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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象泥鳅,明明有几次就要把我逼在死路,就看到我随便跑了几步,又闪开围追……
在彼此耐心都即将消散的时候,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系统提示传来,迫使我做出快速结束战斗的决定,“本场小组赛将在五分钟后,请参赛选手尽快结束比赛,如到结束时间仍有部分比赛为能分出输赢,那判定对阵双方全都告负。”
很明显,系统大神对我们这场比赛的战斗方式很不满,变相通过改变时间设定,来警告我们快些结束比赛,否则双方全算输,幸好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小组赛,并不能把谁淘汰出局,否则的话系统判定我们双双淘汰都不算意外。
刚酝酿好雷鸣爆弹正要放出时,我无意中发现对手由于长时间追杀无果而变得有些急躁冒进,一味的追求速度和尽可能迅捷的攻击,而忽略了自己的防御,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中产生,虽然有些冒险,但如果能侥幸成功的话,不仅可以留住宝贵的每日两次雷鸣爆弹机会,还能丰富自己的打法,给人以深不可测的感觉。
我猛然停下脚步平移身体,任由刹车失灵的开灯—伊斯梅尔从我身边快速冲过,在两人擦肩相交时,我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脚下使绊把开灯—伊斯梅尔摔倒在地,并不是我打算使用在比赛中明令禁止的抢夺术,而是自由式摔跤的变形。
控制不住前冲势头,开灯—伊斯梅尔摔倒在地以后还展示了敏捷的向前n滚翻,我沿着对手滚动的路线追出,在距离他一米左右的时候采取饿虎扑羊的迅猛架势直扑上去,压在倒霉的x国玩家身上,然后……
No、no,现在我所做的绝对不是什么18禁的变态行为,而是我所精心勾划的战术必经过程,用双腿压住开灯—伊斯梅尔的双臂,保持着我上他下的姿势,确定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后,我脸上泛起阴谋得逞的笑容,小乖乖,这回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和我拼命,就乖乖从了俺吧……
伸手从腰带中掏出装满熔岩的铁匠葫芦,我拧开保险塞,双手高举瓶口向下,对准开灯—伊斯梅尔的脸上浇了下去。
状态窘困的开灯—伊斯梅尔看到我的动作大惊失色,神色慌乱的拼命挣扎,张口准备高呼什么。
本来我还在心疼在这种情况下浇灌开灯—伊斯梅尔会浪费很多熔岩,没想到对手会如此合作,生怕伤害不能致命,打定主意帮我节约宝贵的岩浆,居然张开嘴,让我有更快的杀伤途径,呃,既然如此,咱哥们也就别客气了,浇吧……乖,张嘴袄……俺帮免费灌肠……哦不,不,是免费洗胃……
哥们就是天才,无论什么样的变态构想咱也能顺利完成……见到自己的战斗计划如此顺利得逞,我变得有些得意忘形,压住开灯—伊斯梅尔双手的力量稍有松懈,很快就得到了惩罚。
熔岩入嘴带来的剧痛让开灯—伊斯梅尔奋力挣扎,正巧此时我心中得意,双腿的力量不是很足,开灯—伊斯梅尔猛地把手挣脱,不由愣了一下,然后奋力推我,试图改变彼此姿势,逃离被熔岩浇灌的厄运,但他忽略了自己手中正拿着武器,而我,更是想不到这一点,所以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
一阵剧痛传来,猝不及防的我捂着肚子如弹簧般从开灯—伊斯梅尔身上一下蹦起,铁匠葫芦被我随手抛在对手脸上,失去平衡的葫芦内岩浆滚滚而出,流淌在倒霉的x国玩家脸上,让他的心态瞬间完成了从地狱到天堂、又从天堂到地狱,如同云霄飞车般的快速转变,在短短几秒钟之后,被我彻底毁容的开灯—伊斯梅尔伴随着绝望的哀嚎,无奈的品尝族作为失败者的苦果。
来不及思考太多,我用最快的速度把铁匠葫芦捡起,塞上保险放进腰带,靠,刚才随手把铁匠葫芦让出去,足足浪费了过半熔岩,心疼啊……造成此种后果的最根本原因,就是我在场面占据主动的时候得意忘形,而让对手有了反击机会,这对我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提醒自己要时刻提高警惕,在对手彻底死亡之前决不能掉以轻心,任何程度的大意都可能让自己得到惩罚……
