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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茂如还是在说:“不行不行,还是给我开点什么药吧。”
“你这人咋这么拧巴呢。”吴秋月在一旁气道。“你不怕把自己累坏了啊?”
“我累坏了不要紧,这场仗胜了才是关键。”王茂如道。
“打仗比什么都啊?”
“当然。”
“那你还娶四个老婆,有那时间多打打仗啊。”吴秋月挖苦道。
“你……”王茂如斗嘴斗不过她。瞪着眼睛用手指着她“你……你……你……”
“哼。”吴秋月一扭头,带着女兵们走了。根本理都不理他,王茂如气得够呛,这家伙,还真难治。
“活该嫁不出去。”王茂如腹诽道,回头笑说“吴医生……”
“秀帅,我姓韩。”韩金香咯咯笑道。
“对,韩医生,韩医生”王茂如道。“你看我都被吴秋月这母老虎气坏了,韩医生你说说我怎么睡得有效率吧,其实我一天睡四个小时,还都是加起来睡得,有的时候根本就是睡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然后就醒了。”
韩金香想了想。道:“这样吧,我给你开一个方子,是我师公冯金封的一个方子,专门治疗失眠失眠不良的。”
“好。”
韩金香拿出派克钢笔,在一张白纸上刷刷刷地写下了方子,写好之后叮嘱道:“良药苦口。这药还要趁热喝。”
王茂如接过来方子,看了一下,笑道:“韩医生的字写的真不错,哪像是我啊,写字跟狗爬似的。”又看她的钢笔,觉得眼熟,问:“这钢笔……好像是……派克牌的啊。”
韩金香握着刚摆笑道:“这钢笔啊,还有一番来历呢。”
“哦?韩医生你说说。”王茂如左右无事便问道。
韩金香道:“说起来,这个钢笔的来历还跟秀帅你有关系。”
“啊?我可不记得我给过你。”王茂如呵呵一笑。
韩金香道:“秀帅你自然没有给过我了,给我钢笔的是参谋部测绘处的王处长,他跟秀帅你一样,这些日子一直在忙,没有休息好。不过王处长比秀帅你会休息,他请了假,说是头疼,其实就是想偷两天懒而已。咯咯咯,秀帅,你看看,你把神经绷得紧紧的,你的下属都神经绷得紧紧的,迟早要出事呢。还好人家王处长懂得休息,不像你,直到头疼了还想吃药坚持。”
王茂如一拍大腿,道:“哦,原来如此,我说嘛,这王佳全酒量不至于啊,原来是偷懒,啊哈哈,没事儿,仗达到现在了,测绘处的人也不需要出面了,该休息休息了。不行,我的去看看他去。”
“秀帅,你可别说我说的哦。”韩金香说道。
“好的。”王茂如呵呵一笑,道:“韩医生,谢谢你提醒我啊,我会注意自己的休息的,也会注意别人的休息的。”
从韩医生这里出来,又见到了吴秋月,王茂如想让开来着,但是一想自己毕竟是督军大人,怎能怕一个女子,便迎着吴秋月走过去。
“干啥?”走进了之后,吴秋月问道。
“哦……”王茂如哪知道干嘛,被她这么一问,反倒是不知所措了,脑筋急转,板着脸道:“见到长官不得敬礼啊?”
