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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啊,我们在东北取得的成就,难道不足以说明我创造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吗?”
**一个落后的国家能够强大,可是**是错误的啊。王茂如在东北实行的是**政策,因此整个东北的和人力物力财力都被他所利用,这让他的军队所向睥睨,短时间有能力统一中国。可是这种方式,短期有效长期有害啊,毕竟**的权力诱惑之大,难以想象,谁有能够在享受了**的权力之后,轻易放手呢?
唐绍仪叹了口气,如今他也感到无奈了,他明知道王茂如走的是一条错路,可是却无能为力无法阻止,到底是什么样的野心王茂如如此执着地看重权力呢?又是什么野心他甚至更高的权力,可以放弃眼前巨大的利益呢?当王茂如走出国务院后,也对刚刚与唐绍仪的争执心存歉意。其实他说的在理,自己走的就是一条邪恶道路,也是一条不归路。可一面中国接下来三十年战火连天,即便是错路,也必须走下去。
这个九月发生了很多事情,九月初全国实现了军事统一,中国国防部成立,九月九日王茂如发表演讲九九民族宣言,以及国防军将来毛子平遇刺,可以说这个九月的程度就像是一场缤纷灿烂的电影。
距离总统竞选还有十五天的时间,两周内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民国的事儿就是这么奇怪,你政局不稳,带来的就是百姓没有安全感,如今好不容易全国一统了,百姓们很是期待这个和平的世界。
北京南城狮子头胡同,一个挑夫跟在一个白衣榴莲的少女身后,是不是擦擦额头上的汗迹,低着头不说话。少女留着齐肩短发,身穿白色小褂,蓝色的裙子露出洁白的脚踝,一双黑色的小皮鞋闪着亮。少女举着伞,时不时回望一下挑夫,那条幅赶紧低头,不看正视这位小姐。
“就是这里了,狮子头胡同十六。”少女的声音很是甜美,笑声沁人,身上的处子幽香让挑夫脸都红了。少女走到门口,用力气拍拍大门,喊道:“舅妈,舅舅,舅妈,舅舅!”她的声音中带着苏南一带吴语的甜腻感,一听便不是北方女孩。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尖瘦的中年人和一个微胖的妇人走了出来,那中年人一看到少女,叫道:“小薇,你怎么一个人来啦?”
妇女也喜道:“你这个孩子哦,胆子越来越大了,万一被歹人看到,这漂亮的小凤凰可就危险了。”说着还不时看看那挑夫。
挑夫赶紧放下扁担和里面的四个大行李箱,说:“小姐,三角钱。”
“诶呀,三角钱,怎么不去抢啊?”妇女瞪大眼睛气道,“叫个黄包车也不用三角钱啊。”
挑夫嘴笨,低着头说:“说好的,我的价格是火车站最便宜的,从火车站到这儿……”
“怎么不叫黄包车啊,你说你还从火车站走回来,这孩子。”舅舅心疼地说。
“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黄包车都停了。”少女奇怪道。
那挑夫说道:“今天是黄包车工会成立的日子,全北京的黄包车夫都去看竞选黄包车工会主席了。”
三个人好奇地问:“黄包车工会?”
那挑夫也不知怎么解释,伸出黑手干枯的手说:“小姐,三角钱。”
“哦。”少女倒是差点忘记了,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袁大洋递了过去,车夫连忙道:“小姐,这……”
“找不开,哦,我这里还有铜钱。”少女说着便掏皮箱,舅舅倒是拦住了少女,说道:“北京这儿不允许花金属货币了,袁大头停用了。”他掏出钱夹子,从里面输出来三张一角一角的红色钞票,递了过去。(。请到。)
卷五 重树历史 第七百三十五章 唱票员()
那挑夫连忙接了钱感谢,拎着扁担和箩筐走了。舅妈有些心疼地挤了挤眼睛,不过没让少女看到,舅舅瞪了舅妈一眼,这时候怎么能小气呢,以后面对大姐的时候多难为情。
三个人费劲的把行李都搬了进去,少女才说:“舅舅,我这次来北京是应聘做了丰台第一育幼院的教师,舅舅,这丰台在哪?”说着她拿出通知单,那是丰台第一育幼院教师录取通知书。
舅妈吃惊地说道:“丰台?那是……那是大农村啊,你怎么去那了?你可是金陵女子学院的高材生啊。囡囡,你怎么不出国啊?”
少女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学校只有修女护士才可以出国进修,我不想做修女,所以……”
舅妈哈哈笑了起来说:“囡囡也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娃娃了。”又道:“有心仪的对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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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少女撒着娇道,“没有啦。”
舅舅倒是老古板,说道:“我们家囡囡可是人中之凤凰,将来不能许配给等闲人家。”他接过少女的通知书,上面写着:“兹特聘金陵女师毕业生温小婉同学为我校幼儿教师,丰台第一育幼院,院长庞华庚。”不过再仔细看看地址,却不是在丰台,而是在北城,舅舅挠了挠头,忽然一拍大腿道:“是了,是了,是了。”
“你一惊一乍的,跟神经病似的。怎么了?是了是了的,是什么了?”舅妈说道,少女温小婉也抬起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舅舅。
舅舅说道:“这学校不一般,不一般啊。”
“一个育幼院而已,不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去的地方吗?”舅妈不屑一顾道。
舅舅撇嘴不理会她,对温小婉说道:“囡囡,这个丰台第一育幼院可不是一般的地方,你知道里面的孩子都是谁家的孩子吗?”温小婉也好奇了,问:“谁的孩子?”
