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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头一直做着甩了我的打算。”
“我才不会甩你。”他吻着她说,“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何兮的脑海里浮现很多泛黄的回忆,她始终相信,她与江南,是天赐良缘。
她说不清自己什么时候认识的江南,反正从她记事以来,江南这个人,从来没偏离过她的记忆。
她从小就是霸王,江南从来不跟她吵架,她多生气,他只是哄她,追着屁股后面哄,不管到底是谁的错,他都会一遍又一遍的道歉说,兮兮我错了,兮兮我再也不敢了,兮兮你别生气了,兮兮我背你吧,兮兮我给你写作业吧
她晚熟,别人家的小姑娘十二三岁就懂得暧/昧男孩,她十五岁才有了第一次心动。
记忆里的天很蓝,禹忘山的天永远那么蓝,总像一块被洗得透亮的蓝布铺在头顶。
她因为何年跟人发生争执,那些人是镇上的有钱人,得罪不起,有人打她的时候,江南抱住她都替她挨下来。
当然让她心动的不是江南愿意替她挨揍,是江南替她挨揍的时候抱着她,手掌搂在了她的匈上。
然后她就莫名其妙的,再直视江南的眼睛就会脸颊发红耳朵发烫。
等她发现这就是喜欢时,刻不容缓的就去拉着江南告白,江南就看着她笑,笑了很久,才说,你才想起来喜欢我,我都喜欢你好久了。
女大十八变用在何兮身上最合适,那会何兮当真长的像一根豆芽菜,自从13岁体检测量身高158之后,就再也没长过个子,眼见着何年跟江南出落的越发英俊挺拔,她还跟个没发育好的豆子似的,脾气又不好,除了江南,别人看见她都要绕路。
等到她越长越像一朵花的时候,别人想下手晚了,她跟江南,那已经到了情比金坚的境地。
江南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她正在啃黄瓜,现在想想简直不忍直视,她还以为江南要跟她抢东西吃,一巴掌把他推到一边去,耗子似的咔嚓咔嚓赶快把嘴里的东西吃完,江南又红着脸凑过来,抱着她的肩膀把她的嘴巴堵住。
送江南上大学那会,她问江南,在城市里遇到漂亮的女大学生怎么办?
江南说了一句经常会在被窝里对她说的话,他说,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何兮偶尔会觉得自己配不上江南,他太优秀,就像蒙上粗布的太阳,早晚有一天,太阳的热量会燃烧遮住它的粗布,它会光芒四射。
她对江南说这些,江南就会反过来说,他也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他能说出来她的一百条优点,而他自己,除了会读书,别无用处。
何兮从回忆里逃脱出来,又用手指去戳他脸颊上的淤青,江南嫌她太调皮,干脆把她双手按在头顶,她问,“你就这么喜欢我?我都想不出我自己哪儿那么招你待见,你可是g大法律系的第一啊!”
江南说,“第一怎么了?第一也没帮你把钱还上也没让你住上大房子,都不能让你顿顿吃肉,第一怎么了?我穷成这样你都没嫌弃我。”他摸了摸何兮的发丝,说,“唯有满腹深情,姑娘若不嫌弃,就全拿走吧”
姑娘,不嫌弃,一点也不嫌弃。
江南吻她,越吻越往下,后来干脆整个人都伏在被子里,何兮紧张的按着他的肩膀,秀气的小脚趾全都蜷缩起来。
何来突然哼唧一声,好像做噩梦了,一边哭一边喊姐姐,可怜巴巴的。
江南从被子里钻出来,何兮看到他眼里的小火苗正在燃烧,很无奈的样子,他放开她,帮她穿好衣服提好裤子,拍拍她的腰,然后掀开被子,钻到何来的被窝里,轻轻的拍他,让他睡的安稳一点。
何来睡稳后,他也没再回来。
房间非常小,两张g之间的距离勉强有半米,江南伸出手臂垂在空中,何兮也从被子里伸出手臂,牵住他。
江南说,“兮兮,给我一点时间,别的女孩有的东西,我拼命赚给你。”
何兮没说话,过了很久,他们都觉得很冷,于是都缩回被子里。
何兮想,她也很穷,也不想要太多,只想别再被人追着要债,有一处不漏水的房子,能每天吃上饱饭,让弟弟们都好好的把学上完。
多卑微的理想,她容易实现。
至于别的女孩有的东西,她不羡慕,她有江南,那是别的女孩没有的,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哦不对,江南不是个东西。
好像也不对,江南是东西。
江南到底是不是个东西?她无限循环这个问题,在这个巨大的困扰里睡着。
靳轩在小巷子里遇袭,这件事惹恼了靳轩的母亲。
她一向淡定知性温柔贤淑,看到自己儿子躺在病g上脑袋上套着白色网兜跟个鸭梨似的,什么气质都没了。
她要彻查这件事,她必须找出伤害未来靳家继承人的真凶。
靳甜甜一直跟在母亲身边,两个女人一起担忧无比的看着自己家人。
姜蓓花瓶一样亭亭玉立在靳轩的g边,花瓶虽然漂亮,但和官窑的白玉瓶那根本不是一个境界。
她在靳轩妈妈和靳甜甜面前,还是要收起自己的锋芒的。
靳甜甜问姜蓓,“我哥是因为你受伤的吗?”
姜蓓立即摆手,“那怎么可能,我从来不会做什么给他拉仇恨的事情,我要真那么蠢,你哥哥怎么会跟我在一块儿。”
她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交代一下,于是说,“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是路过,看到他晕倒。”
其实这时靳轩已经醒过来,他只是懒得睁开眼睛面对着一屋子的女人。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他现在没心情看戏,只想睡一会。
可他又觉得自己必须睁开眼睛,因为母亲已经在联络警察。
他闭着眼睛抬起一只手,三个女人一起惊叫,“醒了!”
