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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第10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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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现代的人都简略了许多,用此礼的已经越来越少了。两家人在一起吃一顿饭,商定一下,就行了。

    哪里还有这么郑重,隆重的。

    厅里做着的老一辈儿人,结婚时哪里经过这礼数啊!那时候家里条件都不好,谁还穷讲究这些啊?倒没想到,贺老爷子今天过来,竟然准备这般周全!

    看着贺军尧来来回回,五六趟,每回回来都搬着些东西,一样一样放在客厅。

    方家人眼瞅着,有丝绸六匹,六个礼金盒:内有莲子、百合、青缕、扁柏、槟椰两对、芝麻、红豆、绿豆、红枣、合桃干、龙眼干,还有红豆绳、六对龙凤烛和一幅对联 。

    这还没完,竟然还有一只小鹿!

    那只小鹿的两个耳朵上,各扎着一朵红色的蝴蝶结,取成双成对的意思。瞧着倒是喜庆,就是一身戎装,高大挺拔的他抱进来的时候。那画面让在场的人嘴角齐齐抽了抽,叶老三更是毫不客气地笑瘫在座位上。

    叶老三清清嗓子,脸上那笑容怎么也止不住。“古代纳征多以鸟兽为礼,上古时聘礼须用全鹿。后世到女方家提亲不是讲究送雁吗?据说,大雁是忠贞之鸟。双雁结合后;终日双飞双宿;不离不弃。公雁若死;母雁绝不再嫁;母雁若亡;公雁也绝不再娶。取个忠贞成双的好意头。现在冬天天气不太好,再说了,大雁是保护类动物。”

    好像这鹿也不是随便可以拿出来的。

    古代纳征多以鸟兽为礼,上古时聘礼须用全鹿,后世简代以鹿皮。

    崔駰的《婚礼文》中记载:“委禽奠雁,配以鹿皮。”《诗经。召南。野有死麋》中说:“野有死麋。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写的就是用野鹿向女孩子求婚的事。因为古代纳聘多执雁为礼,故送聘礼又叫“委禽”。当然,古代纳征也并非全用鸟兽为礼。像《卫风。氓》中所说的“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就是以布为聘礼的例子。后来,纳征的礼仪越演越繁。成为六礼中礼仪最繁琐的过程之一。

    贺军尧把小鹿放下,小鹿颠颠儿的跑到方默南脚下,乖乖的窝在她的脚边,看着众人啧啧称奇。

    叶老三惊讶笑着打趣道,“不愧是老大养的小鹿。一下子就认准了未来的女主人了。”

    “呵呵……”

    贺军尧转身出去,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紫檀木做的小箱子,一看就是传统女人所用的首饰盒子。

    打开盒子摆放出来,粗略一看,整整是十八件。

    除了平常所见的首饰,其中一把玉梳子。

    所谓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梳子有结发之意,尤白首相庄,指夫妇一生相爱相守,白头偕老。

    姥姥和方妈看得眼圈直发红,他们结婚时哪有聘礼一说,方妈更是如此,结婚的彩礼钱,三百块,其中一百还是他爸借的,婚后还的先还债。

    方家三口人也是见多识广的,对于这些聘礼的价值也能看出,一二来,不过他们并不缺钱,最重要的是心意,这份心意……

    今天,贺老两口子,亲自上门为孙子提亲,还特意遵照老一辈的礼数,这份尊重和看重代就令方妈感动了。她没有的,女儿都有了,这辈子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婚姻大事,除了感情,还有什么比长辈的承认和祝福更重要的呢?

    “南丫头,满意吗?”贺爷爷打趣道。“这一样样,可是军尧亲手准备的。”

    “嗯!”方默南感动地点点头。

    “南丫头!你过来。”贺奶奶道,“军尧,你也过来。”

    两人一起走到老人的身边,贺军尧跪了去,方默南见状也跪了下去。

    两人齐齐跪在老人身前。

    贺奶奶从身上拿出一个红布包,老人把红布包打开,里面躺着一对儿玉佩,上好的羊脂白玉。

    比翼双飞,鸾凤和鸣。

    “这是我结婚时,母亲送给我的,军尧爸和军尧妈,结婚时,交给他们的,本来今儿……”贺奶奶长叹一声,沉默了一会儿,“只好由老婆子我交给你们了。”

    方默南本想郑重的接过来,没想到,贺奶奶亲自为她挂在了脖子上,这是长辈对晚辈最大的礼遇了。

    而另外一块儿,贺爷爷给贺军尧挂在了脖子上。

    贺爷爷一手抓着方默南的手,一手抓着贺军尧的手,双手交握,放在一起。

    “多余的话,我不多说,希望你们夫妻一心,互敬互爱,我现在郑重地把军尧交给你了,替我们好好的守着他。”贺爷爷说道。

    “你不说,我说,不光要夫妻一心,还要早些为老贺家开枝散叶。”贺 奶奶笑着说道。

    饶是方默南脸皮厚,还是闹了一个大红脸。

    今天这个郑重的日子,方默南和贺军尧给二老敬茶。

    轮到给姥姥和方妈、方爸敬茶,方家人囧了,被贺军尧来个突然袭击,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准备,就连这正装也是南南给换上的。

    不过两个小辈儿依然敬茶,改口!

    当然红包照样有!方默南已经把红包悄悄滴放在姥姥,方爸、方妈的兜里了。敬茶地时候,方默南给他们使了眼色了,总算没有失了礼数,当然吉祥、祝福的话,老人们的心愿可真没少说!

    哎呀!可真够混乱的。

尾声() 
闹洞房想都不要想,听壁角也是妄想,晚上的酒宴可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所以宴后,方默南是搀扶着醉醺醺的贺军尧进入房间后,挥手反锁上房门,然后直接闪进了空间。

    呼!这下没有人打扰了!

