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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龟壳卜卦的风俗从古一直流传至今,许多命理师仍以龟壳和铜钱为人算命。算命的忌讳杀生,特别是被国人认为能通灵的乌龟。於是,也有许多人以铜龟及木龟来取代真的龟壳。随着环境的恶化,龟壳获得不易,且大多数已列入保育类生物,不得捕捉及宰杀。
龟壳卜卦,顾名思义利用龟壳及铜钱来卜卦。古人认为天圆地方,乌龟的背甲隆起像天,腹甲平坦,好似大地,乌龟彷佛背负着天地一般。因此,乌龟被认为是可以上知天文、下通地理的灵物,龟壳乃被用来预知存亡兴衰,当做卜凶问吉的吉祥物。在殷商时期,帝王的卜官用碳火烧烤龟甲,根据龟壳的裂纹,来为帝王卜卦,预知国事、战事、天气、灾难等。「卜」字的由来,就是因为火烧龟壳後,很容易出现「卜」字般的裂纹,用这些裂纹来预知天命。相传八卦的图纹灵感,也是来自於乌龟的龟甲纹路。
卜卦简而言之分为起卦和解卦,起卦就是看你当下用什麽方法器具成卦。占卦取三个古钱币+龟壳儿,掷出古铜钱, 看着钱币转换成阴阳,便可成爻成卦了。
至於解卦,文王卦的五行生克,梅花易数的体用法或直接由卦爻辞的义理易解法,都可用之。
“如何?”方爸看着卦象一头雾水。
方默南掐指一算,眉头舒展开来,“上上签,好得不能再好了。”
“呼!那就好!”方爸松了口气,不是为了事情能顺利解决,而是能让家里人放心最好不过了。虽然他认为谋事在人,部署好了,算无遗漏,应该不会出现岔子的。“走吧!这回该放心下山了吧!”
“好!”父女两个一前一后,下了山。方妈瞟了他们两个一眼,埋怨道,“你们父女两个上哪了,有什么秘密要在这个时候说。”她接着看向方默南道,“南南也不顾时间,天色不早了,非要路上搭黑才行啊!”
方默南和方爸相视一笑,同时摇头,笑而不语。
方爸和家人一一道别后,才开着车消失在众人眼前。
方爸吃完破五的饺子才走,这一天,一种叫做“赶五穷”(智穷、学穷、文穷、命穷、交穷)的风俗。人们黎明即起,放鞭炮,打扫卫生。鞭炮从每间房屋里往外头放,边放边往门外走。说是将一切不吉利的东西、一切妖魔鬼怪都轰将出去,让它们离我们远远的,越远越好。尤其放“二踢脚”(两响)称“崩穷”,把“晦气”、“穷气”从家中崩走。
“破五”意味着只要在新的一年里,不辞劳苦勤勤恳恳便可过上好日子。“破五”早晨进劳苦大众祈求吉利、幸福的日子。这天忌串亲访友,也不准串门,说是走亲会把晦气带到别人家。
韩志谦和晓美、默北没走,他们要住到过了元宵节再走。因为不知道下一个年是否能回来。这次是硬挤出时间来的,算是一次过个够吧!
初六送走小姨他们,农场应该彻底地平静下来了。其实不然别人倒是清闲,方默南却忙碌了起来,因为连大勇和李庆杰介绍来了带着伤病的退伍军人,陆陆续续的到了。李庆杰亲自坐镇农场接待这些老兵们,而创业基金的事他交给另一个战友了。这是他和连大勇商量过的,新婚就让人家夫妻分离,太不人道了。脱贫和治病一样重要,没有好的身体怎么能行,李庆杰忙前忙后的。
好在李庆杰心里有数,现在还过着年呢!还有就是绝对不能累着方小神医了,先把重病的带来了。伤病和李庆杰、邱子还有连大勇的差不多,这些需要视情况而定才能治疗的,索性农场的房间够多,住的下。像是瘫痪病人,有的没有护理好,肌肉严重萎缩,方默南就只有无奈了,尽量减少他们的痛苦,即使看着他们和家属一样痛哭流涕,方默南也只能硬气心肠,无动于衷。医生面临的有时候比这还要残酷,还有一些是神仙难救,例如:缺胳膊、少腿的,也只能减少他们的痛苦。
方默南体内的灵气经过两次晋级,应付像邱子那样病患已是游刃有余了。
这些病人的到来,大大锻炼了邱莲的医术,这把脉的进步的速度可是神速啊!果然医学不是纸上谈兵的,它需要大量的临床经验的积累。
韩志谦看到这些令人敬重的英雄们,活得却如此凄惨,当下决定招收这些病好了之后或者有意外出打工的这些老兵们,反正他是做房地产的,需要大量的工人,尤其这建筑工人不需要多高的技术技能,培训过后就能上岗。趁着南方经济腾飞的时候,迅速的脱贫致富。
书房内,方默南瘫坐在大皮椅上,“志谦高人。”方默南竖起大拇指道。
韩志谦抿了一口清茶,剑眉一挑,“此话怎讲。”
“这些军人曾经是世界上最严密的组织培育出来的,他们的办事效率,组织原则、忠诚与甚至某种精神地传承。还有它的执行力,应该说都是第一的。那你说说,这个世界有没有一个组织能跟军队相媲美的。”她食指轻叩,敲击着书桌,“有这样的士兵部下,大将军,感觉如何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50章()
韩志谦手指轻轻 摩挲着杯沿,“有道理,军队果然锻炼人。”
军队是一座锻炼人的熔炉,一个个战士们在这里成铁成钢。在那里他们学到了雷厉风行,尊规守纪的作风。在那里他们养成了吃苦耐劳,坚如磐石的品质。尤其这些上过战场的人,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杀伐果断气质。而且不是说美国历史上的诸多总统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有过军旅生活吗!
