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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大师兄也是一种修行-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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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顿时风眼便炸了开来,霎时间寒风如刀,冰雪成块,四下纷飞。雪粒击在面上生疼,但慕容紫英却呆呆站在石后顾不得揉上一揉,一双凤眼瞪得老大,望着雪地上从青光中缓缓走出的那个人。

    那人观年纪不过弱冠,满头青丝随风乱舞,透着十二分的潇洒肆意,偶有雪花落在他玉像般精致的眉梢眼角,转瞬便融成一片透明,他一身红衣映着茫茫白雪,宛若盛开在冰冷空气中孤芳自赏的梅,一出现便夺去了这季节全部的光彩。

    他莫不是师公曾说过的深山雪妖?慕容紫英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那个男子,心中不期然飘过了这个念头。

    正想着,忽觉鼻中一阵发痒,还未来得及掩住,又一声喷嚏早已“脱鼻而出”。

    糟糕!慕容紫英心中一跳,忙抬眼望去,果然恰恰对上了那人转头投来的讶然视线。

    “你”

    玄震怔怔望着不远处石后探出的小脑袋,只觉得匪夷所思,这般严寒的季节,又是在如此险峻的高峰,怎么会惊现一个小孩子?莫非是师叔他们曾说过的昆仑雪妖?

    正思忖着,忽听对面那小孩朗声说道:“你是何方妖孽,竟敢到琼华派近旁窥探?”接着便听锃然剑响,那小孩手中已多了一柄青色长剑,剑尖直指向玄震胸膛,另一只手更是早早捏起引诀蓄势待发。

    玄震顿觉一阵头疼,面前这小孩是人而非山妖,非但没让他松了一口气反而更添了许多愁绪。他特意一路藏匿形迹便是为了避开故人,可不巧到了地头却还是被一名琼华弟子发觉,只是他打量着小孩的目光缓缓下移到指着自己的那柄剑上,眼中多了一丝惊诧,脱口而出:“五方单符!宗炼长老是你什么人?”

    他曾得名师指点,眼界不凡,一眼便认出那小孩手里的青剑看似不起眼,剑身上却敛着一层幽光,正是曾经的师叔宗炼收藏的名剑五方单符,再凝目一看,小孩身后还负着一个巨大剑匣,望向对方的眼神更是变了又变,心里暗暗笃定,这小孩绝非普通的琼华弟子。

    那小孩听他一口叫出自己手中剑的名字也是一惊:“你怎么知道?”顿了一顿又昂起头傲然道,“宗炼长老是我师公!”

    果然如此!玄震心中暗道。宗炼长老曾经待他极好,他虽离开琼华数年亦不曾忘记,更兼有错手杀死玄霆一事令他时时心存愧疚,眼下遇到了玄霆的记名弟子、宗炼的徒孙,不由得便生出几分亲近之意,当下便和颜悦色地道:“你年纪尚幼,当在门内潜心修行,怎么一个人跑到山中玩耍,若是气力不济从剑上掉了下来,或是遇到山中妖怪,可怎么办?”

    一番话恰好戳中了那小孩的心事,那张严肃的小脸顿时板的更紧,但颊上却飘起两团红晕,只听他别别扭扭地道:“我慕容紫英并非溜出师门玩耍,只是替门中师长办事,待到真力恢复自然会回去,不劳阁下担心。”

    玄震摇头失笑:“不愧是宗炼长老门下,颇有高人风范啊。”说完这一句便不再理会那小孩,只自顾自走到峰顶几棵老柏下,仰首打量起来。

    慕容紫英只觉得他行止古怪,忍不住便要看他做些什么。只见玄震挑中了一棵老柏,点了点头,接着手腕一翻,从袖中拎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青瓷坛,接着一甩另一只袖子,满树的枝杈便瑟瑟摇动起来,柏叶上堆积的雪亦簌簌直往下落,也不见他如何走动,只是不时抖一抖衣袖,那些四散纷飞的白雪便渐渐被一小股风聚拢了来,尽数填进了被那只白玉般手掌托着的青瓷坛中。

    待到青瓷坛渐渐填满,玄震便拿出封布将坛口扎紧,袖中手指捏起法诀,默念了几句,便见青瓷坛上渐渐笼了一层水波似的蓝光,蓝光似涟漪般渐渐漾开淡入空气,玄震满意地又微微颔首,将坛子收回袖中。

    一转头,又撞上慕容紫英好奇的眼神。玄震微微一笑,望着他微红的小脸道:“不知小高人的事务办完了么?”

