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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入霓裳促遍。
逞盈盈、渐催檀板。
慢垂霞袖,急趋莲步,进退奇容千变。
算何止、倾国倾城,暂回眸、万人断肠。”
多少年了,这妓院的歌女们唱的歌是没有什么新花样,翻来覆去,还是那么几首。
弄玉一个人坐在妓院中一个离着主楼较远的小院中,安静悠闲的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晒着太阳。
冬天的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总有一种嗜睡的**。
听着前院里传来的歌声,她拿着手中的针线,一边哼唱着自己小时候的童谣边一针一线的缝着
从恢复记忆的那一天起,她的内心,就变得好甜蜜。
整日里光是想着以前?*谖逶吕朐诤5荷系娜兆樱突崛滩蛔⌒》
现在这里的日子,安静,祥和,每日里都有楼里的姑娘们前来陪伴着她,而苏辰风也总是会陪伴着她。
可她总觉得,心里像是漏掉了一块,整个人都是空落落的。
那是一种思念是在恢复记忆之后,对第五月离的思念。
在恢复记忆的那一刻多么想冲到第五月离的面前,第一个告诉他,自己恢复记忆了,自己记得他是谁了,而自己是多么的爱他。
可是苏辰却总是阻拦自己。
虽然明白,苏辰风这么做自己,对阿离哥哥有好处,可是心里却总是忍不住。
闲无聊的时候,她便叫楼里的姑娘们教自己做起了针线活,缝些小孩子穿的衣服,等着肚子里的宝宝出世的时候,便可以穿了。
从来不会女红的弄玉,在此刻,居然变异常的反常。
许是做了母亲的缘故,拿针线来,居然有模有样的。
苏辰风在不远处看着一边微笑,一边哼着歌,还开心的缝着的小衣服的弄玉,紧紧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原谅他的自私,现在的弄玉,看上去是这样的恬静,看上去是这样的开心。
他想让这样的笑容永远的挂在弄玉的脸上,他想让她永远都做着这样的梦。
那段远去的噩梦,永远都不要醒来。
不管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只要弄玉是幸福的,就比一切都重要。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保护弄玉,守护弄玉的幸福。
而要守护她,就只有远离他!
所以,对不起,弄玉!
弄玉拿着针线,晒着太阳,回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居然躺在那里,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苏辰风一见,将弄玉手中忙活的东西拿开,从屋子里取出一块毛毯来,轻轻的将弄玉裹住,作势要将她抱回房间去睡。
本来睡得就不深的弄玉,被苏辰风这么一抱,悠悠的醒转过来,迷迷蒙蒙的说:“太阳好暖,我想晒太阳!”
苏辰风一听,随后点点头,低声说道:“好!”
说完之后,他又将弄玉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躺椅之上,用毛毯将弄玉裹的严严实实,之后又取来暖炉,放在了弄玉的身边,生怕弄玉冷着了。
弄玉在迷蒙的睡意中露出一个微笑来:“苏辰风,你现在变得真好!谢谢你!”
说完,又迷迷糊糊的在阳光下睡过去。
苏辰风看着睡梦中仍然带着微笑的弄玉,嘴角的笑意不禁也深了。
不管怎么样,他像让她的笑容,永远的保持下去,就算是最后弄玉会痛恨他。
“哟,玉丫头,还睡着呢!”一个身穿翠绿色祆,带着精明笑意的女子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托盘上放着的,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走到小院子里,看到弄玉正在阳光下睡着,忍不住打笑了两句。
听到她的声音,弄玉醒转了过来。
“青红姐姐么事?”青红是这妓院的老鸨,而弄玉和苏辰风之所以会栖身在此,是因为苏辰风答应保护妓院的周全作为条件换来的。
而这青红对弄玉也算是很好,经常来看她,如今看到弄玉****,所以送了燕窝过来。
弄玉也不客气,接过燕窝,一口一口的喝起来。
二人在院子里说着笑,青红突然就说到了最近的国事上面。
“这天下啊,又是要大乱了!听说半月之前镇国大将军方羽周居然没有死,还被刘将军指控说通敌叛国,如今正带大军前去剿灭!”弄玉一听,停下了手上了动作。
“那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啊,据说那方羽周与第五月离一同逃亡南疆去了,而刘将军也带人追去了呢!谁知道啊……哎……”青红说着,叹了一口气。
而弄玉一听,却是脸色大变,手一松喝了一半的燕窝砰的
苏辰风一见,赶紧冲了过来,仔细的检查弄玉是否有受伤。
“我要去救阿离哥哥!如果我们不在他们去南疆之前赶到么阿离哥哥他们就有危险!因为刘伟佳已经掌控了南疆,已经收服了齐月教!”弄玉总算是知道自己这一直以来的惴惴不安所为何事了。
因为刘伟佳对她说过南疆已经被他所掌控了,那么第五月离他们前去,就正是中了刘伟佳的计。
苏辰风听了之后,并没有动!
“苏辰风……”弄玉期期的看着他。
苏辰风一把抱起弄玉,将她送回到房间之中的开口道:“不去!”
“为什么?!”弄玉一急,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第624章 贬低4()
但依然出乎众人意料的……图昆部落一败两胜,再次洗刷了去年三败与哈桑部落的耻辱。一时让各部落议论纷纷。
耶泰部落的王——苏里塔笑呵呵进了非花所在的雅间。
“呵呵。”苏里塔未语先笑,“非公子。”苏里塔恭敬向非花行礼,竟是标准的躬身礼,是下级对上级行的那种礼。
“嗯。坐吧。”非花只是淡淡应了声,眼光依然看着窗外,看着正在互相寒暄讨论并不急着离去的人群,发呆。在这样的场合,会探查到灵儿的消息吗?
