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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濡不理他。
司机大哥锲而不舍,“闺女,别哭了。为了那种大早上将你踹下床的男人哭,那是傻|逼啊!”
话音落下,温濡哭的更大声了,“谁被他踹下床了?老娘我是自己爬下来的,你别造谣,小心我告你诽谤!”
司机大哥一脸惊悚,盯着后视镜一阵猛瞧,错把油门当刹车,直接撞上了前面那辆保时捷的车屁股。
温濡整个人险些飞了出去,一口气憋在嗓子眼,下一秒就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
保时捷的副驾驶车门被推开,一位珠光宝气的女人怒气冲冲的走来,司机也想哭了,“闺女,车费还不够赔偿呢!”
女人涂着红艳艳指甲油的手,“啪”的一下拍在车窗上,“你会开车吗?红灯也不减速,你怎么不干脆撞死我算了?这辆车可是我新买的,你知道多少钱吗?”
女人噼里啪啦的数落着,司机好几次张嘴,想要道歉,可无奈根本找不到缝隙插嘴。温濡只觉得头大,只想堵住她的血盆大口,她抽出钱包里所有的现金,直接递到窗外,“够吗?”
那么厚厚的一沓,目测也有几千块,女人的脸色稍微好转了一点,丝毫不客气的从温濡手里接过钱,嘴里还不忘哼一声,“我那可是限量版呢!”
言外之意就是,既然要私底下解决,那你就得拿出点诚意来,否则我就报警了。
温濡使劲抽了抽唇角,又在包里翻了翻,最后找到了一张名片,递过去,“我赶时间,后续问题可以直接联系他。”
女人依旧用着两根手指捻走了名片,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看到那个大名鼎鼎的名字时,瞬间笑成了花,冲着温濡客套了几句,才眉飞色舞的回到保时捷里。
出租车驶入逸枫园时,温濡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她递给女人的名片,好像是宋词哥的。
宋词……这个熟悉的名字才刚钻出来,她的心脏就传来一阵绞痛,就像是被无数根钢针扎着,痛的她透不过气。
出租车穿过梧桐树道,最后停在一栋欧式风格的别墅外。温濡正准备付钱,司机大哥连忙摆手,还亲自替她开了后车门,“闺女,刚才多亏了你。那钱我会想办法……”
第5章 你昨晚去哪了?()
猜到了他后面的话,温濡适时打断,“今天的事我也有责任。要不是我的情绪影响了你,又怎么会追尾?”
司机大哥又连着说了好几遍“谢谢”,才调转车头,离开。
…
佣人上前问好的时候,温濡还有些不自然,只淡淡的扯了扯唇,就踩着高跟鞋进了别墅。
在玄关换鞋时,温濡就听到了一道压抑的抽泣声。她疑惑的蹙了蹙眉,换好拖鞋,朝着里面走去。
一位披着男士西装外套的女孩,正趴在沙发上,低低的哭泣。她像是害怕被人听到,极为压抑,瘦削的肩膀轻轻颤抖着。
温濡心口一紧,焦急的走上前,弯腰,心疼的叫着,“子瑶,怎么了?”
连着叫了两声都没反应,温濡更加焦急,伸手想要拍拍温子瑶的脑袋,可指尖还没碰到,她却猛的抬起头。
温子瑶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她不知道哭了多久,眼睛都肿了。看到面前的温濡时,她的眼底有着强烈的恨意稍纵即逝,恨不得扑上去,将她撕碎。可她到底还是忍住了,吸着鼻子,楚楚可怜的叫了一声“姐”。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就是一整晚没看到你,急坏了。”温子瑶死死揪着衣摆,努力平复着心底翻江倒海的情绪。而温濡在听到“一整晚”这三个字时,脸色变了变。
温子瑶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满脸关切的看着她,“姐,你昨晚去哪了?我们找了你一晚上,表哥急的都快疯了。”
温子瑶嘴里的表哥,正是宋词。宋家的小公子,宋清荷的侄儿。
不知道是不是温濡的错觉,温子瑶提起宋词时,她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嘲讽的意味。
可她心里有鬼,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其他的,就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哦,我去找紫苏了,在她那里住了一晚。”
温濡生怕温子瑶紧追不放,顺势跳开话题,“你身上的男士外套是谁的?”
“表哥的。”温子瑶回答的格外快,说完后又不自然的抿了抿嘴。
温濡压根没去细想,为什么温子瑶在家里,还披着宋词的外套。她简单的和温子瑶聊了几句,就转身,上了二楼。
书房的门半开着,里面断断续续的传来争执声。温濡隐约听到了她的名字,还有什么“心狠”“残忍”之类的词语。
她疑惑的蹙眉,脚步不受控制的走过去。
宋清荷率先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温濡,立马将涌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颇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宋词,然后才冲着温濡亲切的笑了笑,“洛洛回来啦!”
“婶婶。”温濡淡笑。
闻言,宋词的眉宇间浮起一抹痛色,近乎急切的转过身,抬脚,大步走到那个纤瘦的女孩面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洛洛,你回来就好了。”
男子身上熟悉的清香钻入鼻尖,惹的温濡眼眶微热,她用力咬着牙,硬是将泪水逼了回去,轻轻叫了一声“宋词哥”。
“好了,洛洛回来,阿词这小子也安心了,不用再跟我闹。”
宋清荷这话说的简单,却大有深意。她是在向温濡“解释”,为什么她和宋词会在书房争执。
第6章 辛苦费,两块五!()
…
同一时间,四季酒店的3606专属套房里,像是被冰霜覆盖,冰冷刺骨,寒气逼人。
季以墨瞅着面前的纸条,眼底几乎喷了火,“技术一般,差评!”他恨恨的咬牙,瞥到后面张狂的笑脸时,一口老血险些吐了出来。
该死的丑女人!
