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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床上有一个女人()
被欧阳庆撕下假眉毛胡子的年轻和尚被一掌击飞后,竟然在空中一个转身,然后猛然一脚蹬在了船舷上。
只见他像是一只大鸟一样猛然飞起,一下竟然飞纵出六七米,就在空中似乎无处借力的时候,他的左脚忽然踩在右脚背上,却是用独特的轻功运转法门,利用右脚的内气灌注强行提供新力,生生的再次借力,又向前飞出了六七米!
此时的福船已经驶入了鄱阳湖水域,航道上有几艘小渔船,只见这年轻和尚落到一艘船上,又再次借力,再次飞出六七米远,这样在几个相距不远的渔船上连续借力,最后又是一个踩踏脚面仿佛违反物理法则似的借力,像是一只大鸟一样,落到了岸上。
“这人内力二流,轻功倒是一等一的。”苏鹏看了,心中也不由叫了一声好轻功。
那年轻和尚落在岸上,回头目光恨恨的看了一眼福船上的众人,然后极为快速的飞纵,从岸上离开了。
船上的一众富商,被这一幕惊的说不出话来,竟是不知道如何反应。
“哼!跑了一个,还有一个!”欧阳庆冷哼一声,上前几步,从船舷上抓起那刚才被他一脚踹倒在甲板上的那个带头募捐的富商,那‘富商’顿时眼珠乱转,猛一挣扎,就想要扶着船舷跳船而逃。
“回来吧!”欧阳庆何许人也,自然不会让这人逃走,一下把他按在地上,二话不说,左右开弓就是六个嘴巴!
六个嘴巴扇了下去,都是带着内力的,这‘带头富商’顿时满口鲜血,脸肿起老高,牙也被扇下来半嘴。
“我问你话,你最好从实招来,当然你也可以不说实话,我可是很期待你这么做。”欧阳庆露出一个狞笑表情,那‘富商’顿时蔫了下来,只知道机械化的点头。
……
片刻之后,欧阳庆就从这‘富商’口中问明白了事情大概。
原来,那‘白眉禅师’,这‘富商’,还有先前在滨海城见过的那尖嘴猴腮的渔民小贩,是一伙江湖骗子,为首的,就是那个逃走的年轻和尚。
那和尚,似乎一直在使用俗家名字,唤作姚通,本身有一定武功,而这‘富商’,本是在临近州府活跃的骗子,却因为上次跟同伙行骗得手后分赃不均,差点被人杀了黑吃黑,幸亏有点急智逃了出来,不敢留在那处地方出来避祸,然后一路混迹江湖行一些小骗术,却是一次意外骗到那和尚模样的姚通身上,被姚通识破,却没报官教训,倒是和他谈了一下,这‘富商’才发现那姚通也是个江湖骗子,两人一拍即合,凑了一伙,决定来滨海城骗一场大的。
至于那尖嘴猴腮的小贩,则是姚通带来的一个像是仆从的人,不知道姚通使用了什么手段控制住了那人,小贩似乎对那假和尚姚通十分谄媚衷心,三人在滕州滨海城附近的时候,偶然见了一个人在贩龟,姚通心思一动,便琢磨出了这个骗局。
之后他们通过种种路数,成功让那‘富商’伪装成他郡来的商人,通过做戏手段和几天看似豪爽的花销,取得了那些真正的滨海富商的信任,然后引出姚通假扮的大空寺禅师,进行了骗局。
那尖嘴猴腮的小贩骗得了黄金之后,会坐其他船只赶来鄱阳湖分赃,那姚通有什么能控制小贩的本领,自信那人不会卷了黄金逃走。
……
问明白了事情经过,那些富商不由一个个垂手顿足,又十分愤怒。
“这人给你们了,是绑去官府还是你们自己给他沉江,你们商量吧,我不管了。”欧阳庆问出事情始末之后,对这个不是武林众人,不会丝毫武功的骗子失去了兴趣,踹了一脚后对那些富商说道。
