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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开车帘,邹氏正蛾眉紧锁的坐在车中,李涉关切道:“身体还没好点吗?”
“都怪奴婢,身子骨太差,耽误了大人行军的速度。”邹氏责备道。
李涉道:“别说这种傻话了,等一下就有热粥喝了,现在条件有限,等到了荆襄我再将你好好安置下来。”
邹氏拥进李涉的怀中,痴心一片,“只要能跟着大人,就算天天喝清粥奴婢也愿意。”
唉,我李涉何德何能啊!李涉心中感慨着,不自觉抱紧了怀中的邹氏。
“车里闷,不如我扶你去外面走走吧。”李涉提议道。
“多谢大人。”邹氏说罢从怀中取出了一块紫砂布蒙在了脸上,毕竟邹氏天香国色,就这样恣意游走于军中影响不好,因此邹氏便带了个面纱,这样就会好许多。
高顺眼睛虽没看李涉,却一直都在注意着李涉,这时见到李涉居然牵了个女子从马车而下,立即冷哼道:“我还以为马车中是什么尊贵人物,原来只是个用来享乐的女子,将军可真是行军享乐两不误啊!”
“我们去那边。”李涉不愿搭理高顺,看都不看高顺一眼,扶着邹氏往另一边去了,反而邹氏好奇的回头看着这个被穿了琵琶骨的汉子,“大人是想招降他吗?”
“是啊,高顺能训练出陷阵营,陷阵营士卒勇猛精进,步战无敌,可惜这高顺完全是个死脑筋,愚忠之人。”李涉颇有些无奈,只能等回到荆襄后再慢慢想办法,若实在不行的话,李涉都已经想到了最烂的办法,派一个人装成囚犯与高顺关押在一起,看能不能讨要一点练兵的才能。
邹氏点点头,在李涉的陪同下晃悠了一圈,又回到了马车这里,已有士卒端了两碗热粥过来,一碗递向了邹氏,李涉连忙接过,还有一碗递给了高顺,由于禁接过。
李涉笑道:“粥来了,快趁热喝一点吧。”
邹氏轻轻揭起面纱,张开樱唇喝了一口,立马皱眉道:“怎么有股苦药味啊?”
“我见你身子虚,想找些药物给你补补,可我又不懂,恰好军中有位老兵懂得一些,这是他采来的药物,听说是补血的,多喝一点吧。”李涉温柔说道。
邹氏很受感动,“大人你对奴婢真好。”
“呵呵,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啊。”李涉笑道。
“他!”两人的对话声不大,但于禁和高顺还是可以听得清清楚楚的,此时邹氏的声音突然高了一个分贝,说不引人注目都是假的,只见邹氏手臂所指处正是高顺,这下可将高顺给弄糊涂了,心中怒气突生,你见过对别人好会打掉别人牙,会穿别人琵琶骨的吗?
可他高顺堂堂男子汉,总不能和一女流之辈争论吧,干脆低着头生闷气。
“他那碗粥是不是和我的一样,都放了药物。”邹氏又道。
高顺下意识的看向了于禁手中的那碗粥,果然与寻常色泽不同,可能真的是放了药物。
“高兄弟你看我家主公的一片苦心,你就喝点吧。”于禁欲哭无泪,如今又多了一个奶妈的身份,惨啊!
闻着热粥的清香,已经几天没进食的高顺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仍倔强道:“不,我绝不会喝。”
李涉也有些站不住了,这要是绝食而死那还得了,正想上前劝诫一番,邹氏却率先开口了,“他不喝我喝,免得浪费了大人的一片心意。”说着直接走到高顺身边坐下,夺过了于禁手上的热粥,砸吧砸吧的喝了起来,故意将声音弄的很大。
高顺耳旁如若魔音穿耳,口中不断分泌出口水,十分渴望自己也能喝一口,突然这时内心中有一声音响起,“将军,想喝吗?”
