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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之下连称呼也忘了。
很快对面发来了语音,温濡兴冲冲的点开,入耳的就是男人的嗤笑,听着有些阴阳怪气。
“我一诈就诈出来了,哼,长胆子了啊,还敢说不是故意不接电话?”
温濡因为激动泛红的脸,刷的一下全黑了。季以墨,你这个心机男!
她羞愤无比的咬了咬牙,很想痛骂一顿,又担心日后被季以墨报复,毕竟他的心眼是那么小。最后憋了半天就憋了三个字,“小气鬼!”
消息发过去后,温濡就开始忐忑不安,她以为季以墨会发怒,哪知他竟淡笑着回了一句,“出来吧,我在外面!”
外面?哪个外面?温濡盯着屏幕愣了一会,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一脸不可思议的小跑到卧室外面的阳台,浓重的夜色中,那辆熟悉的宾利慕尚安静的停在那里,他不知过来了多久,又等候了多久……
第217章 他回来了!()
大树掩映下,温濡只能瞧见半个车身,四周灯光朦胧,再加上隔着一小段距离,她看的并不清楚,可不知为何,她就能那般笃定——
他回来了!
明明看不清车里的人,她却依然能感应到那股灼热的目光,像是烧红的铁片,瞬间就烫红了她的脸。
她就站在原地,摸出手机给他发微信,她先是编辑了一行字【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想来又觉不妥,删掉后重新编辑,【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边回复很快,简单的两个字,【刚到。】
他刚刚才从外地出差归来,风尘仆仆,依着他爱干净的毛病,应该是第一时间回去清理,而不是大晚上的跑来她这边。
她似乎,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恍惚间,掌心的手机震动起来,温濡匆忙回神,低头,视线落在屏幕上跳跃的名字,莫名的竟有些慌乱。
她不接电话就一直震动,极有耐心。
过了一会,手机终于安静下来,约摸过了十秒,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他发来的微信消息。
【给你带了礼物,下来一趟,嗯?】
温濡怔愣间,又有消息进来,【外面有点凉,披件外套。】
她几乎都能从这寥寥数语中,听出他的无可奈何,就像是在安抚一个闹别扭的孩子,非得用礼物哄着才罢休。温濡没好气的撇了撇小嘴,又碎碎念了几句,可她那张脸却越来越红。
……
从卧室出来,温濡像是做贼一样,猫着身子,脚步刻意放到了最轻,生怕折腾出一点动静。
温子瑶正好打开门,有些奇怪温濡鬼鬼祟祟的样子,她疑惑的皱着眉,大脑却转动的飞快,尤其是温濡下楼前特意往后瞄了一圈,那样子就是温子瑶想不多心,都难。
当即她的好奇心就被勾起,这大晚上的温濡想要干嘛?好巧不巧,她刚才去过温濡的卧室,那时温濡已经沐浴完,正拿着电吹风吹头发。
照理说,就在家里去趟一楼,也不用换衣服。可她看的清楚,刚才温濡并不是穿的睡衣,看她那一身装扮,更像是要出门。
出门?都这么晚了,她要去哪里?什么人非得这个时候去见?
温子瑶的大脑里当即闪过一道光,脸色也变了,来不及细想,她也脚步轻轻的跟了上去。
因为担心被其他人看到,温濡也没敢开灯,借着壁灯昏暗的灯光,小心翼翼的走到玄关处,随便找了一双平底鞋换上。走出大门时,她又警惕的朝后环视了一圈,确定没有人发现,她才安心。
温濡的身影才刚消失在门边,缩着肩膀蹲在台阶上的温子瑶就迅速站起身,咬着牙,眼神阴冷的朝着别墅大门走去。
…
走出大门就感觉到一阵凉意,温濡拢了拢被风吹乱的秀发,慢慢走到那辆宾利慕尚前。她盯着自己的脚尖看了一会,旋即便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弯腰坐进去。
“季总。”
她的脸上是标准的职业性微笑,挑不出丝毫毛病,可落在季以墨眼中,莫名的就有些烦躁。
第218章 没有哪个女人像你一样…()
男人的目光沉了沉,低低的“嗯”了一句,也听不出什么情绪。下一秒他就从储物格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抽了一根点燃,用力吸了几口。
淡淡的烟草味在车厢里弥漫开,钻入温濡的鼻尖,她并不怎么喜欢香烟的味道,以前还禁止宋词抽烟。那个年纪的男孩,总是想通过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成熟。会抽烟的男孩的确比那种乖乖男,更加吸引女生的注意。
宋词自然也不例外。
可就因为温濡的一句“我不喜欢你抽烟”,他二话不说就将兜里剩下的半包烟,连着打火机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她不喜欢男孩抽烟,他就真的再也没有碰过。只是因为,他不想成为那个,令她讨厌的男孩……
而如今呢?
温家宴会的那晚,她的视线总是控制不住的追随着宋词,看着他搂着唐悠,脸上是她不熟悉的表情;看着唐悠黏在他身上,一双手无所顾忌的摸进他的衬衣里;还看着他频繁的掏出烟盒,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那时她才恍然,她自以为很了解的男孩,竟有这么多她没有见过的一面。
原来越是美好的爱情,越是容易破碎。越是亲密的爱人,也难抵时间这个刽子手,最终变得面目全非。
你以为许下承诺就能不离不弃,一生相守,孰不知,他早已转身,只有你固执而又痴傻的等在原地……
温濡侧过身子,抬手遮住眼睛,试图抵挡住眼底不断泛起的灼热,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之时,一双大手掐着她的双肩,强势的摆正她的身子,她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模糊的感应到他压抑的怒火,而那双凝视着她的眸子,却是冷若寒冰。
“坐在我的旁边为另一个男人流泪,温濡,你知道你有多愚蠢?”
