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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没关,里面亮着灯,张凯龙轻轻一推,就开了。屋子里的景象简直让人作呕,到处都是血淋淋的,五脏六腑,手脚胳膊腿这画面连专案组的都不敢直视。
张凯龙壮着胆,推开了内屋的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我看到地上瘫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一眼我就认了出来,这是李艳丽啊!
李艳丽浑身都是血,眼睛呆滞地盯着地面,对我们的到来没有丝毫的反应。
“艳丽?艳丽?”
我本来几欲作呕,但一看到李艳丽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哪来的虎劲,两步就冲了上去,晃了晃李艳丽的肩膀。她就像个木头一样,表情甚至眼神没有丝毫的变化!
我心里怒骂道!这他娘的怎么回事,难道我的准媳妇成傻子啦?
李艳丽是我陈小振的暗恋对象,自从情窦初开,她长期霸占着我意淫对象的前三名,我无数次地幻想着认真干好自己有前途的掏黄事业,有了钱,将来去她家提亲。
法医推开我,给李艳丽做个简单检查,检查的结果是她没有受到丝毫外伤,很可能是惊吓过度,导致的精神失常。
这已经是凌晨了,两名女法医把艳丽弄到车上,说是送到区人民医院做个详细检查。张凯龙他们也带着这些尸体回了区里。
经过调查,那个被啃食的认不出模样的人头是李贵朋友的,也该当着他倒霉,那天晚上恰好到李艳丽家做客。
至于两个婴儿则是李艳丽的后邻一对年轻夫妇的,那晚丈夫住在了县城的工地上,小媳妇一个人在家带着双胞胎孩子。好像这李大娘并没有完全丧失人性,只是把这年轻媳妇扔到了墙上,摔晕了过去,庆幸的是三口人都平安无事。
案子算是破了,凶手猫脸老太已经去世,但按照程序我和李小坏以及王吉良书记还是得去一趟区公安局做份笔录。
做完笔录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我们三人刚走出公安局大门,就看到个一身黑衣的瘦老头朝着我似笑非笑。我一看,原来是韩老道。
‘“小兄弟,咱们聊聊吧!若不嫌弃,今晚就到老哥的家里住一晚吧!”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心道:我和你一个阴阳怪气的臭道士有什么好聊的!莫非他真垂涎我的美色?转念一想,有个住的地方也好,明天我还得去医院看艳丽,这一来一回好几十里路,纯粹浪费车费啊!大不了我今晚就便宜了这老道士。
这么想,我就让王吉良和李小坏先回村里。
俩人离开后,老道也没说什么,而是转身拦了一辆黄包车(当地的出租三轮车)。上车后,他递给黄包车司机一张黑色名片,司机接过名片后,浑身一怔,立刻变得毕恭毕敬。
七拐八拐后,黄包车从一条小巷子里出了城,又走了三四里路,停在了一个单独院子的大门口。
这是个四合院,极其气派辉煌,迈下车后,看到朱红色的大门上挂着一块大匾,上面是四个黑色大字“吾念天地”。
黄包车司机停下车,恭敬的敞开车门,等我俩都下了车,鞠了个躬才登上黄包车离去。
司机走后,我才想起来,急忙喊住老道:“韩韩大师,咱们好像还没给他车费啊!你要是手头紧,这钱我拿!”说着我就做了个掏钱的动作。
老道转身朝我微微一笑,缓缓地说:“老弟有所不知啊!我刚才给他的那张名片是施过法的,可保佑化解一次劫难,如果他不想要,随便找个大点的店铺,足可以换五百块钱。”
我一听,头一炸!我的天呐!站在我眼前的这是个活财神爷啊!他随便一张名片就能换五百块钱,我若能要点别的东西,岂不
突然我就意识到了,如果以后我能跟着这老道混,可我那掏黄的工作还有前途啊!
第8章 黄河道人()
老道在大门上敲了三下,一扇门缓缓的开了。
“走吧!”他手一挥,先走进了院子。
我走进这院子后,顿时感到一阵心旷神怡,院子里的一切,包括建筑和树木都透着古色古香,让我浑身都弥漫着一种软绵绵的舒服感觉,难以言表。
“这是老哥修行的洞府,我百年后,就是你的了!”
一听,我浑身就是一颤,第一反应是我听错了!“你说以后这院子给谁?”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又问了一遍。
“这里的一切将来都归你啊!”
我这人卑贱了十几年,长这么大,平时都是看着别人脸色过日子,一听到老道要把这宫殿一样的院落送给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擦!幸福来得太突然啦!
说完这句,老道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走向西北侧的一间不大不小的大厅。我心里已经乐开花啦!当确定耳朵没听错后,先是兴奋地四周打量了一下这宽阔的院子,心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了我和李艳丽相依偎着坐在门前的石凳上
“进来吧!”老道敞开那间大厅的门。
迈进木质古朴的朱红色的屋门,我先看到的是在门对面,有四尊彩绘的石像,看得出其中三尊是被神化了的,还有一顿竟然看着是个普通的老头,每尊石像前放着一个青铜色的香炉。
一进门,韩老道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嘴里念叨“四十多年了,师父教给徒儿的任务终于可以完成啦!”磕完头,他喊我:“小师弟,你也来给先祖和师父磕三个头吧!”
“师父?我哪来的师父啊!”我陈小振自小就孤苦伶仃,倒是盼着有个师傅,可谁愿意收我啊!让我拜师傅,这不相当于让个太监给媳妇梳头。
“你先磕头,我慢慢再讲给你听!”
