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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轩走过来安慰母亲几句,悄悄对她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动手打人,把她送了出去,并说,“不许再偷听了。”
关上房门,他转身看见靳甜甜还在那里一脸的不服气,他说,“你这样很讨人厌,我会越来越讨厌你,你可以继续栽赃继续欺负何兮,或者是任何女孩子,你都可以这样对待她们,你的行为只会让我更加可怜和偏袒外人,早晚有一天,把我们之间这仅有的一点兄妹情谊耗尽。”
“我才不想跟你有兄妹情谊!”
“好。”靳轩点头,“那以后你别叫我哥,也别叫我名字,就当我是陌生人好了。”
靳甜甜委屈的冲到他面前,大声吼着,“谁让你来我们家的!你不来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都怪你!你这个入侵者现在居然这么凶巴巴的对待我!我是靳家千金!你是后认回来的小孩!你凭什么总是要占上风!”
女孩子尖锐的咆哮声震得他耳朵痛,靳轩用手指顶着她的肩膀把她逼退半步,说,“别这么幼稚,不要忘记,我们两个之间,我才是真正与靳夫人有血缘的人,就算你曾经得到的g爱比我多,也不证明你在我面前就可以保持你的骄纵蛮横。”
他上下打量一番靳甜甜,视线落在她的短裙上,“你看看你现在还有没有半点千金的样子,什么季节你穿这么短的裙子居然不穿打底,你的大腿美吗?还是你觉得你穿的少了我就会多看你两眼,那你不如全倮了算了,嗯?脱吧。”
靳甜甜扬起拳头要锤他,被靳轩一把握住手腕,甩到一边去,“我没心情跟你闹,别再让我知道你找何兮的麻烦,不然我会让爸妈马上把你嫁出去。”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你还是那个温润如玉的靳轩吗?你这么严肃的样子是在恐吓谁?”
靳轩转身走进衣帽间,把大衣里的烟盒火机掏出来揣进卫衣兜里,出来时,他一脸漠然的看着靳甜甜说,“从今天开始,我只在抽烟的时候低头,只对我爱的人温柔,免得你会再会错意。”
中午休息时,江南从学校坐车来服装城找何兮。
温温这才见到何兮的正牌男友,她一脸花痴的端着自己尖尖的下巴,说,“虽然你两个男朋友都很帅,可我觉得还是何年更好看。”
何兮拿上钱,带着江南去楼上餐厅吃饭。
江南一路拉着她的手,他说,“我去康南路找你才知道你搬家,最近我在打工,没时间去看姑姑,也不知道你搬走的事情,没有电话真不方便。”
“现在你有了。”她举起江南的手腕,他手里握着一款黑色的智能手机。
江南笑笑说,“是,我爸自己跑到街上给我买的。”
“你爸妈”
“回去了。”他的笑容里已然不见之前的负担,“昨天下午就回禹忘山了,我们家有个亲戚要办喜事。”
何兮也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
江南说,“我想去你住的地方看一看。”
何兮古怪的看他一眼,豁达的拍拍肩,“什么叫看一看,我的家不就是你的家,放心大胆的来睡。”
江南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温暖的笑起来。
临走之前,他给何兮留下一千五百块钱,“我这个星期的工资,上缴给老婆大人。”
何兮兴奋的抓在手里,笑道,“你发财了!居然有这么多!不会是你的小学生给你的小费吧?”
江南挑了下她的下巴,说,“为夫是那种收小费的人吗?是我帮学长写论文他给了丰厚的报酬。”
“学长真好。”
“我呢?为什么不夸我?”
“你眼光好!”她在江南身上摸来摸去,江南痒痒的躲开,“你干什么呢?”
“我在摸银行卡,一会去帮你存钱。”她说。
江南拉住她微凉的小手揣进自己口袋里,说,“存谁的卡里不一样,什么你的我的。”
何兮心想,我也是这样想的,可问题是我现在没有自己的卡,我身份证都没有了,只有一张靳轩给我的卡,咱们家的钱总不能存到人家的卡里。
她想了想还是没说,决定让何年给自己办一张卡来存钱。
学校的课程已经全部结束,过完元旦,江南才开始进入考试周。
何兮回去服装店工作,江南一直坐在顶层的用餐区,来时他带了一本书,整个下午都在这嘈杂的环境里看书,直到何兮下班,他跟她一起去楼下把何兮早就定好的货推走。
“你要跟我一起出地摊吗?”
“对啊,我在哪里都能看书,其实”他害羞的笑笑,话就停在这里。
何兮扭头看了一眼跟在他们身后的温温,说,“其实什么?”
“我想你了,想和你多待一会。”
温温突然把脑袋从他们两人中间挤出来,“哈哈哈!你以为我没有偷听!你猜错了!我一直在偷听!只是演技太好!”
江南顿时红透脸,可惜夜色茫茫,他的害羞顷刻间被埋没在这城市里的五色十光。
何兮说,“你怎么这么爱吃炒粉?”
温温问,“难道你不爱吃吗?”
何兮点点头,说,“只要是能吃的,我都爱吃。”
温温就这样端着一碗炒粉,当着浴霸式明亮又温暖的大灯泡跟在他们后面,等何兮支好摊位,温温就端来两碗炒粉,她说,“什么也阻止不了我请你和江南吃炒粉的心。”
温温帮忙照顾服装摊,何兮江南坐在后面吃炒粉。
何兮说:“江南,把你现在的工作辞掉吧,专心学习,我一个人能照应的来。”
江南笑:“干嘛?嫌弃我賺的少?”
