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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看着他如此豪爽的样子,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细细的品味。这些老人尽管有着保健专家全天候的伺候,现在生活富足,可到底挡不住岁月的侵袭,很多又都是参加过革命的,战争年代给他们留下一身的伤病,别看现在红光满面的,其实健康情况很不乐观,外部复杂多变的客观环境中,稍微一有风吹草动,是很容易诱发老伤旧疾的。
“贺爷爷保养的极好!只是您的风湿关节炎光用药酒不能根除。”方默南松开他的手,温和地说道。
“这么说您能根除我爷爷的风湿。”贺军尧急切的问道,事关自己的爷爷,他如其他病患家属一样。
“嗯!”方默南点头,“我的药箱忘在车上了。”
听到方默南的话,贺军尧顾不得叫人,自己立马起身,跑了出去。
“这风湿还能根治。”贺老爷子看见孙子如此孝顺,心里说不出的熨帖,虽然总是冷着一张脸。
“血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血遇寒则凝、脉遇寒而收引”方默南道,“只要打通您身体的经络,止住了疼痛,才能标本兼治。”
“那这么说老头子,你的风湿也能治好了。”叶奶奶高兴的看着叶老说道。她又看向方默南道,“你不知道他这病疼起来真要命,膝关节肿的如馒头似的,尤其阴天下雨,那难受劲儿啊!恨不得掐死它!”她顿了一下又道,“这几月多亏了老姐姐送来的药酒,才在阴天下雨时好过一些。”
少顷,贺军尧背着方默南的医药箱跑进了凉亭,放在石桌上,“呀!这药箱可是个好货啊!”叶老看见古朴的药箱,眼睛瞬间睁大道,“这是千年阴沉木所制,宝贝啊!”
“叶爷爷真是识货。”方默南笑道,话锋一转“那咱们现在去卧室治病。”
“卧室?”几位老人一头雾水,齐齐的看向方默南。
“不躺着针灸怎么治病。”方默南理所当然道。“其实只要有床或者榻,只要躺下就行。”
“呃!好!”“那去书房得了!那里有张行军床,而且那里的敞亮。”贺奶奶道。
一行人去了贺老爷子的书房,进去后,方默南第一眼是真的很简朴,看上去已经很陈旧的陈设,应该是五六十年代遗留下来的,由此亦可窥见老一辈革命家勤俭节约的品德。
书还真多,可见老人也是爱阅读之人,方默南粗略一看,军事书籍居多。
书房的采光很好,原来的镂空的方格子窗户已经被打成了落地的样式,这样有利于老人阅读,今天天气不错,晴空万里,屋里非常的亮堂,不用开灯都行。
方默南朝贺奶奶道,“找一床废弃的被子,这次用完肯定就要扔了。”
贺奶奶摆手道,“没事,这行军床上的被褥我早就想给他扔了,用了几十年了,拆洗了不知道多少回了,里面的棉絮是弹了又弹,都不怎么保暖了。可这老头子就是不让扔,这要是弄脏了,看他还不扔。”老太太嗔怪道。
“你这老太婆,我平常又不在这儿睡 ,只是累了躺一下而已。”贺老爷子拍拍军绿色的床褥,带着一丝怀念,“还很好嘛!”
贺奶奶看着老头子伤感得样子,“得我去那些塑料布!保证不弄脏你的宝贝!”说着她出去片刻,拿来一大块儿塑料,铺在了床上。
“呵呵……这样更好!”方默南笑道。
贺老爷子看向叶老道,挑眉道,“老伙计,我就不承让了,我先来了啊!”
“行了,你先来。”叶老那手指着他,好笑的摇摇头。
余下三位老人落座在书房里,八仙桌旁的太师椅上,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忙碌的两人。
贺老爷子脱了鞋子,躺在床上,方默南把他宽大的军裤,卷起来,卷到膝盖上方,离大腿根部还有一扎的地方。
贺军尧见状把老爷子的另外一条腿,也如是卷了起来。方默南趁机打开药箱,拿出针灸包,把所用的针放在酒精盒子里消毒。
方默南手里卷着酒精棉球来回的摩挲给自己的手消毒,看着贺军尧用酒精给老爷子的膝盖腿部消毒,笑着点头。
贺军尧消完毒后,站在贺奶奶身旁,轻轻地拍着老人家的后背,示意老人不用担心。
方默南从酒精盒子里取出针,站在老爷子床前,进入医生的角色后,方默南给人的感觉大为不同,沉稳、内敛、严肃而认真。在众人还来不及看清时,贺老爷子的膝盖部位和腿上已扎上的针。
方默南由于修炼更上一层楼,所以灵气完全可以通过她捻针的动作,直接进入了病人的患部。
‘咦……’几位老人看见神奇的一幕,同时瞪大眼睛,看见膝盖和腿部的针头处,源源不断的冒出滴滴黑血,滴到老爷子的腿上,顺着腿话落下来。
众人恍然,难怪丫头让拿一床要废弃的床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43章()
随着黑血越流越多,贺老爷子都能感觉紧贴着床的膝弯处黏糊糊的,因为躺着虽然看不到膝盖上的情况,但他能闻见浓重地血腥味儿。他侧着头看见老伴儿和老伙计的傻样,嚷嚷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一脸的吃惊。”
“老头子,你感觉咋样啊?”贺奶奶回过神儿来问道。
“那还用问,你看他刚才舒服的都哼哼出声了。”叶老打趣道,“好像某种动物的声音!”
“哼!不跟你一般见识,我现在舒服着呢!膝关节处,暖暖的,热乎乎的,不酸也不胀,就跟别提疼了。”贺老爷子呵呵笑道,“舒服啊!”
