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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师师兄,我明天想去医院看看艳丽,这个可以吧?”
师兄老道苦笑一声,笑道:“别有压力!白天你做什么事,我都不管,只要保证这五天内,我说的这个时间,你来这间密室就可以。”
晚饭是师兄老道自己做的,这时候我才知道,这宽敞的院落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且这里没有通电,照明工具是煤油灯。
吃完饭老道让我睡在他卧房对面的一间屋子里,并且嘱咐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进入他的卧房。
我冷哼了一声,心道:我性取向没问题,况且你这老胳膊老腿不对吧!难道这老家伙金屋藏娇?
我也是不正经惯了,随便这么一想,猜测可能修道之人行为做事都这么怪异吧!想到这些,我已经萌生了溜之大吉的念头。
第二天起床后,我走到大厅,师兄老道已经准备好了白粥。
边吃着,我再次提起要去医院看望李艳丽的事,他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说:“你不仅仅是去看看她,还要把她带到这里。”
“为啥呀!”我一惊,一口饭没咽下去,差点喷出来,没想到老道师兄会这么说。
“这闺女并不是惊讶过度,而是被人定了魂魄,如果七天内没有人帮她把魂魄解封,那么以后世上又多了个行尸走肉。”
我一听,那还能吃下饭,急忙问:“谁下的手?难道是猫脸李大娘?”
“我不是告诉过你?这阴煞也是被人控制的,她只是个工具而已。凶手可能还藏在你们村里,这也是我这么着急把你叫到这里的原因。”
我还想再问点什么,师兄一挥手,让我先别问了,五天之后,自然会告诉我。
第9章 代师传术()
匆匆吃了几口,拿起那摞钱,一摸,我靠!都是百元大钞,银行的捆钞纸还完整无损,应该是一万元,我小振爷啥时候拿过这么多钱啊!
出门时,老道师兄提醒我速去速回,千万要控制住情绪,就好像知道我今天会遇上麻烦事。
出了门,我又回头望了一眼这院子,一想到将来是我陈小振的,忍不住乐了出来,昨天溜走的念头瞬间又被扼杀了,自我劝解道:还是看看再说吧!如果老道能救醒艳丽,我还是可以考虑跟着他混的,又看看手里的钱
走了几分钟,一辆黄包三轮车靠了过来,我一看,竟然还是昨天送我们过来的那个司机。
三轮车司机把车听到我身前,直接从车上跳了下来。
“这位兄弟,你是是韩大师的什么人啊?”
看他低头哈腰的样子,我觉得有点好笑,混饭吃的时候,我基本也是这样子。
“真巧啊!司机师傅。我是他师弟!”说完腰一挺。
“啊!你这么这么年轻?”
“奥!师父晚年后,看我是百年不遇的人才,才破格收了我,所以我就成了韩师兄的师弟了。”
我也是没事的时候,在村里小卖部里蹭电视剧,看到过这样桥段,本想和司机开开玩笑。没想到这司机是个愣头青,听我这么说,立刻连连鞠躬。
“没想到,这是小师傅看着年纪轻轻,也是一位大师啊!”
看着附近也没有别的出租车,我就让他把我拉到区人民医院,通过一路上的闲聊,我得知这司机姓黄,他把师兄昨天送给他的名片以六百元的价格卖给了一个养油罐车的,这让他尝到了甜头,于是今天一早就来等着。
下车时,我问他多少钱。
司机黄,嘿嘿一笑说就想要张师兄的名片,不要钱,如果手里没有的话,可以下次补上。
不要拉倒,下次再说下次的事吧!心里这么想,我嘴上还是承诺下次一次给送他两张。
长这么大,我是第一次来到这么大的医院,进了门,看到车来人往的,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艳丽,连着问了好几个人李艳丽在那个病房么,这几个人都说不知道。
直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美女(后来才知道是护士),问我李艳丽得了什么病,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啊!总不能说是被猫脸老太吓得吧!
看我支支吾吾,她又让我描述了一下艳丽的病情,最后指引着我去了神经内科。
李艳丽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李贵死后,她和我一样也成了孤儿,这次住院还是村里出的钱,并找人来陪床,这时候陪床的早就不知道跑哪去逍遥了。
看她这样,我心痛难当,想到老道师兄的话,赶紧拉起她就走,被查房的护士拦住了。
争执一番后,我才知道不但住院要办住院手续,出院也得办出院手续,主治医师还想劝我留下艳丽多住几天,我正好一肚子火气没处撒,直接对他一顿臭骂。
好不容易办理完手续,看看我那块捡来的破手表,已经过了十一点。我心道,我陈小振能饿肚子,但不能让自己的准媳妇饿肚子啊,况且她现在还是个病人。
我让艳丽坐到路旁的花池上,就去附近看看有卖什么小吃的。幸亏艳丽只是神志不清醒,身体行动没有丝毫障碍。
医院附近最不缺的就是小吃店,我担心艳丽安全,随便买了几个包子和两瓶水,刚付了钱,胸口的那种滚烫感突然就出现了。
我心道:不好,难道猫脸老太又活了?又一想,不可能啊,况且这里还是区城,再一想,难道是艳丽出事了?
“小兄弟,找你钱!”包子铺老板喊道。
我哪里还顾得上等他找钱,转身狂奔向艳丽。
远远的就看到,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围着艳丽,还发出着恣意的嬉笑。
我一看这情景立刻火冒三丈,大吼一声“住手”,人随之也跑了过去。
“哪来的野小子?找揍是吧?”