这声音像是能勾起人心中最迫切的*,将他完美的爆发出来,高顺在心中不由自主的答道:“想,我想喝一碗热气腾腾的清粥。”
李涉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眼,因为李涉发现高顺居然张开了嘴巴,喝下了一口邹氏递过去的清粥。
嗯?感觉到口中有物,高顺立即清醒了过来,立即吐掉了口中的清粥,下意识的与邹氏离开了一点距离,“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只是让将军把自己心中的想法释放出来而已,将军竟然想喝粥,为何又不喝呢?”邹氏不解道。
释放别人心中的*,这是邹氏的能力,也是唯一的能力,要不然李涉怎么可能整整五日都和邹氏黏在一起,邹氏千娇百媚的窝在李涉怀中,李涉不动歪心思都不可能,再加上邹氏这能力一发动,立马就成那一回事了。
而这时高顺最想的的确是喝一碗清粥,不过高顺意志力非常坚强,立马就反应了过来,“你一妇道人家懂什么,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碗粥我是绝不能喝的。”
“不错,小女纸的确粗鄙不堪,不知什么是大丈夫,可惜将军若是化了鬼魂,又如何有这大丈夫之说。”
高顺无言以对,“我不与你这女流之辈争论。”
邹氏也有些烦了,这什么人啊!正在这时张绣来了,“主公,刚才又发现了溃兵。”
“哦,可是有发现曹操行踪?”李涉眼神一亮,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今曹操手下应该只有夏侯兄弟,曹家兄弟几人,想挡住张绣率领的七千铁骑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是韩馥军中的溃军。”张绣立马浇熄了李涉刚升腾起来的火焰。
“韩馥,是联盟遭到袭击了吗?”李涉疑惑不已,韩馥怎么可能会受到袭击,现在应该已经安然无恙的返回了冀州才是。
张绣说道:“据溃兵所说,是袁绍所为,袁绍身为盟主,韩馥自然毫无戒心,一同返军的途中,袁绍突下杀手,打了韩馥一个措手不及,以致全军覆没,只余一些零散的部队跑了出来。”
“怎么这么快?”李涉一惊,这不科学啊,不是应该返回冀州之后,两人才闹起来的吗,怎么在路上就干起来了,而且袁绍已然大获全胜,韩馥基本上已经是死了,也就是说冀州已经落入了袁绍的手中,可能是玩家们的出现让这世界多了很多变故,袁绍已经按捺不住了。
第两百七十五章 王府变故()
这一切已经不可能再按照原先的轨迹来了,变故太多,李涉也不敢再在这地方逗留下去,得赶紧回去与王睿商议一番,看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转头交代了于禁一声,便与张绣一同离去,去询问溃兵们具体的情况了。
李涉一走,邹氏立马将口中的药粥给吐了出来,吐着舌头道:“真苦啊!”
“良药苦口,这也是主公的一片心意,夫人还是喝一点的好。”于禁劝诫道。
邹氏点点头,“我不能辜负了大人的心意,我要全部喝完。”强忍着苦味喝了起来,紧皱的蛾眉冲来没有松开过。
“难为你刚才装的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了。”高顺耻笑道:“也对,像你这种女子也只有这样才能攀个好归宿。”
邹氏一点不生气,自顾自说道:“我装又怎么了,大人整日车马劳顿的,我相信大人是不愿拖着疲惫的身子还要见到一个无理取闹的人,我这是顺从,也只有这样才能报答大人。”
“报答?军妓能报答什么?或者说已经成为了禁脔?”高顺轻蔑的说道。
“你!”邹氏怒极,还是于禁上前说道:“高兄弟你误会了,”随后将邹氏的大致经历讲了一遍。
回想伤心往事,邹氏不由得面挂清泪,嘤嘤哭了起来。
高顺深知自己刚才说的话太过了一些,见邹氏哭泣。不免有些慌神,自己也不会安慰别人,只得冷冷说了一句。“你别哭了。”
邹氏反而哭的更大声了,高顺慌了,“我的姑奶奶,你到底要怎样才不哭?”