    慕容紫英捏了捏手中的一团药草,小脸更红了,羞赧地点了点头。

    玄震笑道:“那便走罢。”说着走上前来,不等小孩反抗,已一把将他抱起,背后春水剑跃然长鸣,脱鞘而出。

    如同来时一般,狂风大作,青光疏忽而去。待到风止雪滞,峰顶早已空无一人。

    片刻之后,琼华派山门外,玄震轻轻将慕容紫英放下地,淡淡笑着抚了抚他头顶:“小高人,下次可别再逞强独自御剑出门了。”

    慕容紫英不悦地将头从他掌下挣出,仰着头辩解道:“我是为师长办事,绝非逞强!”想到若非面前这“雪妖”,自己只怕要在雪地里冻成冰人,面上神色还是和缓了许多,别别扭扭地又道,“不管如何,还是多谢阁下送我回琼华,你在附近窥探之事我便暂且瞒下,只是人妖殊途,你你还是藏到深山里别在修真门派附近乱走了!”

    玄震忍俊不禁地道:“是,是。谨遵小高人教诲,那便后会有期。”说着一拱手,踏上飞剑飘然而去。

    惟留下慕容紫英立在山门外,仰首望着那道青光掠过天际,心中暗暗思忖:回去倒要问问师公,怎么雪妖也会御剑,那柄剑倒是亮晶晶的挺好看

    三、云天河

    黄山青鸾峰上,溪水奔腾,澎湃而下,激荡起悬崖边一片白雾。白雾之中,一块巨大岩石上,一个小小身影正努力挥舞着手中的小木刀泼洒汗水。

    “喝!——喝!——喝!”

    不知挥舞了多少下,男孩终于垂下木刀,另一只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乐滋滋地叫道:“爹,你交代的每日三百下挥剑,孩儿练完啦!”

    然而青鸾峰上除了回声,却没有任何回答。男孩丝毫不以为意,放下木刀席地坐下,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云海雾凇,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爹总说这里风景美、美不收割(美不胜收的天河版),要我看,还是山上的野猪最好看,嗯,还很好吃!”

    说到野猪,肚子不由得咕咕叫起来,男孩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面将木刀拾在手里,一面又自语道:“每次练完剑肚子都好饿,这次再抓一只野猪烤着吃,嗯,给爹留条后腿”话未说完,忽然瞥见天际一道青光掠过,男孩顿时一愣,睁大了眼睛追着那光,直至那道光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坠入北面的云烟中。

    男孩出神地看了半日,张大了嘴半晌才想起合拢,又想了半天才忽地蹦了起来,叫道:“爹,爹,孩儿看到你说过的陨星啦!”说着连蹦带跳地跑下岩石,跳过石桥,一路奔进了峰顶三棵古树下的木屋中。

    木屋内并不大,只有里外二间,外间不过桌椅并一个燃得正旺的火炉,里间亦只有一床一桌。床上卧着一名男子,眉清目秀却面带病容,分明裹着厚厚几层兽皮,却冻得微微发抖。

    听见男孩跑了进来,男子眉头微皱,淡淡道:“天河,我交代你的三百下挥剑,可练完了?”

    男子的声音并不高,但落到男孩耳中,却教他不由得缩起脖子,老老实实地道:“练、练完了。”

    那男子点了点头,又道:“不知怎么,今年仿佛格外冷些,只怕爹是熬不过这个冬天啦你这小子,以后一个人可玩得美了。”

    名叫天河的男孩顿时苦着脸道:“爹,孩儿不想一个人”

    男子哼笑一声:“我看你一个人上蹿下跳,倒是玩得挺好!只怕爹一随着你娘去,你就成了山中的猢狲精,再也想不起我了。”过了片刻又幽幽一叹,“唉,夙玉,你去了这么多年,着实教我思念,也不知你现在转世了没石沉溪洞是个不错的合葬之处,也不知洞中那一丝天然寒气从何而生,倒便宜了我们”

    天河见爹爹又陷入沉思,虽说有许多话想说却也不敢打搅,只呆呆立在床前,直至男子又转过头来,才大着胆子趴在床头道:“爹,孩儿今天看见你说过的陨星了,是一道青色的光,落到、落到北面去啦!”

