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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飞嘿嘿一笑,就将墨眉拔了出来,墨眉被古剑飞拔出后不想别的宝剑那样闪烁着寒光,因为这墨眉就是黑不溜秋的。
田伯光看到墨眉眼睛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对着古剑飞道:“大人,你从哪弄的这么个烧火棍啊,连个刃都没有怎么砍人啊。”
古剑飞就知道田伯光回事这么一副表情,对着田伯光道:“你没看出我这一身的杀气根本就控制不了啊,我现在是能不杀人就尽量别杀人。”
田伯光撇撇嘴道:“就算是不杀人也不用拿烧火棍吧。”
古剑飞黑着脸道:“什么叫烧火棍,我这把墨眉最多算是铁尺,你是从哪里看出是烧火棍的。再说了,以我现在的武功,就断真的用烧火棍也打的死人”
田伯光见古剑飞开始训自己,便急忙转移话题道:“对了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去恒山教训令狐冲啊。”
古剑飞道:“不用去恒山,过些天你跟我一起去君山丐帮总舵参加丐帮大会,我就不信他令狐冲会不去凑这热闹。”
田伯光一拍大腿道:“对啊,令狐冲那小子可是在恒山上快憋疯了,如今这丐帮大会他岂能放过这个机会。”
古剑飞道:“只要你个老小子不嫌累就跟我去吧。”
田伯光道:“就算没有令狐冲那小子的事,我老田也要去啊,那丐帮的新帮主乔峰可是以为响当当的英雄好汉啊。”
就在这时候小胡斐突然跑了过来道:“师傅,我好了,什么时候教阿斐练武呀。”
田伯光看到小胡斐就是一愣,对着古剑飞道:“大人,你又收徒弟了。”
古剑飞对着田伯光道:“没错,要是论的话,这小家伙还能跟你扯上点关系呢。”
田伯光古怪的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的私生子。再说了,我又没有私生子,大人你会不知道。”
小胡斐听田伯光说的话,顿时将小脸鼓成了包子一样,气呼呼的看着田伯光道:“你是坏人。”
田伯光顿时苦笑一声,他被一个孩子说成坏人,真的是第一次啊。
田伯光对着古剑飞道:“大人,你看这。”
古剑飞白了田伯光一眼道:“这也是你自找的,说让你整天口无遮拦,嘴上也没个把门的。”
古剑飞说完田伯光便转头对着小胡斐道:“阿斐,这是田伯光,你以后便叫他师叔就行了。”
小胡斐听完便对着田伯光行礼道:“胡斐见过田师叔。”
田伯光看着小胡斐的动作顿时笑了,对着小胡斐道:“好好,等一会师叔去给你买好吃的。”
田伯光和小胡斐说完便向古剑飞问道:“大人啊,你说阿斐跟我有点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古剑飞道:“你还记得当年和你齐名的几个刀客吗。”
田伯光道:“我当然记得啊,灵鹫宫的乌老大,血刀门的血刀老祖,飞天狐狸胡一刀,丐帮吴长风,燕子坞的风波恶和王维扬。”
古剑飞道:“这孩子就是飞天狐狸胡一刀的儿子。”
田伯光大叫一声,对着古剑飞道:“阿斐是胡一刀的儿子,我当年还和胡一刀喝过酒呢,这是故人之子啊。”
古剑飞对着田伯光道:“既然你和胡一刀喝过酒,这几天阿斐的入门功夫就由你来教吧。”
田伯光道:“好的大人,就当我为胡一刀尽一份心意吧。”
田伯光突然一拍额头道:“对了大人,你这一说徒弟,我这才想起来一件事,我回来的时候听说青城派被灭了,你说会不会是小林子干的。”
古剑飞也是愣住了,对着田伯光道:“照理说应该不是,平之没有那么强的武功,他现在的武功顶多就和余沧海差不多啊。”
田伯光道:“余沧海也死了,而且身上又有刀伤又有剑伤,但还不是被人围攻的,本来我还以为是峨眉剑派干的呢。”
古剑飞心想,这世上只有独孤一鹤和公孙止能同时使用刀剑两种兵器,但这俩人和余沧海也没仇啊,会是谁呢。
就在古剑飞想着的时候,一刀熟悉的声音传来:“没错不是峨眉剑派干的,而是我干的。”
古剑飞和田伯光看向声音的方向,顿时愣住了,只见一个青年头戴斗笠,腰间挂着一刀一剑,向着自己两人走来。
古剑飞不敢确定的对着那人道:“你是,你是,平之。”
那人一把拿掉斗笠跪在古剑飞的面前道:“徒儿林平之给师傅请安了,这些日子师傅的身体可好。”
古剑飞急忙上前扶起林平之道:“好徒儿,你怎么回来了,那青城派的事真的是你干的。”
林平之道:“没错师傅,徒儿已经报的大仇了。”
古剑飞道:“平之你说说这时怎么回事。”
林平之道:“师傅是这样的,我给师爷他老人家送完信后就不知道去哪,就一直漫无目的的在江湖上游荡,直到回到了福州。”
原来林平之回到福州后就去林家老宅取出了辟邪剑谱,林平之其实一直很好奇这辟邪剑谱的,当时林平之看到了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八个字后便不想再看了。
但是这剑谱好似又一种魔力似的吸引着林平之,林平之看完这辟邪剑谱后才知道他一直练的辟邪剑法是真的,但却没有心法配套。
林平之在福州研究了一个月才算研究明白,这辟邪剑法只是一个快字,只要使的快就是绝世剑法。
就这样林平之在福州练了四个月的出手速度,使得他自己的出手速度如闪电一般,而后又将辟邪剑法压缩成了三式杀招,才去了青城山报仇。
第二十八章 给林平之找媳妇()
县衙会客堂内,古剑飞和林平之一脸古怪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这个女子叫做赛貂蝉。
要说这个女子倒是不丑,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可以说是很漂亮,但偏偏要叫赛貂蝉这么一个恶俗到爆的名字。
