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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厅顿时出现了一片混乱,奔走的人们也是惹得台上根本无法表演。
徐亮本来经验就不足,而出现这种局面。他自然也是没有及时上台,傻站在后台,他不知道怎么办。
郑森却坐在中排的座位上。此时的他却是一副悠然自得,点烟香烟,尼古丁味道漂染,他就看到明星剧场的人一脸的无可奈何模样,郑森便是暗暗叫爽。
李元冲到了韩冲跟前,“冲子怎么办?”
李元也是在台下维持秩序,可他一个人,双拳难敌四臂,何况这又不是四臂。八臂那么简单。
“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小偷。”
“呵,看来你真是傻。这么多小偷出现,是有人故意破坏。”
韩冲的话叫李元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
本来还气定神闲的李元不得不苦恼了,因为依照着之前这种局面,形式可谓大好。
第一天的演出如果这样收场,观众们自然会传送好的口碑,韩冲之前和李元一样,以为是这样,直到前一秒发生的事情,叫他知道,对方不可能这么轻易认输。
终究他们还是动手了!
看着场下混乱的人群,以及奔走的几个抢钱包的家伙,韩冲打开眼瞳,打量着这些人。
“看来是要动手吧。”默默地念了句,如果有人看到他现在的表情,一定会被韩冲的眼神吓到。
见韩冲自言自语了句,李元傻乎乎问,“什么动手?咱两动手吗?”
刚说着,谁知,下一秒,从剧场中,就站起来好多身披黑西装的男士,那些男士似乎早就蓄势待发,见得“小偷们”流窜,接着快如闪电的从他们周围出现,一下子就将那几个人按在了地上。
这速度简直太快了,快得似乎那骚乱只发生在几秒,后,就突然就没有下文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冲面对李元的好奇,笑了,“我昨天没有出现艺术宫,难道你以为我真的是去玩了?”
“那么,你是去安排这些人了?”李元佩服,钦佩不已。
可韩冲并没给他答案,“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韩冲下一秒往凳子上一站,他站在人群中,振臂一呼,他接着拊掌拍起,“好了,观众朋友们。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小偷已经被我们逮住,制服。大家可以安心的继续看表演。我想,这些小偷我们一定会交给警方好好地拷问,他们拿到的钱包,我们也会一一收回,大家的财物我们明星剧场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一个放心。”
韩冲对着观众解释开来,而在台下的郑森只觉得自己的天空一个霹雳,妈蛋的,这小子竟然,竟然早就准备好了应对之策?
恼羞的郑森即刻就想报复,刚要靠过去,把这个韩冲暴打,电话再次响了。
电话接通,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带着斥责,“为什么辛弃疾的墓被别人拿到了?不是你说你已经找到了墓穴的地址,可最终,还是被别人拿去了?”
。。。
第260章 幕后操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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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有种高高在上的威严,就连郑森这样嗜血的家伙此刻都变得可怜巴巴地像条虫子。
“老板,是,是我疏忽了,本来这墓肯定是我开启的,可我们盗墓团队里出了个叛徒,他,他就把这墓穴给找到了。”
“叛徒,你说的叛徒是谁?”
“是我们盗墓团队里边一个新人,这小子精通地理,也懂风水,一定是他,抢在我们前边把墓穴找到,然后盗走了里边的宝物。”
“你说的难道是那个姓于的?”
“啊?”
老板知道自己要说的是于鸿川,郑森万万没想到,“您,您知道了?”
“你个笨蛋,于鸿川哪里有这么大的能耐,你悲哀的就在于,你根本连对手是谁都还没判断清楚,便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了。”
郑森傻了,对手,对手是谁?
这是他脑袋里唯一想知道的。
“郑森,你给我听着,在你之前把墓盗走的是你的好伙伴周文海,并且,周文海是和江城的方帅一起把这墓盗出,在你们去阳泉山之前,方帅也尾随在你们之后,就这么,在你和光头眼皮底下,人家把辛弃疾的墓归于囊中。”
“最叫人哭笑不得的是,你既然完全没有察觉,还认为是于鸿川把墓盗走了。你动脑子去想一想,一个墓穴,那么多的宝物。他于鸿川一个人能盗走?在那么短短的时间内把墓穴洗劫一空,这除了周文海和他背后的人。谁可以做到?”
如醍醐灌顶,郑森被训斥之时,更想起周文海对他曾笑嘻嘻说的话。
“那个墓我根本没见到就被盗空了,一定,一定是小于做的。”
他周文海可真能演戏,把矛头指向于鸿川,就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其实他在开始这个计划之前。恐怕就有了抢墓的打算。
“这个周文海,我一定要杀了他。”
“笨蛋,你现在不要给我轻举妄动。永远只会用拳头做事的人就是比不上用脑子做事的,在这么下去,我真的要考虑是不是要你继续做我的急先锋。”
“那老板,我该怎么做?”