“谢公子。”
坐下后,苏里塔和众人一样,开始兴奋地向非花和血凝、魂希三人讲述着今日比赛的大异变。
非花凝着脸,目光飘渺,似听非听。
“依我看,一定是图昆部落用了什么计策,才胜了哈桑部落的,虽然我现在还分析不出他们用了什么计策,但我肯定,出这个主意的,十有八九是那个据说很聪明的冰姑娘。魂公子,那个冰姑娘就是我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图昆部落的谋士,不知我上次说的让您帮我把那个冰姑娘掳来的事,魂公子考虑的怎么样了?”
“哦。哪位姑娘?”魂希懒懒看向兴奋不已的苏里塔。
“你看,就是那位娇小的姑娘。”苏里塔站了起来,兴奋地指着跟在昆依卡尔身后的苏轻嚷嚷道,“穿着粉红色裙装的那位。”
魂希依言将目光懒懒转向苏轻一行人,事实上,要找到那个冰姑娘很简单,毕竟在那群贵族群中的女人很少,更准确的说,是两个,另一个是炎国汗王努尔巴合提的王后。
不怎么样嘛,一副普普通通的样子。完全全没有那种身为绝顶聪明的人所拥有的气势和光芒,就连些微的傲气也找不到。魂希暗中摇头不已。而且姿色也很普通。
“怎么样,魂公子愿意帮我吗?”苏塔里双眼闪着渴望的光,望着魂希。
“主上?”虽然魂希觉得无所谓,可帮可不帮,但既然主上在这里,就应该先询问一下主上的意思,“您怎么看?”
“嗯。你看着办就好。”非花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随口应道。
“谢非公子。”苏里塔高兴地给非花行礼。在他看来,非花既然这么说了,就等于应允了。
“好吧。那我就帮帮你吧。”魂希对苏里塔淡淡道。
反正也休息得够久了,就拿那个小姑娘练练手吧。只是让他那些猎杀人命的兄弟去掳一个小姑娘,实在在是……魂希嫌弃地撇撇嘴。
“谢魂公子。”
在下面,跟在昆依卡尔身后和众部落首领寒暄的苏轻突然打了个寒战,不禁皱起了眉头,这大太阳的……怎么感觉被毒蛇盯上一样浑身发冷呢。
“怎么了?”乌兰关心地询问苏轻。
“没事。”苏轻摇摇头,对乌兰灿然一笑,把心中那个怪异的感觉抛在脑后。
图昆部落的别馆中,众人也在围着阿扎马特谈论今日取胜的秘诀。阿扎马特笑得得意洋洋,黝黑的脸因兴奋而变成黑红色。
“阿扎马特,你先别说,下午的赛马,我好像已经想明白了,你听我说得对不对。”乌兰示意阿扎马特先别揭开谜底,“我们的三匹马和哈桑部落同等级的马相差并不远,而一直以来,不管是勇士之间的比试也好,还是赛马也好,各部落都习惯于让第一好的、第二好的、然后是第三好的勇士或马依次出场,而这次你打乱了这个顺序,用我们部落第三快马和他们部落第一马比赛,拿我们的第一快马对付他们的第二快马,拿我们的第二快马对付他们的第三快马。于是他们只输第一场,接下来两场可以稳胜。是也不是?”
“嗯。嗯。你果真是聪明人。本来我还说,其他人没那么容易识破这个计策呢。但冰姑娘说,这计策一施展,就可能被聪明人识破。果然没错,乌兰你一看就明白我怎么胜的了。冰姑娘真是神,连这个都能料到。”阿扎马特兴奋的絮絮叨叨。
边说边皱眉苦思的乌兰却在听完阿扎马特的话后眼睛一亮……
“你是说,冰姑娘早已料到,这计策一施展,就可能被人识破?”乌兰双眼亮晶晶地盯着阿扎马特。
“嗯。”阿扎马特重重点了点头,困惑地望着突然变得很激动的乌兰。
“那今日上午你们就不是打算用激将法来取胜咯,而是用激将法来掩盖刚才我说的那个计策。”乌兰快速地推断,差点被口水呛到。
他一直想不明白,勇士比试时,明明用赛马时的那个方法就可以轻松取胜,为什么又加了许多言语上的刺激,连累德鲁被揍得那么惨,到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现在听阿扎马特一说,顿时恍然大悟。冰姑娘心思之……缜密,真是让他……自叹不如啊。
“当然没打算用激将法来取胜,我怎么会,呃,不是,冰姑娘怎么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冰姑娘说,用激将法也有可能取胜,但那太危险了,对手被激怒,在失去理智的同时,攻击力也会变得更强,说不定我们不仅不能取胜,反而会败得更惨。所以冰姑娘说要两个计策配合使用,用激将法来掩饰那个什么……什么法,才能万无一失。”阿扎马特激动到,冰姑娘真是神人哪。
“哦,原来如此。什么法?”
“呵呵,忘了。不过,乌兰,你好聪明,只比冰姑娘差一点。”阿扎马特真诚无比地望着乌兰。
乌兰一听,差点被口水呛死。这呆子是在夸他吗?说他……比一个“女人”……只差一点?这呆子不会不知道让炎国的任何一个男子屈居于一个女子之下,对那个男子来说无疑是最大的侮辱吧?!不过啊不过,虽然听着很别扭,他就姑且当做是在夸他吧。毕竟冰姑娘的聪明确实是他所比不上的啊。图昆部落落败哈桑部落多年,他乌兰就毫无办法,今年冰姑娘一出手,就轻松取胜了。事实摆在眼前,他不想承认也不行啊。
阿扎马特见乌兰一副哭笑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