赛貂蝉见古剑飞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有些心头鹿撞,心想:“这位县老爷不是看上我了吧,但这目光怎么会这么奇怪呢。”
赛貂蝉对着古剑飞道:“大人为何这么看着小女子啊,难道奴家的脸花了吗。”
古剑飞道:“赛掌柜,本官不是因为赛掌柜的脸,而是因为赛掌柜的名字。”
赛貂蝉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自己小时候可就是因为这个名字被其他小盆友欺负啊。
赛貂蝉无奈的道:“大人,小女子的名字是家父给取得,奴家亦是很无奈。”
古剑飞见状道:“好了,就不说名字了,赛掌柜来找本官是有什么事情吗。”
赛貂蝉笑道:“回大人的话,小女子来七侠镇想寻一安身立命之处,如今在镇上开了一家酒楼,还需要大人多多帮衬啊。”
赛貂蝉说完便从袖口拿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想交给古剑飞。
古剑飞急忙推辞道:“这个本官却是玩玩不敢收的啊,我大明太祖下令凡官员贪污受贿,一律扒皮充草。”
赛貂蝉笑道:“小女子可不是行贿,小女子是看本县县衙年久失修,想给衙门捐些修缮的钱。”
林平之这小子听到这里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赛貂蝉瞪大了眼见看着林平之道:“这位小哥,小女子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林平之被赛貂蝉看的脸红道:“赛掌柜,林某不是笑你,而是你知道我师傅的身份吗。”
赛貂蝉道:“大人不就是本县的知县吗,难道大人还有别的身份吗。”
林平之道:“我师父乃是天下四大巨富之一古千万古老爷的独子,你说我师傅会缺钱吗。”
赛貂蝉啊的一声惊讶的看着古剑飞,她真的不知道啊,毕竟以她的身份哪会知道此等秘密啊。
可就是这赛貂蝉惊讶过后却不在看着古剑飞了,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林平之。
林平之被看的连脖子的红了,要说林平之这小子刚刚大仇得报,正是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的阶段,以前没想过的男女之情,此时却是被赛貂蝉给勾了起来。
林平之看着赛貂蝉那张如花似玉的面容,不由得有些春心萌动了,心里直痒痒。
古剑飞是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心想:“平之如今也十七岁了,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了,他爹娘已经死了,给他说亲的担子看来要落到我这个做师傅的肩上了。”
古剑飞咳了一声惊醒了二人,对着赛貂蝉道:“赛掌柜如今芳龄几何啊。”
赛貂蝉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回大人,小女子今年二十。”
其实在古代二十岁还没嫁人已经是老姑娘了,古代的男女十二三岁就成亲的可以说比比皆是。
而古剑飞这个异类今年都二十六岁了竟然还没有结婚,在这个武侠世界已经仍古老爷老两口操碎了心了。
古剑飞听完便嘀咕道:“二十了,打了三岁,女大三抱金砖。”
林平之没听清楚对着古剑飞道:“师傅,你说什么。”
古剑飞道:“哦,没什么。”
古剑飞对着赛貂蝉道:“赛掌柜家中父母可还健在。”
赛貂蝉道:“小女子父亲早亡,老母还健在。”
古剑飞点了点头道:“那赛掌柜可否许过亲事。”
赛貂蝉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了,而林平之也是紧张的看着古剑飞,这小子还以为是他师傅看上了赛貂蝉呢。
赛貂蝉脸红道:“未曾许下亲事。”
古剑飞喜道:“好好,既然赛姑娘不曾许下亲事,不如让本官来给赛姑娘做个媒如何。”
林平之此时更着急了,对着古剑飞道:“师傅,我。”
古剑飞瞪了林平之一眼道:“为师说话的时候,且有你插嘴的份。”
林平之无奈,只能在哪里干着急了,有些哀怨的看着古剑飞。
古剑飞完全无视了林平之的哀怨小眼神,对着赛貂蝉道:“赛姑娘如何。”
赛貂蝉这时也是不知所措,这能对着古剑飞道:“全凭大人做主。”
古剑飞笑道:“好,赛姑娘是个痛快人,那本官就只说了。”
林平之此时已经心急如焚了,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古剑飞对着赛貂蝉戏虐道:“赛姑娘,本官要给你做媒的人你也见过,就在这个屋中。”
林平之此时已经绝望了,一脸的死灰色看着房梁。
古剑飞看着林平之的样子,在系里偷笑着,心想:“你师傅我本来直说的,叫你小子插嘴,看老子不吓死你。”
赛貂蝉看着林平之也有些不忍道:“大人,小女子蒲柳之姿却是不敢高攀大人。”
古剑飞强忍着笑意道:“哦,赛姑娘可是叫做赛貂蝉的啊,岂能是蒲柳之姿啊。”
赛貂蝉无语苦笑,心里暗想:“又是因为这个名字。”
林平之听见赛貂蝉的话更是心如刀割,不见面若死灰了,就连心也变成死灰了。
赛貂蝉道:“小女子真的不敢高攀大人啊,大人是天下巨富之子,什么样的佳人找不到。”
古剑飞见林平之和赛貂蝉已经不能再吓唬了,便直接对着赛貂蝉道:“好了,不逗你们了,赛姑娘你看本官这个皮赖弟子如何,能否入得赛姑娘的眼界呢。”
林平之听完便感觉自己从地狱中一下到了天堂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就连五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