掏出几个大红向嘴里灌下,我恨恨得望着腹部一拃多深的伤口,nnd,开灯—伊斯梅尔这小子下手还真狠,把我伤得这么重,不知道系统是不是把我这次中招算成了要害攻击,居然一下子掉了近半的生命值,不过仔细想想,倒也有利,如果在现实中被人一刀把锋刃部分全都扎在体内,就凭俺在现实中极为普通的体质、脆弱的心理承受能力,搞不好会立刻晕过去,这才损失点生命值,根本没影响我什么,俺还是活蹦乱跳的溜号……
在姗姗来迟的传送光芒把我笼罩时,我摆出一副胜利者的骄傲poss,心里却在不停懊悔,可怜的俺在承受身体伤痛同时,还要承受浪费大量岩浆的心痛,以及药品损失……大红,那是财主才能享用的辅助药品,造价好贵的……
本轮轮空,早已等候在广场的剑走偏锋看到我出现,笑呵呵的迎上来,伸手跷起了大拇指,“哥们真行,一场普通的比赛被你打成这样子,到最后连儿童不宜的动作都用出来了,果然是一代强人……”
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面带尴尬:“意外,纯粹属于意外,我没想到这小子会如此难缠,所以打得辛苦了点,我是最后一个结束比赛的吧?”环望广场四周,发现除了倒霉的开灯—伊斯梅尔外,别人看我的眼神中都带着古怪笑意,幻梦柔心红着脸看我,连走上来说话的意思都没有,生怕被我刚刚的表现连累。
“意外个头,那小子根本没表现出什么实力,整场比赛都是你在作怪……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开灯—伊斯梅尔?欠他人情?欠他钱?所以初期故意放水,连武器都没拿出来?”带着满脸掩饰不住的笑意,剑走偏锋强自装出凶狠的样子质问我。
我无辜的看着剑走偏锋,用神情充分表现出自己的委屈:“我和他天南地北的,怎么可能会认识他?想当初我还认识你呢,不一样玩命把你挂掉了?纯粹是他动作太快,一直都没给我掏武器机会,嗯,还有个原因就是我腰带里面东西太多,摸了半天武器没摸出来……你不要随便冤枉好人,否则的话,嘿嘿,熟归熟,俺一样可以告你诽谤的……”虽然这是些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理由,但总比没有好,毕竟不能让我实话实说,把在x国到处杀人行凶、抢boss、夺装备、用马甲陷害漂亮国玩家威廉姆斯的事情都告诉他吧?
向我投来一个相信你才怪的眼神,剑走偏锋收起笑闹神情,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不开玩笑了,说正事,第一轮小组赛我轮空了,从旁观者的角度看,这组的其余三个玩家,都不是我们的对手,当然我说的是在你理智完全正常的情况下,像上场比赛那样的变态行为和异常发挥另当别论……”
靠,这还叫不开玩笑说正事?nnd,连变态这种字眼都说出来了,如果不能当作玩笑,那就是说……难道是我上场比赛做得太过分,无限接近真正变态的程度?呃,谈到上场比赛,我就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虽然在对阵开灯—伊斯梅尔的过程中,我有效的隐藏了自己的装备和实力,让被他怀疑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点,但总不能一直不使用酋长短刃和土系连射弩,就依靠熔岩晋级吧?那好像是不可能的事,可使用武器一旦被开灯—伊斯梅尔发觉,那我欺诈头盔中的威廉姆斯马甲曝光只是时间问题,头疼啊……
现在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在之后的比赛中保护自己马甲,根本没注意剑走偏锋随后又说了什么,直到连续白光闪过,空荡荡的广场内只剩我和幻梦柔心,我才醒悟,新一轮的比赛开始了,这轮我和幻梦柔心同时在a、b两组中轮空,旁观别人比赛。
“你上一轮比赛怎么样?赢得还算轻松顺利吧?”从幻梦柔心的表情中我已经可以猜到上场比赛的结果。
轻轻的点头,幻梦柔心满脸都是隐藏不住的笑意,“是的,刚才的比赛我赢了,说起来还要谢谢你给我的东西,没有那两件装备的辅助,我绝对不可能那么快赢得比赛……溜号,你上场比赛真是太搞笑了,似乎在有意隐藏着什么对吗?”
