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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奕很不服气,“你看他们家孩子长的,跟土豆子发芽了似得,你瞧瞧我闺女,浓眉大眼高鼻梁,一看就是天生的名媛范儿,我给他们养眼,他们还不给我点个赞?”
穆夏确实长的很漂亮,眉眼像爸爸,脸型嘴巴像妈妈,三岁时穆奕带她去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会,有做广告的朋友就要拉着他女儿拍广告,他不同意,他们家又不缺钱,干嘛让孩子拍那东西,整天忙的都没时间玩。
五岁的时候,有个剧组选小演员,在穆夏的幼儿园里挑小孩,随后跟穆夏爸妈联系,时与想说问问孩子喜欢不喜欢,喜欢就去拍吧。
结果穆奕当机立断的拒绝,剧组更辛苦,人让哭就哭,人让笑就笑,多傻啊?
穆夏被他惯的不像样子,一天下来要换两身衣服,时与觉得这样不是办法,穆奕就狡辩说,女孩就要富着养,万一将来人给个大饼就走了,他白养了。
穆夏六岁生日那天,穆奕宴请一个朋友全家来吃饭。
此时祝煜城家里已经三个宝宝,最大的祝再来已经八岁。
再来很喜欢小穆夏,整天跟着她屁股后面转,有人送给他小叔一只加菲猫,他小叔不喜欢,他抱来送给穆夏。
“夏夏,你怎么不玩我送给你的猫?”
“我怕它挠我。”穆夏摆弄着手里的芭比娃娃,心想谁要玩猫,会掉毛的好不好?
“没关系,我有办法。”说完他就跑开,再回来时,手里托着小猫咪,猫咪的四肢小脚上都套着小小的布套,用皮筋勒好,好像小袜子一样,“夏夏!你看!这样它就不会挠你了!”
穆夏抱着娃娃去找爸爸,坐在他的怀里继续玩。
怎么说呢?她稍微有些高冷,别的小孩都可以瞬间成为好朋友,她永远一副女王的模样,这一点既不像时与也不像穆奕。
她的爸爸妈妈都有好人缘。
再来捧着猫默默的走到穆夏身边,一把扯走她怀里的芭比娃娃,把猫塞进她怀里,“夏夏,你还是玩猫吧,它很可爱的。”
“你把娃娃还给我!”
“我不!”
“你还不还给我!”
“不还你能怎么样?”
穆夏捧起猫咪往他脸上一扔,“摔死你的猫!”
祝再来生气了,一使劲拧断了芭比娃娃的脖子,“摔死你的娃娃!”
穆奕不当和事佬,反倒煽风点火,“夏夏,上去揍他。”
穆夏“噌”从爸爸腿上滑下去,一拳头打在祝再来的肩膀上,“让你爸爸给我买新的!”
祝煜城刚刚帮小儿子冲了一点奶粉,从厨房走出来就听到这句话,上前来询问,“怎么了?”
穆奕接话,“你儿子把我闺女的娃娃脑袋拧掉了,这么讨人嫌以后怎么找对象?”
祝煜城低头看向一脸无措的再来,以及他手里同样无措的小猫咪,“你这样追女孩子的?”
再来撇撇嘴,“她不喜欢我的猫,她喜欢林小三和林小四送的娃娃!”
“所以你就来为难女孩子?”
再来眨眨眼,“不然呢?”
“揍林小三和林小四,让他们以后不许再送礼物给穆夏。”
再来张大嘴巴怔怔的看着自己爸爸,“可是我很喜欢小三和小四,舍不得打他们”
祝煜城弯下腰,郑重的在他肩膀上按了按,“女人和兄弟,你只能选择一个。”
这个问题真是太难了,穆夏已经拿着另一个新娃娃去别处玩,他还抱着猫,捋着毛,思考到底该要女人还是该要兄弟。
有了思考的时间,就减少了他不停缠着穆夏的时间。
良久之后,他借来妈妈的手机,给爷爷拨通电话,“爷爷,我需要一个最漂亮的芭比娃娃,我在穆夏家里。”
半个小时候,穆奕见门前停了一辆轿车,祝再来跑出去又跑回来,手里捧着最新款的芭比娃娃,走到坐在落地窗旁高冷的摆弄娃娃的穆夏身边,说,“夏夏,只要你肯原谅我,以后全世界的芭比娃娃我都买回来送给你。”
穆奕端着茶杯站在祝煜城的身边摇头,“我怎么有一种我们两个抱错孩子的感觉?”
