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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放开我!——”
“哭什么,只有这点本事,你就想让我付出代价?”更加重几分力气,看着陈可辛那张痛得惨白的面容,姚月雅冷冷地讥笑说,“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我只会慢慢地、慢慢地折磨你!”
“嘘,别哭。”
昏暗的灯光下,姚月雅压低声音,凑近陈可辛的脸畔,恶意地说:
“别告诉我,才这一点事情你就受不了了。
你不是最喜欢闫旭了么,你不是为了他伤害了很多人么,那么我会让闫旭恨你到刻骨铭心,让他认为自己所有的痛苦都是你造成的,我会让你一步一步的走进地狱,永远的活在黑暗之中!”
这声音可怕如魔鬼,陈可辛又惊又怒,颤抖地喊:
“为什么?!为什么要针对我!我究竟什么地方惹了你,你会这么的恨我!”
“你会知道的。”
厌恶地松开陈可辛,姚月雅拿过沈姒绯递过来的纸巾,仔细的擦拭着那双白净纤细的手,悠然得坐回沙发中。
姚月雅朝着沈姒绯使了个颜色,对方很快会意,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样东西。
是医药用的针。
此时那针正散发着阴森森的冷光。
沈姒绯的笑容温婉绝美,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陈可辛,令陈可辛的心猛然一惊。
一种不好的预感而来。
她的心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这一帮人完全就是疯子,折磨的自己不成人样。
现在看来,还算是轻的,她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因为未知,所以恐惧。
陈可辛不停的摇着头,满脸的惊恐慌张。
沈姒绯弯起的角度恰到好处,美得怦然心动,她放下针孔,修长清丽的手拍了拍。
发出响亮的声音,随后有人进入。
看到来人,陈可辛的瞳孔猛然扩张。
她的浑身不由自主的打颤,就算是之前被沈姒绯折磨到这样的地步,她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眼前被带进来的人显然是她的弟弟——陈可含。
因为染上了艾滋,原本白净俊秀的脸蛋,此时恶心的很,一大片的孢起在脸上,有些带着脓一般的液体,所到之处散发着一股恶臭味、
现在的陈可含有些痴痴颠颠,这个病将他的神智折磨的不轻,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看见陈可辛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刺啦——”
陈可辛拖着铁链想要冲出铁笼,她的动作发出沉重的声音,她抓住铁笼,一脸急切的喊道:
“可含,可含!你怎么样,她们有没有伤害你,姐姐在这里,你不要怕!”
在看到陈可含的时候,陈可辛几乎崩溃,这是她最疼爱的弟弟,是她的命,她不允许他受到任何的伤害!
想到这里,陈可辛如同毒蛇一般的目光投向沈姒绯,她狠狠道:
“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别伤害我弟弟!”
“嗤——”
沈姒绯拿起针筒,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陈可辛,乌黑的眼眸带着讥笑。
当初伤害她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这些后果,况且……
沈姒绯猛然将针孔插进陈可含的肉里,将不明的液体注射在他的身体里。
浑浑噩噩的陈可含闷哼一声,睁大了眼睛,脸上是痛苦的表情。
看到这样,陈可辛急切的不停拍打着铁笼,随着她的动作,发出那刺耳又沉重的声音,她大喊大叫道:
“沈姒绯你个贱人,你到底给我弟弟注射了什么,你别碰他,别碰他!——”
作为姐姐,再这样的场景下,她却没有办法去救自己的弟弟,她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受到折磨,一种无力的感觉袭上心头,几乎将陈可辛所有的理智都瓦解。
注射完液体,沈姒绯朝着领陈可含进来的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会意,将已经呆滞的陈可含带到铁笼边,随即打开铁笼,将陈可含扔了进去,在把门给锁上。
本来崩溃的陈可辛,看到他们将陈可含丢了进来,心下一松,勉强的微笑,朝着陈可含安慰道:
“可含不要怕,有姐姐在没有人会伤害你的。”
听到陈可辛的话,陈可含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却见那一双原本呆滞的眼睛,此时充满了孽火,带着野兽一般的掠夺,让陈可含的心猛然一沉。
她转头朝沈姒绯望去,那眼神恶狠的如同狼一般,想要将沈姒绯撕成两半,她近乎用着质问的语气:
“你给我弟弟到底注射了什么!”
沈姒绯此时已经身子款款的走进铁笼,漂亮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对上她充满仇恨的目光,温柔的笑道:
“春药啊,好好享受这一刻吧,我想你这样的贱人,应该很喜欢把,况且你弟弟不是喜欢玩弄女人么,让他尝尝姐姐的滋味,恐怕他还得感谢我吧。”
陈可辛的瞳孔猛然睁大,她冲上前想要拍打铁笼,可柔软的身子随即被搂进了一个怀抱里,带着阵阵的恶臭味。
药效已经发挥作用了。
她被陈可含压在身下,被他无情的啃咬着,伤害着。
恐怕陈可辛死都想不到,对她做出这样禽兽一般事情的,竟会是她最爱的弟弟……
她拼命挣扎着,可是此时的陈可含已经疯魔,对着她不停的折磨。
陈可辛仰天长啸,带着刻骨铭心的恨意:
“沈姒绯,姚月雅,你们会不得好死的!”
