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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啊!可这到底是何原因。”这下不止是他好奇,店里的其他人更是好奇的不得了。
还有这样的,不开方子,不吃药,只要把家里恢复原样就行了!当真是奇闻。
方默南唇边笑意渐深,笑着道,“你家里的家具,想必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多是明清家具。”
“对!我祖籍就是这京城的,家具也是清朝祖上传下来的,好几辈儿了。”他点头说道。“儿孙们看不上,我觉得挺好的,特结实,还有淡淡的木头香。”
“您老有泡茶的习惯,茶过三巡,是木头沙发坐着舒适,还是布艺弹簧沙发坐的舒服。”方默南勾唇一笑,挑眉问道。
他低垂细想,猛的抬眼,“木制的硬沙发坐的舒服!”
方默南笑了起来微微地颔首,“骄奢淫逸是魔鬼,你不战胜它,它就会战胜你。明清的家具制作是很有科学道理的,许多家具的尺寸都被国外的大的家具公司所借鉴。古人有句老话,叫‘行的正、坐的端。’在明清家具上往往我们坐的很直,开始的时候你会感觉有点儿累,可你坚持一会就习惯了,能坐很长时间。”
有对比,才会知道那个好,他心里门清!认同地点点头。
“洋人的沙发看着很舒服,软和着呢!坐在上面很惬意!但是人不能久坐,久坐就会很累,因为斜着身体坐实最累的。人的脊椎是倾斜的,不利于人的身心,久坐就会对身体产生不利的影响,人根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你换了家具有三年,前两年没有不适,是因为您老还在工作,退休后长期在家里,所以……”
他点头如捣蒜,“你说的太对了。”
“迷茫的世人就是被这些洋家具的外形所诱惑,只图一时的舒服,其实明清家具的尺寸与舒适程度更符合人体的科学。是我们崇洋媚外的思想蒙蔽了自己,使我们的心灵蒙尘。”
“这没那么夸张吧!”
很显然他们并不相信,也是一般人很少在沙发上长时间坐的,或许坐着坐着就躺了。而且都是升斗小民,为生计奔波,谁会高床软枕闲适度日。
方默南玩味儿地笑道,“怎么不相信啊!记不记得西游记里有一集里车迟国云台显圣 唐僧和鹿力大仙在高台上坐禅。羊力变臭虫扰乱唐僧注意力;悟空变“蜈蚣”叮鹿力;唐僧胜。”
“嗯!有这么一回!”众人点头。
“还记得打赌前,猪八戒说唐僧能连续打坐几天几夜都不动。我们不说别说几天了,唐僧能否打坐八个小时。”
“这个能吧!得道高僧打坐参禅可是基本功。”众食客纷纷点头认同道,长时间的打坐不夸张。
“一个正常人,能不能蜷缩在沙发里八小时一动不动?”方默南又问道。
“肯定不能了,八个小时下来还不浑身僵硬了。”
“对呀!身体还不累趴下,就跟大病一场似的,浑身难受。”
虽然没试过,但大家都有睡觉的时候一个姿势过久了,身体当然发麻得老半天才能缓过劲儿来。
“但是打坐八个小时的高僧却会神采奕奕。”方默南笑着说道。
“嗯!这个我相信!”戴老师说道,“京城的寺庙多,方丈大师讲经时也是盘腿打坐的,一讲一个上午,站起来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坐直了长时间一点儿都不累。”大家齐齐看向方默南。
“因为人的脊椎很直,‘意正身直,松肩气下。’附和人体科学,所以唐僧能盘腿坐很长时间,你越斜着坐,歪着坐,其实只是暂时舒服了。世人总是贪图这种暂时的舒服,损伤了自己的身体而不自知。如果你们有习武的,身体敏感就会立刻感觉到了。”
贺军尧则握着方默南的手,他是习武之人,这点道理他懂!
方默南朝他笑了笑,“旧时京城人们多是睡炕,利于健康;炕是土的;土养育了万物;因此;人不要离开土;最有利健康。”
“原来如此!”众人了然道。“还有这么多道理啊!”
“那我回家,赶紧把家具都换来,把土炕重新盘回来。”他赶紧说道。
“呀!帮我们也看看!”其他老人也来了兴致。
方默南一一说了他们都老年病,开些方子只要调养就好,重点则是店老板常年的接触油烟,开了些清肺的中药。
清肺。主肃降,即清肃、洁净和下降之意。将吸入的清气和脾转输来的津液和水谷精微向下布散经肾和膀胱,生成尿液而排出体外。肃清肺和呼吸道内的异物,以保持呼吸道的洁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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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0章()
贺军尧抬起手腕看看表,嗯!都快十一点了,在这里快消磨了一上午了。他挥手道,“结账!”
“不用了,不用了!”店老板摆手道,得了人家一个方子分文不收的,这点儿早餐钱,满打满算的不超过五元!怎么好意思。
贺军尧直接把钱放在了餐桌上,用调料瓶压着。
“老板你就收下吧!”方默南笑着道,“那张方子,记得一定要吃啊!”