那帮富商听了,顿时群情激奋,一帮人冲上去愤怒围殴那骗子去了。
苏鹏看着那帮富商,知道这船人这么多,这些人也不至于真把那骗子沉江,最多痛殴一顿送去见官,自己也不甚在意这个不会武功的人。
而在富商旁边,那出了十两黄金行善的霍思杰霍少侠,满面赤红,心想自己行走江湖,刚开始竟然就遭了骗子,传出去都是笑柄,刚才自己的行为,此时看犹如白痴,好像被人狠狠扇了面皮,眼中恨恨,不知如何发泄,倒也想上前痛殴那骗子,为自己的十两黄金报仇,可是却抹不开面子。
此时看到苏鹏似乎在扫视自己,霍思杰冷哼一声,拂袖离去,临走时看了苏鹏一眼,眼中满是怨毒。
苏鹏微微笑笑,人可能不会记恨欺骗自己的人,却会十分恨暴露了自己的愚蠢的人,这霍思杰霍少侠却是迁怒自己了。
“苏格拉底就是这么死的啊……”苏鹏心中自嘲一句,却不去理霍少侠了。
“可惜了,我没拿刀,否则刚才一刀就能劈了那个假和尚。”此时,欧阳庆略觉可惜,揉揉手腕说道。
“那假和尚虽然武功不济,但是轻功倒是堪称卓绝,在江湖上应该不会默默无名,或许有些名号,欧阳兄是否听说过此人?”苏鹏上前一步,对欧阳庆问道。
欧阳庆微微摇头,似乎不知,正在这个时候,一边看戏的傅奕,忽然走过来,道:“刚才见了此人,却让我想起前几年游历到浮屠山大空寺附近时,听闻的一桩公案。”
“哦?傅先生知道此人?”苏鹏听了,看向傅奕。
“没错……大概四年前,我游历到浮屠山,却见山下贴着海捕告示,画影图形,官府正在通缉一个法名叫圆通的和尚,我当时颇感好奇,虽然在下不是江湖中人,却也听闻浮屠山大空寺威名,在浮屠山一带,官府倒是要让着那大空寺七分的,怎么会通缉寺中和尚?便打听了一下,却打听出一些情况。”
“我正巧遇到一名大空寺的采办和尚,请他吃了一顿极好的素斋,打听到消息,那圆通和尚,本是浮屠山下附近一个轻浮少年,父母早亡,中等家业几年便让他败光了,走投无路,便卖了自己居住的房舍,贿赂了大空寺的执事和尚,投到大空寺当了一名沙弥,却是不可习武,执事看他机灵,便让他做了知客僧,但这圆通颇有心机,加上嘴巴甜蜜,又偷窥门中师兄练武,竟然在几年时间内偷学了一身武艺,没被大空寺人发现,倒也无事,可一次和几个新入门刚学武的大空寺武僧起了争执,竟将他们打成了重伤,被大空寺戒律院查知,要废他武功。”
“可是谁想,那圆通竟然一下拿出二百两黄金,说是过世叔父留给自己的遗产,要贡献给寺院,并赔偿几位受伤的师兄,求戒律院不废他武功,成大空寺一个外围记名弟子。戒律院念他本是大空寺的人,偷学的又是入门粗浅武功,贡献黄金二百两又显得诚意,便只给了三十脊杖,便饶了他,过后几天,还让他正式剃度,赐了法号圆通,却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欧阳庆听了,追问道。
“没想到,剃度了圆通不到十天,浮屠山下官府中人就接到了有人报官,状告一士绅富翁续弦的新夫人,用砒霜毒杀亲夫,县官捉了那毒杀亲夫的女人,上了大刑,那女人受刑不过,招出了实情,原来她和富翁上浮屠山拜佛的时候,见那知客僧生的俊俏,便眉来眼去,勾搭成jian,通jian起来,后来jian情正热时,那知客僧说他可能犯了大事,求她给二百两黄金救急,又拿通jian事情威胁她,那妇人着急,又没处得钱,便被那知客僧教唆,毒杀年迈富翁,还给了她砒霜,那妇人便真的做了……而那知客僧,正是那圆通。”