她的眼睛渐渐的滑出泪痕,眼瞳变得空洞,仿佛此刻受着伤害的并不是她一般,她喃喃自语:
“可含……我是你姐姐啊……”
此时的陈可含根本听不见耳边的任何声音,他的理智已经被药效所控制,他孽火了一双眼,只知道要狠狠的蹂躏眼前的女人,以此缓解自己的苦楚。
陈可辛闭上眼睛,承受着一切的痛苦,她已经掉到地狱里了,再也无法翻身,受着身心俱损的疼痛。
突然。
她睁大了眼睛,瘦骨嶙峋的双手狠狠的抓着一旁的两根铁链,此时的她只想着死亡来解脱活在这世上的痛苦。
咬舌,疼么?
不。
如果你受到非人的折磨时,那么一切疼痛都比不上心里的伤害!
看到陈可辛的模样,姚月雅端坐在沙发上,一头蓬松如同海藻般的长卷发,带着令人心惊的美丽,她的面容如同白色的栀子花,柔美清冷。
她的语调更如同寒川,带着二月的冰冷:
“陈可辛,如果你敢死,我绝对会让你弟弟生不如死!”
06。满月会上,惹火要灭()
她的语调更如同寒川,带着二月的冰冷:
“陈可辛,如果你敢死,我绝对会让你弟弟生不如死!”
听到姚月雅的话,陈可辛原本准备狠狠咬下的贝齿,顿时停止了动作。
她……还有一个弟弟。
陈可辛将目光对向此时正在伤害着她的陈可含,满脸的孢,散发着阵阵恶臭,他的眼眸如同野兽一般,没有丝毫的温度。
她脑海里闪现出的却是两人的小时候。
“姐,你别怕,爸爸妈妈对你不好,等我长大了一定会买大房子给你的。”
“姐,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姐,我们逃吧,爸妈他们是恶魔,他们会把你卖了!”
“姐,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从今以后,这个世界上我们只有彼此。”
“姐,我会让那些伤害过你的人,全都付出代价的。”
“姐……”
曾经那些话语如今就像是播放影片一般,回绕在她的耳边,挥之不去。
她还有一个弟弟啊,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怎么舍得让他一个人在这人世间受苦呢。
原本冰冷的心渐渐软化,她再也没有办法去寻求死亡。
陈可含,便是她的软肋。
看到陈可辛的模样,姚月雅便知道她不会再自杀。
呵。
自杀?
她怎么会那么容易的就放过她呢,如果死亡就能够解脱的话,那未免也太便宜了陈可辛,她不仅要让她身体上感觉到疼痛,更要让她的心受到无法毁灭的伤害!
地狱。
黑暗无际的地狱。
她会在最深处等待着她,她要把她所有一切在乎的,全都一一的毁掉,就在她的面前,全都摧毁掉!
所以。
她怎么会让她死呢,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脱,她的目的,是让她活着承受这时间所有的苦痛!
从一开始重生,她就说过。
她要以千倍百倍的方式,让陈可辛付出沉重的代价!
姚月雅的面容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看不清摸不透,肌肤仍旧是冰肌似雪,带着皎洁的月光,仿佛圣洁的如同月光女神。
她的红唇如同玫瑰一般的娇艳欲滴,带着栀子花的清香,阵阵芬芳。
她说:
“陈可辛,你想不想见见闫旭?”
正在受着折磨的陈可辛,在听到姚月雅的这句话时,浑身猛然一震。
再这样龌龊的情况下,她提起了闫旭。
她唯一爱过的一个男人。
陈可辛突然觉得自己无比的肮脏,想起闫旭最后的一面,她的心颤抖了起来。
被最爱的人恨,恐怕是最折磨的事情!
而陈可辛无比幸运的得到了闫旭所有的厌恶,恨不得她消失在这个世界才好。
可是。
陈可辛是爱他的。
就算闫旭是这般的唾弃着她,但是她的心仍旧没有改变过,一次都没有改变过。
她爱他,爱的无法自拔,爱的失去了自我。
即使她知道闫旭是喜欢着姚月雅,但她的心仍旧是控制不住爱他。
此时的陈可辛**着全身,指甲狠狠的掐进自己的肉里,带着鲜红的月牙形。
她的面容有些茫然,更带着隐忍的苦痛。
内心煎熬。
她在听到姚月雅说的那句话后。
自己的心竟然起了见他的期盼。
看着陈可辛茫然的模样,姚月雅的笑容越来越深,带着刻骨铭心的恨意,就像是那般美丽的罂粟花,带着危险席卷而来。
陈可辛,好好承受着吧。
**
辉煌酒店
宴会厅内,华丽辉煌,恍若白昼。
衣香鬓影,西装革履。
巨大绚丽的水晶吊灯,一排一排的餐桌。
奢华的银质餐具熠熠生辉,瓷盘洁白,光芒温润耀眼,各式餐点色彩绚烂,无比精致。
英朗俊美的侍应生们穿梭厅内,衣饰华贵的宾客们一个个手持红酒,低声谈笑。
宴会厅的正前方有个发言台,落地的银质话筒,旁边堆簇的鲜花丛中有只牌子,上面写着“墨曦尧满月酒会”。
这是关于墨家曾孙的上流满月酒会。
今天是墨曦尧的满月日,为了表示墨家对孩子的重视,特地举办了一个隆重的酒会,邀请了各大家族的上流人士,一同为孩子聚会。
顾如柳等人早早的便将墨曦尧抱走,给他洗的白白净净的,然后换上可爱的小西装。
是黑色的。
去巴黎特定,特别的可爱,就像是个小绅士一般。
如果墨曦尧打招呼的方式,不是摸咪咪的话。
酒会的礼服,墨瑾钰早早的便给姚月雅备好,此时正放在床柜上。
姚月雅取过礼盒,将盒盖打开,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