他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你们要不这么吵,我还能再睡一会。”
“轩轩,我是妈妈。”
靳轩笑笑,“我认识呢,没失忆,别担心。”
靳甜甜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就像握住了革命战友的手,有些激动,“你说不担心就不担心,我和妈都吓坏了,爸爸听说你被打晕,现在正在订最近的机票回国,你让我们怎么不担心。”
“他回来有什么用啊,爸又不是医生。”他轻声叹息,准备要坐起来,姜蓓是第一个扶住他的人,在他背后垫上枕头,“你慢点。”
靳轩扫了她一眼,心想你早对我这么好,我也不至于把你甩了。
天都亮了,估计这一晚,这三个视美貌为人生要务的女人熬的心都碎了。
“我这缝了几针?”
“4针。”靳甜甜说,“4针啊,你可真行,没事跑到小巷子里干什么?”
她突然想起来靳轩最近认识一个很穷酸的女人,正要开口询问,就接收到靳轩传来的警告信号。
她看了看母亲,什么都没说。
靳轩轻轻摸了一下头顶包扎的东西,说,“我现在是不是特像一个梨。”
姜蓓低声笑了笑,说,“苹果也有这种套。”
“梨贵一点。”他说。
母亲问,“我马上跟你李叔叔联系,这事我们要查清楚,这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性质真恶劣,待会儿你李叔叔来了,你亲自跟他说。”
“别。”他伸手拉过母亲,按住她的手腕,“别报警,妈,这是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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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11点59见。
18:念念不忘,你让我心疼时的模样7()
靳轩这样一说,靳甜甜就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姜蓓也聪明着呢,在何兮家的小巷子里遇袭,靳轩不让报警,说是私事,那想必打他的人一定是何兮。
靳轩虽然为人温和,但绝对不是受欺负的主,那就是一只披着绵羊皮的大野狼,心里头腹黑又爱计较,真是外人伤害他,他一准睚眦必报。
倘若是江南伤了他,那这会江南已经在监狱了,这是多么好的拆散何兮和江南的机会,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两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懂了,年长貌美的女人还在云里雾里。
她疑问道,“私事?”她满眼不解,“你的私事我不会插手,但是你受伤了,我是妈妈,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这样躺在g上。”
靳轩轻轻攥住她的手,试图安慰,“您先冷静一下听我说,私事的意思,就是感情上的事,感情上的事,你交给警察他们怎么处理?”
靳轩母亲好半天没说话,姜蓓心想,靳轩你这个老奇葩,你算害惨小豆芽,你这样一说,你/妈肯定恨透小豆芽了,以后你甭想带着小豆芽走进靳家大门,你/妈大扫把在门口伺候着。
可是,靳轩母亲想了这么半天,居然说出来这样一句话,她说,“你要这么说,妈妈就懂了,我还真想见一见能让你舍命保她的女孩儿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你这样维护,肯定是个好女孩,既然是好女孩,伤人一定是无心的。”
姜蓓心里一番白眼,这老奇葩家里还有个更奇葩的奇葩,这还遗传不成
靳轩见她在一旁站的跟小丫鬟似的,干脆使唤上她,“来,小蓓蓓,给叔叔倒杯水。”
姜蓓翻了个白眼,去饮水那给他倒了半杯开水。
靳轩接过来一秒,立刻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你倒这么热的水是打算给我喝还是打算给我褪毛?”
姜蓓这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让他想笑,他拍拍母亲的手背,对姜蓓说,“既然咱们俩分手了,你以后跟我妈妈就要改口了,不能叫阿姨,你得跟我妹叫阿姨,跟我妈叫奶奶。”
姜蓓忍不住了,说,“我看你像个梨我不和你计较。”
靳轩想睡一会,那么总要有一个人留下来陪他。
他挑了一圈,说,“就你了,小蓓蓓,留下来给叔叔端茶倒水扶尿壶。
靳轩母亲拍他的大腿说;“好了,姜蓓也陪你一晚上了,她最辛苦,你让她回去,我在这陪你,让我回家我也不踏实。”
姜蓓差点跪下说谢太后开恩,她拎着包包匆忙道别,跑的比刘翔还快。
靳甜甜也想留下来陪他,靳轩潇洒的一摆手,“你回去,人多闹耳朵,休息不好。”
等到病房里就剩他和母亲两个人时,母亲说,“你有话想对我说吧?”
“我爱你。”他脱口而出,态度诚恳。
“不是这个,还有别的。”
靳轩睁大眼睛看着她,说,“那没了,我不是为了和你说话才让她们走,我是真的想安静休息。”
母亲看了他一会,什么都没说,到沙发上安静的坐着。
靳轩靠了一会又躺下来,迷迷糊糊的睡着,梦里头全是何兮。
梦到她一遍又一遍的说,以后你别找我了,也别找何来了,反正你不要再联系我们,我们之间不要再有任何瓜葛,我要跟我们家江南伉俪情深双宿双飞,你个刷绿漆的老黄瓜该干嘛干嘛去吧!
他想了很多种反驳的借口和理由,最后唯一说出口的却是,我什么时候成了刷绿漆的老黄瓜,我的童颜就像你的巨乳,都是天生的。
就这样,梦里的他突然多出另一个疑问,那就是,他怎么知道何兮是巨乳,好像他看过摸过似的,他只能看出来她不是平匈,具体多大,谁知道呢
啊,不妙,江南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