一看对方是三个人,看打扮就是小混混,我也有点胆怯,心想:先编造个理由试试,能骗过去最后,实在不行就和他们拼了。
“这是我妹妹,脑子有点”说着我用手指了指后脑勺,意思是她脑子有问题,求他们高抬贵手。
“你妹妹?是情妹妹吧!”说着三人哄堂大笑起来。
这时候我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喷发出来,就觉得胸口那个滚烫的火球随时就要爆炸。
“我这有钱,算是算是”
我还没说完,看着像是三人小头头的红毛又奸笑了几声。
“有钱好啊!那我们就先劫财再劫色吧!兄弟几个都憋了好几天了。”说着他就从腰上掏出一把匕首,慢慢的向我靠了过来。
红毛走到距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住了,冷笑道:“识趣的就把钱留下,我们兄弟几个只想玩玩,不想伤人。”说完还用手里的匕首耍了一套花哨的动作。
此时,我的火气已经压住了胆怯,人也冷静了。
红毛看我没有反驳或求饶,以为被他镇住了,就嬉笑着上来掏我的衣服口袋。
见此情景,我牟足全身了力气一拳捶向了红毛的胸口,红毛根本就没反应过来,闷哼一声,人已经仰面倒在了三米之后的花池上。
我靠!看到这一拳这么有威力,我也是浑身一怔,心道:那天一拳把狸猫捶出去四五米,已经觉得自己很牛叉了,没想到今天的威力更大,看来那龙卵真是好东西啊!
另外两个小混混看到这一变故,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急忙掏出匕首,嚎叫着朝我冲过来。
看到刚才那拳的威力,顿时我多了几分自信,怒目盯着俩人手里的匕首,第一个人朝我胸口刺来,另一个捅向我的小腹,虽然有先有后,也差不了半秒钟。
说来也怪,不知道是不是我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缘故,就看到俩人的动作变得十分缓慢起来,我先是一拳捶向第一个人的手腕,又是一脚把第二个人的匕首踢飞了出去,随后就是连续的两拳。
“砰砰。”
俩人也仰面甩向了身后的花池里。
艳丽的上衣外套已经被三个混混扯了下来,但依旧是目光呆滞,我急忙抓起地上的衣服,给她披上,扶起来就朝着公路走去。
走出十几米后,回头看了一眼花池里的三个小混混,他们一动不动,嘴角淌着血。
这时候我才记起老道师兄的叮嘱,心道:我师兄真是神仙啊!比村里的孙老爷还牛叉,看来我真得好好跟他学,这一行有前途啊!
我怕摊上事,加快脚步拉着艳丽到公路边上打了辆黄包车。
等到我帮着艳丽买好换洗的衣物以及女性必备用品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傍晚时分才回到师兄家。
看到大门紧闭,我学着师兄的样子轻轻敲了三下,门哐当一声开了。
我也见怪不怪,拉着艳丽就进了大厅。
当天晚上,师兄先是让我拉着艳丽给师傅上香磕头,然后三个人去了密室。说来也怪,自从踏进师兄家的院门,艳丽精神了不少,似乎对外界有了细微的反应。
第二次踏进这间隐蔽的密室,原本放着石桌的地方换成了三块蒲团,三个人相对着坐了上去。
师兄拿出一张黄纸,用朱砂在上面画了几个奇怪的符号,然后手一抖,黄纸自己燃了起来,紧接着他抓起一根佛尘在空中挥了几下,嘴里念念有词。
“回来吧!”最后师兄喊了一声。
我就看到艳丽浑身一哆嗦,整个人晃了几下,身子一软,向后倒了下去。
幸亏我陈小振现在的反应速度超过常人很多倍,身子一探,用胳膊挡住了艳丽。
“师弟,你把她抱到你的卧房,第二天中午她才能醒过来。”
师兄好像很累,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到他额头细小的汗珠隐隐反着光。
安顿好了艳丽,师兄便教我背师傅留下的秘诀。
“南海岸上一皮草,昼夜长青永不老,王母蟠桃来解退,百般邪法都解了,一解黄衣端公、二解南离法、三解百艺法、四解三师法、五解铁匠法、六解华匠法、七解瓦匠法、八解石匠法、九解木匠法、十解割补法,天地解,年月解,日时解,奉请狐狸祖师,一切祖师百般解退,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手挽解退日月二宫”
秘诀很长,师兄念一句,我念一句,一遍遍的重复。
神奇的是,我一念这些秘诀,胸口那种滚烫的感觉立刻出现了,而且更加强烈。
第二天中午,艳丽果然醒了过来。
她先是四周看了看,看到我后嚎啕大哭起来。
艳丽讲述了当晚被猫脸老太袭击的事,说到痛处,扑到了我怀里。我又把后来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她听得也是目瞪口呆。
之后的五天时间,我们没有出过院门,白天我自学师傅留下的几本手写的线装书,晚上则是记师兄口述的秘诀。
弹指挥间,到了第六天早晨。吃完饭,师兄领着我们给师父和师祖烧香磕头,嘴里默念着什么。
“今天你们得回村一趟,否则老庙村的百姓们就遭殃了。”
师兄满脸愁容的说道。
第10章 白衣幽魂()
“村里能有啥事啊!总不会是猫脸老太又活过来了吧?”
师兄摇摇头说:“比这还要严重,一切都是劫数啊!天机不可泄漏,你回去后自然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一听他这么说,我疑惑不解地问:“为什么啊?师兄,那些口诀我记得还不算很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