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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氏笑道:“礼不可废,我自然要叫大人,要不然能叫什么。”
“比如说什么相公啊、官人啊、亲爱的之类的等等,不都很好嘛,干嘛非要叫大人。”
“我不,我就觉得大人最好听。”邹氏倔强的说着,然后伸出香舌将不小心粘到嘴角的米粒给舔进去,娇嗔道:“你就让我叫大人吗?”
李涉心头一荡,要不是现在环境不好,真想来个就地正法,快速将慢慢的一碗清粥喂食给邹氏,急忙溜下了了马车,生怕再多逗留一分钟自己就会把持不住。
“主公!”刚跳下马车,李涉就听见了一声叫喊,转头一看,正是李涉让照顾邹氏安全的于禁,笑道:“是于禁啊,有什么事吗?”
于禁有些埋怨道:“主公,可不可以换个人来保护夫人,这事我真的不想做!”
“为什么?”想不到于禁的怨气还有点大,这可不得了,搞不好于禁一怒之下直接走人,再去鲍信那里报到,那李涉还不得哭死啊。
“主公你说我堂堂七尺男儿,自幼便已通晓兵法而自傲,可主公你却让我来保护一个妇道人家,我真的做不到。”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于禁想做领兵迎敌的事,而不是做这种保护妇幼的护卫工作。
李涉也做了一个无奈的样子,叹息道:“于禁你也知道,自从周仓走了后,我身边再也没有能做护卫工作的人,不是他们能力不行,而是因为我不够信任他们,我将这任务交给文则你,是因为我信任你,可文则竟然不愿意,那我也不强求,我这就让文则去领兵。”
鬼话连篇,明明是因为自己手上已经没有武力过九十的人了,这才让于禁上的,没想到李涉竟然说的这么不要脸,可于禁偏偏还信了,略带愧疚的说道:“若我离去后,夫人的安危由谁来保证?”
“只好多派几个西凉悍卒守卫了。”
“不行,那群西凉兵丁匪气未消,见到夫人美色止不定会做出什么事。”于禁立马否决了。
李涉装成急的满头大汗的样子,“那该怎么办啊?总不能不管吧。”
“算了,还是让我来吧,只希望主公以后别再让我做这些事了。”于禁认命般说道。
李涉欣喜道:“有劳文则了。”
经过李涉一番油嘴滑舌的对话之后,于禁的忠诚度居然还涨了几点,只感叹道:只要会说话,这天下都是你的!
宁静的一夜转瞬而过,次日李涉立马集齐兵丁追寻董卓而去,李涉曾有过担心,不知这些西凉铁骑会不会背叛自己再次投入董卓的怀抱,为此张绣拍着胸口保证,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李涉这才放下心来去追击董卓。
行了大约二十里路,已有探子抓住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卒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李涉问道:“你是那个将军的部下?”李涉心中自然有答案,不过并不肯定。
“我是曹操曹大人手下的一名百夫长,不幸遭受了董贼的埋伏,还请这位将军去救救我家大人。”士卒连忙说道。
果然,曹操已经败了,李涉不再搭理此人,立马率队向前杀去了,至于这位伤兵,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反正心也是向着曹操的,我李涉可没有这么大的善心。
第两百七十二章 间隙()
路上不时有溃兵出没,纷纷要求李涉去救救曹操,李涉表面上当然说好,心中却已有了定计,只要遇见曹操,必然要落井下石,趁机结果了曹操,免得以后和自己争天下。
曹操运气不错,并没有出现在李涉的视野中,李涉马不停蹄,继续奔袭。
前方一骑奔来,“报!”
“驭!”李涉勒住马头,“前方可有情况?”
“三十里开外有一批军队,初步估计应有三四万之数,这是军队数量,百姓数量只怕有上十万,而且老弱之辈居多。”探子回答。
郭嘉道:“董贼尽迁洛阳之民,老弱之辈行动不便,况且曹操新败,董贼必然以为不再有追兵,主公只需猛进,便可解救这些民众了。”
“不,百姓太多,我根本没有多余的粮食给他们,还不如就让他们跟着董卓,至少还能有口饭吃。”李涉拒绝了。
郭嘉摇头道:“主公你也太天真了,董贼怎么可能会给饭他们吃,主公若不解救他们,他们必定是生不如死啊!”
“靠!路上饭都不给还迁什么民啊!随我杀!”李涉大喝一声,带领众骑杀去,至于能不能解救,还有解救之后的安排之事,只能等以后再说了。
李涉快马奔袭,不久就见到了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根本就数不过来,暗自道:也不知道那些探子是怎样估计人数的?
因为董卓要抓紧赶路。所以那些走的慢点的就会被留在最后的刀斧手无情斩杀,可百姓们的身子骨本来就不行,还是拖家带口的。起先还能跟的上速度,之后就渐渐不行。
眼见百姓们被斩杀的越来越多,董卓只好将百姓们分成了两拨,走的快的已经随董卓走了,李涉现在见到的是走的慢的那一拨人,监督百姓之人则是吕布麾下的并州军队,至于西凉军队早就已经随董卓没影了。
并州军队中一骑遥遥领先。生的面目威猛,但面目中却有着难以言表的愁容。自语道:“温候这是逆天而行啊!”
军队后方有一率着刀斧手的将领怒喝道:“快走!小心爷爷将你们捅个窟窿!”