叶老不干示弱道,“得意什么?一会儿不就给我治病了,比我早这么一会儿你就这么高兴。”
“那当然早一秒钟,我都高兴。”贺老爷子道,“想当年,咱么比老婆、比儿子、比……”
方默南打断他的话,“贺爷爷好了,您老可以坐起来看看了。”手一挥贺老腿上的针,收回手里,扔进了酒精盒子,她给贺军尧使了个眼色,两人把老爷子扶起来。
贺奶奶也站起来,走了过来,笑道,“老头子,瞅瞅!”指指塑料布上的一滩黑血。
贺老爷子猛然被方默南的话给打断了,丝毫没有不悦,看见腿上的墨黑色的血渍,瞪大眼睛惊讶道:“这就是从我腿里面出来的,就是他们搅得我难受的,这太可怕了。”
其他几位老人心里松了口气。这亏了那丫头打断贺老的话,不然指不定怎么尴尬呢!看向方默南的眼神又变了,不知她是故意还是无意,如果是故意那么她实在太机灵了点儿了吧!
贺军尧又拿出酒精棉球把贺老腿部重点是膝关节。不一会儿功夫就擦洗干净,幸亏天还不太冷,酒精挥发的快一会儿。然后又把卷起的裤腿放下来。
“贺爷爷,起来感觉一下。”方默南从药箱里又拿出个酒精盒子,从针包里把另外所需的针放了进去。
贺老穿上鞋,在书房里,来回走了几圈,然后还不服老的想上跳跃了几下,“你这老头子。你以为你还年轻呢!也不怕绊倒。”贺奶奶上前扶着他,又问道,“感觉如何!”
“感觉我现在再走一遍长征都没问题。”贺老听起胸膛豪爽地笑道。
“越老越没个正行。”贺奶奶趁人没注意,在他腰上使劲儿拧了一把。贺老回头,她朝一旁努努嘴。
“怕啥!我跟老叶谁跟谁啊!那是打小就认识的。那时候我是他家的长工。他这个大少爷,不是也被我们给打倒了,加入革命队伍”贺老还走到叶老面前拍拍他的肩膀。
“你这张嘴呀!胡说什么?说你是个大炮、还真是大炮。不对敌人开炮,成了满嘴放炮。”叶老手指他,好笑的摇头。“快点儿说正经的。”
“正经的,刚才你们不是都看见了。”贺老拉着他起来,自己一屁股坐在叶老的位置上,又推推他,“该你了!这个你得亲自感受一下。”
贺军尧趁两个老人斗嘴时。换了一块儿塑料布,铺好。
叶老脱了鞋坐在床上,躺下后,方默南道,“不急,咱先摸摸脉吧!”
“好。那你就摸摸吧!”叶老笑着道。
“这还的把脉呀!也是治风湿,想我一样直接治疗不得了。”贺老说道,
贺军尧搬过来一个小圆凳到病床前,方默南坐了上去侧着身看向贺老道,“中医诊病,靠的是望、闻、问、切四法,这个切脉,只是排在第四位。人命大于天,医家之所以要设下这四法,目的就是要让医者都能做到体察入微、问询仔细,不可因为自己的疏失而延误了病情。如果不看病人气色荣华、不辨病人五音声息、不问病人缘由症候,不认真切脉,那是很不负责任的。治病一定要慎而又慎,这关乎人命,对生命理应有敬畏之心 。”方默南的表情神圣而严肃。
“嗯!说得太好了,赶紧给老叶切脉吧!”贺老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而是笑着微微颔首,这年头,敢如此对着他说教的年轻人可真不多见。从一个侧面表明他们只是她的患者,小丫头的医德医风,是很值得信赖的,人品也很端正,并没有任何投机取巧、投其所好的私心在内。
叶老也反倒高看一眼,“来吧!你仔细帮我摸摸脉!”
叶老心思缜密,虽然小丫头已经救治了家里的两人,但说完这句,却是不再多说任何有关病情的话,他心里还是存了一丝考证的想法,想再次看看她如何做到断脉如神呢!
方默南也不傻,当下细细品脉,也不多问一句。
叶奶奶心里嘀咕,‘这个老东西,都这会儿子了,还拿大。’
过了有几分钟,方默南收了手,道:“叶爷爷这个病,应该是解放前得的,应该是外伤引起的!”
叶老心中微微讶异,有点水平啊,说得有些挨着边了,时间上还真说对了,解放后他军转政了,在没有拿起枪杆子,他道:“你仔细说说。”
“这个病,白天不发作,晚上发作,虽然是不痛不痒,但也十分苦恼!”方默南看着叶老道,“而且羞于启齿。”
叶老更加震惊,自己的苦恼,竟然全被这小丫头说中了,不过他脸上表情丝毫不变,只是点点头,淡淡说道:“你再往下讲!”
叶奶奶怒道,“死老头子,你还真让人家往下讲,不是都说了羞于启齿了嘛!”
“嘿嘿……说吧!我才不会讳疾忌医呢!”叶老讪笑道。
方默南看看两位老人,就道,“叶老每晚睡着之后,口水必定会自流不止,直到天明醒来,口水才会自行停止。”
贺老听了之后挑眉道,“呀!还有这等怪病。”
叶老笑道,“奇了!以你的性格不是该狠狠嘲笑我了,今天怎么良心发现啊!”
“人家小丫头都说你得的是病,况且咱好人一个,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呢!”
“嗯哼!”叶老瞥了他一眼不吭声。
就连刚刚见识过两位奶奶都震惊,这太不可思议了,这到底是怎么摸出来的。两位老人偷偷摸着自己的脉搏,相视一眼,没什么感觉嘛!
方默南道,“很多人以为只有小朋友才会流口水,其实成年人也会。在正常的情况下,我们睡着后不会流口水,若经常有此现象,一个显示身体肾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