贺军尧则拉着方默南大步出了早餐店,方默南笑着跟他们挥手告别,“谢谢了!我们先走了。”
方默南他们走后,店里的食客则热烈的讨论着,要不要吃方默南开给他们的方子。方默南这个大忽悠,忽悠的他们头脑一发热,就像是被洗脑一样,热血沸腾的。选择相信了她,可是等方默南走后,理智又回来了,有的相信,是有的不相信。
相信的是口腔溃疡的病患和头发花白的老大爷,因为他们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然效果很快就显现出来了。
当时戴老师并不太在意,实在是药方他回来后不知道放哪儿了,问自家老伴儿,也说没看见!他当时心里嘀咕有可能是瞎猫撞见死耗子了,存在侥幸的心里。
然而他们真正相信还是一个月后老爷子在睡梦中悄然逝去。把戴老师给吓了个半死,而方默南开给他的方子,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让他心急火燎地找了半天,当他都快绝望的时候,总算在圈椅的椅子腿下找到了。
当日圈椅不平,自家老太婆把那张纸又折叠了一下垫椅子腿。后来小孙子淘气,不小心撞在椅子上,他上前抱孙子起来,看见纸片。鬼使神差的拿了起来,除了脏些。字迹清楚。真是万幸,老太婆洗衣服先掏掏家里的人的兜,如果遇见个粗心的,泡了水,那真是神仙难救!可真是哭都找不到那小丫头了。
方默南他们走了,想必那些人很快也会离开了,爱吃这口儿的老少爷们天天捧场,吃完肚里暖洋洋。打着饱嗝儿,上班的上班,遛弯的遛弯,爱吃明儿见!这就是皇城根儿下老一辈儿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生活,平平淡淡、温馨幸福。
出了早餐店,下雪冷,化雪冷!寒冷的空气就迎面铺来,深吸一口气,呼出一口浊气。临近正午时间阳光越发的灿烂,晴冷、晴冷的。万里无云。明媚的阳光,看得人心里舒坦、敞亮!
贺军尧拉着方默南悠闲的漫步在胡同里,方默南上前一步,倒退着走,绽放的笑容,看着他一脸的戏谑。“哥哥,那些小吃你吃过吗?”
贺军尧伸手捏捏娇俏地鼻子。一脸的宠溺且无奈,“你呀!”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美!
“不过,总好过大叔!”
方默南一愣。“噗……哈哈……”
“这么好笑!”贺军尧打开车门,扶着方默南上了车,然后转到驾驶座,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看着还在笑的前仰后合的她。
方默南坐在车上还在不停的笑,笑的肚子都疼了,摸着自己的腹部。
贺军尧欺身上前给她系上安全带,拍着她的后背。
“我没事了。”方默南看着他,原来他真的在乎年龄问题。
方默南在他耳边呢喃道,“我不介意的。”话落恶意地朝他耳边吹了口气。
贺军尧的手握着她肩膀一紧,深吸一口气,冷静地放开她,“现在我们去哪?”
“听君吩咐,这可是你的地盘儿!”方默南笑着道。果然自制力非一般,这么快就恢复了。
“恩元居!”贺军尧挂挡,车子倒了出去,刚刚要踩油门,方默南的手抓着他的手臂,“等等!”
“怎么了?”贺军尧不明所以,熄灭了火。
“听听!”方默南屏息倾听然后打开车门,下了车。
贺军尧也听见了,‘唧唧……’的声音,像是鸟的哀鸣,这声音小的普通人还真听不到,于是他也跟着下了车。
两人顺着声音在找到了,“呀!应该是在垃圾箱的后面。”方默南指指一大片垃圾箱道。
好在是冬天没有什么味道,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雪,不过有的地方倒上了新的垃圾,烧废了的煤球,烂白菜叶子、烟蒂、烟盒等生活垃圾。这垃圾箱真够大的,像个小房子似的矗立在墙边。
“你让让!”贺军尧对方默南说道。然后他把垃圾箱给移开,果然是个大力士。从垃圾箱和墙壁之间捏出一个‘小东西’。
“咦!好大一个家伙。”这个小东西有贺军尧小手臂那么大小。
“这是什么?”方默南看着他手里的小东西黑不溜秋的,是个鸟类,不知是什么品种。
“海东青!”贺军尧指指鸟儿说道。
草原上的苍鹰,现在可怜兮兮地只剩下一口气了,哪里还有昔日的王者风范,空中霸主的样子。
“先上车?”贺军尧说道。
贺军尧提溜着鸟儿上了车,不知是否是错觉,他总感觉鸟儿睁开眼睛像是瞪了他一眼,被人提溜着脖子晃来晃去当然不舒服了。
上了车后,方默南左右看看,没人,“别动!”她的手朝两人上下轻轻一挥,使了个净身咒,总算干净了。
“真丑!”方默南嫌弃地撇嘴说道,依旧灰扑溜秋的,羽毛也没有光泽。而且是有出气,没进气,奄奄一息了。“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数海东青。性秉金灵含火德,异材上映瑶光星。可真没有康熙说的那么好!”
“还是个极品玉爪海东青!”贺军尧指着海东青那双白玉似的银钩铁抓,绝对的名品啊!
海东青方默南也只是在拍摄的金庸的电视里见过,骄奢的辽统治者年年向女真族索要海东青,且‘每至其国,必欲荐枕者。其国内轮中下户作止宿处,以未出室女待之,后,使者络绎,恃大国命,惟择美好妇人,不问其有夫及阀阅者‘。激起女真人的怨愤,在女真完颜部首领阿骨打率领下,集女真诸部兵,擒辽障鹰官‘。清代文人沈兆提曾评价道:‘辽金衅起海东青,玉爪名鹰贡久停。‘可见,一只鹰虽微不足道,却关系到辽金的兴亡。 没见过活物。
“相逢即是有缘,给我吧!看看能不能救活。”方默南把它抱了过来,“先找个地方停车,稍作治疗再走。”总不能停在路中间,挡着别人的道儿了。
贺军尧发动汽车,出了胡同,停在一个宽敞的胡同口的路边。
“啧啧……原来是翅膀骨折了,一小截骨头都戳了出来。”骨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