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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冲到地道内,后面就出来了轰然倒塌的声音,同时头顶上的尘土如雨点般落到了我们身上。
那简直是一通狂奔,我心里知道要是被活埋在了这地道内,怕是死了也没人知道。
我俩先后冲到了古井内,猴子一样地顺着绳子就往上爬,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蛮劲,我跳出井外,又转身把师叔拉了上来。
我倒还好,只是呼吸有点不均匀,可师叔就惨咯,我拖出他时,他整个人几乎虚脱。
我们平躺在井边,地震的感觉又持续了几分钟,整个世界才恢复了平静。
“小振是时候了”
师叔喘着粗气,跟我说。
我根本听不明白他的话,但也懒得问。
又过了几分钟,我们起身到井沿边往下一看,怪事发生了!
现在的井里已经有一半水了。
难道那地道塌陷了?我心里一惊。
“这里的事情应该已经完结了!”
师叔叹息道。
随后我俩又回到村西,远远的我就看到那大坑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浑浊的水。
“天呐!这也太快了,整了大坑都灌满了水!”
我惊呼道。
师叔大概也没想到这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那么大的一个坑已经变成了一个湖。
看到眼前的景象,俩人呆呆的看了一会儿,随后师叔让我先回去,还让我对这一切假装不知道。
他说要去趟小河村办点事,就和我在村西口分别了。
我回去的路上,看到几乎所有的人家里都亮起灯,孩子的哭声,狗叫声听到这些声音,我心里反而踏实了不少。
刚走到王吉良家门口,我差点和迎面走出来的王吉良撞个满怀。
“哎哟,小振!你这是去哪啦?”
原来王吉良被之前的地动山摇震醒后,去闺女房间找过我,看到我不在后,正准备出门看看。
“我我听到外面有声音,怕是有贼,就追了出去刚好遇到刚才那番震动,就等了一会才回来。”
“这样啊人没事就好!正好,你和我一起转一圈,瞅瞅咱村里有没有房屋倒塌或者人员伤亡等情况。”
我们俩大街小巷窜了个遍,王吉良知道我眼睛可以夜视,就让我充当了他的眼睛。
一圈下来,惊奇的发现并没有倒塌的房屋或者墙头,就连那些年久失修的破旧废弃房都完好无损,这是好事,却也让人有点纳闷。
没有倒塌的房屋,自然也就没有人员伤亡情况了。
天一亮我们几个就到了村西,当他们看到那个泛着涟漪的小湖时,惊得不知所以。
“这是咋回事,怎么平白无故的多出一个湖来?”
“一夜之间啊!水是哪来的!!”
在场的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人的表现也很反常,那就是陈老三。
陈老三只是满脸涨红,但我能看得出,他并没有被眼前所见震惊到。
八点多后,公安局、文化馆,另外还来了两辆挂着外地车牌的商务车。
张凯龙和杨国山满脸疑惑地跑到我面前,问发生了什么事。
后面跟着很多人,我随意扫了一眼,其中还有几张陌生面孔。
我隐瞒了见过师叔,并且跟着他来过这里的事,只说昨晚发生地震,早晨就看到这一池的水了。
“地震?没感觉到啊!”
说着他们互望了一眼,好像在向对方寻求答案。
所有人都表示没感觉到地震后,他们的目光再次扫向我。
“确实地震了,动静还小呢”
王吉良也帮着解释道。
第124章 订婚风波1()
“这就怪了!”
杨国山也疑惑不解。
暂且不管是不是地震过,眼前的小湖却是真实存在,而且是一夜之间出现的,就算不是地震,这里也一定发生过什么事。
沧海桑田的事在大自然里不算什么,可那也需要之少上万年,这短短一夜间,哪里来的这么多水
水面上漂浮着一些黑色的木片,时不时还会突然地从水底“钻出”几块,牛眼睛大小的水泡咕嘟咕嘟地冒着。
我这才想起昨晚师叔说的话,就在人群里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那俩研究生。
“古教授的那俩学生呢?”我忙问杨国山。
“今早晨我没找到他俩这俩孩子不属于我们单位,来不来的倒是无所谓,别出事就好!”
听杨国山这么一说,我头皮就是一麻,心道:难不成师叔所说的都是真的?这俩人只是个魂魄。
这时候人群里挤过俩年轻人,一男一女,看着不到三十岁,都戴着眼镜。
俩人手里拿着一大一小两个细长的瓶子,小心翼翼的走到水边,取了点水,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用镊子捏了点东西放到了细长瓶子里,然后晃了晃。
十几秒钟后,那女的回头看了一眼人群,说道:“这是黄河水!”
众人都是一惊。
这里距离黄河至少三四里地,再说现在黄河里已经断了流,水怎么可能流到这里呢?