吴秋月瞥了一下嘴,举起右手,敬了一个礼,道:“秀帅。”
“嗯,很好,很精神嘛小鬼。”王茂如见她吃瘪,大为高兴,转身要走,吴秋月却道:“秀帅,我记得条例中有这么一条规定,敬军礼之后,长官必须回礼,你还没回礼呢。”王茂如叹了口气,回身,恶狠狠地回了一个军礼,然后感到很丢人地走了。吴秋月等一众女兵咯咯地笑了起来,传来了银铃一般的笑声,只让副官们感到这帮女人还真厉害,连督军都不怕。
不过除了战地医院的门,王茂如倒是笑了,不禁说道:“这老娘们,惹不起啊。”
“秀帅,你不会是……中意上她了吧?”马良插话问。
王茂如一脚踢在他的上,喊道:“你他娘的再说这么可怕的事儿,我就把你扔进辎重连喂猪。”
坐上汽车,王茂如忽然想到了假装称病实则偷懒的王佳全,晒然一笑,吩咐司机说:“去参谋部宿舍,去看看王佳全。这小子,偷懒还得了。”自己便笑了起来,说:“还有这种奇葩。”王茂如的车队来到参谋部宿舍,倒是让许多人感到奇怪,秀帅来宿舍干嘛来了。
王佳全先是听到了汽车的声音,然后又听到了一群士兵的脚步声和其他人说话的声音,说大帅来了。他立即跳到窗口,心惊胆战地看过去,见到王茂如的汽车和前后思量保护的卡车,心里又是咯噔一声。
枪,枪,对,我要找到枪,我不能死,我不能被抓,不,我还是不能死。他的心里呼喊着,翻箱倒柜,找到****放在怀里,心说不能被抓到,被抓到就会被折磨致死,我不能被抓到,我宁可开枪自杀。就这样心情忐忑,听到了敲门声,惊得站起来,颤抖的声音说:“你……你……”
“王佳全,开门,你个臭小子干嘛呢。”王茂如在外面喊道。
王佳全连忙打开门,见王茂如站在门口,声音还是有些颤栗地说:“这半天不开门,是不是金屋藏娇了啊?”
“没,没……”
见他绵连通红,王茂如呵呵一笑,随便坐在椅子上,看他还愣愣地站着,说:“得了,我知道你请假休息,休息不出去玩玩,困在家里什么意思啊。”
“大帅您……”
王茂如道:“你们测绘处比较辛苦,我了解,战前你们做的工作比人都多,这段时间你们都累坏了吧。我特准你三天假期,好好休息休息。”
“谢大帅。”王佳全说道。
王茂如点点头,说:“你倒是坐下啊,站着干嘛,不累啊?”王佳全坐了下来,王茂如笑说:“对了,你送给韩医生钢笔了?”
“啊?”王佳全心里担心着被发现自己当叛徒呢,被他这么一问,不知怎么回答。
王茂如见他尴尬住,拍着大腿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了,你小子是想追求韩医生,是不是?”见王佳全无言以对,便自以为是地说:“这个好办,等一切事了,我给你说媒,当你的媒人如何?”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小子眼光好,韩医生是别说是野战医院,就是卫生处也是一枝huā,你小子想要追求啊,得加紧一点。我能帮你做媒,但是不能帮你追女孩啊,想让人家接受你,还得需要你自身努力。”
王佳全心里微微触动,百味掺杂,低头说:“大帅,我……我想说……。”
“什么?”
不能说,不能说!王佳全心里暗示自己,牙齿压着嘴唇终于说:“我一定好好努力。”
王茂如笑得弯了腰,拍着椅子边,指着他的鼻子道:“你小子,你好好努力跟我说什么,这话你要对韩医生说啊。”站起来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好了,我回去了,今天就是看看你,不错,不过我也批评你啊,偷奸耍赖可不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记住了没?”