“你闺女完全不像我家萌萌。”
“是啊。”穆奕感叹,“我闺女像你啊,矫情的不行,不吃肉,不跟陌生人说话,只玩自己喜欢的,坚决不与别人妥协,高冷又腹黑。”
“这算夸奖?谢谢。”祝煜城淡淡的回应。
穆奕没搭理他,继续说,“你看你儿子,就像我,温柔,多金,霸气,专情,重情重义。”他眉飞色舞的把自己夸奖一番,拍拍他的肩膀,“我看好你儿子,继续让他努力,我是坚决不会让我闺女跟姓林的。”
祝煜城面无表情的瞅瞅他,“我儿子将来注定是霸气侧漏的大总裁,不需要太努力,赢得穆夏的欢心是迟早的问题。”
“是,我家穆夏以后就当高冷的女王,专治霸气侧漏大总裁,以后她就走她妈妈的老路,全世界男人看见她都主动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秦时与挺着肚子从二楼下来,穿戴整齐,手里拎着小行李包。
穆奕惊讶道,“怎么了媳妇?”
“去医院,我感觉要生了。”
穆奕猛的从沙发上弹起来,抓起车钥匙冲出门,“快快,老婆,你真牛/逼!是为了以后给他们过生日省事吗?俩孩子你安排成一天生日!”
晚上六点零七分,穆家再次喜得千金,取名穆冬。
很久以前,穆奕妈妈给他算卦,说他一生就要活在女人堆里,那时他不信,现在,不得不信。
————第二卷全文完结————————
叔手就擒走起!下章见!
1。时光和现实,早晚,会剥落那些情深似海()
1。时光和现实,早晚,会剥落那些情深似海
南方深冬,潮寒刺骨。
欧式别墅里一片静寂,整栋房子里唯一的光亮来自壁炉,那一团橘红火焰,也是这房子里的唯一热源。
沙发里躺着身材修长的男子,沙发很长,他的长腿得以伸展,身上盖着一条深灰色的绒毯。
他粗重的呼吸是这静谧空间里的唯一噪音,良久之后,大门处传来窸窣的开门声,紧接着,雕花木门被人从外打开,一阵潮湿的冷风拂进来,他微微动了动,翻身平躺。
“甜甜吗?”他的鼻音浓重,一听便是重感冒,询问完,他按着胸口咳嗽两声。
“靳轩!是我!我带个医生来看看你。”靳甜甜脆生生的回答,她招呼医生进来,按下门口的开关,别墅里顿时灯火通明,刺的人睁不开眼睛。
靳轩不禁蹙眉,适应片刻才睁开眼。
靳甜甜已经从玄关走到他面前,带着一身寒气。
“你这人太固执,不想做的事情谁说都不会听。”
他坐起来靠在沙发里,裹紧身上的毛毯,缓缓道,“感冒而已。”
“我记得你有个小女朋友?没来照顾你吗?”她的语气理所当然,好像身为他的女朋友就该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医生换好鞋背着医药箱走过来,礼貌的向他点头,拿出体温计给他测量体温。
他抬眸瞧着欲言又止的靳甜甜,揉着太阳穴问,“你想问什么就问。”
靳甜甜撒着娇委到他身边,亲昵的搂着他的手臂道,“我没什么想问的啊,我以为你们分手了,我想安慰你一下,仅此而已。”
“你对我的失恋总是喜闻乐见。”他漫不经心的指出她的坏毛病,“管的真宽。”
医生说他发烧39度4,下午佣人阿姨帮他买来两盒药,退烧消炎配合着吃过一次,温度没降下来,现在给他打一针退烧针,又告诉他去买哪一种中成药,他咳得胸腔好像拉风箱。
送走医生,靳甜甜又折回来,看来她今天没有走的打算。
她跪坐在沙发前,双手扣在他的膝盖上,抬头仰望着她心仪的男人,轻声说,“我今天听到爸爸妈妈说起给你安排相亲的事情,可他们又不想太勉强你,靳轩,你说你会娶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来做老婆?”