“我跟江友福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辛弃疾的墓既然他们盗走了,那这个墓算与我们无缘。接下来,你要抓紧时间给我寻找四季月光杯,池州的四季月季杯好像是被江城一个小子拿到了。我还不知道是谁,你赶快地给我把这四个月光杯找到,也算是你将功补过。”
“好。好。”
郑森电话挂断,而坐在宽敞明亮、大气恢宏办公室的中年男子,椅子一转,背对着窗外看去,四季月光杯,这比起辛弃疾的墓才是自己和江友福竞争的关键。
如果能够拿到四季月光杯,江友福便再也不可能在集团老总面前给自己下马威。
他…将终于被踩在脚下。
有了新的任务,郑森懒得再教训韩冲这个臭小子了,不过。郑森怎么都想不到,拥有一个月光杯的人恰恰便是韩冲。
作罢的郑森起身。他不经意间和韩冲的眼神交汇,那一粒仇恨的目光韩冲记下了。但他心中毫无畏惧。
“你等着。”
郑森从韩冲身边走过,他只看到韩冲波澜不惊的脸,似乎根本不把他当做对手。
我等着,这是韩冲那一秒心中淡淡的回答。
那帮小偷一个个被韩冲安排的人擒住,接着更是警方来人。
郑森走后,涂老的“司机”,也是之前韩冲见过的梁叔走到了韩冲身边,“这件事情,算是摆平了。那些小偷也由警方带走了。但对手不可能就此罢休,所以你还是要多多小心。”
“梁叔谢谢你,也请您带我向涂老道谢。”
原来,韩冲昨日拜访,给涂老说起辛弃疾墓的事,还有今天的明星剧场开业,涂老就安排了司机梁叔帮忙,所以才有了刚才那一幕,西装男奋起抓住小偷的逆袭。
“那倒不必。能帮你的,涂老都跟我说了,叫我务必配合你。至于你说的辛弃疾墓的事情,涂老还是建议你跟洪警官联合一下。以你自己的力量,恐怕这墓追回的可能性极小了。”
韩冲怎么不知道眼下的局势很复杂,如果没有警方支持,单凭自己去寻找这座墓,那凶险可知。
但警察介入这事件,未必是一件好事。
至少,韩冲确定,警察加入后,势必打草惊蛇,到时还不知道对方会做出什么报复性的事。
“我还是想自己去追踪。”
“这样啊。那我会全力配合你的。只可惜,不叫警方,我们涂家的保全队伍也只有十几个人,心有余力不足啊。”
韩冲感激的一道目光,“这次梁叔能过来帮我,我就很感谢了,日后我自己会多加小心的。”
“那好吧,对了,涂老还说了,如果你不想跟警方合作,那你可以找一下前边见过的全老。就是全宗城!”
其实,涂逸墨早就猜到韩冲这小子不会跟警方合作的。
说白了,在古玩行这圈子活动的人,多多少少都是避讳跟警方见面的。
这些古玩店虽说都有工商部门批准的经营许可证,也有文物部门的经营许可证,是在合法的经营。
可合法的古玩、旧货市场中难免会掺杂进去非法交易,这便是文物的特殊性决定的。
一来,谁也无法界定文物的来源是否合法,二来,这些文物经过流通洗白,市场上也普遍承认了它的存在。
毕竟文物在交易形式上是多样化的。有收藏家和经营者之间的交易,有经营者之间的交易,有盗墓者与经营者之间的交易。也有收藏家之间的交易。
经营者来自全国各地,操着不同的地方口音。参与买卖的人员亦各色各样、鱼龙混杂,其中不乏一些混迹于古玩城,为盗墓文物销赃的人员。
有了这每个环节上的人,即使是盗墓出来的文物,几经倒手也会合法流入古玩市场。
所以,谁又能说这文物是不合法的?
而大概明令禁止的,就是文物走si,尤其是国宝级别文物的走si。想来这动辄就是上亿的买卖交易,也是不能触犯的红线。至于其他的,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但同样因为文物市场的良莠不齐,鱼龙混杂,玩古玩的人自然而然就跟警方保持了距离,不光是韩冲,每一个做古玩的都是这种心态。
既然不跟警方合作,对手又足够强大,韩冲势必要寻找自己的保护伞。
全宗城。全老啊?
好像全老也给自己伸过橄榄枝,包括他的两个孙子正在调查四季荷花杯的事宜。看来,是时候该跟他的这两个孙子见一面了。
“梁叔,全老的联系方式我有。我想这几天我可能会跟他见一面。”
“那就好。全宗城在苏皖、西江一带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如果你能得到他的庇护,我想,起码在西江你的安全问题还是不会有任何担忧。”
“我从来没觉得我的安全受到过威胁?”韩冲却笑了,因为梁叔的话使得两人对话气氛沉重了许多。
并且,韩冲如此回答,还在于,他向来没有惧怕过什么。
“没有安全威胁自然是最好的。梁叔也是这么提醒一下。不过你的这种淡定,梁叔见过那么多圈里圈外的人。觉得你的行事风格不像是二十岁的小伙子。”
“梁叔过奖了。”韩冲笑说。
“还有,这个手帕是我们大小姐叫我拿给你的。”
梁叔突然掏出来的一块手帕叫韩冲大跌眼镜。自己那天把手帕留给涂雨薇,没想到。这丫头还是没有原谅自己,还在生自己的气。
看见那手帕,韩冲推了回来,“梁叔,这手帕您还是拿回去给她吧,并且替我转告一句,说我韩冲这辈子都会把她当做好朋友,这手帕就是我的决心,手帕在,我就在。”
“这都什么跟什么?”梁叔搞不懂年轻人的游戏,皱起眉。
“好了,麻烦梁叔了,总之你就把手帕还给她就好,有时间我一定亲自登门给她解释。”
梁叔无奈地摇了摇头,本来那边涂雨薇说的很清楚,这手帕要亲自还给韩冲,可韩冲又叫自己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