“是。”王佳全立即回道。
王茂如点点头淡淡地一笑,看了一下四周,说:“你宿舍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真是军人楷模。”然后便带着手下走了,留下王佳全坐在床边默默地发起了呆。(。。)
卷三千古奇功 第309章 哥萨克袭营()
王佳全的心中泛起了波澜,既想要说出实情,又害怕说了实话自己也是死路一条。他思前想去,觉得既然已经作出决定投靠雨帅张作霖,就不能再生旁枝,一条道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了。绝不能三心二意,绝不能三心二意,秀帅是在收买人心,我不能上当,决不能上当。雨帅答应我了我做旅长我做洮南镇守使我做中将,我不能辜负雨帅,不能。他握紧了拳头,狠狠地砸在床沿的铁杆上,手上立即被豁出一条大口子,浑意手上正流着血。
回到司令部指挥中心的王茂如想要休息,但是怎么也睡不着觉,总感觉有什么情报消息传来,副官马良建议说:“秀帅,不如咱们去城里休息休息,我觉得那里可以,呼兰城最大的士绅张家张廷举屡次邀请您。我觉得您住在这儿,一会儿电报响起,一会儿传令兵的脚步声,您肯定休息不好。”
“张廷举?”王茂如想了想,去那也不错,住在城里好好休息休息,便接受了他的建议,待着乔三棒等几个卫兵跑去张家。张家在呼兰县城算是老住户了,早年的满族贵族跑马圈地的时候张家就在这,他们祖籍是南方江浙人,因为受到了雍正年间文字狱的牵连被流放在此。但张家屡次起死回生,如今成了本地最大的地主和士绅。当然张家大院和南方士族家的那种大院是不能比的,倒是有种北方地主家的特点。高门厚墙,外面看上去好像一个小城似的。墙上平时站着四五个背着枪的家丁,随时注意看看有没有人要翻墙进来偷东西,家里也请了两个镖师镇宅。
张廷举见到王茂如,很是高兴,王茂如微微一笑,道:“麻烦张先生了。最近失眠的厉害,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休息,叨扰了叨扰了。”
张廷举忙说:“督军大人的到来。才让寒舍蓬荜生辉,督军大人请……”
王茂如也不客气了马良去煎药。自己住在张廷举安排的主房中,大家都不敢说话,知道督军大人是失眠,更不敢打扰了。不过张廷举的六岁的女儿张廼莹倒是百无禁忌,照常玩游戏,嘴里还唱着歌,王茂如倒是很喜欢,问:“这小家伙几岁了?”
“六岁。”张廷举无奈道,小孩子嘛,还说不得。小家伙也不怕父亲张廷举很是无奈。
“有意思。”王茂如呵呵一笑,逃出随身携带的一只怀表,给了小家伙张廼莹,说:“叔叔给你的礼物。叔叔很喜欢你哦。”
“不要。”张廼莹摇着脑袋说,“我要糖,爹不给我吃糖。”
“哈哈哈。”王茂如抱起来她,说:“那叔叔给你买糖好不好?”
“好呀好呀。”
“马良,去弄点糖。”
张廷举忙说:“大帅,大帅。寒舍有糖,西洋糖块,但是这东西对小孩儿的牙齿不好,所以……”
王茂如点头说:“你说得对。”把孩子还给张廷举,道:“还是你比较懂得对小孩儿,我么,不懂得怎么带孩子,真不是好父亲。”马良端着药过来,王茂如一口喝掉,仔细打量起这宅子,忽然记起来,好像呼兰有一位女作家,叫做萧红,但是他只知道萧红是这位女作家的笔名,真名却不知道了。他前世的时候没有来过呼兰,要是来过就一定会发现,这张家就是萧红的家,他刚刚送出怀表的小朋友,就是后世著名的萧女士了。
张家不敢打扰,王茂如倒是睡了一个好觉,在这儿没有参谋之间相互争论计划,修改作战总结教训等等。王茂如倒是得到了一个好的休息,吃了药之后,他美美地睡了一觉。
此时乔装打扮的哥萨克骑兵营已经悄然接近了呼兰县,他们昼伏夜出,在一队胡子的带领下,悄然呼兰县,藏在呼兰县苗家堡。这苗家堡南边有一大片林子,是呼兰著名的乱坟岗,传说中这里闹鬼。后来请来了风水师,风水师在此做法降妖,结果第二天风水师上吊自杀了。于是这苗家堡乱坟岗就传的更加神乎其神了,平日里连打柴的都不敢靠近过去。
这一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