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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嘀咕道。
于丽娜也从屋里走出来,此时已经换了之前常穿的宽松衣服,变成了村村姑。
“小振,你大哥大怎么一直关机啊!我打了十几遍”
“奥!没这个习惯,一直没有电。”
我回答着于丽娜,可视线始终没离开过老于的脸,想找出什么破绽。
“咋啦,一个月不见,不认识你老于叔啦?”
老于被我看的有些不自然,随口嘟囔道。
还没等我回答,身后的李小坏抢先回道:“什么一个多月,咱们不是半个月前才见过么!当时你你坐在八仙椅上一动也不动,后来”
我忙回手捏了一下李小坏,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老于听的一脸茫然,喃喃道:“半个月前?半个月前?没有吧!”
从老于脸上的表情,我能感觉出他没有说话,回忆一下上次见到老于,确实是在半个月前,可他怎么会不记得呢!
事情一定有蹊跷——难道此时的老于和半个月前我们见到的老于不是一个人?
半个月前,老于的确不正常,无论是走路的姿势,还是满脸的煞白,甚至说话的语调,都不是正常的状态。
那一夜我收到张凯龙的求救电话,深夜赶到小河村,发现张凯龙他们几人被一群红眼睛的蟾蜍围攻,最后每只蟾蜍嘴里爬出一条红色蜈蚣
这些蟾蜍剧毒无比,被碰一下,小命就难保,再加上老于家里屋的水缸里窝着几个已经咽气的小协警,后来他们竟然和老于一起走出了院子。
我这才判断,后来走出院子的老于其实已经死了。
死人怎么能复活呢?我心中的疑惑再次到了极点,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算起来,宁夏贺兰山山谷里的,那五个村中大部分人其实早就死了,只是后来姥姥她们用了一种巧妙的方法创造了一种“人蛊共生”的生命状态。
那些人看着和正常人无异,也有七情六欲,也得吃喝拉撒,甚至在床上做那事时,给人的感觉也一样,当然也会结婚生子,只不过他们的生命是依靠体内的蛊虫延续,蛊虫在人就活着,一旦蛊虫死了,人也就随之死了。
说白了,那就是一种高级的蛊人。
难道此时的老于也成了高级的蛊人?
如果是这样,那么在我们去宁夏的这段时间里,一定又发生了什么事。
不管怎样,看到于丽娜父女俩能团聚,我打心里高兴。
老于本来是邀请我们中午来吃饭,又怕不提前约,我们有事来不到,没想到一大早晨,我俩就来了。
“你们真是俺父女俩的大恩人啊!上次的事,还不知道怎么报答呢!这次又救了小娜,如果如果你觉得小娜长得还行,就”
后面的话,不说我们也明白,于丽娜更是羞得忙打断了老于后面的话,但还是用寻求答案的眼神看着我。
于丽娜虽好,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是出类拔萃的,可当前又不是美好的古代社会,法律明文规定必须“一夫一妻”,我已经有郝晓玉和李艳丽了,一想起这事,头就大了——除非带着她们一起去姥姥所在的峡谷
为了不让现场尴尬,我开玩笑地问:“老于,你有几个闺女啊?我全收了!”
“你滚蛋!”
我话刚说完,于丽娜娇呵一声,转身窜进了屋里。
既然老于没事,哪怕变成了蛊人,也是个美满的结局,希望他自己永远不知道事情的真像,希望于丽娜也永远不知道。
老于要给我们煮鸡吃,他家养的小公鸡刚满一年,可谓是难得的菜肴。
我和李小坏帮着抱柴火,老于则亲自杀鸡拔毛,不到十一点,大锅里便飘出了浓郁额鸡汤味。
没有在农村生活过的人体会不到这种滋味——朝天大铁锅、木柴,小火慢炖,这样炖出的肉汤格外鲜美,即便是再大的饭店,也做不出这个味。
一直到吃饭,于丽娜都不搭理我,反而很主动和李小坏说这说那的,弄得李小坏满脸的遐想。
吃完饭,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天。
我一直试探着想弄明白半个月前,老于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而老于的记忆只停留在了他们家冲进了几个戴着墨镜的人,当时他正坐在正对门口的八仙椅上,之后就断片了。
他再恢复记忆时,自己也是坐在自己的八仙椅上,要不是和外界接触,他还不知道这期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天。
发现自己的闺女失踪后,他果断报了警,因为小河村多次出事,张凯龙不在,局里直接派来了副队长老郭,然而几天过去了,依旧没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正当老于急得抓耳挠腮时,没想到于丽娜突然回来了,告诉了父亲自己这些天的经历,这才有了于丽娜打电话邀我们吃饭的事。
正聊着天,忽然想起了“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上荡悠悠”的铃声。
李小坏看了一下电话号码,接起来直接喊“龙哥”,不用问,打电话的是张凯龙。
凭借超常的听觉能力,我听到电话对面的张凯龙问李小坏是不是和我在一块,然后说查到杨国山宿舍的那五个指纹是谁的了,让我赶紧过去一趟。
挂电话前,我听到张凯龙自言自语地骂道“真他娘的邪门,这不是闹鬼嘛”。
第304章 院子里的脚步声()
电话里,张凯龙的声音很急切,关键是最后自言自语那句话,让我感觉到在杨国山宿舍里发现的指纹可能有什么问题。
两个人离开小河村,火速赶到了区公安局。
司机小张正站在门口迎候我俩。
“快进去吧!都在会议室开会呢!”