韩志谦忽然觉得管理一家公司和军队这个组织有着多么的类似。似乎也不用太深奥的道理,因为公司跟军队,都是一个组织单位。管理的若干原则都是相通地,有一些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原理。
“不要亏待了这些可敬可佩的人。”方默南若有所感道。
“我明白。”韩志谦笑着道。他岔开话题道,“我记得老大学的是西医对吧!”可中医在他眼里简直是出神入化了,他近距离的观察,把他给惊了个目瞪口呆。
“你看这书房里的书!”方默南手指着一圈。
韩志谦重新打量扫了一圈,“一多半是医书。”他瞪大眼睛,“你不会说光看这些医书就能给人把脉治病了。”
“对头!”方默南重重地点点头,“不信你也可以试试,尤其你在香港学的是繁体字,中文底子更好,想学不难的。”她抿了口清茶,接着又道,“你看邱莲就知道了,她可没少背医书。”
“嗯哼!免了。”韩志谦摆手道,“我可没那个耐性。”
“咚咚……”敲门声响起,“请进!”韩志谦扭头说道。“估计李庆杰又来找你了。”他担心地问道,“你的身体吃的消吗!”
方默南摇头,“没事!”
李庆杰进来一脸的抱歉,“不好意思又打扰了。”他现在说的最多的就是不好意思。看见方默南更是一脸的歉意。
“行了!啰嗦,我们边走边聊。”方默南起身一饮而尽,喝完茶杯里的清茶跟着李庆杰走了出去。其实她现在只管问诊、开药方,除非动用灵气时,她亲自出马。费些劲儿,其他的都有邱莲和李庆杰全包了。如:抓药、煎药、之类的。而护理病号。直接交给陪同的家属了。邱莲在旁边指导着就行。
要是所有的事都让方默南亲力亲为的话,再好的体力,也得累趴下。
方默南他们二人往山下走,韩志谦也跟在身后,他现在看方默南给人治病看上瘾了,太神奇了。
“医院什么诊断!”方默南边走边问道。
“啊!医院的诊断是角膜炎,可按角膜炎治疗,根本没见好!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有失明的危险。”
“那只有见到病人在说了。”方默南想了想道。
三人很快来到接待室。方默南看见病人以及家属,病人是一个两鬓斑斑似染霜的老奶奶,手里拄着一根自己用树枝劈成的拐杖,上面摸的光滑明亮,头上缠着一个破旧的围巾。上面还破了两个洞。早春时节还是很冷的。
而陪同家属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穿工装已破旧,脚登解放鞋一双。 头戴一顶破了的鸭舌帆布帽,满面灰垢浑身脏。两个人非常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不敢坐,就连脚也似乎不敢站,生怕把地面弄脏了。
“李庆杰,告诉连婶,先给这二人洗澡。洗完澡后在看病。”方默南看他们的样子先道。
“哎!好嘞!”李庆杰似乎非常的高兴,领着两个人就出去了。
老奶奶交给连婶,李庆杰和家属同为男人,洗澡比较快。洗澡出来后,病人家属换上了李庆杰的衣服。
那些破衣服李庆杰老早就想仍了,可是他们不舍得,这回只好拿方默南做借口了。不过那些衣服还是没扔,给他们装了起来。
两人坐在沙发上,李庆杰给他倒了一杯水,他手握着热水杯,才止住不断发抖的身体,他不安的看着方默南他们。
李庆杰介绍道,“他叫李大牛,家里的老大,三个兄弟,李二牛在南疆战场上牺牲了。”
“喝水!”方默南朝他点头示意后,接着道。虽然洗过澡,但两手伸出似墨染,两只手如枯树皮一样干枯。
“呃!好!”李大牛憨憨地笑笑,他不敢正眼看方默南他们,只敢偷偷的瞄瞄,抿了一口水,“真甜。”
李庆杰从兜里拿出医院的病历,递给了方默南。方默南看也没看,仍到了一边儿,“误诊了,不用看。”
“啥?您的意思是诊断错误了。”李庆杰睁大眼睛问道。
“嗯!”方默南点头,从刚才见面察言观色,“眼睛不是得了角膜炎。”
“那俺娘得了啥病,咋越来越看不见东西呢!”李大牛听他们谈话涉及到自己母亲,也不再紧张不安了,随即问道。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颈椎上的毛病,压迫着视神经。”方默南说道。“这个具体的一把脉结果就出来了。”她的话音刚落,连婶和邱莲一起扶着李家奶奶进了屋。
李家奶奶挨着李大牛坐下后,她穿的是姥姥的衣服。坐在那里双手局促不安,来回的在身上摩挲着,粗糙的大手,把衣服的线给勾着了,吓得她不敢在乱动。
李大牛吼叫道,“娘啊!咱让医院给坑了,您老的眼睛跟本没问题。是您的颈……颈……”
“邱莲,先给李家奶奶把把脉。”方默南说道。
李庆杰扯扯李大牛的衣角,“嘘!别说话,安静点儿。”
李大牛顿时如卡住嗓子的公鸡似的,听了下来,脸憋的通红,从他的怒气看来,他们被骗的应该很惨。
邱莲三根手指搭在李家奶奶的手腕上,少顷她松开了手道,“第二颈椎上有问题,应该是长时间低头所致。”
方默南朝她微微颔首,邱莲心里激动不已。
“李家奶奶是不是长期的缝制衣服或者纳鞋底啊!”方默南抓过老人家的手,仔细的品脉。
“啊!你咋知道的。”李大牛瞪大眼睛问道。“俺娘以前在缝纫社工作过,所以现在没白天黑夜的给人缝补衣服,家里人多地少,只能让老娘一把年纪还这么的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