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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云看着儿子悲痛欲绝的神色悔恨不已:“冰儿,对不起!那时候我被董玉函一家人逼的走投无路,只能出此下策了。原谅妈妈的糊涂,希望你能尽快找回雪儿,我向她当面赔礼道歉。”
陆寒冰听到这话有点激动,抓着刘晓云的手急切地问:“妈,我没听错吧,你真的同意我和雪儿在一起了?”
“真的”刘晓云郑重承诺:“从今天起,妈妈不再反对你和雪儿的婚事,而且,也不再逼你进政府机构就职,经过了这么多事,我算是彻底想通了。”
“老妈,这就对了,我和雪儿一结婚你是只赚不赔啊,雪儿不仅是你的儿媳,你还多了一个女儿,你说是不是?”
刘晓云擦了把眼泪:“是这个道理,我要早想通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了,雪儿也不会走掉,现在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唉,都怨我啊,我要不那么糊涂就好了。”
提到雪儿的下落陆寒冰心里一阵酸楚:“雪儿一点音讯也没有,我到底应该从哪里查起呢?她到底去了哪里?妈,你不知道雪儿出走对我的打击有多大,简直就像塌了天,没了空气。这些,你能理解吗?”
刘晓云满怀歉意的看着不修边幅的儿子:“冰儿,我能理解。你能给我说说雪儿离开前的举动吗?你们男孩子粗心,说不定我听了能发现点儿线索。”
于是,陆寒冰就从雪儿出差归来说起,一直讲到那天清晨她突然失踪,然后发现了她留下的信……“等等”刘晓云喊了一声:“冰儿,你是说你们那天晚上在一起?”
“嗯”陆寒冰有点不好意思。
“这么说,那是你们第一次在一起是吧?”
陆寒冰闷声答道:“是的。”
“傻儿子啊,那你就更应该快点找到雪儿了,她是一个女孩子,万一怀孕可怎么办啊?”
“啊!”陆寒冰被吓住了,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
“还有,”刘晓云的细心是一流的:“雪儿离开之前的出差地在哪里?”
“嗯,好像是青岛。”
“这就对了!你返回浙江后赶紧找他们单位问清楚雪儿出差的具体位置,哪里有没有她认识的人,说不定她还真在哪里。”刘晓云的语气充满自信,陆寒冰也觉得老妈分析的非常有道理,恨不得马上动身返回浙江去。
刘晓云何尝看不出儿子的心事,也知道他犹豫是为了自己,果断地对他说:“冰儿,这样,你明天就走,早一天走就能早一天得到雪儿的消息。妈这里你不用担心,事情你们已经给我解决了,我也不用去上班了,我会专心在家做好你爸爸的后勤工作,不再招惹什么是是非非,你就安心去寻找雪儿,要送用得着我和你爸出面你就打电话,等你找回雪儿,妈妈就给你们操办婚事。”
陆寒冰又有点想流泪了:“老妈,谢谢你!那我明天就走,争取早日找回雪儿。”
刘晓云还想安慰一下儿子,电话铃声响了,陆寒冰将话筒递给了母亲,刘晓云刚听了一句就脸色泛白地站了起来:“什么?在哪里?协和医院?好,我们马上就去。”
陆寒冰急问道:“妈,什么事?”
刘晓云慌乱地穿着衣服,都快急哭了:“冰儿,快去开车,你爸晕倒被人送进了医院。”
陆寒冰大吃一惊:“啊!”