老道的话声音不高,但让人感觉很有危险,不敢抗拒。
我心道:拜就拜吧!多拜几个神仙也不是坏事,礼多神不怪嘛!
三个响头磕完,韩老道喜上眉梢,一只手捋着胡须,另一只手把我扶了起来。
“师弟,你来这边!”
我起身后,老道把我拉到的正北面(石像前)。
我刚站好,他立刻后退了两步,转身后,面向我跪了下来,连续的磕了三个头。
自从来到这院子里,我一直处在晕晕乎乎的状态,等反应过来,想去伸手阻止,老道的三个响头已经磕完了!
“韩大师,你这是”
重新站起来后,老道的表情更加舒展了些!大改之前的阴冷高深的样子,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就是个普通慈祥善良的老者。
“不要叫我大师,之前告诉过你咱们论兄弟相称,现在我再纠正一下,我是你的师哥,你是我师弟,明白啦?以后就喊我师哥?”
“韩师哥!这到底是咋回事啊!咱们之前并不是认识啊!关键是我也没个师傅啊!”
老道笑了笑,问我:“你知道为什么那猫脸老头怕的人是你么?”
我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之前你吃的东西啊!现在你体内已经蕴藏着十八代黄河道人的修为精华,算起来你是咱们黄河道人的衣钵传承人,所以刚才我向你磕了三个头,说起来也是拜见诸位祖师的衣钵继承人。”
“最近我我只是偷吃了村里薛春山村长家的一只鸡”
“你没吃龙卵?”
“龙卵?”一听这词,我立刻就想起了那天下午在黄河边被那疯老头戏弄的事情。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东西,更不确定最近几天身体的变化,是不是和吃的这黑乎乎的东西有关。
老道让我把当日遇到疯老头,误食小黑石头的过程详细讲了一遍,讲完后,他竟然淌出了两行老泪。
“他就是咱们的师父啊!第十八代黄河道人,他给你吃的东西就是龙卵,这一切果然就和他四十年前说的一样啊”
说着,老道指了指那尊凡人模样的雕塑,说道:“四十多年没有见过他老人家了,我找人请了这尊雕塑,每月初一十五烧香供奉算是尽尽为徒之道。”
老道再次点上三炷香,和我一起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师父,海城一直谨记你的话,四十年前,你救了我,还教了我一身本事,现在徒儿便遵守师父的遗愿,把你留下的东西交给师弟。”
起身后,老道又走到供桌前,双手握着其中一个香炉用力一转,只听一侧的墙上传来了阵阵轰鸣声,紧接着墙上出现了一个小门形状的洞。
老道看了我一眼,走进了洞内。
我跟着老道进了洞,方知洞内别有洞天,走过七弯八拐的一段廊道。
“刺啦”。老道划燃了一根火柴,点燃了墙角上的两盏油灯。
借着油灯的光晕,能看清这是一间二十平米左右的隐蔽房间,正中央的石桌上放着一个古铜色的木头箱子。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师弟,这是四十年前,师父让我转交给你的东西”
老道的话还没说完,我胸口再次出现了那种滚烫感,而且比前几次都要强烈,就好似吃了一口热地瓜,咽又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
老道“啪”的一声打开了古铜色的箱子,里面放着一把朱红色小木剑,约有十寸长,一个成人手掌大小的罗盘,以及几本线装的书。
他双手把这这件东西捧出来,小心翼翼的递给我。
“师弟,四十年前师父夜观天象,推算到了今天的一切,他让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你,并传授给你几句口诀,只要你记住口诀,再参照这几本书的内容修行,修为定不可限量!”
“这么小的一把木剑是做什么用的?”我问师兄老道。
“难道师弟就没听说过道家三宝‘木剑、罗盘和拂尘’?”
我尴尬的摇了摇头。
“那你先收着吧!到时候就知道这是几件难得的宝贝啦!”
我又问:“韩师兄,我现在也算是黄河道徒了,可可还不知道,黄河道人怎么修行啊!”其实这时候我已经冷静点了,心中暗暗琢磨了一下,老道这些话十分可疑啊!
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就算有又怎么这么巧砸到我陈小振头上呢!莫非这是什么传销组织,用这种疑神疑鬼的办法引诱我上当?
老道笑了笑,大概是猜透了我的心思,缓缓道:“道可道,非常道,有道天下之所始,我们信奉的是天人合一,黄河就是我们的真君。也不讲究专门的修行方式,万事皆修道,修心在各心。”
听着老道的话,我似懂非懂,不自觉的翻开了最上面的一本书。
书的扉页上写着几个我认识的字“小振切记:遇事莫要怕,善字立心头。风云相会日,吾徒定乾坤。”
到了现在,我才完全相信老道的话。
老道看着至少七十多岁,那天在黄河遇到的老头——现在应该称为师父了——岂不是得一百多岁了?师兄老道让我把这几本书妥善保管好,木剑和罗盘也随身携带。
两个人在暗室里聊了会天,他给我讲了当年遇到师父的过程,令我匪夷所思的是师兄说当年的师父已经是头发花白的老头了。
“小振,以后我就这么称呼你吧!这几天晚上亥时到丑时(问了之后才知道是晚上的九点到凌晨三点),我你来到这间密室,我代替师父把口诀传给你,你的任务还真重啊!”
我问:“师师兄,我明天想去医院看看艳丽,这个可以吧?”
师兄老道苦笑一声,笑道:“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