他的力气太重,温濡痛的承受不住,泪水簌簌而下。几乎是下一秒男人高大的身躯就靠了过来,温濡本能的后退,直到后背抵住车门,再无退路。
季以墨的双臂撑在两侧,虚虚的将她困在里面,温濡的睫毛不安的颤动,视线飘忽不定,就是不敢和他对视。
“那晚你也是为了他哭。”他忽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咬牙道:“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像你一样……”
说了这句话后他就停了下来,而温濡的思绪还停留在他刚才的话中,怔愣间,只感觉被人大力一扯,身子撞入一具结实有力的胸膛。她挣扎了几下便抬起头,而这个瞬间,男人轻而易举的就攫获住她柔软的唇。
不同于前几次的温柔,更像是惩罚,强制性的闯入她的牙关,勾近乎凶狠的吻着。每一次都深入喉底,霸道的像是要将她整个灵魂都吸附住,她挣脱不开,只能仰着脖子被迫承受。
瞥见她眼中蓄满的泪花,他箍着她腰肢的手臂愈发收紧,像是恨不得将她掐断。沐浴过后的身子带着幽幽清香,混合着少女身上特有的体香,几乎是瞬间就染红了季以墨的双眸。
第219章 季大少,求求你!()
想着就下来一趟拿个东西,而且现在这么晚了她也懒得折腾,索性就随便换了一条雪纺连衣裙,对此温濡是崩溃的,因为这在某一程度上为某爷提供了大大的方便。
男人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霸道而又强势,温濡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她甚至感觉自己像是变了一个人,到了最后温濡整个人都克制不住的轻颤起来。
她过于青涩,唯一的一次不能称得上“经验”的“经验”,还是在四年前的那晚……回想起那晚的噩梦,温濡狠狠哆嗦了一下,烫人的灼热逼入眼中,她却硬是咬着牙吞了下去。
那天晚上,她满心以为身上的男人是宋词,对于他,她向来都是乖巧顺从的,哪里晓得……而且她还主动缠着他,说了那些话……
温濡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她从来没有像此时这般,如此恐惧这个男人,车厢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甚至觉得自己随时都能窒息而亡。
第一次在机场遇见他时,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是个恶魔!
他天生就是来折磨她的!!!
男人的眸子愈发幽深,某种难耐的悸动,一触即发……
在季以墨的手指碰触到某个点时,温濡憋了半天的泪水霎时涌出,情绪似要崩溃,声音里带着破碎的颤音,“季大少,求求你!”
季以墨的身子早已绷到了极限,太阳穴突突的跳动,她仰着满是泪痕的小脸,纤长卷翘的睫毛不安的颤动,上面还沾着几滴晶莹,望着他的眸子盛满惊慌,可怜兮兮的乞求道:“季大少……”
记忆中也曾有过一个女孩,像她这般纤瘦,顶着一张满是红疙瘩的脸,跪在床上,那声音竟然出人意料的动听——
‘帮帮我,我好难受。’
男人深邃的眸子有着一秒的恍惚,心口倏然一紧。
她衣衫不整、嗓音低哑的模样别有一番风情,季以墨的喉结急促的滚动了几下,又用力吸了口气,然后伸手想要抱起温濡,觉察出他的心思,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温濡赶紧一骨碌的从季以墨的大腿上爬了下去。
沉默弥漫开,带着一丝尴尬的窒息。
温濡张开五指梳理了下凌乱的秀发,胡乱的抹了一把脸,又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身上的裙子,为了不刺激旁边的男人,她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时间一长,温濡就有些瞌睡,她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下一秒就感觉到怀中一沉,像是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温濡霎时清醒过来,垂眸看向怀里多出来的铁盒,微愣。
“铁观音味正香浓,但饮用过多会影响睡眠。”顿了顿,他才继续,“可以试下这个,对失眠有帮助。”
温濡凝视着手中的“薰衣草花茶”,心底某处隐隐松动。她想起来是她生日那天,因为彻夜未眠所以气色看起来格外差,那天她做什么都不在状态,被季以墨叫进办公室后,他很嫌弃她这幅鬼样子,她还记得,退出办公室前,他问她是不是没睡好……
第220章 本少不在,你很不习惯!()
忽然之间,温濡就不敢再往下去想。
她微垂着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季以墨只能看见她被长发遮住的侧脸,还有她轻轻颤动的睫毛。
“温濡!”
见她迟迟没有回应,季以墨不悦的拧着眉,“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温濡被迫抬眸,眼中依稀闪动着一抹水光,“谢谢你!”
在她眼中,他无疑是这个世上最坏的男人。他霸道强势,腹黑无耻,而他那张毒舌嘴,有时候她真恨不得扑过去撕了。
哦,他还是个招蜂引蝶的花心大少,阅女无数,她想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比季以墨更坏的男人。
可就是这个坏到骨子里的他,会在她生日那晚给她送生日蛋糕,还会在他出差归来的第一时间,跑来她这里,给她送一罐能帮助她睡眠的“薰衣草花茶”。
他明明那么坏的男人,怎么能够好起来,就那么好呢?
季以墨,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
车厢里的光线很暗,只有四周掠过的几片模糊的光影,她仰着小脸看着他,而他的目光亦是凝在她娇憨的眉眼间,那张素净淡雅的脸,恍然中竟有些惊心动魄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