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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梦里的他突然多出另一个疑问,那就是,他怎么知道何兮是巨乳,好像他看过摸过似的,他只能看出来她不是平匈,具体多大,谁知道呢
啊,不妙,江南肯定知道!他也想爆粗口了。
何兮一大早醒来,江南已经不在房间里,何来在另外一张g上的被窝里趴着,从被子里露出大眼睛滴溜溜的看他。
她问,“江南哥哥呢?”
“抛弃我们了。”他说。
“肯定是你睡觉不老实给他惹毛了,他离家出走了。”
“我睡觉老实不老实你还不知道吗!”他不服气,“我们就一晚上没在一起睡,你就不知道我老实不老实,女人啊”
哎呦,他也知道什么叫女人,真是新鲜。
何兮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去洗漱,又刷了一嘴劣质牙膏味,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江南背着一个书包从外面进来。
他摘下书包,从里面扯出一件外套,又拎出一袋包子,顷刻间,房间里弥漫着牛肉香。
“何来,快起g穿衣服,包子还是热的。”
何来从被子里一跃而起,飞快的套上衣服裤子光着脚跳到另外一张g上,一下子蹿到江南怀里,把他撞的向后倒退一步。
他抱着何来给他拿包子,等何兮穿好外套,也给她拿了一个。
“我跟辅导员请了两天假,他见我受伤了,也没多问,这两天我陪着你,你在哪我在哪。”
何兮点点头,安静吃早饭,其实心里很难过。
江南一定不是特地回学校请假的,他只是回去用饭卡刷了一点吃的喝的给他们带回来,他没有多少钱,又不能动她卡里那些准备还债的,这真是一场流浪式的私奔啊。
别人私奔去天涯海角,去春暖花开面朝大海,去无人认知的小渔村做一对不问世事的打渔夫妇,他们俩私奔,一个高烧一个挂彩,领着四岁的小孩躲在旅馆里。
最后一个包子被江南吃掉,何兮何来已经撑的直摸肚子,何兮躺在g上,说,“一会12点就该退房了,我们不续交房钱了,回去吧。”
“我不想回去。”
“没关系,江南,我想跟的是你,不是你/妈妈,她不喜欢我没什么的,你喜欢我就行了,再说她说的话都有道理,我们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跑掉,只要我们不分开,谁能强行把我们拆散呢?”
江南很听何兮的话,何兮总笑他将来一定是妻管严,他毫不在意,他喜欢被何兮管着,他愿意惯着。
这次虽然犹豫很久,最后还是听她的话。
他们回到出租房,家里已经没有人,空荡荡的。
“可能回老家了吧。”何兮猜测,她想起手机没有电了,从何来身上掏出电话,给手机充电开机,几分钟后,手机震动起来。
她和江南一起愣住,除了靳轩,他们想不到谁会打来。
何兮走到充电的地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便皱起眉头,“这谁啊”
江南凑过去看了看,说,“接了就知道。”他直接接起来,放到耳边问,“哪位?”
“江南吗?我是姜蓓,你/妈妈让我打电话告诉你,她和叔叔在我家里,你别担心,她说你要认错了,她就跟你回去。”
江南直接挂断电话。
他跟何兮默默无言的对视着,在她眉心吻了一下,说,“吃药,你要吃药,你额头很烫,晚上再不退烧我们就去打针。”
何兮赶快跑到厨房烧水,给自己灌了一大杯热水,吃下两粒退烧药,过了一会,又喝了一大杯。
一中午的功夫,喝了一水壶热水。
打针太贵了,吃不舍得吃穿不舍得穿,结果全奉献给医院,真是心不甘情不愿。
傍晚,她确实退烧了,她还想去丽水路摆摊,江南怎么都不让她去,她只好又喝了一大壶热水,然后钻进被子里睡觉。
养了三天,她彻底健康起来,江南也要回学校去上课了,她计划着晚上去丽水路出摊,顺便把那些放在mio的货拿回来,把钥匙还给靳轩。
噢,靳轩应该不在,他应该在医院才对。
江南早上离开,她一直趴在g上教何来认数字和画画,忽然听到外面通往楼下的铁门被推开,接着,就是自家大门被敲响,外面听起来有好几个人,她一时间以为是追债的来了,吓得后背嗖嗖冒凉风。
她跳下g穿上鞋,走到门口,听到何年的说话声,立即打开门。
然后整个人错愕不已,何年抱着痛苦不堪的姑姑从她身边挤进来,后面跟着姑姑家的两个表姐,一人手里拎着一个大包,风尘仆仆。
“妈,何兮可能赚钱了,你就安心在何兮这里养着,你对何兮他们兄弟姐妹多好啊,比对亲生的还好,何兮何年不会不管你的。”
何年把姑姑放在g上,何兮紧忙拿被子给姑姑盖上腿,何来还帮着拍了拍,正要问怎么回事,就见何年从表姐们手里抢下袋子往地上一扔,英俊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狰狞,他指着门口喊,“滚出去!再敢进我们家一步我打死你们两个不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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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年是个好哥哥,大家跟我一起来说一遍:何年是个好!哥!哥!
很多年前,有一首歌,很流行,歌词大概是这样的: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那样憔悴,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啊为何每个妹妹都嫁给眼泪
这个词现在想想,多醉人,有没有看到一个多情却痴情也深情的着的男主角在未遇到真爱之前的渣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哈哈哈!晚安!