“嘿嘿……我就说大空寺那地方,不过藏污纳垢之所,竟养了一帮贪金爱银,男盗女娼的家伙!”欧阳庆听了,不由嘿嘿冷笑,他似乎对佛道颇深偏见,对这些有损大空寺声誉的事情,十分喜闻乐见。
傅奕没接他话头,只是笑笑,接着道:“那案发之后,官府思索再三还是上大空寺要人,听说都惊动了大空寺的掌门方丈,可要拿那圆通的时候,却不见他踪影……这圆通却是个滑溜的,听到风声早就提前逃了。”
“这件事有损大空寺声誉,闹了一阵便了了,我离开浮屠山的时候,海捕告示和画影图形就已经撤了,只是刚才看逃走那和尚一眼,却发现他和我当年看的告示上的圆通和尚,有那么六七分相似。”
“就是他了!”欧阳庆忽然高声说道,似乎想起什么,道:“前几年在开封的时候,倒是听几个江湖上的朋友说过,有几个大空寺的和尚,前来开封,似乎是搜索一个叫什么通的大空寺逆徒,说是犯了戒律,却语焉不详,我那朋友不被大空寺的和尚所惑,出了一些力气,却打听到开封附近出了一个花和尚的yin贼,专门找一些小家碧玉下手,作案之后多少还留些金银,正准备追查的时候却那人似乎感觉到风声从开封跑了,我听了后有些印象,现在想来,却可能就是这圆通,这人后来可能又有什么奇遇,学了一身顶尖轻功,倒不是那么好捉。”
苏鹏听了,暗暗点头,心中对大空寺却有了一些初步印象,这浮屠山大空寺,虽然是正道翘首,但是能出这种事情,怕是盛名之下,也有些污点。
正想着,苏鹏却发现福船上的水手开始降帆,却是到了附近的沿湖城镇……
不到二十分钟,福船就停泊到鄱阳湖畔的一个城镇,开始卸一些货物,这一停泊,要明早才开船,船客们也有部分下船,在城镇附近吃饭闲逛起来。
苏鹏等三人看着那群富商押着那骗子送去见官,傅奕提议说船上颇闷,不如到岸上走走,若是可以直接在岸上寻一个客栈住一夜,毕竟船上睡觉不太舒服。
欧阳庆没有异议,苏鹏本来要下线,倒无所谓那里住,但也那两人兴致都颇高,也不愿显得特殊,便一起上了岸,走了一段时间,寻了一个看起来还算不错的酒楼兼客栈,定了房间,又在楼下要了一桌饭菜。
吃饭的时候,那霍思杰霍少侠一众人,竟也来到这家酒楼客栈,见到苏鹏,霍少侠不由连连冷哼,没有搭话,自顾自去看了各自房间,一会这帮少侠又下来,却是来吃饭了。
苏鹏也不去理他们,自和傅奕欧阳庆喝酒吃饭,正在这个时候,忽然见门外,走进来一众捕快模样的人。
领头的,竟是一名看模样十六七岁的少女,身着鹅黄裙子,模样俊秀中带着一种英武之气。
只见她带领几名捕快进入酒楼后,扫视几眼,然后高声说道:“诸位朋友请了!有一件事要说与大家听,最近鄱阳湖地界不太太平,出了一名采花大盗,不但对漂亮女儿家作案,也偷盗劫杀富商财物,今天便有一桩苦主报案,说是家中千金失踪,怕是被这大盗截去,请诸位同行有女眷的朋友叮嘱家人小心,更小心自己财物,若是发现可疑之人,便来官府报案。”
“什么?鄱阳湖这边如此不太太平?”
“采花大盗啊……我得让我老婆小心点。”
“得了吧,你老婆母大虫的样子,采花大盗能看的上?”
听了这少女的话,酒楼之中不由一阵sao动。
而那些霍思杰那伙侠女侠少,更是激动不已。
“听到了么?这鄱阳湖地界,竟然出了采花强盗,我等武林正派人士,岂能坐视不理?霍少侠,我等是否应该协助本地官府