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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字落音,唐悠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刚才那番话既是讽刺,也是试探。虽亲眼见到温濡陪着季以墨出席宴会,但唐悠潜意识里还是不相信,这般出众的男人,会为了温濡停下脚步……
然而事实总是出人意料……就在前一秒,她听到这个男人亲口承认,温濡是他的女人!
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试图解释,“季大少……”
“滚!”
季以墨嫌弃的收回手,耐性显然耗尽,“本少素来讨厌乱嚼舌根的女人,但看在洛洛的面子上,你这舌头暂且留着。若有下次,我要的就不只是你的舌头,懂?”
唐悠一张脸白的吓人,张开嘴又不敢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割了舌头。季以墨对着她这张脸实在是倒胃口,大手一挥,示意她赶紧滚蛋。
她哪里还敢多留,手忙脚乱的捡起掉在地上的包包,脚步凌乱的转身离开。
…
‘他再爱你,还不是跟我睡过……他肯让我待在他身边四年,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温濡,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脑子里像是猛然扎进无数根钢针,温濡承受不住的抱紧头,纤瘦的身子像是被秋风吹落的枯叶,瑟瑟发抖。
“啊——”她痛苦的大叫一声,双眸挣的血红,强撑的力气也随着唐悠的离开,瞬间消散,身子跌落的瞬间,一双大手及时的揽她入怀。
“温濡,那种男人不值得你……”
“你给我闭嘴!”温濡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拼尽全力的推开季以墨,表情冷然冲着他吼过去,“你是我的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指责宋词哥?”
第263章 别拿我和宋词比()
她知道自己很傻,很蠢,这种时候若换成别的女人,早就冲到宋词面前甩他一耳光。可在他听到季以墨话语中的嘲讽时,还是会本能的去维护宋词。
就像是四年前,哪怕她亲耳听到唐悠说的那些话,第一反应还是会替宋词找借口……
季以墨猝不及防的被她狠推了一下,脚步踉跄的磕在洗手台上,他冷着脸看向面前失控的女孩,用尽全力才克制住没有伸手掐死她。
这就是他帮了她所得到的——
你是我的什么人?
“温濡,你再将刚才的话说一遍?”
“季以墨,你耳朵聋了还是脑袋坏了?难道看不出来我很讨厌你?”
她冷着脸对着他嘲笑的样子,肆无忌惮的挑拨着他的底线,而她明知惹怒他会是什么下场,却还是不怕死的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个世上最没有资格指责宋词哥的,就是你季以墨!”
男人的脸紧绷的恐怖,盯着温濡的眼中翻滚着巨大的火焰,他一个大步上前,大力揪着温濡的衣领,暴躁的像是恨不得撕碎她,“别拿我和宋词比!”
“呵呵……”温濡被他拽着衣领,呼吸不畅,却还是毫不示弱的迎着他的目光,她像是听到什么大笑话,弯着唇角,语带讥讽,“你一个成天留恋花丛,女人满天飞的公子哥,你还有脸来指责宋词哥?在我看来,宋词哥再不济,也比你季以墨干净!”
“温濡!”这一次,她是真的触到了他的底线!
“怎么了?踩到你的尾巴,急着咬人了?”
话音未落,那一巴掌就狠狠甩在温濡脸上,他的手劲极大,当即她的半边脸就红肿起来,大脑嗡嗡作响,而他却揪着她的衣领直接往洗手间里走去。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让你以为,可以爬到我的头上!”
温濡穿着高跟鞋,走路不稳,还没来得及消化他的话,就被他拖着进了隔间。
“不要!”
想起刚才看到唐悠的那一幕,温濡立马意识到季以墨要对她做什么,一张脸血色全无,伸直胳膊就要去开门,手腕却被他扣住反举在头顶,压着她的身子粗鲁的顶在门板上,眼角泛红的盯着她。
“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他居高临下,而她渺小的如一粒尘埃。
好似除了仰望和臣服,再无后路!
他若想要她的命,她也必须要双手奉上……
内心的恐惧已经快要将她湮灭,她的身子颤抖的不成样,可若是要她开口求饶,她肚子里的那口气,无论如何都咽不下。
只是,那口气,到底来源于何处?
仅仅只是因为宋词吗?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温濡。”季以墨猛的低头,鼻尖亲昵的抵着她的鼻尖,“取悦我,现在,立刻,马上!”
温濡死死咬着牙,刚要摇头,脑子里就适时的,冒出X市的那晚,季以墨说过的话——
惹怒我,温家会是什么下场?
这是她输不起的赌注!
“季大少,对不起!”温濡用力掐着掌心,艰难的说道:“你不脏……脏的是我!”
第264章 我不许你侮辱自己!()
四年前她的身子就不干净了,所以,温濡,你又有什么资格去埋怨宋词?
而你又用什么立场,去讨厌季以墨?
呵!
说到底,其实他们都是同一种人。
她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努力去忽视心底肆意妄为的酸涩,一个字一个字的,将刚才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季大少,你不脏,脏的是我!”
说完,她便低低的笑出声,而那双漂亮灵巧的眸子,瞬间黯然。
“温濡!”季以墨受不了她一副为情所伤的样子,咬牙切齿道:“不许你侮辱自己!我不许!”
他不许她侮辱自己,可偏偏给予她最多难堪的,就是他!
温濡唇角边弯起的弧度更大,在季以墨的脸压下来那一刻,忽的出声,“你知道他对于我,意味着什么吗?”