呃……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或许我过分做作反而更增加别人的怀疑,还是顺其自然吧,使用最平常的方式进行比赛,至于能否被开灯—伊斯梅尔怀疑,甚至识破身份,就听天由命吧,很多事情过分强求反而不好……想到这里,我心情豁然开朗,“难得我们轮空,快看比赛了解同组对手的实力和攻击手段吧……”
剑走偏锋对抗上轮胜出的f国玩家菲尔德铁塔并不是我观看的首选,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关于开灯—伊斯梅尔和被我陷害的漂亮国牛仔威廉姆斯之间战况,不知道正牌威廉姆斯和当初的我有几分相似,能否成功勾起开灯—伊斯梅尔的仇恨,从而有效达到栽赃陷害的目的,这一切的疑问,都要等待这场比赛给予最后的答案了……
很久之前埋藏在开灯—伊斯梅尔心中的仇恨种子似乎比我想象中发展得更好,当我把视线定格在转播这场比赛的大屏幕上时,正好看到开灯—伊斯梅尔阴沉着脸在说话:“这个世界真得太小了,没想到我们这么快能够再次见面,来自漂亮国的威廉姆斯是吗?我期待着某日去你的国度拜访,无论是虚拟的网游或者现实,我们之间的账必须要算,曾经做过的事,必须要还……”
输掉首轮比赛,但仍无损高傲表情的威廉姆斯闻言楞住,不解地询问:“我们曾经见过面吗?你是不是记错了?什么债不债的?我怎么听不明白你的话……”
开灯—伊斯梅尔没有回答对手的话,事实上,是系统没有留给两人继续交谈的时间,保护光罩消失瞬间,开灯—伊斯梅尔如同出闸的猛虎,迅捷的扑向威廉姆斯,金光闪烁的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把对手全身都笼罩在攻击的光芒下。
仓惶后退拉开两人之间距离,威廉姆斯明白此刻并不适合谈什么,两手分别拿着绳索和弩箭,来自漂亮国的牛仔寻隙用弩箭还击。
虽然我不是什么正牌牛仔,但由于曾在漂亮国成功就职的缘故,我很清楚这个职业的战斗方式,通常单挑都是依靠弩箭之类的武器进行攻击,等找到机会就会施用套索,在对手陷入昏迷状态后,连续重击获得胜利,可以说这个威廉姆斯采用的战术是标准牛仔打法,不过此时拿出绳索和弩箭对他的负面影响很大,似乎当初在x国,我就是依靠套索和土系连射弩结合的攻击手段,成功夺取开灯—伊斯梅尔的酋长短刃,并把他挂掉吃经验的,此情此景,我只能饱含歉意地对威廉姆斯说句:哥们,珍重,疯狂的x国恐怖组织可是嗷嗷出名的,一旦在他们准确锁定目标后发动的攻势,那可是惊天地泣鬼神……
果然,在开灯—伊斯梅尔看清威廉姆斯手中的两件武器后立刻红了眼,大约是他想到了曾经n多家族成员死亡掉级的耻辱吧,无视对手的弩箭射击,开灯—伊斯梅尔全速向对手身边接近,疯狂的舞动匕首,一副拼命的打法,立刻把威廉姆斯弄得手忙脚乱,左支右咄。
开赛以后的短短几十秒钟内,本场较量的形势已经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