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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看我:“看你年纪轻轻,尽然还知道这些?”
“我也是听说的。”
“那就不简单了。”老太太继续说:“我不同意,和他们说了很久,但是没拦住,他们说两个孩子里面都写了文书了,不会弄错的。
这事最后也就没阻拦下来,而那两个孩子便在这里落了户了。
原本以为就这样过去了,但是就在不久前,这户人家从外面回来,来到这里找我,和我说他们儿子夜夜托梦,说是很痛苦,不想和妹妹在一起,想要分开。
我听他们这么说就知道他们打的什么注意,他们是想要起坟,然后把两个孩子拆葬。
原本这事和我一个老太婆没什么关系,一来孩子是人家的,二来这事我们当年就是害人的,还能说出来什么,自然说不出什么。
但这户人家根本不是拆坟来的,而是来给我们小曼下聘礼来了。
说着老太太颤颤巍巍在枕头下面拿了一张鲜红的帖子出来给我,我拿来看看,上面写着冥婚两个字,打开看里面是黑色毛笔字,上面写着两个人的姓名。
男的是陈瑞宗,女的则是李曼。
看到这里我大概也明白了,李家是给人设计了。
当年人家家里一块死了两个孩子,怀恨在心,如今回来算账了。
不过这家做的也真不地道,钱也拿了,也把坟埋在人家的后山上面了,你还来弄这样的事情出来,不是太不仁义了。
冥婚贴我拿在手里说:“您继续说。”
老太太继续和我说:“要说当年的事情发生之后,小曼没来过,我老太婆也不让她来,就是想了,我宁可坐车去,也不让她回来。
但是今年开春的时候,小曼便来了,就在这个东西送来不久之后。
我当时就知道要出事,便叫小曼回去,小曼这孩子不知道怎么了,走火入魔似的,就是不肯,还趁我不注意跑到后山上面玩去了。
这后山就是那对下葬的地方,小曼去了之后回来就不一样了。
当天的晚上我就听见小曼在房间里面说话,我就知道这是把不干净的东西带回来了。
我们隔村有个叫老阴阳的人,我第二天便带着小曼去了那里,结果那人一看赶紧说叫我准备后世,说小曼活不过三个月了。
我当时便傻了,后来问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阴阳说早晚那对兄妹来接小曼,我没办法,花了钱,问老阴阳解决的办法,老阴阳说没什么可解的,除非是把这婚拆了,但是老阴阳也说了,这婚他的道行不够拆不了。
我这才多方走访,但却始终没有找到能拆婚的。
就在前不久,有一天小曼又来到我这里,带了一个人过来,就是屋子外面那个男孩子,叫刘洋的。
这孩子一来了,小曼晚上便好了许多,我便有些奇怪,一天晚上我去看,结果我竟看见小曼的身后站着另外一个人,身高和小曼一样,头发垂至,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刘洋的人。
我都老了,什么事没见过,往下看,竟然是没有脚,飘在屋子里面的,我当时便吓得一晚没睡觉。
这事到现在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那之后一切都是好好的,可是直到前几天,小曼和刘洋从后山过来,后山我是一直不让他们去的,可小曼这孩子一来了就好像鬼迷心窍似的,说什么去后面玩,我看不见就跑去了。
这次两个人在后山回来就吵架了,结果小曼就出事了。”
老太太要是这么说,再清楚不过了,我也没什么想知道的了,除了那户人家的去出。
“您老人家知不知到那对兄妹家里人现在去了哪里了?”我问,老太太摇了摇头:“我也找过,可是始终没有找到,他们这次来的挺突然的,我寻思也是这两个孩子回去找过。”
“这么回事。”起身我便站了起来,朝着老太太说:“您稍安勿躁,这事没什么,我先出去了。”
说完我便走了,出了门便把手里的冥婚帖子给了南宫瑾,这局是他接的我充其量就是来帮忙的。
南宫瑾拿走了冥婚的帖子,我又把我知道的说了一遍,南宫瑾这才说叫我先歇一会,他去后面看看。
“我也不累,我陪你去。”我说完便有些后悔,我陪着南宫瑾,欧阳漓怎么办,于是我把欧阳漓也给拉了过去,于是我们三人去了后山上面。
后山果然如刘洋说的那样到处草木茂盛,人进去了离开十几步就看不见对方了,想找那座孤坟还真有一些难的。
于是我只好和南宫瑾说:“不如你一把火点着,这样我们也好找一点。”
南宫瑾也不是个客气的人,我这么说他便点了一把火,火势没多久便着了起来,呼呼的把一整片的山都给点着了,但这火来的快,去的也快,南宫瑾手一收,火便灭了。
南宫瑾这人的能力估计没有都用上,都用上了肯定更厉害。
不多一会,整片山上都光秃秃的露了出来,想要找什么都容易了。
烟气散了散,我们便朝着后山上面看,老实说,这山并不算高,到是很宽敞,而那座所谓的孤坟还真不远,山光了叫人一眼便看见了。
欧阳漓和我相互看了一眼,迈步两个人便走了过去,而后便停在那座孤坟的前面了。
于是我停下来便说:“今年的孤坟可真多,前几天才看了一座,没想到这么快又来了一座。”
正说着南宫瑾从后面走了上来,停下了,朝着眼前的孤坟看去。
第六百三十一章 分头行事()
眼前的孤坟不大,而且因为刚刚烧过的关系,显得萧条许多,周围连根杂草都没有了,灰突突的一片。
