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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镇鬼人-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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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看表,还有七分钟才到十点,的确是提前了一个小时。

    张凯龙把车藏到了大坝一侧的台子上。

    这黄河大坝上每隔几里地会向一边凸出一块,目的是防止河水泛滥时,可以用这里的土添堵决堤的口子。后来当地部门每隔几年都会清一次淤,所谓的清淤就是在冬季,河水断流或者水量少时,用专业的挖沙船把高出的河床泥沙刮一层去,这样,一般的年头里,黄河就不会决堤了,那凸出的台子也成了路人偶尔停车的地方。

    停车熄火后,三个人悄悄的走向浮桥。

    远远的我看到收费站里空无一人,收费栏杆也提了起来。咦?今天也不是国家规定的免费日啊!难道说收费员又出事了?

    张凯龙和陈老三看到空无一人的收费站后,也是一愣,但都没说什么。

    刚刚绕过收费站,我一眼就看到浮桥中央一侧的桥头上,坐着一个全身穿着白衣的人,再仔细看,那是个花白头发、长胡须的老头。

    “你们看!是那老头吗?”

    张凯龙和陈老三视力没我好,我指着让他们看,他们也只能隐约看到一片白色。

    “你看清楚啦?是个老头!”

    张凯龙问我。

    “看的很清楚啊!他他竟然坐在船头上钓鱼!”

    我再看去,就注意到这个老头手里一动不动的提着一根鱼竿,竟然在大晚的上坐在这里钓鱼!

    我们走了几十米后,张凯龙和陈老三也认清了这是个穿白衣的人,而且是老头。

    “妈的!他也竟然提前了一个小时就到了!”

    张凯龙小声骂道。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老头的身后,还没等张凯龙开头,那老头就微微点点头,用极其洪亮的声音说了句:“来啦!稍等我一会儿,让我先钓上这条鱼!”

    说完这句话,老头便一动也不动了,只是盯着水面的钓鱼线。

    我心里的纳闷简直到了极点,不是说这老头用的是绣花针钓鱼,而且这些天里从来没有钓上来一条鱼么?现在他又是演的哪一处!

    在这种氛围下,我们三人也很自觉的屏住了呼吸,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整个黄河上只有偶尔小鱼戏水的声音。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只见老头猛的把鱼竿提了起来,同时向船板上一甩。

    只见一个浑身泛红的大头婴儿被他甩到了船板上。

第90章 深夜赴会() 
这竟然是个死婴!

    看这个死婴的样子,浑身泛红,微闭着双眼,双手攥拳。视线转到他的右手上,我这才注意到,那条鱼线的一头正被他的右手攥着。

    这是个死婴?死人怎么能攥起鱼钩呢!况且这猛的拉上岸的力气很大,就算是活着的孩子也不可能攥的这么紧。

    “鱼钓上来啦!很奇怪吧?”

    老头转身一手捋着胡须,另一只手轻轻的把鱼竿放到了地上,看着我们惊恐的样子,只是微微一笑。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老头的样子,五官及其精致,脸上也没有一个褶皱,用我在电视剧“八仙过海”中学的一个词,就是“道风仙骨”。

    “老大爷,这是鱼?这不是个死婴儿么?”

    张凯龙浑身一怔后,结结巴巴地问。

    “这东西在岸上像是死的,可是在河里却是活的!”

    “也不是鱼啊!”陈老三也忍不住问道。

    老头只是微笑,没有回答陈老三的话。

    张凯龙又张了张嘴,但还是欲言又止了,沉默了一下后,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写着血字的纸条,问老头:“这是你你让那俩孩子交给我们的?”

    老头又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回道:“你们可以喊我老孙!”。

    这时候我心里已经有点生气,这大晚上的,被一个老头诓到这荒郊野外,他还爱答不理的

    老孙一边听我们说,一边从身侧的包里拿出一只毛笔和黄纸,突然的把左手的中指伸到了嘴里,再伸出来时,手指上已经满是鲜血。

    他右手拿着毛笔蘸着血在一张黄纸上画了些什么,一边画嘴里还念叨着,他涂画的样子,看似很随意,一气呵成。画完后,他用带血的手指往黄纸上一戳,然后迅速的把黄纸扣到了死婴的身上。

    那一瞬间,我脑袋就是嗡的一下,这整个连贯动作我似曾相识啊!应该是一种镇妖伏魔的道术。一想到这是道术,我脑袋又是嗡的一下,我立刻就想起来了,这是师父留下的道经中记录的一种道法啊!

    师兄曾自豪的对我说过,这几本书上记录的都是我们黄河道人的独门道术道法,可这老孙怎么会使呢?

    只见那张用血涂鸦过了黄纸贴到死婴身上后,竟然冒出了阵阵青烟,随后恐怖的一幕就发生了。

    这死婴动了起来,浑身在抖动,好像很疼痛的样子,嘴里还发出类似于婴儿尖叫的怪声。我们三个一看这一幕,吓得忙往后退。

    老孙也突然严肃了起来,双手做了一个很特别的动作,嘴里便开始念叨着什么。他一念,死婴抖动的更厉害了,原本婴儿般的尖叫声,已经变成了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声。

    当时幸亏是晚上,而且这死婴的尖叫声虽然凄惨,但声音并不算高,否则真能引来周围的人。

    大约五分钟后,船板上就只剩下一张黄纸和一滩黑红色的液体了。

    我们三人已经都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老孙的脸上则恢复了之前的淡淡微笑。

    “咱们去谈正事吧!”