(那歌虽然很老,但是蛮好听,不记得小时候哪里总是单曲循环放这个,我就记住这句了,大家可以搜一搜,感受一下,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19:念念不忘,你让我心疼时的模样8()
昨天晚上,何兮以为天要塌了,现在何兮觉得,这是地也要陷了。
她坐在g头边上,一直给姑姑掖被子,何年抱着何来坐在g位,一屋子人,除了喘气,一句话没有。
姑姑生病,需要去医院看病检查,说不准还要手术住院,她的两个女儿把人送到这里来,很明显是不想尽孝。
表姐说的对,姑姑从小疼他们比疼亲生的还要多,他跟何年都是吃姑姑家的饭菜长大,没有姑姑,八成现在他们家四个孩子得被饿死两个。
姑父早些年伐木时意外去世,姑姑一人拉扯一大群孩子,不能说让他们生活的多富裕,但也从来没让他们挨过饿。
何兮见姑姑实在太难受了,从棉服的贴身口袋里拿出银行卡,低头看了一会,说,“走吧何年,我们去医院。”
医院有免费的轮椅,何年推着姑姑坐电梯楼上楼下,何兮也一路小跑着交费排队,忙了整个下午,医生让第二天来取报告。
拿到报告时,全家人彻底崩溃,姑姑患上尿毒症。
医生让他们尽快住院,何兮下意识的反问一句,尽快是要多快,医生说,就是现在有条件就要现在。
何兮一个人走出医生诊室,走到医院大厅侧面的提款机旁,把银行卡插进去,查了一下余额,站在那儿就开始掉眼泪,越哭越凶,瘦瘦的肩膀不停的在发抖。
哭够了,她就抹两把眼泪,吸了吸鼻子,准备去给姑姑办理住院手续,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提款机嵌在楼外,旁边是车行道,她一转身,就看到靳轩穿着病号服,身上披着那件四万多块的羽绒服斜斜的靠在车门上抽烟。
她哭的太专注了,以至于都没发现旁边停着豪车,豪车旁边站着大款,大款身上穿着天鹅毛。
她真想过去问一句,大款,你身上这天鹅皮五十块钱卖给我成不成?我转手能卖两万不?
再看看他头顶缠着的好几层纱布,裹的跟革命战士似的,看着就疼。
她泪眼汪汪的瞅着靳轩,跟木头似的站在冷风里。
她鬼使神差的问候了一句,问候完就想切掉自己的舌头,她说,“你没死啊”
靳轩慢条斯理的吸口香烟,缓缓吐出烟雾,半眯着眼眸盯着她,轻声笑了笑,眉宇轻扬,英俊的一塌糊涂,“挺别致的问候啊听你这语气,没砸死我你还觉得自己下手轻了,是吗?”
何兮摇摇头,什么都没说,扭头就走开了。
“豆芽!”他在后面叫何兮,等她转头时,他朝她勾勾手指,说,“过来,我们谈谈赔偿的问题。”
“赔偿?”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我赔你大爷啊,我现在穷的都快穿不上裤子了,你一件羽绒服就好几万你跟我一农民计较!
靳轩笑容狡黠的点了下头,“对啊,还是你想跟警察和律师谈?”
头顶仿佛扣了一顶大钟,何兮只觉得耳畔嗡的一声,耳膜都快震穿了,她插着口袋扬着下巴不服气的走回他面前,“你让我赔偿?我没告你非礼让你赔偿呢!”
“谁能证明我非礼?”他问。
何兮更不服,“谁能证明我砸人!”
“我的伤口,以及那块被你的青梅竹马摸了一整遍的水泥块。”他自然的垂下手臂,在车身旁轻轻弹了一下烟灰,“你要想想你的青梅竹马,反正就你们俩人,不是你进去,就是他进去。”
何兮不说话了,憋着一口气看他,心里的委屈就像从悬崖上掉落的大石块,她是那个站在山谷里的人,她的倔强她的不服,全部砸得稀巴烂。
她的眼眶通红,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过了好一会,她吸了一下鼻子,眼泪扑簌落下,破天荒地的,在他面前她柔软下来,用哀求的语气对他说,“你想让我赔多少钱,能不能少赔一点,江南不能去坐牢,我也不能,我还有两个弟弟要养,我姑姑又病了,我欠别人好多钱,我赔不了你多少的,你别难为我,我已经够惨了”
她先是站着哭,嚎啕大哭,然后蹲下哭,同样嚎啕大哭,哭的直咳嗽,好像要吐一样,最后抱住自己的膝盖,缩成小小的一团,顶着他的拖鞋鞋面不住抽噎。
靳轩的烟已经燃尽,司机过来从他手里拿走扔掉,他便微微弯腰伏在她头顶,沉默的陪着。
他不是一个爱心泛滥的人,这两天他每一刻都在想,他怎么会如此荒唐的喜欢上何兮,他们的生活圈看起来本不该有任何交集,爱情真是不可思议又磨人的小妖精。
想过放弃,就像甩掉姜蓓那样,无情又利落的把她从心上人的行列里划出去,尝试过放弃,可她这一幅令他心疼的倔强模样,真是令人念念不忘。
闭上眼睛,他就回想,豆芽现在在干什么,她生病好了没有,她晚上会不会出现在丽水路,她跟何来有没有吃饱饭。
看到她蹲在自己面前哭成一小团,他想把人抱起来,甚至有一种冲动想对她说,放弃江南,跟着我,你所有的问题我都可以给你解决。
他想了想,那真是跟她原定的隔壁村的丈夫是一个手段啊,唯一的不同是他没秃顶。
何兮抽了半天,突然想起来姑姑他们还在等,猛的从地上站起来,靳轩躲避不及,她坚硬的小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他的下颌上。
靳轩闷哼一声捂着嘴巴站直,他眯着眼睛斜视着何兮,缓了半天,说,“你这个毁人不倦的小丫头”
何兮揉揉自己的脑袋,说,“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