这个打击对失去雪儿的陆寒冰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愣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直到刘晓云再次催促,才匆匆向楼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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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焦头烂额()
母子俩匆匆赶到了协和医院才知道,陆源是在开省委常委会议时突然晕倒的,医生已经初步判断是急性心肌梗塞,目前正在抢救中。
刘晓云连遭两次重击终于支持不住了,来到医院不久就瘫倒在地,也被送进了观察室,医生告诉陆寒冰这是极度恐慌疲惫所致,输点液体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父母双双病倒,让陆寒冰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会儿跑到急救室外,一会儿又跑到观察室,寒冷的冬天他竟然浑身是汗,焦虑的脸上显得那么无助和孤独。
所幸还有省委一帮人在陪着他,不然他一定支撑不住。
刘晓云输了几瓶液体后就挣扎着下了地,她怕儿子一个人承受不住,母子俩在医院特意为他们安排的休息室里不安地等了三天,三天过后陆源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但医生说病人还有一个星期的危险期,在这期间绝对不能让他多说话,所以,陆寒冰将母亲劝回了家,自己则衣不解带的守着做了搭桥手术的父亲度过了七天七夜。
危险期一过,陆源就被转到了一间特护病房,然后就不断有人来探望,来的有省委的领导们,有部队的官兵,有武警,也有一般的干部,还有一部分是街头认识他的普通百姓的代表,由此可见陆源这个省委书记当的还是很称职的。每天来探望的人络绎不绝,因为怕影响到陆源的休息,省委领导们不得不专门派了两个武警白天黑夜轮流值班,将前来探望的人们挡在了门外,由陆寒冰在门口代替父亲向大家致谢,并按照父亲的意思谢绝接受任何礼品。
虽然父亲的病已经大有好转,但陆寒冰还是不放心,依然每天坚守在父亲的病床前不肯离开,刘晓云想让他回家休息一下,可怎么劝他都不管用。陆源看着日渐消瘦的儿子心疼了,摸着他胡子拉碴的脸颊有点哽咽:“冰儿,让你受累了,这几天爸爸感觉好多了,你就回家好好睡一觉吧,这里让你妈妈看着就行了。”
陆寒冰还是不肯:“爸,我年轻,能撑得住,妈妈这几天也累得够呛,你这一病可把她吓坏了,还是我来吧。”
刘晓云踌躇着告诉他:“冰儿,妈有一件事一直没告诉你,青峰已经来了好几次电话了,催你回去签什么订单,说要是再迟了人家就要撤单。你看,你把爸这几天也好起来了,你是不是也得回去一趟?别耽误了公司里的正事。”
陆寒冰经母亲这么一提醒才拍着脑袋醒悟过来:“我怎把这事儿给忘了,我的手机没电了,老杜一定是急疯了才打到家里的。”
“老杜?”陆源疑惑地问:“冰儿,老杜是谁啊?”
“呵呵”陆寒冰笑着解释:“爸,老杜就是杜青峰呗。”
“哈哈……”陆源被儿子的话逗笑了:“你们这个年龄都称老杜了,那我和你妈怎么称呼啊?”
刘晓云也想笑,又怕陆源笑的太厉害伤到手术刀口,急忙扶住他:“老陆,你可不能这么笑,小心刀口啊。”
陆源像个孩子似的赶紧用手捂住了嘴,但脸上还是笑成了一朵花,这让陆寒冰非常欣慰,他们家有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没想到在父亲的病房里找回了温馨的感觉。
陆寒冰给杜青峰打了个电话后又坚持了几天,看到父亲的病情确实有所好转,陆寒冰才匆匆驾车返回了浙江,回到公司后就忙得不可开交,一方面签订和新老顾客的新一年合作订单,制定春节前后公司的运营计划,进行年底利润核算。另一方面开始紧锣密鼓的部署寻找雪儿的行动。公司的事儿驾轻就熟他很快就搞定了,可雪儿方面却依然没有一点消息,他抽空去了雪儿的单位,找到了雪儿的师傅丁楚赓,但丁楚赓除了惋惜根本就提供不到什么线索,和雪儿一起出差的那两个同事还在外地没有回来,可以说陆寒冰是无功而返,心里简直失望到了极点。