“让开!你们这群杂碎,我老父已经走不动了。”急行的赶路中突然间出现了一个插曲,这也是屡见不鲜的插曲了。
一老者由于劳累走不动了,督促士兵上前猛力一鞭。立马血肉绽开,老者儿子见了立马和这士兵起了争执,本来应该很快就被这群士卒摆平的,可是这老者的儿子却不是等闲之辈,以前当过军队里的百夫长,后来由于大腿中了一箭,留了个一瘸一拐的毛病,因此就退伍了。
好歹也是个当过百夫长的人,这些为虎作伥的寻常士卒又怎会是对手。立马就被这人夺过了手中长鞭,不停鞭打在士卒身上,怒喝道:“我叫你们打我老父!”
突然旁边冷风袭来。这人凭着多年在战场上的经验,瞬间察觉到了危险,赶紧向后飞退,奈何腿脚不利索,仍被一腿甩飞开去,来人怒道:“找死!”
“宋将军!快救救我们!”被鞭打的士卒赶紧求饶道。
宋宪持枪朝摔倒在地的汉子走去。“没用的废物,连手无寸铁之人都打不过!”
倒在地上的汉子怎么可能受的了宋宪一推。只怕是胸骨已经断了,却仍然硬气道:“想我昔日从军整整十载,什么样的军队没见过,可却唯独没有见过向老百姓下手的军队,此军队不亡,天理难容啊!”
“说完了吗?”宋宪狰狞的一笑,一枪便穿透了汉子的胸膛,汉子的眼神立马从愤怒转换为了无神,生机已经消散,“说了这么多,还不是要死。”
“儿啊!”先前的老者拖着皮开肉绽的身子向死去的汉子爬来。
宋宪又一枪刺向老者,“你儿子都已经去了,你活着也没意思了吧!”
斜地里突然一将飞出,挥枪扫飞了宋宪刺向老者的长枪,怒目圆瞪道:“一个老者你也下的去手!”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高顺大将军啊!怎么?又想要多管闲事?”宋宪讥讽着来将,也就是高顺。
高顺横枪挡在老者身前,意思已经非常明白了。
宋宪气极,“高顺!你可知道温候怎么说的,这后方由我全权掌控,你不过是辅助我而已,现在我命令你杀了身后之人!”
高顺长枪点地,“有本事你就在我面前杀了他,否则你转身离去!”
宋宪笑了,是怒极而笑,对着高顺伸了个大拇指,“行!看温候等会怎么说。”
“我高顺问心无愧,若温候要治我之罪,我必一力承当,如何?”
其实这本来是个小事,但宋宪却觉得高顺在其他人面前和他抬杠,丢了他的面子,因此有些下不来台,如今高顺都已经这样说了,宋宪也没什么好说的,只等以后在吕布耳边添油加醋的说高顺坏话了。
也正是因为高顺的性格不会屈意逢人,所以与其他将领的关系都不太好,自然吕布的耳朵里听的都是高顺的坏话了,这也是高顺为什么一直在吕布手下得不到重用的原因。
吕布知道高顺有领兵的才能,因此也唯有战端开启的时候,高顺才能握有一点兵权,其他时候基本上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恰好这时只是在赶路,吕布便没让高顺握兵权,反而让很会说话的宋宪掌了兵权,至于高顺则随意的安排给了宋宪。
“高将军宅心仁厚,宋某佩服!”宋宪怪模怪样的说了一句,立马转头离去,还是赶路要紧。
宋宪一走,高顺立即转过身去,看向了正抚着死去汉子脸庞的老者,略带伤感道:“大爷,对不起!”
“儿啊!你快醒醒啊!为父没有你该怎么活啊!”老者依旧沉浸在伤痛之中。
“唉。”高顺叹息一声,突然眼神一凝,急急取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老者的身前,“大爷,时间紧迫,我不能在这里逗留了,希望这锭银子能给您带来帮助。”
高顺面色严肃的快步向前赶去,大喝道:“宋将军!敌袭!”
老者泪水浑浊,视线模糊的看向了地上那锭银子,又看了看仍不肯闭上眼睛的儿子,伸手颤抖的捡起了地上的那锭银子,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儿啊,我来陪你了。”说罢,将银子一口吞了,卡死在喉咙之中,长眠于此了。
“宋将军!快做好防御措施!”高顺急急大喝。
宋宪先前就被高顺给气的不行,如今见到高顺这般着急的模样,心里一阵舒坦,反而不慌不忙的说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这里是军中,不是菜市场,高将军莫不连这些规矩都忘了。”
在军中行事要严肃,不能带有个人感情,因为这样会很容易影响到周围的士卒,这是军中大忌。
“如今事态紧急,高某也顾不了这么多了,请宋将军见谅,还是快快做好防护措施吧!”高顺心急火燎的说道,因为就在刚才高顺已经感受到了杀气。
这是高顺的能力之一,对于来者不善的军队,高顺总能在远隔二十里开外就能感觉到,这也是高顺所领的军队从来都没有被人突袭过的原因。
见高顺表情不似作假,而且高顺这人虽然一直和自己过不去,但能力还是有的,宋宪也有些半信半疑,转头看向后面,一丝烟尘都没瞧见,根本就不像有追兵的样子。
宋宪转念一想,便觉得这高顺是在作弄自己,立马寒声道:“高将军,军中无戏言,如若再开这种玩笑休怪宋某无情!”
“宋将”高顺还待再说,宋宪已经怒气冲冲的扭头离去了。
“可恨!庸将啊!”高顺是有气有急,无奈再度追上宋宪,希望宋宪能听进去。
此时的李涉正快马飞鞭,奇怪的是七千铁骑声音却不怎么大,烟尘也是少的可怜,原来是马蹄之上都裹了层厚厚的棉布,这样避免了过早的被敌军发现从而让敌军做好准备。
可这样也有个弊病,那就是马匹受阻,很容易马前失蹄,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幸好都是西凉好马,这种事情还是很少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