    兵汉子们和那些狐狸联合起来是执行力外加头脑,可真是可怕!

    原本醉醺醺地他猛然睁开双眸,神光湛湛,眼神灼灼地看着方默南。

    “你没醉啊!”方默南挑眉,笑眯眯地说道。

    贺军尧顺势倒在草地上,四仰八叉的,“没醉!我可没忘了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只有彻底醉倒了,才能借机逃了,他们给我等着!你们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

    一个个死命的灌他酒,真气逼酒,逼得整个军装都湿漉漉的了,他们诚心的!

    “饿不饿,看你只是喝酒,都没有吃东西。”方默南盘膝而坐在他身边轻笑道。

    “不饿!我想先洗个澡。”话音刚落,他就消失在眼前,军装湿乎乎的,黏嗒嗒的穿着难受。“你在这里等着我,不许动!”

    空气中传来他的声音,“好好!”方默南摇头轻笑,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新花样。

    等待期间,她指诀一掐,使了个净身咒,顿时感觉清爽起来。

    很快贺军尧一身军装,出现在方默南面前,他可没有忘了南儿很喜欢这一身绿色。

    一把横抱起方默南,笔挺的身形,像一杆蓄势待发地钢枪,一步步朝屋里走去!

    方默南双手环着他的肩膀,闻着熟悉的冷香。 这个男人还真是固执,一个瞬移不就到了房间了,还非得一步步走过去。

    大红的喜字贴在墙上。红色的床帐垂落,喜被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孩儿臂粗的龙凤红烛燃着,满屋子都是暖黄的烛光。桌子上摆着十几盘坚果和冒着热气,新出炉的糕点。

    方默南被他放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拔步床!

    “床上没有洒满花生、莲子、红枣……硌得慌!”像是知道她所想似的,贺军尧出声道。

    “尧尧,这是你弄的。”方默南挑眉轻笑道。

    “叫老公!”他认真地说道。

    这样子才叫洞房嘛!所以洗澡前他布置了一番。

    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老公,你弄的。”

    “嗯!”

    “南儿,没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后知后觉的方默南抬眼望去,他修长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军装外罩。搭在了椅子上。露出军绿色的衣衫,只是简单的衬衫,也穿出了霸道的味道。

    眼见着他继续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方默南吞了吞口水。

    “南儿。猛男秀很好看?”贺军尧漫不经心地问道。

    一室寂静,只有衣服的窸窸窣窣声,龙凤红烛的烛光映在墙上,摇曳出暧昧的光影。桌上摆着一壶酒,红瓷酒壶旁。是两只用红绳系在一起的酒杯。

    “呃……呵呵……”方默南迎上他黑色的双眸,此时黑的发亮,仿佛能看见里面燃烧的熊熊火焰,当然不是怒火,是什么。你们懂得……

    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方默南心虚的后退,一下子抵住了床沿,退无可退,一下子坐到 床上。

    “我的身材,比之如何?”

    “嘎……”方默南看着他露出了其蕴含无穷爆发力的精壮上身,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呵呵……”看着她呆愣愣,小迷糊样儿,不知怎地,细碎的笑声溢出口中。

    方默南着迷地看着他难得的笑容,下一刻她已经被按倒在大红的喜被上,一双手腕被一只铁钳似的大手抓住,扣在了头顶。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蛰伏了许久的兽,终于等到了猎物拆解入腹的时刻!垂下头,漆黑的双眸,在满目的红色中,越发的深邃。

    “呃……”方默南眼神闪躲着他,说实在话,有点儿紧张。平常嘴上调戏、调戏他,可真到了真刀真枪的……

    她看见桌上的红瓷酒壶,“我们还没有交杯酒呢?”

    贺军尧眉头轻挑,仿佛在嘲笑,她此时的‘垂死挣扎。’松开她起身走到桌旁,执起红瓷酒壶,回到床边,坐下,对着壶嘴,喝了一口。

    方默南刚想说交杯酒可不是这么喝的,下一刻,被他扣住了后脑,唇一下子就被堵住了。温热的酒水,度进了她的口中,沿着喉咙滑入胃中,整个身体顿时变得火热起来。

    来不及吞咽下的酒水沿着唇角滑落,滑下锁骨,没入衣领中,衣服被粗鲁撕开,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晕黄的烛光,洒进拔步床内,绿色和大红色的衣衫凌乱的散落在床外。

    大红色的床帐落下,灼热的气息在这一片密闭的空间中持续的燃烧,满目的红不断的摇晃,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宝鸭香消烛影低,波翻细浪枕边欹。鸳鸯交颈情正浓,红罗帐里闹春宵。

    大红锦被上,青涩的身体随着纠缠的舌头彻底燃烧起来,想逃,已经是网中鱼儿,能逃到哪儿去,始终逃不开他那双有力的大手。

    波水溶溶一点清,嫣然一段撩人处,酒后朦胧梦思盈。梢带媚,角传情,秋波横欲流。

    她的双手无力的在锦被上抓握,揪扯出一道道褶皱,汗水顺着下颚滑落,一滴滴落在被面上,晕染开一片暗色。

    “啊……疼……”

    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从红肿的唇瓣中溢出,片刻间语不成声,视线渐渐变得一片模糊,微微气喘。细细汗流香玉颗;舌尖探出,轻抿一下唇角,眼波暗相钩,散发着不经意的魅惑。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用力的攥紧她的手,十指紧扣,狠狠的在她胸前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地齿痕,像是在宣誓所有权的野兽。

    “嘶……”

    吃痛的声音淹没在唇边,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又被强悍的冲撞与从未有过的快感给拉回。 在沉沦与清醒之间往复, 她只觉得自己像大海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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