他无奈之下再次拨通了雪儿老家的电话,得到的依然是雪儿没回家的信息,他的几次电话引起了舒兰的怀疑,在舒兰的追问小终于带着愧疚将雪儿出走的事儿说了出来,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后,舒兰叹了口气,说这丫头天生就犟,她这么做绝对有她自己的道理,话里没有一丝怪罪他的意思,还安慰他雪儿不会出什么事,也许出去散散心就会回来的,但他从舒兰发抖的声音里听出了她的担心,挂了电话后突然就觉得自己有点冒失了,这下舒妈妈一定会着急。于是,他又拨通了电话,告诉舒兰:“舒姨,你可千万别着急,我一定会平平安安把雪儿找回来。”
陆寒冰哪里知道在此之前舒兰已经接了雪儿好几个电话了,尽管雪儿没有说她在哪里,但舒兰最起码知道女儿是平安的,所以才会那么平静地安慰陆寒冰。
舒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断了电话,陆寒冰还在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失魂落魄站着发呆。
寻找雪儿的事还没有任何进展,春节就临近了,邹楚天安慰他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雪儿不会有事,过了年他会陪他一起去她的老家寻找线索,相信一定会找到的。陆寒冰也因为惦记着病中的父亲,只好将寻找雪儿的事托付给了杜青峰的弟弟杜青宇,自己在腊月二十八只身回到了父母身边。
春节这天陆寒冰喝了不少酒,陆源知道他心里压抑也没有去制止,酒到半酣后陆寒冰眯着醉眼对父母说出了心里话:“老爸老妈,你们知道吗?我这一生的最大愿望就是娶到雪儿,没有了她,我会过的庸庸碌碌了无情趣。”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儿子的话让刘晓云对自己曾经的做法羞愧的无地自容,陆源却好脾气的安慰妻子:“晓云,事儿已经这样了,你也别太自责,老话说得好啊,好事多磨,也许这俩孩子经过这么多颠簸后将来会更加珍惜彼此。”
饭后,刘晓云好不容易将陆寒冰扶回到床上,为他盖好了被子刚想出去,却被儿子一把抓住了手臂:“妈,你别走,我有话告诉你。”
刘晓云坐到了他的床头,捋了捋他额前的头发:“你说吧,妈听着呢。”
陆寒冰使劲儿睁开醉眼:“老妈,你知道什么是焦头烂额吗?嘿嘿…我…我现在的样子就是焦头烂额,嗯,对,焦头烂额就是…好想雪儿,就是…就是这个样子……”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模糊,渐渐进入了睡梦中,殊不知此时,在千里之外的青岛,孤独的雪儿也一样思念如织……
刘晓云听着儿子痛苦的的呢喃,强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为已经睡着的陆寒冰掖了掖被子,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儿子黯然伤神,心里不住地叹着气:唉,都是因为自己将两个孩子硬生生的拆散,才会让唯一的儿子如此颓废,想来可真是一种罪孽。可是,她怎样才能弥补呢?
正月初六,陆寒冰准时告别父母回到公司。第二天就利用中午休息时间终于找到了和雪儿一起出差的两个同事,在雪儿师傅丁楚赓的安排下约他们晚上一起吃饭,彼此因为见过几次面也没有过分客气,陆寒冰就在饭桌上问起了雪儿在青岛的事,钱月兰和王德彤因为事先就在丁楚赓那里得到消息,说陆寒冰找雪儿找的发了疯,希望他们能为这个痴情的小伙子提供点儿线索。
钱月兰回忆说:“雪儿最后一次出差非要独自一个人去青岛,当时我和老王都很纳闷,还以为我们那里得罪了这丫头,她因此不想和我们在一起工作呢,谁知等我们回来后就得知她调走的消息,心里难过了好长时间,一直搞不清是什么原因。”
“大姐,麻烦你再回忆一下,你们和雪儿在外地出差期间,她有没有遇到过什么熟人呢?”陆寒冰直奔主题。
钱月兰摇摇头:“这个,好像是没有。”
“哎,不对。”王德彤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