可是更抓狂的还在后面……当大少爷看到三个闪闪发光的钢镚时,眼珠子差点滚了出来。
两块五!二百五?
过夜费?辛苦费?
季以墨只觉得心肝脾肺肾没有一处不疼,他昨晚就应该直接做死她,看她还有没有命嘚瑟。
下一秒季以墨就黑了脸,他的男性尊严被她踩到了脚底板,直接掐死她不是更方便,干嘛还要白白便宜她,让她享受?
他那引以为傲的智商去哪了?
季以墨泄愤似的,将手里的纸条撕成粉碎,跟着捻起那三个钢镚丢进了垃圾桶。
他俊美无双的脸上,缓缓浮起一抹阴狠的笑容,黝黑的眸子里是狼一般凶残的目光,像是被触到底线时的暴怒,又像是发现合胃口的猎物时的兴奋。
好,很好!
别急,我们来日方长!
…
接下来的三天,温濡像是没事人一样。上学,放学,吃饭,回家……就好像那晚她和季以墨的缠绵,只是一场少女春梦。
没有人知道的是,她已经默默收拾好行李,办理好出国手续。等到周末,叔叔婶婶惯例回老宅时,她毅然的踏上了去往美国的航班。
…
四年后。
…
季以晨的电话打过来时,季以墨正叼着烟,右手敲着麻将桌面,催促林北城赶紧出牌。
他今儿手气旺,连续赢了十把。林北城哭丧着脸,看着自己手边的烂牌,索性一把将牌推了,开始耍赖,“哎呀,不玩了不玩了,我忘了我还有正事,明天继续哈。”
季以墨一口烟直接喷到了林北城的脸上,懒洋洋的斜睨着他,“你的正事不是混吃等死吗?”
“噗”夏紫陌咧嘴笑个不停,林北城幽怨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稀奇事,很三八的开口道:“你们都收到温家的请柬了吧?就是三天之后的宴会。”
曲翩然挑眉,“怎么了?”
林北城就是一个人来疯,有人搭理他就嘚瑟了,继续卖关子,“据说这次宴会是温家老爷子下令举办的,你们知道是为了谁吗?”
季以墨忍无可忍,直接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不说废话能憋死你?”
“大哥,说好了不许打头。”林北城在那嗷嗷嗷的乱叫,季以墨嫌弃的皱眉,刚准备挖苦他几句,放在一边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
夏紫陌离的近,侧身拿起手机,还不忘扫了一眼来电显示,见到是季以晨的,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递到季以墨手边,勾着红唇,“季二的电话。”
季以墨轻点了下头,按了接听。
“哥,明天上午十点,记得去机场接我。”说到这里,他又咳嗽了几下,才继续开口道:“我和她一起,哥,你到时候别为难人家小姑娘。”
她?小姑娘?……季以墨怔楞了一瞬,诧异的反问,“哪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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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是同一个温濡吗?()
林北城的八卦马达自动开启,双眼冒着狼光的靠过来,季以墨下意识的朝着左边挪开,但这并不妨碍林北城偷听。
约摸过了五秒,对面才传来季以晨略显羞涩的嗓音,夹杂着一丝抱怨,“哥,我之前跟你提过的。她叫温濡。”
林北城不住的点头,喃喃自语,“嗯,温濡,好名字啊!只是,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一旁的曲翩然接话,“温濡……和你刚才说的那个温濡,是同一个人吗?”
林北城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清楚。
季以墨明天上午有个会议,正想说让曲翩然代劳去接机,可耳尖的听到了林北城和曲翩然刚才说的话,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冲着电话那边“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林北城又屁颠颠的靠过来,“季二明天到?还带着一个小姑娘?”
他不停的挤眉弄眼,季以墨都担心他眼睛是不是抽风了,他才刚点头,林北城这货就开始拍胸脯,“难得季二回来,我明天的行程全部往后挪,亲自去接咱们二少爷。”
曲翩然优雅的喝了一口柠檬水,嗤笑,“想看人家小姑娘就直说,就你那点花花肠子,兄弟几个可是从小耳濡目染。”
一听这话,林北城就不乐意了,“三哥,来来来,咱们好久没聊过人生了。”
眼看着这两人就要开撕,季以墨只觉得脑袋疼,将面前的牌一推,旋即起身,绕到茶几旁边,抓起上面的钱包和车钥匙,就往包间门口走。
“大哥,去哪?”林北城叫他。
季以墨摆了摆手,“回家睡觉。”
夏紫陌赶紧拿起手包,顾不上打招呼,抬脚就冲着季以墨追上去。
林北城和曲翩然默默扫了一眼手表,九点半。两人很有默契的骂了一句“靠!”也跟着出了包间。
走到大堂时,季以墨和夏紫陌已经出了五光十色的大门。夏紫陌穿着细高跟,有些费力的跟在季以墨身后,她叫着他的名字,让他慢一点,可季以墨却压根不搭理她。
林北城又开始感慨,“咱大哥什么时候才懂怜香惜玉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