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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嫂哭着找到了他,要他务必通知到雪儿,老爷子发病前一直惦记着她。
雪儿听到这个消息着急万分,她和陆寒冰简单的商量后决定放弃原来的计划直奔浙江,陆家老两口和玉儿坐火车走,耿若浩则负责把珠儿送回学校,虽然还没有开学,但珠儿已经答应给一个初三的孩子当家教。雪儿最终也等于是给了珠儿和耿若浩一个机会,有没有缘分就看他们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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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命在旦夕()
车子颠簸了一天才走出了雪的天地,陆寒冰简直疲倦到了极点,雪儿心里虽然着急,但还是建议在旅馆休息一夜在上路,这样比较安全一些。
第二天中午,他们抵达了浙江,顾不上休息就去了邹楚天所在的医院。
急救室外面的长椅上坐着杜青峰和宋嫂,还有一位满脸胡茬的中年大汉,这个人陆寒冰和雪儿可都不认识。看到他们进来,杜青峰和宋嫂急忙站起来,雪儿焦急地询问着邹楚天的情况,宋嫂却望着陆寒冰怀里的孩子发起了癔症。
原来,春节过后,邹楚天多年不联系的侄子突然找上了门,他可不是来给唯一的亲叔叔拜年来的,而是很直接地要邹楚天写一份遗嘱,注明这份家业在他百年之后留给周家。
邹楚天当时就气得差点晕倒,想当年自己家遭难之时,他几乎是跪着祈求弟弟和侄子帮助自己寻找凶手,可他们看见邹楚天为了寻凶家产当尽无利可图,父子二人合力把他推出了家门,就连祖上留给邹楚天的三间瓦房也暗地卖掉,生怕邹楚天回去抢他们一份家产,邹楚天心灰意冷之下和弟弟家断绝了来往,十几年都未通音讯。可他的侄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邹楚天发达的消息,有了解到他没有再婚,于是千里迢迢投奔而来,本来邹楚天觉得骨肉相连,想对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让侄儿留下来跟在他身边。没想到这个邹志强的侄子呆了三天没到就挑明了此来的目的,说大伯你既然有这么大的家业,又没有后代,是不是应该写个遗嘱把你的财产留给邹家唯一的后代我啊。邹楚天一听简直气炸了肺,当场就把桌子掀翻了,说你这不是来看望我老头子的,你是来催命的,话音未落就倒在了椅子上,幸亏宋嫂在场给他服了几颗速效救心丸才没有出大事。
接下来几天,邹楚天的心情坏到了极点,经常通宵达旦的不睡觉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让进,也不知道在里面面干些什么。邹志强被宋哥赶到了宾馆居住,可这家伙死皮赖脸的就是不肯回河南,惦记着邹楚天能想通了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邹楚天是和侄子闹僵后的第六天发的病,发病前交给宋嫂一封密封的信,说千万别让邹志强看见,想办法交给雪儿或者陆寒冰,没想到上午他把信交给了宋嫂,午饭后就急性心肌梗塞被送进了医院,宋哥宋嫂觉得应该通知雪儿,可他们没有雪儿的联系电话,只好把电话打到了陆寒冰的公司,杜青峰接到这个消息又立马通知了陆寒冰。
雪儿在急救室的玻璃门上看见义父满脸上都是管子,心里恐惧到了极点,她由此联想到了父亲的突然离世,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被身后的陆寒冰一把扶住了,孩子被他这一闪,吓得大哭起来。
一位护士寒着脸走了过来,警告他们说这是重症观察区,不能在此大声喧哗,以免惊扰了病人。雪儿急忙抱过孩子摇晃着,眼里的泪水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宋嫂这才明白过来,雪儿当妈妈了,她轻声告诉雪儿别急,医生说了度过危险期就会好的。现在你把孩子给我,我给你抱着,这里有封信你必须看看,因为这是你义父得病前给你写的。然后,老人又在雪儿耳边低声说,雪儿你记着,千万别让排椅上那小子看到,不然会有麻烦的。
雪儿抹了把眼泪问道:“宋姨,那是谁呀?”
宋哥闷声答道:“一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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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遗嘱风波()
雪儿看到宋春明满脸怒容,很想问问这人到底是谁,但她还是忍了忍走开了。
陆寒冰紧跟在雪儿的身后走到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雪儿颤抖着手打开了信封,里面只有一张信纸,看到的是邹楚天熟悉的笔迹,很工整,也很干净,没有一处涂改的痕迹,看样子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写的。
信纸上写的只有一个事儿,那就是详细地说明了遗产的分配问题,邹楚天将自己经营的一共八个种类十二个大大小小的企业及商店全部交给雪儿和陆寒冰打理,并且说明,对于自己的侄子,他也作了具体的安排,至于细节问题,让雪儿和陆寒冰找他的私人律师秦永年,上面有秦永年的地址及联系电话。最后注明一点:如果欧阳雪和陆寒冰走不到一起,雪儿将是第一继承人,至于陆寒冰,只好请他原谅了。
雪儿看完信,眼泪婆娑的摇着头,喃喃地重复着一句话:“不会的,义父他不会有事的,他那么善良,好人应该有好报的。”
陆寒冰揽住雪儿的肩,轻声安慰着她:“雪儿别着急,现在的医疗条件这么好,义父他会好起来的,别瞎想了,我们回去吧。”
这时,那个络腮胡子的邹志强好像反应过来什么,疾步向他俩所在的地方走来,身后紧跟着怒气冲冲的宋春明。邹志强走近后眼睛盯着雪儿手里的信纸,趁她不备,一把抢来,宋春明迟了半步,被这家伙撕去了多半张。他看到一半就挥着信纸责问雪儿:“喂,你是谁?你跟我大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骗取我大伯的家产?”