看了一会我抬起手算了算,一旁的南宫瑾也拿出了他从来没拿出来过的一个罗盘,比起宇文休的小银罗盘,南宫瑾的这个罗盘显得厚重,但也不是很大的那种,起码南宫瑾在手里面拿的住。
欧阳漓什么都没有,便在我身边专心陪着我。
按照卦象上面的推算,这座坟的下面没有那两只小鬼,但是这坟丘上面有一个隐隐若现的邪气和煞气,特别是邪气特别的重。
我相信我能感觉到的,南宫瑾一定也能感觉到,这才朝着南宫瑾看去,等着南宫瑾说这事,毕竟这次他是来做庄的,我最多是来站脚助威的那种。
南宫瑾手里握着罗盘绕着坟丘走了一圈,回来之后脸色露出一抹凝重。
南宫瑾这个人,大底我是看透了,他表面上一张玩世不恭什么事情都不在乎的表情,但那些都是他不做事的时候,要是他做事的时候,他就完全不一样了。
抬头南宫瑾和我说:“两只小鬼都不在这里,但这里的邪气和煞气却很重。”
南宫瑾也知道是邪气和煞气,说明下面没有阴气,也就是说,这坟丘的下面现在没有鬼,到是有什么凝结之气的东西在下面。
至于是什么,就要开了坟墓才知道了。
“这个不好说,我没看见下面是什么,我算不出来,但是这下面要是真的埋葬的是那对兄妹的尸体,估计是他们兄妹的尸体在作祟了。”我这么说南宫瑾用罗盘在次测了一下,但到底是没测出什么,于是说:“这下面没有僵尸,条件也不够,也不足以成尸。”
欧阳漓看我,好像是他也在想着什么,我这才说:“这下面成了的东西不一定是你说的尸。”
“什么意思?”南宫瑾有些奇怪看我,此时已经收起了手里的罗盘。
我走去坟丘的前面朝着里面看着,眉头微微皱了皱:“人死后留下魂魄可以化成鬼,多半都是凝结了怨气,但是有些也不全是凝结了怨气。
也有凝结的煞气和邪气,这两样东西能能生出怨气,也比怨气要深重。
你是道门中人,道门向来主张赶尽杀绝,煞气和邪气混淆怨气,但是我信佛,我是佛门弟子,虽然掌持的是驱鬼师一职,但是本着的是因果循环。
因果也叫命理,魂魄是身体组成我们所谓的命理,魂魄是命理,身体也是命理,人死后魂魄会带走大部分的命理,而其余少部分则要留在人的尸体上面,动物也是如此。
人之所以要把死后的人或是动物的尸体妥善安置,就是要把命理超度带走,亲人在这方面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如果是寿终正寝,不管魂魄还是身体,都会如来到世界时候的那样,干净的来干净的走,但要是死于非命的那种,特别是横祸,这事便不好说了,一来极大的可能变成鬼,二来就是在尸体上面留下命理因果。
尸体上面留下因果是极少见的,如果家人能够善待,将其火化如正常人一样送走,尸体上的命理因果就会被带走。
但是如果尸体被遗弃丢弃,就很难说了。
每个尸体都有自己的命理因果,命理不一样,因果也不一样,但是处理他们最好的方法就是将其火化,那样即便是他们身上凝结了煞气和邪气,在还没有成形之前就将其毁掉,也是一种处理的方式,他们最多是鬼的怨气加重,而影响不到尸体上面的。
这座坟的下面没有尸化的现象,但是不证明没有命理。
你测不出来是因为没有实质性的阴气和怨气凝结,但你应该感觉的到,这下面的邪气和煞气很重。
说明,尸体可能没有进行任何的处理,装进棺材便埋在这里,如此捡漏的坟,尸体会腐烂是很正常的事情,那这下面就不会化尸,但是,很可能是骨头凝结的煞气和邪气。”
“骨头?”南宫瑾忽然问我,我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欧阳漓,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迈步朝着我走了过来。
“人的骨和魂是可以分离的,而且可以生出来两个我,一个是魂,来自阴气和怨气,一个是骨,如果说生前的果报不完,极大的可能就会延续下去。”
“你是说这下面是两具骨骸在凝结煞气和邪气,而且这两具骨骸已经脱离了鬼的束缚。”
南宫瑾是个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也就容易多了。
“可以这么说。”我说完便退后了几步。
南宫瑾站了一会说:“要是这样,那就只有挖坟掘墓了。”
“其实现在最麻烦的不光是那两只鬼,而是这四只一起出来,这才是你该担心的,如果四只一起出来,到时候你会很麻烦。”我说完便退到了一边,坟下面的东西明显想要出来。
“还有你。”南宫瑾说完把身上的符箓拿出来,要把坟封住,我才说:“你把它封住,就断了两只鬼回来的路,他们没有地方寄宿,到时候更麻烦,对李曼和刘洋也不利。”
按照老太太说的,这一对兄妹鬼极大的可能是哥哥和李曼结了冥婚,生辰八字绑在了一起,他就找上了李曼,把李曼勾来了这里。
结果李曼不是一个人来,身边还带来了一个叫刘洋的人,正好个同一个坟丘里面的妹妹看上了。
妹妹本身就任性,一方面憎恨李曼,一方面嫉妒李曼,他们死的时候虽然很小,但是他们如果尸体发生了变化,也会影响到他们。
这么来,李曼和刘洋的种种际遇也就都说的通了。
妹妹和哥哥保证可以不伤害李曼,毕竟李曼是哥哥的妻子,但是哥哥也答应,每个星期都让李曼带着刘洋来这里,妹妹借此机会附身李曼,和刘洋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