季以墨的动作蓦地僵住,定定的凝视着她恍惚的眸子,而她也没想过他会回答,自顾自的说道:“温暖,还有希望。”
她冰凉世界里的温暖,她痛苦挣扎时的希望。
她曾经那么骄傲的对苏痕炫耀——
我有了宋词哥,就有了全世界。
她是那么的坚信,她会嫁给宋词,会替他生儿育女,会陪着他不离不弃……所以当宋词用着那么温柔的语气,对她说:洛洛,我们重新开始吧!她就心软了……
明知宋词和唐悠纠缠不清,可在得知他出了车祸,她还是难过的恨不能以身替之……他抱着她温声细语的哄着,他说:洛洛,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她就感动了……
可是,她忘了,她和他分开过四年。而这四年中,是另一个女人代替她,陪在他的身边。
这段时间的自欺欺人,终是被唐悠残忍的打碎。
原来,她生命中为数不多的那丝温暖,其实早已在她还没察觉时,便离她而去了!
宋词哥,你教会了我如何去爱,却没有教我,怎么去忘掉一个人……
她好像断断续续的说了什么,却又记不清,只是在她闭上眼,投降时,压在身上的男人却放开了她。
然后就是隔间的门打开,他走了出去……很长一段时间后,温濡好似还能听到那一串凌乱的步伐。
…
季以墨没有回包间,而是拿着烟盒和火机走出了“五光十色”的大门。
远远的,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季以墨迈步走近,视线定格在他手指间的香烟。
印象中,季以晨抽烟的次数,屈指可数。
还未开口,季以晨便转过身,看到季以墨的那瞬间,眼神有些复杂,却又很快的被他掩饰住,最后淡淡的扯了扯唇角,“哥,你怎么出来了?”
“那你呢?怎么一个人在这抽烟?”季以墨含着香烟凑到季以晨手边,吸了一口,点燃后,他又用力的猛抽了几口,然后重重的吐出。
不等季以晨作答,他又笃定的说道:“是因为蔚蓝吗?”
“哥。”
“季二,你为什么不给蔚蓝一个机会,跟她试一试?”他弹了弹指尖的烟灰,兀自摇头,“也罢,你若是真不喜欢,我会替你同爹地妈咪说,至于曲家那边,你也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
第265章 就怕他有心成全!()
季以晨闷闷的抽着烟,心底某处压抑的厉害,整个人也有些透不过气。
他烦躁的将烟头砸在地上,抬脚碾了一圈,然后仰头望着夜空中零散的星子,思绪飘忽间,耳边又传来刚才听到的那句话——
‘是谁给你的胆子,连我季以墨的女人也敢污蔑?’
那时他才刚走到拐角处,熟悉的男声让他猛的收住脚,错愕的楞在原地。
可心底某处却好似隐隐猜到了什么,于是探究的看过去,视线触到温濡的那刻,他便没了继续前进的勇气……也不敢继续去听,接下来的话。
他以为自己会很难接受,然而事实却是,他比想象中的更冷静。
也许,早在那一天,他心里就模糊的有了答案……
季以晨抬手抓了抓头发,偏头去看季以墨,“哥,那你呢?爹地可是认准了夏紫陌这个儿媳妇,昨天还在念叨,想让你们先订婚。”
提起夏紫陌,季以墨的眉头就习惯性的皱起,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吊儿郎当,“谁喜欢谁娶呗!”
“爹地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觉得夏紫陌好,浑身上下都是优点。”
季以墨掐灭烟头,继续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后他才语调微沉的说道:“我一直等着他出手,哪知他竟如此沉得住气,有时候我都怀疑,他究竟是想通了,还是没想通?”
季以晨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那个“他”是指谁。
想了想,他也疑惑的摇头,“那家伙的心思,我向来猜不透。”
季以墨笑了笑,不置可否。
季以晨也慢慢笑了,“等哪天你和夏紫陌真订婚了,有他哭的。”
“我倒不这么认为。”季以墨拧着眉,唇角噙着的那丝浅笑,隐隐有些讥诮,“就怕他有心成全!”
…
这两天唐悠没敢出门,她是公众人物,形象自然最重要,若是被狗仔拍到她脸上的巴掌印,最得意的莫过于阮心。
她好不容易才借着宋词的手,狠甩了阮心一巴掌,而这段时间,尤其是在剧组,阮心见到她规矩了不少。所有人都知道,她唐悠的靠山是宋家的小公子,耀华的少东家。
于是之前巴结她的人,愈发卖力讨好。而素来和她敌对的人,也见风使舵,主动示好。
阮心,毫无疑问的属于后者。
唐悠清楚的知道,她绝对不能放宋词离开,不管是为了名利也好,爱情也罢,她都做不到看着宋词和温濡重归于好。
不得不说,季以墨帮了她一个大忙。宋词再横,也不会傻到去和季以墨作对。
但女人的天性使然,让她一面庆幸,一面却又更嫉妒。
温濡她,怎么就攀上了季以墨这棵大树呢?
想了想,唐悠便将“五光十色”那晚,特意录制下来的语音,煞费苦心的剪辑好,给宋词发了短信过去。
很快,那边回复:【唐悠,你若是敢骗我,知道下场吗?】
她知道,他同意了见面。
【我是不是骗你,等会你听了不就知道?】
那边迟迟没有回复,显然是犹豫了,但唐悠太了解宋词了,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其实宋词哥,你那么聪明应该早猜到了是不是?还是说,你不敢听?】
第26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