雪儿看着这个冒失的男人气白了脸:“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义父口中的侄子邹志强,就是把义父气病的对吧?你还有脸来问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你又凭什么说我骗义父?”
邹志强被雪儿这么一说真是怒从心生,不说二话就挥拳朝雪儿打来,陆寒冰拉着雪儿后退一步,他的拳头落了空,就在他再次挥动拳头时,被紧跟而来的宋春明一脚踹到了腿弯处,扑通摔倒在地上,扎扎实实吃了一跤。
宋春明指着他低声骂道:“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最好别在我面前撒野,老子可是你大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你们父子是什么货色我一清二楚,惹的老子毛了,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邹志强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宋春明这一手把他吓的不清,他不知道这个面带刀疤的老人还有这么好的身手,看来此事急不得,必须长久计议,眼前最要紧的是看紧邹家的财产,千万不能让这个野丫头抢了去。想到这里,他低着头灰溜溜的走出了他们的视线,还是回到了急诊室外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等待邹楚天醒来后继续逼宫。
还好,他抢去的信纸只有一半,上面只能看到托付雪儿陆寒冰经营公司,还没说到财产的继承问题以及律师的联系方法,不然这个贪财的男人还不知道出什么洋相呢。
雪儿的心沉甸甸的,她根本不想的什么遗产,那压根儿和她没关系,现在她只想着让邹楚天赶快脱离危险,赶快好起来,她可不想失去这个半路上认来的父亲,他们还没相处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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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血浓于水()
欧阳雪把孩子托付给了宋嫂,她在陆寒冰的陪同下寸步不离的守在重症监护室外,焦急地等待着邹楚天醒来。
七天以后,邹楚天终于从死亡线上挣扎了回来,医生家属可以进去探视了,雪儿激动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宋嫂夫妻,她由陆寒冰陪着踏进了义父邹楚天的病房里。
邹楚天脸色蜡黄,鼻子下还插着氧气管,当他看到雪儿和陆寒冰后,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蠕动着嘴唇让他们坐在了自己的身边,雪儿鼻子一酸眼泪可就掉下来了,邹楚天吃力地抬起右手摸摸雪儿的头,用虚弱的声音说道:“傻丫头,别哭,本来义父觉得已经没希望看见你了,没想到阎王爷他不收我,说我女儿还没结婚呢,所以又把我这老东西给放回来了。呵呵,这下你们俩可千万别再分开了,义父这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了,赶紧把婚事给办了,我也好享受一下儿女绕膝的天伦之乐。”
陆寒冰听到这里也有点支撑不住,背过身子抹了把夺眶而出的眼泪,为邹楚天对雪儿的那份父女般的爱,为他一生的痛苦遭遇和这一个小小的乞求唏嘘不已。
邹楚天似乎有很多话想说给雪儿听,拉着雪儿的手不断询问着关于遗嘱的事,雪儿说:“义父,这个问题咱先不说,等你把病养好了再说不迟。现在,你可要听医生的话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说,一切的一切等你好起来再说。”
望着雪儿关切的眼神,邹楚天只好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但他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雪儿,孩子呢?你怎么没带着他来呀?”
雪儿一边给他掖着被子一边告诉他:“孩子跟着宋姨呢,等你出了院就可以见到他了。好了义父,别说话了,好好睡一觉,一切有我们,你就别操心了。”
陆寒冰和雪儿刚刚安顿邹楚天睡着,邹志强又来了,他手里象征性地提着十来个苹果,就那样直冲冲的打开了门走了进来,动静很大地把苹果往邹楚天的床头一放,也不管大伯是不是在睡觉张嘴就要说话,雪儿急忙给陆寒冰使了个眼色,陆寒冰跨前一步示意他噤声,谁知那家伙脸一拉就骂:“哪里蹦出来的野小子,是不是也是来蒙我大伯的钱来的?”
陆寒冰忍无可忍之下,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胳膊夹着他就往门外走,邹志强使劲儿挣扎着,可怎么也挣不过比他高了一个头的陆寒冰,几乎是脚不沾地的被他带出了病房的门,走廊上的病人和家属惊异地看着他们,医生和护士们倒是知道一些这人的情况,笑着说这是人家家事大家就别围观了快回去吧,人们这才带着疑问散开了。
陆寒冰一鼓作气把邹志强拖到了医院的大门外才放开他,没等他缓过气来就警告到:“邹志强,你要是个爷们儿就把话敞开了说,不要一趟趟的给你大伯的心上撒盐,你没看到他还在恢复期吗?难道你想把他气死才甘心?好歹你们也有血缘关系,你就是再没人性也应该懂的血浓于水的道理,难道你大伯死了你就开心吗?还是他死了你就能得到他的家产?老兄,摸摸良心,动动脑子吧,想想怎样才可以得到你大伯的原谅,弥补一下你们家以往的过错,这样,或许你伯父还会对改变对你的态度。”
邹志强被他这么一说有点懵了,满腔的火气也丢到了一边,不知道陆寒冰这是真为他好还是在骗他,不过这话听起来还是很有道理的。他摸出一支烟刚想点燃,想想不对,又摸出一支递给了陆寒冰,还很恭敬地给他点上了火,不过,邹志强一句话也没说,表情郁闷地蹲在了地上,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雾缭绕里他似乎明白了一丝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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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再生变故·病危()
邹志强或许是听了陆寒冰的劝说,或许就是真的良心发现,他没有好意思再踏进病房一步就收拾行囊悄悄地离开了,这让宋家夫妇和雪儿他们轻松了不少,最起码不用怕邹楚天再受什么刺激而病情加重。
陆寒冰陪着雪儿照顾了邹楚天十来天,看到他一天天好起来,也转到了普通病房,他估计老爷子的病无大碍了,也就赶紧回到了公司,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