看到我俩后,小张忙喊道。
敞开会议室的门,一股浓烈的香烟味迎面扑来,呛得我和李小坏连连咳嗽。
张凯龙他们专案组的二十几个人围着坐着,个个满脸愁容,其中大部分人手里都掐着烟。我也知道,专案组的警察接手的都是大案、难案,压力大,抽烟就成了大部分专案组警察的一种发泄方式。
看我进来,张凯龙忙指了指一指他身侧的空位置,说:“你可来了,先坐。”
我坐下后,忙问:“怎么了?龙哥,难道那五个手指纹有问题?”
张凯龙点点头,同时把手里的半截烟掐掉,递给我一份报告。
“指纹的比对结果出来了,你自己看吧!
我一眼就看到几个指纹旁边赫然写着“李国华”。
李国华?愣了一下后,我头皮瞬间就像被电了一下,李国华不是古董李的名字么?指纹是古董李的——这绝对不可能啊!
“龙哥这这是咋回事啊?怎么是古董李的指纹?”
“如果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不用叫你来了,邪门啊!”他叹息道。
紧接着,张凯龙又说:“我们已经讨论了一个小时了,实在想不出是怎么回事,也先后比对过,在技术方面绝对没问题啊!”
他的意思我明白,就是说这确定是古董李的指纹。
“会不会是另一个和古董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留下的?”我问。
“几乎没有这个可能!因为即便是长相一模一样的双胞胎,指纹也不会一样。”
难道古董李又活了过来?并且深夜回到了自己曾睡过的宿舍?我心里琢磨道。这无异于天方夜谭啊!突然又想到那份口供内容,文化馆的门卫听到杨国山和人说话,这人又是谁呢?难道就是留下指纹的古董李?
关于古董李,越来越扑朔迷离起来。
“有个秘密,我本不想告诉你们,可事情到这这一步,也许说出来,会对案子有帮助。”我犹豫了一下,说道。
“秘密?什么秘密?”张凯龙忙问我,其他人的视线也瞬间盯到了我的脸上。
“这事太过诡异,很难让人相信——其实古董李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我话刚出口,会议室响起一片惊叹声,同时还有杯子掉到地上的声音。
“什么?他死了二十多年了?这怎么可能啊!”
“不可能吧!前段时间,咱们不还拘留过他?”
顿时议论声,惊叹声连成了一片。
张凯龙也是浑身一怔,倒是没有和其他人那样满脸的难以自信,他似乎沉思了一下,然后斩钉截铁地说“我相信!”
“到底怎么回事?小振,你赶紧和大伙说清楚啊!”
副队长老郭眉头都拧成了麻花,着急地朝我喊道。
我把在宁夏皇帝祭天地的山谷中,发现古董李尸体的事简单一说,当然把关于伏羲的事整个略过去了,只告诉他们那片土地很神奇,有“复制”人的能力,古董李死后,又瞬间复制出一个,并且离开了宁夏。
众人听的更是目瞪口呆,现场也变得一片哑然。
最后大家还是相信了我的话,也就说,我们大家认识的古董李其实并非普通人,那么在他身上发生再邪门的事,也似乎说的通了。
案子再次陷入到了死胡同,总不能让警察通缉一个死了一两个月的人吧?
散会后,张凯龙把我和李小坏留下了。
“小振,这事情恐怕还得靠你啊!”
我点点头。
“对了,龙哥,六合派出所的案子怎么样啦?”
张凯龙又是眉头一皱,叹了口气,才回道:“说起来,更邪门,那几个失踪的小协警后来又回来了,但一问三不知——案子也就这么搁置了。”
我点了点头,说:“可能你还不知道,老于也回来了,而且也和正常人无异,估计那几个小协警情况一样。”
交流了一番后,我便和李小坏回到了老庙村。
刚到村口,我忽然想起了这次去宁夏前,那个满身偷着尸臭味,和古董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要在村西塌陷出的大坑里搞水产养殖。
想到这些,突然就很想去村西大坑前看看。
远远看去,大坑四周已经围上了栅栏,正面还竖着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水深危险,请莫靠近”八个大字。
那家伙是什么人?还真在这里养起了东西。我心里暗道。
靠近点后,我看到水面黑黝黝的,也看不到有什么东西,正想转身离开,突然就感到小腹内的灵蛇急剧动了几下。
嗯?难道这附近有蛊虫!
灵蛇在我体内待了这么久,和我早就有了某种心灵感性,从他的反应我能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惶恐和急躁。
我急忙用心里语言问他:“发现什么了?”
灵蛇回道:“附近有大量的蛊虫,而且十分凶残厉害。”
附近?我四处环视了一圈,最后就把视力定格到了身前的巨坑里。
难道这水里藏着大量蛊虫?想想,还真有可能啊!我几乎可以确定,声称要在这里搞养殖的老头有问题,而且他看上去就是古董李。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先回到村里。
回到郝晓玉家,我先给大哥大充上电,因为离开公安局时,已经和张凯龙说好,一有消息立刻通过电话联系。
不得不说,手提电话是个好东西,让两个即便是相距万里的人,能够瞬间说上话,这要比写信或者让别人带话,要方便得多,也实用得多。
就好比两个年轻人谈恋爱,彼此间肉麻的情话,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