舅舅见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很是有一番成就地说道:“你们不出门是不知天下事啊,将来丰台那边会是国防部所在地。整个丰台区除了国防部之外还有京畿戍卫部队,好家伙。一个军团的人,十几万士兵和家属,不用猜了,这第一育幼院肯定都是那些大官的孩子。”
温小婉的舅舅毕竟是在外面做事的。听到的消息也多。而且北京市民还爱传闲话,三传两传,这北京城不大,也藏不住秘密,全北京的人都知道了。丰台大营,以后就是军区了,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
如今丰台哪里已经是个大工地了,几万从河南山东来打工的人在丰台正在修建国防部以及军营。在原丰台大营的基础上,又扩建了许多基地。
等舅舅说完丰台的一切之后。温小婉两只眼睛闪烁着小星星,花痴地问:“那我是不是能看到尚武大元帅?”
“你……”舅舅干笑两声,“怕是不容易吧,尚武将军那么忙。”随后又叮嘱温小婉说北京晚上九点以后就不能出去了,温小婉奇怪说北京治安这么不好吗?舅舅说这是因为北京宵禁,越是临近总统大选了越是严格。
“总统大选啊……”温小婉笑道,“我是周小姐的,我她的解放禁足运动。”
舅妈在一旁插话道:“你以为人人都像是你父亲这般宠溺你啊,唉,你这双天足,以后可真么找婆家哦。”
温小婉立即说道:“舅妈,现在新女性都不包小脚啦,只有农村里才保留老习惯。”
“我不信。”舅妈就是一双小脚,她接触的妇女们也都是小脚,区分汉族女人和旗人女人很容易,一双小脚的就是汉族女人,一双大脚的就是旗人女人或者是家里特别穷的汉人,但凡家里有钱的,以后想让自己女儿做人家正妻的,都会要求女儿裹小脚。
“要是尚武大元帅规定以后全国必须取缔裹小脚就好了。”温小婉道。
“尚武大元帅那是什么人物,那是天上新宿下凡,还能去管女人裹小脚?”舅妈反驳道,点了点丫头,“清醒一下吧,饿了吧,舅妈给你做面条去。”
舅舅提醒说道:“囡囡刚来北方,不习惯面食,给他蒸些高粱米饭。”等舅妈去了厨房,舅舅笑道:“你舅妈就这样,嘴不停地叨叨叨叨,我烦都烦死了。”
“舅妈人多好啊。”温小婉道。
“人是好人啊,即使爱唠叨,这不是,你表弟晁靖安放学都不愿意回来,就怕遇到你舅妈唠叨。”舅舅苦笑道,温小婉也忍俊不禁。温小婉的母亲是晁家的大姐,母亲死得早,她代替母亲的角色帮着父亲照看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因而晁家兄妹的感情都非常好。这北京的是大舅晁宗南,在无锡老家还有二舅晁宗北以及小姨一家。晁家父亲死后,两个舅舅和小姨对晁家大姐就像是自己的母亲一样了,而大姐也有福气,嫁给了无锡当地一个秀才。这秀才在清末还做了小官,到了民国初便辞官经商,虽然不富裕,但是却也是小门富户,家境殷实。
温小婉作为大姐的女儿,自然得到舅舅们和舅妈们的宠爱了,晁宗南又叮嘱了温小婉一些注意的事情,这时候十四岁的晁靖安跑回来了。十四岁的少年是躁动不安的,他身高已经一米六了,跟姐姐一般的高,现在正在读高小七年级,等明年高小毕业估计得长得比他爹还高。
晁靖安一推门见到温小婉,兴奋地喊道:“表姐,你来啦,你咋来了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呢。”跑过来拉着表姐的手说:“表姐,我可想死你了。”
“你这张小嘴真能说甜言蜜语啊,将来不知有多少女孩子被你骗了。”温小婉笑道。
“臭小子这张嘴也不知随谁。”舅舅晁宗南也不知是骄傲还是批评地说道。
晁靖安冲父亲吐了吐舌头,又对表姐说道:“表姐,我带你去下馆子去。”
“你小子哪来的钱?不正当的钱可不能要。”晁宗南警觉道。
晁靖安道:“爹,你想哪去了。”他见到母亲也从后面出来了,骄傲地说道:“你们知道下个月就要举办的总统大选吧?”
“知道啊。”
“我被选上去做唱票员了。”晁靖安拍拍干瘦的胸脯说道,“全北京,就选二十个人,我就选上了,所以发了当当当当给我发了十块钱薪水。”他得意地摇晃起十张红色人民币,每一张都是面值一块大洋银元的红色大钞。
“你个臭小子,有钱了就知道乱花,赶紧给我。”舅妈一把抓住晁靖安的后领子,便强行夺了过来那十块钱。舅妈数了数,美滋滋地说道:“我儿子现在就能赚钱了。”看了看一脸委屈的晁靖安,给了他一块钱说:“去买两斤肉,要带油的,不要带骨头的。再打半斤酒,今天咱们家是双喜临门,我儿子赚钱了,我家囡囡也来北京工作了。”
“就给我一块钱啊?”晁靖安哭丧着脸问道。
“一块钱不少了,要不然一块钱都不给你,一个小孩儿,身上放那么多钱干嘛?”舅妈质问道。
“好吧,蚊子肉也是肉啊。”晁靖安将一块钱放进口袋里,又对温小婉说:“表姐,我带你去市场啊,咱俩一起去卖肉,我一个人拿不了那么多。”
“好啊,我真要去看看北京呢。”温小婉笑道,放下东西便跟着弟弟跑出去了,舅妈望着两个人的背影气道:“两个小疯子,小疯子!”
舅舅笑道:“这两个孩子从小感情就好,现在都能赚钱了。”
“那是,我家囡囡可是正经八百的老师。”舅妈自豪地说道,又道:“得给囡囡找个婆家吧?在北京可比在南方强,对脚大脚小没那么多讲究。囡囡在南方不好找婆家,在北方应该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