何兮对他翻了个大白眼,“你不累么?打那么多工怎么学习啊?”
“今天就不用打工,挺好的,不累。”他把炒粉里唯一可见的两小块牛肉夹给何兮,说,“兮兮,我想替你承受现在你承受的所有辛苦,而不是用这些不足为道的辛苦来填补你物质的匮乏,可我不能那样做,让我来摆地摊去做销售,我一定没有你做的好没有你賺的多,我能为你做的最好的打算就是现在我努力学习努力完成学业,用优异的成绩找到好的工作,你不是说,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那我就要为我们的一辈子做打算,我不想让我们永远过这种生活。”
他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何兮的秀挺的小鼻尖,笑着说,“我会一辈子把我可以给你的,最好的,都给你,不要小看现在的江南,早晚有一天,我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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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封无法送达的情书2()
何兮端着炒粉的一次性塑料碗撞了一下他的碗边,笑着把嘴巴塞满。
她相信江南的话,将来他一定会让自己过上好的生活。
就算不能过好的,只要能跟江南在一起,就这样能四目相对,能有一份果腹的晚餐,她亦足矣。
mio二楼的橱窗里,靳轩夹着香烟沉默而立,沙发旁边放着一个干净的纸袋,里面装着精致的保温饭盒,再里面,是比炒粉要健康美味多少倍的美食。
可惜,现在的小豆芽,她并未被美食吸引,她要的不是吃好,仅仅是吃饱,她心里叫做“欲/望”的那颗种子,还不够壮大。
一阵冷风迎面吹过,撩开何兮面前的齐刘海,江南一下子看到她额头上干涸的伤疤,惊愕不已的捧起她的脸,“你额头怎么了?怎么又受伤了?”
“别提了,差点没摔死我,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江南皱眉,“你可长点心吧,别把自己摔穿越了。”
何兮笑笑,问,“什么叫穿越,往哪穿?”
江南想了想,说,“吃饭吧,快凉了,我才不会让你穿越,穿到哪里都不行,你只能在我身边。”
今天晚上生意不错,大概是又有一位美女销售加盟,温温和何兮两个人笑着闹着就把带来的货卖的差不多。
温温嘴巴馋,刚九点多又饿了,跑去买了三个烤红薯,给何兮跟江南一人一个。
江南没吃,把红薯揣进何兮的口袋里让她取暖,何兮跟温温的两颗小脑袋瓜靠在一起,默默的啃红薯。
何兮说,“温温,你是不是该回家啦?你爸妈不找你吗?”
温温烫的说不出话,对着空气吐了好几口热气,才勉强说,“我都多大了,老找我干什么,到了该回家的时候就会回家了。”
何兮问,“你刚才一直在跟我哥发信息吗?”
“不是不是不是,你哥要学习,我不会打扰他学习的,我只是告诉他,我今天晚上去你家住,他说晚上过去。”
“”
这时,隔壁老板娘的儿子走到她们面前直盯盯的看着她们手里的烤红薯。
温温刚要伸手摸他,何兮就制止住,“别动,他/妈很泼的。”
温温说,“呦,从我出生到现在三百来年,我还没碰见过比我泼的,要不让她给我开开眼?”
何兮对小胖子挥挥手,说,“回你家地盘去。”
小胖子默默的走了,今天她们都没有看到隔壁的老板娘,只有老板拎着儿子。
温温故意逗小孩子,问他,“听说你/妈很厉害,你/妈呢?”
小胖子说,“跑了。”
何兮把温温拉回来,不让她再跟小孩子说话。
虽然不知道小胖子说的是真是假,不过看隔壁老板那副愁眉不解的模样,估计也是十有八/九。
由此可见,什么外形什么身份什么金权全都是狗屁借口,爱情啊,它从来不需要半点理由它只要有心动,只要有勇气,就能成立。
连隔壁老板娘那种长相身段的女人都有人拐,谁能不相信这世上有爱情呢?
收摊后他们一起回家,温温挂在何兮的肩膀上给她讲自己家里的长长短短。
温温的生活令何兮羡慕,或许她拥有的不多,可是她拥有了一直不离不弃的家人。
何兮家门口。
江南拍了拍防盗门,笑着说,“这么好的门,这回不用怕那些追债的人破门而入了。”
何兮低头摸钥匙开门,打开灯,江南愣住了。
他换下鞋子在房子的每一个房间走一遍,从卧室到浴室再到厨房,打开橱柜,打开冰箱,然后走到悬着晾衣架的小阳台,看到滚筒洗衣机和墙壁上的热水器。
全新干净的g品,茶几下面铺着长毛地摊。
算不上华贵,却与从前有着云泥之别。
他对何兮笑笑,笑的有些勉强,说,“很漂亮的房子。”
何兮张开一只手,说,“一个月五百块,水电另算。”
“很便宜。”他说。
温温瘫在沙发上,说,“岂止便宜啊,简直就是跳楼价,不,跳楼也没这个价”
江南眉心轻拧,看看温温,又看看何兮,握住何兮的手臂将她拉回房里,随手将门反锁,他问,“兮兮,房子真的是你租的吗?还是”
“还是什么?”何兮斜视他,“你在怀疑什么?”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可是谁会把这么好的房子这么便宜的租出来?那些家具家电都是新的,这里的东西都是新的,冰箱里那些进口的食品也不是你买的,对吧?你告诉我,谁会把这样的房子五百块租出去?”
“不缺钱不在乎这是五百还是五千的人喽。”她说,抬手将身旁的开关打开,房间里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