大家一琢磨,唯一的可能是这坑内有条地下河,一直通到了黄河地下。
既然大坑已经被水淹了,这么大的坑,就算用抽水机抽,也得个把月,而且这还不考虑其它困难,所以这法子根本行不通。
事已至此,这葬着猴子小鬼的棺材和那巨大的棺椁就只能沉睡在水底了,也许有一天这坑内的水还会一夜之间消失掉,不过这是以后的事了。
至于那巨大棺椁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恐怕得等到“水落棺出”的那一天才能知道。
关于古教授失踪之谜,两天后就解开了。
其实也不算解开,只是在黄河的一个深水坑里找到了他的尸体,同时发现的还有那俩研究生的尸体。
经过法医检测,三具尸体已经出现了尸斑,死亡时间至少在五天之前。
这就让警察们不理解了,三天前他们还一起在老庙村西郊的大坑里考察过,死亡时间怎么可能在五天以前呢!法医和专案组的人出现了矛盾,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专案组的觉得是其它的外部条件干扰了法医对死者死亡时间的判断,而法医坚信自己的专业判断,他们说已经考虑到了所有可能的因素。
古教授三个人的死亡原因是溺水,解剖结果证实只是一次意外,没有他杀的迹象,只是让法医不懂的是三具尸体死亡前都没有挣扎过的痕迹,这怎么可能呢!
最后案子还是不了了之,既然能确定死于意外,警察们都很忙,也不愿意去深究是早死了两天,还是晚死了两天。
张凯龙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师叔判断的果然没错,当时我们见到的根本就不是人。
村西突然出现了一个湖,这也算是个稀奇事,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至少方圆百里内都知道了这件事,而且越传越离奇。有人说他们村的一个羊倌寻找自己丢失的羊,找到了这湖边,当时已经是傍晚,这羊倌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喊他。他回头一看,看到了一个没有脸的人。
还有人说在一个大雨倾盆的下午,他看到很多穿着雨衣的人围在湖边转,最后都跳进了湖里。
后来连我也有点相信这些传言了。
当天早上,除了公安局和文化馆的人,还来了很多市里和省里的专家,他们看到了文化馆传过去的考古现场的照片后,连夜赶了过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后来他们这些专家们得出的什么结论我就不知道了,其实也并不关心。
所有的车都在一个小时内陆续离开了,张凯龙临走前告诉我,他先去躺医院和局里,了解一下病情和案情的最新进展,随后会来找我的。
陈老三说很喜欢老庙村,我就让他暂时住在了艳丽家。
上午没事做,我便和陈老三动手收拾了一下艳丽家,晒了晒被子,到了午饭时间王吉良喊我们去他家吃饭。
“小振啊!下午陪我去看几个人。”
在去王吉良家的路上,他对我说。
“看谁啊?”我问。
咱们村的几个病员回来了,我代表村委会去看看。
“李贺、郝晓玉都回来了?”我又问。
“都回来了,只是身体有点虚弱,别的没事了!”王吉良随口回道。
午饭后,我帮着王吉良提着几箱蜜桔,先去了李贺家。李贺平时很少在村里,只是这段时间黄河断流,他又经历了之前那恐怖的一夜,心里已经决定以后不再靠河吃河了。
他只有一个女儿,如今已经嫁人,自己这些年的积蓄也不少,足够下半辈子用,而且他手里还有一条金属鱼自己觉得应该是白银的),运气好的话,还能卖个十几万。
我很想劝他不管怎样,就算是扔了,也赶紧把这条金属鱼处理掉,我总觉得这东西不吉利。
郝晓玉已经完全恢复,我们进她家门时她正在晒衣服,女孩嘛,天性爱干净,在医院里待了好几天,刚回家就都要把所有最近穿过的衣服洗一遍。
看到我和王吉良先后进门,他对着王吉良无比的恭敬,笑嘻嘻地喊“王叔来啦”,可一看到王吉良身后的我,脸上的微笑立刻就换成了冰霜。
“小流氓,你也来啦!”
王吉良和刚刚迎出来的郝晓玉的父母都尴尬的笑了笑。
他们仨其实并不知道郝晓玉为什么一直喊我流氓,而一看到她气嘟嘟的表情,我立刻就想到那晚的事情,身体也随之起了反应。
“王书记、小振啊!你们屋里坐!”郝晓玉的父亲赶紧邀请我们进屋,随后便象征性地训斥了郝晓玉两句。
沏茶倒水,一番客气地交谈,这些我全没在意,我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郝晓玉身上。
也许是前几天身体不适,在医院里又吃不好喝不好的,她整个人瘦了不少,这样反而显得身材苗条了不少,大病初愈,原本就俊俏的模样里又添了几分娇羞之气,人就显得更美了。
郝晓玉的母亲好像看出了端倪,一直朝我笑,不知道心里想什么。
临走时,郝晓玉的母亲喊住了我,小声对我说:“晚上你来我家一趟,我有事和找说”
我心里琢磨了一番,也没想到她会找我干啥?总不会是看上我,想把闺女嫁给我吧!
晚饭后,我如约去了郝晓玉家。
“小振啊!你今天多大来?”郝晓玉的父母一边一个坐在我面前。
“婶子,我马上十八了!”
“奥,晓玉今年十九,比你大一岁多,这找老婆,大点了好啊!”
我心里一激动,心道:这是什么跟什么啊!难不成真是看上我了让我做上门女婿?
郝晓玉的母亲,又说:“我知道你和艳丽的事那孩子也是可怜不过人的命,天注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也要看开啊!”
“我我能看开!”我回道。
郝晓玉的父亲接着说:“是这么回事,我们老俩年纪越来越大了,就这么一个闺女,总是不放心,希望她有个好的归宿可是最近她老是被脏东西缠身,我真担心”
“还是我说吧!”郝晓玉的母亲拽了一下她父亲。“小振啊!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前几年也吃了不少苦,不过现在已经苦尽甘来,我们觉得你这孩子不错,品行好,也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