靳轩沉默不语,只是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看,等着她的话。
果然,小心翼翼的,她说,“会不会是我?”
他从绒毯里伸出手,中指上带着一枚素雅的铂金指环,将他的手指衬得更加白皙优雅。
他点了点她的鼻子,不悦道,“这个想法太奇怪,你最好不要有。”
靳甜甜笑笑,说,“其实不奇怪的,我们两个就像在同一个孤儿院长大的陌生小孩,为什么我不能嫁给你?”
“我和姜蓓没有分手。”他疲惫的低声说,“靳家也不是孤儿院,你可以这样想,但我还有至亲在这个家里。”
“那你就心甘情愿去听从爸妈的安排,娶一个陌生又不爱的女人回家?”
噔——别墅里的落地笨钟发出一声沉闷的报时,7点过半。
靳轩捂着胸口重重的咳嗽两声,将她的手掌从自己膝上推开,摊开绒毯站起来,“你操心你自己就好,我一定会娶一个熟悉又深爱的女人回家。”
唯有爱情难以掩藏和隐瞒,不相爱的人在一起久了,总会露出蠢蠢欲动的端倪,何必等到那时再装大度的成全彼此的碧海蓝天。
他的一生已经过去三分之一,漫长也短暂,他用这三分之一的生命爱着一个女孩,看她出嫁又为人母,他的后半生,什么都好商量,唯有爱情,唯有。
他穿上大衣出门,临走前,回头看一眼跪坐在沙发旁未起的靳甜甜,咳嗽两声后,温柔交代,“我晚上不回来,你要在这里住记得锁好门。”
他驱车离开,前往丽水路。
丽水路在老城区,算是g市比较出名的一条商业街,早上9点以前,有人开车去那的路边排档买小吃,那有g市最地道的平民美味。
10点钟以后,沿街店铺开业,又是另一番景象,那一扇扇高门亮窗尽是高档服装店,其中不乏有几家成衣定制店铺。
到了晚上,街上又会很神奇出现一批服装小贩,一条长龙似地贯穿街头街尾。
他在丽水路给姜蓓开了一家服装店,店铺是元旦前别人抵账抵给他的,里面刚刚装修好,富丽堂皇,做女装正好合适。
今天是开业第二天,姜蓓就没再去店里看过。
既然她无心经营,他会慢慢收回。
靳轩一向自诩很会g女人,至少他的前几任女友每一个都在分手时泪涕横流。
他多金又温柔,帅气又高知,是赫赫有名的靳家大少爷,是靳夫人走失多年的心头宝。
他的脾气秉性看起来很是温吞,朝人微笑时,眼里总有一抹难掩的柔情,那是天生。
可能大概也许,他要跟姜蓓分手了。
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跟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也没什么关系,单纯的,是因为他觉得她并不合适自己。
他需要的是个会对他知冷知热的女友,不是每天只会唱歌跳舞扑腾翅膀的金丝雀。
当然今天中午的姜蓓,也是不可原谅的。
正午12点。
整个上午都在下雨,天气冷的像北极。
何兮才刚刚背着一大包货从公交车上挤下来,一回身便看到公交车的后门关上,她慌张的冲上去狂拍车厢,“哎哎哎!司机!司机!我家小孩儿!开门!”
庞大的公交车才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