    老孙说完,拿起身侧的黑包,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向了河的另一侧。

    我们仨互望了一眼后,赶紧跟了过去。

    看外貌,老孙应该到了耄耋之年,但是走起路来十分轻盈,就好像整个身体没有重量一样。他沿着浮桥走到了河的对岸,又转身走到其中一艘搭建浮桥的船的船头,然后嗖的一下跳了下去。

    当时我们距离他还有七八米,看不到大船头下面的情况,还以为他跳进河里了呢!赶紧几步跑了过去,才看到原来这下面停着一艘木船。

    这时候我都开始怀疑,老孙是不是个年青人乔装打扮的,即使是一般的年轻人,也很难做出这么敏捷的动作。

    “下来吧!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老孙朝我们招了招手。

    这艘小船顶多可以乘坐五六个人,载上我们四个,已经显得很满当了。

    “去哪啊!孙孙大爷!”

    老孙又是微微一笑,回道:“去看看河里那些脏东西现在怎么样啦!”

    老孙指着船桨对陈老三说:“你应该会划船吧?就别客气啦!”

    陈老三平时也算是蛮横之人,三句话不对付,就会和人动手,但这时候却一点脾气也没有,乖乖的拿起船桨,按照老孙指的方向划了起来。

    “坐下吧!咱们聊聊!”

    我和张凯龙坐到老孙的对面,准备听他的下文。

    “我不是当地人,上一次来到这里时,还是五十年前!”

    这是老孙说的第一句话。

    老孙继续说道:“也许你们很奇怪,其实我不是故弄玄虚,因为那些脏东西的力量越来越大,我只能用这种方式隐藏自己!”

    我忍不住插话道:“老老孙,我觉得那小河村的人才是故弄玄虚呢!”

    我一提到小河村,老孙的脸色就是微微一变,叹了口气,回道:“是我害了这个村子,但愿还有时间弥补吧!”

    “你害了谁?村子?”

    我越听越糊涂,忙问道。

    “你们不是觉得小河村的人都很怪么?”老孙问。

    “是啊!今天上午我们去过一次,只看到四个人——不!应该是三个人,一个老头和俩小男孩,这老头十分古怪,小孩也净说奇怪的话。”

    “你错啦!这村子里现在就剩下三个正常人啦!就是你说的这仨人。”老孙回道。

    张凯龙忙摆手,回道:“他们这还算正常?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现在已经不是人啦,那孩子不是告诉过你,这村里里除了他俩外,其他人都是白天睡觉,晚上活动么?难道你们就没想过这是为什么?”

    这话说的让我们心里咯噔一下,啥叫不是人,难不成一村子人都成了鬼?

    其实今天上午在回公安局的路上,张凯龙也给我们分析过,当然他是从一个警察的视角琢磨的这件事。

    一般情况下,白天休息,晚上活动的十之八九不是好人,如果不是在干见不得人的事,又何必非得晚上干呢?当时我和陈老三的脑子都一团乱,便听之信之了。

    “老孙,他们不是人,是什么啊?”

    老孙回答:“是僵!”

    听老孙解释了一番后,我们才明白。

    这所谓的“僵”,其实并不是僵尸,而是人的三魂七魄被暂时镇压住了,如果能在七天内解救出来,那还没事,否则就是死尸一具。

    小河村的村民,除了俩男孩和那疯老头外,都被黄河里的脏东西镇住了三魂七魄,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

    为什么黄河里的脏东西会针对这个村呢?正是因为这两个月里,老孙一直住在这个村里。至于俩小孩和那老头没有被脏东西镇住,老孙是这么解释的:

    这两个月里他其实是住在一个场院里,这个场院在很久之前是村里的磨坊。老孙是修道之人,自然能看出这一切,可奇怪的是那俩小孩也能看到每到晚上,场院就变成一个磨坊,他们经常偷着跑来和老孙聊天,老孙每人送给他们一块弧形玉坠,让他们挂到脖子上,同时答应保守关于自己的秘密。

    小孩子果然信守承诺,没有把老孙的事情讲出来,同时也躲过了一次浩劫。

    至于那个老头,连老孙也摸不透,他在暗处也偷偷的观察过他,觉得这老头很不简单,至少是这个村里真正清醒的人。

    因为全村人的三魂七魄被镇住了,所以整个村子阴气极重,就连小鸟、苍蝇、蚊子这样的小动物都不敢靠近,所以今天上午我们没有看到过一只鸟。

    我想能看到已经死去半年的老太太,也应该和这里阴气很重有关吧!

    老孙一席话说完,惊得我们三人目瞪口呆。

    张凯龙突然站了起来,声音低沉地问:“老孙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知道虽然张凯龙暂时辞了职,但是这会儿职业病又犯了。

    “我是谁?哈哈哈!”老孙哈哈一笑后,转头看向我。“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吧?”

    我被他这么一问,竟然愣住了,忙解释道:“我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您啊!咋”我这个“咋”字刚出,就想到刚才老孙处理那红色死婴的一幕了,那纯粹是黄河道人特有的手法啊!

    “你是黄河道人?”

    我连忙问他。

    老孙没有含糊,微笑着点点头。

    “你认识韩海城?”我觉得老孙和我师兄年龄应该差不多,便问道。

    “当然认识!他应该喊我师叔。”

    我一听头就大啦!韩海城是我师兄,他要是喊老孙师叔的话,我岂不是也要喊他师叔?

    正在我发愣之际,老孙突然朝着我跪了下来,然后迅速的磕了三个头。

    “老孙你这是”我急忙想上前扶他,无奈船上空间小,行动不便,没等我扶起他,三个头已经磕完了。

    “你叫陈小振?”老孙磕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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