抹泪了。
邓大嫂猛然把玉英搂在怀里,抽噎着说道:“玉英,你真傻,咋不说出来大家好帮你想办法啊!这样的事儿你一个能承当了吗?”
“我本来想啥罪过就让我一人承担,没想到这个杂种今晚借着酒劲竟来找我的麻烦,你说他咋这样没有人性,这样不要脸啊!”玉英趴在邓大嫂的怀里哭诉着。
“玉英,不是我说你,你有什么苦应该说出去,大家帮你!结果你自己担当,你这又是何苦呢!”高志洁痛心疾首,苦不堪言。
“说出来又咋样?计划生育罚那么多钱,谁能掏得起啊!说出来,还不是让你们陪着我干着急,受活罪嘛!”玉英伤心地抽噎。
“你要是说出来,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得帮你吧!”高志洁生气地说道,他不禁自怨自艾了,“都怨我对你家里的事儿问得太少了,我真的是太粗心啦!”
“一次拿出好几万,我咋忍心让你掏呢!”
“我们可以向上告他啊!难道从上到下,他孟卫国可以一手遮天吗?”高志洁愤愤地说道,“这个恶棍,真是无法无天!”
邓大嫂沉默了,她虽然胆大敢于承当,但是遇到这样的事儿,他实在无法应付,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办。
高志洁也不比邓大嫂好到哪里去。他除了知识文采超过邓大嫂很多,但那毕竟属于书本的东西,遇到这样的实际事儿,他也是一筹莫展,束手无策。不怨俗话说,千古无用是书生呢!此时高志洁脑子里装的都是告孟卫国,可是怎样告,到哪里告,能不能告得赢,告不赢会有什么后果,搅得他脑袋像一锅浆糊一样,隐隐生疼。
玉英还在流泪,她心碎了,不住地抽泣,让这夜晚也难过得刮起了风。呜呜的风声怕打着房上的东西发出吱吱喳喳的声音,让人心中有种抓揪般的难过。
“我们去告他!”压抑了很久的江娜突然哭喊道。
“没用的!”高志洁终于说道,他经过辗转思考,终于打消了告孟卫国的想法。
“为什么?爸!”江娜睁着通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