“喝了它。”邹氏指向放在一旁的药粥,另一只手仍不停的擦拭着泪水。
高顺实在是受不了女子的哭声,无奈道:“行,只要你不哭了。我立马就喝了这碗粥。”
“这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能不喝。”邹氏立马脸色一变,若不是脸上还有泪痕,谁能知道她刚刚还在嚎啕大哭。
高顺错愕道:“你这脸也变的太快了吧。”
“我不管。你身为将军,说了喝就一定要喝。”邹氏用眼神示意于禁,于禁会意,端起药粥递向了高顺。
高顺说到做到,双手被缚,只得张开那张已没有牙齿的嘴巴,可能是饿狠了,也不管烫不烫,直接一口喝了个精光。
“真好。任务完成了。”邹氏笑盈盈的说着,自己则端着自己的那碗药粥,边喝边往马车里去了。
高顺长舒了一口气。仰头叹息道:“我高顺可以面对千军万马而面不改色,却独独不愿意面对手无寸铁的女人,唉,难啊!”
“高兄弟不必介怀,自古英雄就难过美人关,说起来女人这东西也真厉害。就算你是钢铁她们都能将你融化了,想我于禁当年也在女人手上栽过一会”于禁又开始滔滔不绝起来。李涉在这里一定会想不到于禁居然是个彻彻底底的闷骚男,平时一声不吭的,一讲起话来,多入江海。
高顺感觉头皮发炸,立马道:“打住,我与你不一样,你是被女人骗,我是不愿意招惹女人。”
“本质都是一样的”于禁又开始了,可怜的高顺双手被缚,又不能捂住耳朵,只得听于禁那连绵不绝的经历,完全处于崩溃的状态了,若是现在有牙齿,高顺敢肯定自己绝对已经咬断了舌头。
从溃兵口中得知,袁绍是在平原郡下的手,一路上不时笑语相伴,可谁知说动手就动手,打了韩馥一个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大势便已失去,因此一败涂地,韩馥注定成为了一个悲剧的人物。
李涉颇有些感叹,这乱世之中什么盟友、朋友的完全不能相信啊,前一秒还是并肩作战的盟友,可下一秒立马刀剑相向,这就是乱世,我那些朋友也会这样对我吗?
秦明?丁涛?辰武?肖禹?
今晚的李涉注定是睡不安稳了,心中一时间杂念丛生,有些心烦意乱,罢了,让邹娘给我去捏下肩膀。
不知为何,李涉只要与邹氏在一起时,不管什么烦心事都会在那个时候烟消云散,所以现在的李涉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是心烦意乱之时就跑去找邹氏。
李涉很快就回来了,见到高顺身旁的空碗,心中一喜,对于禁笑道:“真有你的!”
于禁惭愧的说道:“这是夫人做的,我可没有这个能力。”
“哦?”李涉很讶异,提步向马车走去,撩开窗帘,邹氏正在里面发呆,踏步而上,“邹娘,很无聊吗?”
邹氏见到李涉,立马喜笑颜开,急急的拥进李涉的怀里,“讨厌,你又不来陪奴婢,奴婢自然无聊了。”
“你也知道,这里是军中,我身为主将自然不能只顾温柔缠绵,这样下面会议论的。”李涉自然也想和邹氏待在一起,可在军中一直和一个女子在一起,影响终究不行。
邹氏轻捶李涉胸膛,娇嗔不已,“奴婢当然知道了,难道奴婢抱怨一下都不行吗?”
“哈哈哈,当然可以了。”
闭上美眸的邹氏显的十分恬静怡美,红唇轻吐,“躺在大人的怀里真舒服,真想一直躺下去。”
“你身子骨差,我身上的铁甲凉,还是别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