    男子白了他一眼道:“扯淡!哪有白日流星,我看你是饿昏了头看花了眼罢?”

    天河一怔,摸着肚子呆呆道:“你怎么知道啊,爹?孩儿、孩儿真的饿了”

    男子哭笑不得,狠狠一个爆栗敲在自己的笨儿子头上:“那还不去做饭,你爹我也饿了!”

    “哦!”天河忙点了点头,抓起墙上的木弓便朝外跑去。

    屋中,男子望着他的背影,笑容渐渐敛起,化作面上一片忧色:“夙玉,天河这孩子生的虽像我,性情却不知像谁也不知将他留在这世间孤身一人,到底是对是错”

    然而早已死去的女子却是无从回答,半晌,屋中只响起了一声极浅淡的叹息。

    四、柳梦璃

    寿阳城县令府中,今日正是夫人生辰,好一派热闹。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早已汇聚满堂,廊上廊下,院里院外,处处皆是张灯结彩,欢欣鼎沸。

    唯有最东南角的一个小院中,却是一片清静。

    “小姐,老爷请你去前面呢。”绣房中,十五六岁的丫鬟满面笑意地向着屋中另一人道,“今日可真是热闹,老爷还请了几个耍把戏的,可好玩了!”

    坐在床边的女孩却只淡淡摇头:“禄翠,你告诉爹爹,我有些不适,就不过去了。”

    禄翠笑容一滞,小心翼翼地道:“小姐哪里不舒服,可要我去请郎中?”

    女孩又摇了摇头:“不必,你自去前面看热闹罢,我只想在屋中静一静。”

    禄翠只得从命,福了福身后便走了出去。

    待到丫鬟轻轻将门合上,柳梦璃这才轻轻舒了一口气。她素来喜静,今日府中聚了这么多人,浑浊气息不住从前院飘来,她早已有些受不住,哪里还禁得起再到人群中去?

    好在爹娘向来宠溺她这个独生女儿,她不去承欢膝下也无妨。柳梦璃这般想着,站起身来,所说如此,娘的生辰还是需备些礼物,上次手制的香料似乎颇得娘喜欢,不如这次再制些罢。

    因她素日最喜照料花草,柳县令便花了重金从各地购得奇花异卉赠予自己这个宝贝女儿,时日久了,这个院子点缀得便如花园一般,最奇的是,那些花花草草仿佛也格外喜欢这位县令千金,不但长势极好,还常开不败。是以虽说冬日,却也有些四季常绿的颜色点缀枝头草间,特别是院中那一片花树林,几棵梅树尤其引人夺目。

    只是还未走近,柳梦璃便停下了脚步,她眉头微皱,凝望着那片小树林,过了半晌才道:“你是谁?”

    林中寂静无声。

    “我知道你在那儿,我能感觉到。”柳梦璃淡淡道,这是她与生俱来的本领,仿佛天生便对生物的气息格外敏感,但她亦能察觉,躲在树后的那人并无恶意。

    “你有什么事?或是要找什么人?”她又轻轻问道,“你是我爹娘的朋友吗?”

    依旧没有回答。

    柳梦璃立在那里,没有上前,但也没有退后。过了半晌,才轻轻叹了一口气,那个人离开了。

    她走上前绕过那几棵梅树,树后空无一人,只是地下落下了几撮白汪汪的物事。她蹲下身,轻轻捏起一点放在掌心,那物事转瞬便融化成了一滩透明。

    “雪?”

    柳梦璃讶然,接着又在树根旁看到了另一样东西,一个不大的玉瓶正直端端地立在地上,仿佛等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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